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224)
005:【你就装吧。古往今来那么多宿主,在爽一爽之前都不会承认……】
“闭嘴。”
郁飞白的心情很微妙地被005影响到了。
他一边擦头发, 一边打开手机相册,最新几张照片正是赵廷绪那间小屋子的景象。
再看一眼, 他还是会被刺激得皱眉。
桌上有酒,郁飞白漫不经心倒了一杯, 青色的酒液倾泻入杯,在灯光下起浮着点点的光晕, 让他想起那一天夜晚的萤火虫。
005没说这酒有问题,郁飞白喝了下去, 更类似于果酒,很清冽,余味甘甜,让他睡意又起,撑着下巴去翻相册。
在那一堆保存良好的物品中,他忽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手办,像是被不小心打碎过,又重新粘合起来,放在最角落的地方,一身黑衣,相当不起眼。
不起眼的回忆忽然复苏。
高中的时候,学校要求填个学生调研试卷,上面有一个问题是“艺术作品中最喜欢的角色”,郁飞白随手就填了某著名动漫中的高人气争议角色。
谁知道这卷子被某些人传开了,后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郁飞白喜欢这个角色,不少人以为他是同好,还邀请他去漫展cosplay。
毕业的时候,郁飞白有一天回到座位,发现上面摆了一个很高的盒子,里面是一尊相当精美的手办,听说是别人送给他的毕业礼物。一问是谁送的,所有人都摇头,有的说:“估计又是哪个暗恋你的有钱学妹吧,哈哈哈哈——”
官网搜价格,这个手办已经绝版了,至少五位数。郁飞白想不通是谁送的,更烦躁没有渠道去退给对方。只能连同盒子,放在了失物招领处。
……现在已经可以猜到,这样的大手笔究竟是谁了。
郁飞白觉得赵廷绪也是个人才,给一个普通高中生送这样价值的东西,还真不怕他是个坏男人,糟蹋别人的心意挂二手卖钱。
他放下酒杯,目光扫了一圈,发现有些许痕迹。
而且床头……
似乎有什么不对。
郁飞白走了过去,看清之后,眼神慢慢暗了下来。
赵廷绪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郁飞白拿着那件熟悉的衣物,抬眸朝他望过来。
那一眼含着的深意不言而喻。
“没想到,高中时候,我捐献的旧校服,都在你这儿。”郁飞白意味不明地呵了声,“给个解释?”
赵廷绪暗不作声将门关上,转眼脸上又浮现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什么解释?”
“你平时拿我的衣服做什么?”
赵廷绪笑了笑,“飞白,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我把你的校服放在床头,是为了什么?”
“……”郁飞白沉默地望着他,眼眸乌沉,带着点探究的攻击性。
赵廷绪走到他身边,动作轻缓地拿走校服。
“好吧,那我就给你演示一遍。”
郁飞白的校服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洗得干净,清爽,带着一股香皂的味道。赵廷绪埋在衣物里,深深地嗅吸了一口。
郁飞白就这样站在面前,看着他。这个认知让赵廷绪躁动起来,抬起头时,脸上满是红晕,而后,他果断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
……
“唔、飞白……”赵廷绪手指颤抖,差点把下唇咬出血,他就像一个卖力的表演者,把自己的全部隐秘与不堪暴露在郁飞白眼皮下,企图用自己的下流与爱.欲打动这个男人。
郁飞白并没有动作,但视线却一刻也没有离开。
往日被压入水面不多加思考的那一切,在这时悄然占据了心中一角。
“就是这样,飞白……啊……飞白……现在你知道了吗……”赵廷绪眼尾已然红透了,再不是那个身上喷着古龙水的赵家长公子,现在的他闻上去浑身都散发着那股淫.靡成熟的果子味,让人好像误入了秋天的桃林。
桃子熟透了,就要掉在地上,然后任由人碾碎成泥。
郁飞白终于动了。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赵廷绪凌乱的脸,轻声,“好玩吗?”
赵廷绪张开嘴,想要说什么——然而他无法做到,郁飞白的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夹着他的舌头玩弄,让他张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
“你又发.情了。”郁飞白客观地点评,“我闻到了你的味道。每一次都有这样的味道,为什么?因为你的特殊体质?”
这样点评似的话让赵廷绪耳朵都红成一片,眼睛却专注地望着他:“我也不知道,大概?你喜欢吗?”
郁飞白没有回答。但那修长的手指在进入他的口腔后,又转而像上次特殊时期那样,帮助了他。
郁飞白一边帮助一边观察,果不其然,颜色又有变化了。
郁飞白很新奇,研究似的,却又没什么表情,害得赵廷绪大气不敢喘,以为自己那地方不招人喜欢了:“怎么了?”
郁飞白摇头,没说话,拿纸巾擦了擦手。赵廷绪坐在床边失神地喘气,浑身都被绯色包裹,眼睛却分外明亮,“你也ying了。”
“那又怎么样?”
赵廷绪看着他立体的侧脸,被郁飞白蝴蝶似的长睫毛勾得哪里都痒,舔了舔唇,“我来。”
他试探性地凑过去亲吻郁飞白的嘴唇,郁飞白掀开眼帘看他,但并没有拒绝。
005方才的话语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郁飞白被酒精上头的大脑选择摒弃。
赵廷绪更近地凑了过去,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
郁飞白还穿着浴袍,两人的接触没有多余的阻拦。可两人都没有任何经验,光是亲吻就十分青涩,郁飞白啧了一声,嫌赵廷绪太磨叽,直接按住后脑勺,想到朋友们开黄.腔时说的,便去咬他的舌头。
等接完一个吻,两个人的嘴巴都破了皮,赵廷绪笑意更盛,贴在郁飞白耳边说道:“听说浴室里做会很舒服……”
郁飞白平复了一下呼吸,几乎要被驱逐的理智终于被找回,“没有套。”
赵廷绪:“我带了。最大size的。”
“……”
浴缸里放满了水,置物架上居然放着和方才相同的青果酒,赵廷绪坐在郁飞白身上,慢慢往下坐。郁飞白握着他的腰,如果不是他控制着,赵廷绪可能立刻就坐下去了,搞不好还会受伤。
等到一切完毕,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现在可以说了,”郁飞白按住赵廷绪,慢条斯理问,“那些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赵廷绪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红着眼睛道:“有的是找别人买的,有的是捡的……”
“怎么捡,去翻垃圾桶吗?”
“……嗯……”
郁飞白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十分不忍卒视,“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赵廷绪努力抵抗着快意,简直快痴了,只能一个劲地点头。
“那些多余的文具,怎么来的?”
“找、找人收集……”
“手办、唔……为什么碎了?”
“因为……”赵廷绪仰起脸,“因为……好爽、额……因为我、我打碎了它……你不喜欢……不喜欢的东西,存在就没有意义……”
这些话放在此时说,赵廷绪也脸热,“你不要问这些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