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219)
他郁飞白虽然是条咸鱼,却断然不能容忍这样丧尽尊严的事。
他问得太直白,赵廷绪连忙解释:“我不是在馋你这个……”
看着郁飞白深邃的眼睛,原本微慌的赵廷绪又平静了下来,舌尖抵了抵下颚,忽然起身,坐到郁飞白腿上。
他今天穿得很休闲,一条白色的卫裤,只要是什么反应,都能清晰地透出来。
那双修长的手缓缓搂住郁飞白的脖子,赵廷绪轻声说道:“我很干净,没有碰过别的男人。楚暮白对我来说只是陌生人,我对他没有感觉,对别的男人也没有感觉,也不会去看别人那里。”
郁飞白:“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赵廷绪无视他的问题:“刚刚楚暮白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
还没等他说完,外面忽然又传来声音。
“赵廷绪呢?这个王八蛋,他在哪儿?”
“你别这样……”楚暮白崩溃的哭声传来,“我说了学长已经走了!”
“不可能,我刚刚没看见有人下来!”
随即两人开始拉拉扯扯,争吵不休。赵廷绪皱起眉,垂下的眼帘很好地挡住一丝戾气,他刚要从郁飞白腿上下去处理外面的人,郁飞白一声不吭地动了动腿,修长的右腿卡在中间,向上抬了抬。
“!”赵廷绪猛地搂紧郁飞白,死死压住了喉咙里的声音,耳朵一下变得通红。
“再听他们吵一会儿。”郁飞白并没有放过赵廷绪,一边碾,一边说,“我是个坏人,喜欢看见别人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第111章 混血穷小子和双性学长探究奥秘10
某种程度上, 郁飞白是有天赋的,短短几次,就清晰地记住了赵廷绪的生理构造, 精准地把握他的要害。在这样的情况下,赵廷绪的思绪被彻底打断,只能搂着他的肩膀,所有的力气都被刻意引导, 压在了那一个点上。
赵廷绪咬住下唇, 鼻间模模糊糊地哼出几道破.碎的声音,他好像变成了郁飞白的大号玩具, 浅棕色的眼睛饱含着最单纯的好奇, 将他的反应全部收入眼帘。
刚刚表白失败的主角受并不知道, 一墙之隔, 他暗恋多年的白月光正被原文里的路人欺负到双眸含泪——还是白月光自找的。
“先别玩了……”学长终于辛苦地说出了一句话, “那两个人,看到灯光, 好像要敲门了……”
事实的确如此, 郁飞白也听到了敲门的动静。他把学长从膝盖上抱下来,用毯子把学长不太能看的腰部以下盖上, 起身去开了门。
保卫室狭窄的小门被打开,楚暮白和安烈只看到一个腿长到逆天的帅哥从里面走了出来, 还没看清里面的场景,门被迅速关上。
“有什么事吗?”郁飞白平静地问道。
面前是主角受和他的攻之一, 某个黑势力家的小公子,平时张扬跋扈惯了, 这次怂恿楚暮白冲学长告白也是他的手笔,平时不敢惹学长, 这个时候倒是怒火上头,想找学长麻烦了。
楚暮白认出了他:“郁同学?你怎么在这……”
他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非常不同寻常的想法,以至于没把话说完。
原本安烈只是疑惑,现在看到郁飞白,那股违和感更重了,挡在楚暮白面前,直截了当问道:“赵廷绪是不是在里面?”
“你找他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他,他怎么能把暮白欺负哭!”
闻言,郁飞白看着楚暮白,上下打量一阵,道:“失恋哭了而已,当免费排毒。”
“……什么叫哭了而已?”安烈上前一步,抓住郁飞白领子,“他大可以好好拒绝,为什么要把人弄哭?”
郁飞白在他麻筋上掐了一把,安烈吃痛放手。
“那不是楚暮白自己泪点低吗?”郁飞白莫名其妙,“你们刚刚在这里吵架,闹了我很久,我还没找你们算账。”
“你!”
“好了,吵什么。”身后的门再次打开,这次走出来的正是赵廷绪,他把郁飞白拉到自己身边来,对楚暮白说道:“楚同学,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先走吧。”
楚暮白看了看要替自己出头的安烈:“可是……”
赵廷绪:“放心,他不敢动我。他家大企的股份,有百分之二十还在赵家。这一拳下来,继承人的位置稳不稳,就得看天意了。”
“你说呢,安同学?”
怒火上头的安烈慢慢冷静下来,他瞪了眼赵廷绪,又把楚暮白拉到自己身后,色厉内荏地说道:“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放心,我不喜欢多管闲事。”赵廷绪说,“不过在你走前,你得给我学弟道个歉,刚刚你差点对他动手,我可是亲眼看见了。”
安烈的脸沉了下来,郁飞白望天,他其实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既然赵廷绪都这么说了,他还是决定维护一下学长的面子。
“你快点,”郁飞白道,“我还想睡觉。”
安烈脸皮一抽,磨了磨牙:“对不起。”
“好了,他说完了。”为避免学长还要额外生枝,郁飞白迅速拉起赵廷绪的手,“我们进去吧。”
赵廷绪笑了笑:“好。”
只留下楚暮白和安烈站在原地,面对着忽然打开又忽然关上的门,陷入思考。
没过多久,就听到他们离去的声响。
郁飞白喝了一口绿茶,见赵廷绪眉头还轻微皱着,将冰凉的瓶身贴上他的面颊:“别想了。”
赵廷绪抬起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郁飞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知道啊。”
赵廷绪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勾唇,朝郁飞白缓缓走了几步。
没多久,郁飞白顺从地被学长抵在墙边,低眸看着他。
“刚刚你对我做的,是从哪里学来的?”
“没有。”郁飞白摇头,一副很单纯很好骗的男大模样,如果不是亲自领教过,赵廷绪还真要觉得这人什么都不懂。
“是,我们飞白天赋异禀。”赵廷绪说,“可是,怎么办,你把我……”
他凑到郁飞白耳边,以一个快要亲吻上他耳垂的距离,说了三个字。
郁飞白清澈如琉璃的眼珠忽的动了动。
赵廷绪眼睁睁看着那白皙的耳垂瞬间染上了粉色,还没来得及笑,肩膀被人抓住,又是身形翻转,转眼间被抵在墙上的人就变成了他。
郁飞白伸出膝盖,这个姿势和刚刚在沙发上的很像,唯一不同的是赵廷绪背对着郁飞白,双手只能抓住
栏杆,整个人一晃一晃,像没有支点的玩偶。
……
过了一会儿。
赵廷绪忍不住了,他抱住郁飞白,说他又像是破皮了,让郁飞白来看看。
“我自己看不到。”学长很可怜地说。
郁飞白帮他检查了一下,随后又有点心虚:“肿了。”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那样的,他明明没有那么过分。
郁飞白从包里找出药,递给学长。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赵廷绪愣了。
“……”郁飞白面无表情把药收回去,“不要算了。”
“要。”赵廷绪拉住郁飞白的手,很高兴地笑起来,“怎么不要?我还想要飞白帮我。”
郁飞白认命地蹲下来,帮他上药。
为了防止弄脏,赵廷绪垫了郁飞白的外套,混合药液流出来,弄在了外套上,赵廷绪说:“我给你买几件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