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162)
庆朝有规定,异族女最高为贵妃,不能为后,看来赵宴真是爱惨了。
【白月光剧本啊这是。】005感慨道。
南解乌:“这白月光便是沈言深?”
005:【不知道,原著没教啊。】
南解乌:“……”
话题很快被揭过,南解乌被恩准穿着衣服,一并抬进了帝王居住的未央宫。进宫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来到庆朝帝王的居所,假山流水,花柳座雕,琼宇碧楼,应有尽有,一眼望不见头,比他们南迦的宫殿奢华多了。
南解乌什么宝贝没见过,此时仍不免感慨庆朝的强盛。
皇帝沐浴自然与小小贵人不同,有专门的浴池。小侍们端着热水盆,佝偻着身形不断送进送出。
池里烟波缥缈,水汽腾腾,赵宴闭着眼靠在池壁上,身后传来脚步声,只以为是哪个小侍。眼见着许久没有动静,他睁开眼:“新来的东西,伺候沐浴都不会?你从前的教习大侍是谁?”
背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香味袭人,陡然靠近,似乎一池清水都染上了香气。
“陛下息怒,奴从前没有服侍过他人。若陛下不喜,奴先去学学如何去伺候别宫的娘娘……”
赵宴猛然回头,伸手一扯,南解乌避闪不及,被他拉入池中,溅起一池水花。
赵宴将他拉起来,手指按上南解乌被水呛到绯红的眼角。
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毛病,洗澡都戴着面具,不过倒是换了软一点的皮面具,轻轻覆盖在脸上,似乎一揭开就能看到掩藏在底下的秘密。
“伺候别宫?爱妃伺候孤一人便好,何时又有别宫的娘娘?”
南解乌被水浸湿的面容在面前发着光,大概是因上次的事不服气,赵宴此时的目光侵略性相当强,南解乌咳出水,看着赵宴戏谑的神情,瞬间激起逆反心理,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
“远的不说,单现在的宫里,就有李贵人,苏嫔,闻妃,以及若干没有封号的侍妾。等日后若是有陛下心仪的进宫,奴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南解乌靠在赵宴的怀里,状似叹气地朝他敏.感的胸膛吹了一口气,赵宴果然僵住了。
他的肌肉微微绷紧,像是被激起了那一天的回忆。
贵人的手指带着细细的茧,却又因养尊处优而显得柔软,刚劲与柔软相结合,把赵宴浑身上下那一点小套路都摸得透透的了。
“既如此。”赵宴喉结滚动,将南解乌揽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帝王、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孤便封你为妃,赐封号,淑。”
南解乌:“……”
南解乌指着自己:“淑?”
赵宴:“孤一言九鼎,回去便拟旨。日后不必再自称奴。”
南解乌:“。”
好吧,你觉得我淑就淑吧。
肌肤相贴间,赵宴更能感觉到新任淑妃平坦的身体,他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也无从比较。只觉得淑妃这般,未来喂养皇儿会有些艰难,不过关系不大,有奶娘在。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真与南解乌有了皇儿……
思绪翻飞间,赵宴想到自己好死不死动也动不了的腿,有些烦躁。他恨死了自己不是个正常男人,没办法把怀里的美人好好占有,这会儿只是想一想,便有些心灰意冷,生出些暴.虐来。
只是这样抱了一会儿,南解乌便把赵宴转过去,边为他清洗身体,边暗暗松了松自己被压坏的骨头。
赵宴习惯让人伺候擦背,不过由于身体残缺,所以下面都是自力更生,南解乌擦着擦着便颇为豪放地顺了一把。赵宴瞬间绷得像是一把弓,在水波中扯住他的手,“你!”
“陛下,你抓疼臣妾了。”
赵宴放了手,南解乌装作疼痛地揉了揉手腕,也有些失望,还是不行啊。
看来还是需要别的刺激。
……
来到内室,南解乌很有先见之明地屏退了众人,将经过医者检验后没什么问题的汤药端来,放在一边。
赵宴坐在床上,看着南解乌身着中衣,忽然掏出了白天给他的那根鞭子。
鞭子通身漆黑,细看颇为狰狞,被南解乌洗得干干净净,皮革泛着黑亮的光泽。
赵宴忽觉出不对劲来,就听南解乌凑近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宴越听脸越黑,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大胆,把这混账东西给孤丢出去!”
“真的不好吗?”
南解乌半压在赵宴身上,制住他挣扎乱动的身体,盯着那双愤怒到泛着水光的眼睛道:“嬷嬷要臣妾好生伺候陛下,臣妾便把防火图都背下来了。从前读书的时候,连先生都说过,臣妾是个不可教之才,如今为了陛下,臣妾也成了承受知识苦海的读书人了。只是臣妾这读书人,中不了举,做不得官,只能陪着陛下……”
人家读的是圣贤书,你读的那叫什么书!
赵宴觉得南解乌这话颠倒黑白着实可恶,却又觉得他的表情分外正经认真,喉结急促滚动几下:“若是孤不愿意,爱妃莫非要强迫孤吗?”
南解乌笑了,拿鞭子勾起赵宴的下巴:“便是强迫又如何?陛下不愿意被臣妾强迫吗?”
那双明亮如星的眼中犹如烈火灼灼,烧得人连灵魂都滚烫起来,便想不管不顾,把那礼义廉耻、三书六礼全部抛之脑后,只顾得上一瞬的欢乐,才能抵达永乐的边界。
赵宴的心脏疯狂地跳了起来,宛若在沸水中灼烫。他已经分不清愤怒和激动的情绪到底有何区别,近乎狼狈地偏过头:“你说出这种话来,是有几颗胆子给孤挖?”
“臣妾的胆子便是陛下给的。”南解乌的眼光不仅明亮,而且尖锐,“陛下分明很喜欢。”
赵宴咬牙,勉力作出一副平静的模样:“过来,孤要脱你的衣服。”
南解乌拿着鞭子站在床头,表情瞬间变得似笑非笑,躲开了赵宴的手。
没等人发怒,他道:“暂时不行,陛下,臣妾既然答应要帮您恢复,一切便以此事为先。若陛下有所好转,臣妾的衣物任由陛下穿脱。”
他弯腰凑近赵宴,动作把人顶的向后仰:“到时候,陛下可以每天让臣妾光着身子躺在龙床上侍寝,陛下难道不心动吗?”
赵宴再次嗅到了南解乌独特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渴得厉害。
浑身热热的,似乎浑身的暖流都汇聚到下方。赵宴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裤子平平的,没什么反应,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
“若是孤还是……”赵宴顿了顿,亲口说出这种话简直让他颜面尽失,可淑妃却从未嘲笑过他。在这荒凉秽乱的宫闱里,他像是一团来自异域的火种,干净又纯粹。若是身处寒冬久了,便是冒着被灼伤的危险,也想要靠近。
“若孤、孤还是……不行。”赵宴艰难道,死死攥住南解乌的衣角,“你当如何?”
南解乌:“陛下看淡生死,若事不成,臣妾也当追随陛下。”
其实按照原著来说,赵宴几年后就会暴病而亡,由宗族子弟继承皇位。但有了系统的干预,想必还能多拖几年。只要这几年内把沈言深抢进宫里,让他生个孩子跟着赵宴,孩子找个由头记在自己名下,南解乌便能理所当然当个太妃,不至于死在庙里。
南解乌又不是赵宴,对爱情有那些偏执的幻想。他的母妃因为爱情,抛弃了医馆嫁给南迦王,又因为身份低微,甚至不敢正大光明生下皇子,而是将儿子当做公主养大,最后落得早早香消玉殒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