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220)
还没等郁飞白说出口,学长立刻道:“这个你就不要说什么没坏还能用了。”
郁飞白无奈:“我也没打算这么说,你买件差不多的就行了。”
太贵的他承担不起。
赵廷绪嘴上答应了下来,实际上:
[我要把我的衣柜都照搬过去,让他每天穿的都是情侣装]
对此,郁飞白冷不丁地提醒了一句:“我不穿正装,不方便干活。”
赵廷绪的脑补被打断:“啊,好。”
等帮赵廷绪上完药,郁飞白站起来洗手去,赵廷绪眼尖又迅速地拉住了他。
灰色裤子的确会更容易透出来,这是真理。
“你也有反应了,”他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礼尚往来,我帮你吧。”
郁飞白把他的手拍开,转身就走:“不用。”
赵廷绪都愣了。
不让他碰,是有什么心事吗?
[看上去也不是不行的样子,如果没看错的话,]他想起刚刚看到的,[明明就很厉害……]
另一边,郁飞白努力搓手,又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尖。
可能是最近太堕落了,才总是遇到这种事。他想,还是再去找一份兼职吧。
*
那之后,赵廷绪果然送来了几件款式相近,却又肉眼可见质感不菲的外套。一查询价格,每一件四位数往上走,说不上特别贵,但对于普通大学生来说也算轻奢了。
吊牌都被赵廷绪很心机地摘了,郁飞白只能套上防尘袋,将它们闲置在衣柜深处。
很快又是一个忙碌的周一,郁飞白上完早课,正要去打工,还没踏出教室门两步,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郁飞白,有人找你!”
他转身,后门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面容苍白俊秀,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见到郁飞白,主动朝他走过去。
“你找我?”郁飞白觉得这个男孩长得有些眼熟。
男孩抬起头,仔细地端详起面前这个人,眼中流露出惊诧的情绪,郁飞白刚皱起眉,就听他开口:“如果你叫郁飞白这个名字,且没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的话,那么我寻找的就是你。”
他的语法习惯有点怪,像是刚刚从另外一套语言系统里转化来,吐字也有点洋腔,郁飞白脑子里迅速闪出一个人的名字:
“你是赵廷遇,赵廷绪的弟弟?”
“是我。”男孩的眼睛睁大,“哥和你说过我?”
“他说你喜欢在车上吃东西。”
赵廷遇:“?”
赵廷遇大声解释:“我没有!”
那语气,像是生怕被郁飞白误会了似的。
郁飞白不想和小男孩扯皮,“你找我做什么?”
赵廷遇的脸上出现空白之色,像是还没编好理由就被老师抓到没写作业的小学生,绞尽脑汁说出了一句:“……哥哥他,好像挺喜欢你,所以我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样子。”
郁飞白想起他刚刚对自己的形容,“不对,你早就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你到底来干什么?”
赵廷遇脸上出现慌乱之色,正要继续嘴硬,赵廷绪从拐角处出现,大踏步走来,语气严厉:“赵廷遇!”
赵廷遇更慌张了,像是一只被吓到炸毛的猫,郁飞白觉得好笑,结果少年转头就躲到他身后,哀求道:“我哥即将打我了,于情于理,你都得帮帮我!”
“我和你没有情理。”郁飞白把他从自己身后扯出来,拎到赵廷绪面前,“送给你。”
赵廷绪扯过弟弟的胳膊,冷冷地乜了他一眼,对郁飞白说道:“不好意思,这孩子贪玩,偷看我手机,看到我和你的聊天,以为我们是情侣关系,被我训了一顿又赌气跑来学校。”
他面不改色解释,赵廷遇听到一半就激动起来,要对郁飞白说什么,赵廷绪微笑着捂住他的嘴,以至于赵廷遇挣扎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
郁飞白:“可我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冤情。”
被禁言的赵廷遇疯狂点头。
赵廷绪保持着体面的笑容:“呵。小孩子嘛,说的话听听就好,尤其廷遇刚从北美回来,说的话都颠三倒四的,有什么差错也在所难免。”
被他三言两语打发,赵廷遇只能一脸幽怨地盯着郁飞白。
赵廷绪和郁飞白交谈了两句,便拎着赵廷遇主动告别:“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嗯。”
等郁飞白走远,赵廷绪才放开禁锢着赵廷遇的手,沉下脸色,“我说过让你不要打扰他吧。”
赵廷遇恶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那又怎么样,你这样吊着他,他肯定不知道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亏你还要一天到晚隐瞒,我都替你累!”
“你这个脑袋瓜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赵廷绪捏了一下赵廷遇的脸,笑容冰凉,“别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否则——”
赵廷遇后背一凉,打了个寒战,便一声不吭了。
“乖。”赵廷绪弯腰,摸了摸弟弟的狗头,“你既然对飞白这么好奇,过几天,我就邀请他去我们家玩,好不好?”
赵廷遇睁大眼睛,惊恐地捂住嘴。
完蛋了。
他看着哥哥的笑容,忽然发现自己不小心做了坏事,在心底默默为郁飞白点了一根蜡。
第112章 混血穷小子与双性学长探究奥秘11
自那天看见学长的弟弟之后, 郁飞白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些意外地在意。
他和学长没有合照,在学校一群学霸中存在感为0, 很少有照片流传,所以赵廷遇为什么知道他的长相?
况且赵廷遇的态度,总有种不合常理的奇怪,好像早就认识他似的。
他在后厨煎蛋包饭, 一边漫无边际地思考。正巧付栋梁悄咪咪踩进厨房的门, 在砧板旁偷了个水果吃,心满意足地转头, 就看见一张放大的冷酷俊脸。
“哇啊啊!”付栋梁叫了起来, “飞白, 你吓到我了!”
郁飞白单手举着锅铲, 冷淡的目光扫过他手上被啃了半边的雪梨, “小偷。”
付栋梁心虚地把梨子藏在身后:“我自己店的水果,拿一个吃, 怎么了!”
“那不是你的水果, 是给客人做饭用的。”
“我再去买一个就是了,你凶我干什么!”
“我没有凶你。”郁飞白指着自己, “我天生就长这样。”
付栋梁小声嘟哝:“也就只有赵廷绪那个小变态才能对你这张脸不怀好意了。”
这会儿功夫,郁飞白已经准备把蛋包饭端到前厅去, 闻言停下脚步:“为什么要骂学长是变态?”
“我没有骂他,你千万别告诉他。”付栋梁急忙摆摆手, “那只是爱称,爱称。”
“我不信。”郁飞白说,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等会就和学长说, 你在我面前说他坏话。”
付栋梁急了:“嘿——!你这小子!”
郁飞白瞥了他一眼,转去前厅了。
等到换班时,郁飞白经过休息室,被付栋梁一把拉了进去。
“我和你说,你千万别和赵廷绪说,是我告诉你的。”
“好。”
付栋梁松了一口气,“其实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最开始这么叫的是他弟弟吧。廷遇之前在国内待得好好的,和赵廷绪关系也好,从小就是哥哥长哥哥短,后来不知道是叛逆期还是怎么,有一天和廷绪大吵一架,喊他‘变态’,方圆百里稍微有点消息渠道的都知道了,赵廷遇被他哥关禁闭,还拿家法打,后来就送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