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98)
大师又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会儿,“你与他之间千丝万缕,世世孽缘,知道他便了解你,知道你便了解他。”
我眨眨眼,仔细品了品大师的话,我怎么觉得,她的意思是...我和何释前世就认识?而且关系,好像还不简单?
这下我倒真来兴趣了。
想我孟见君面若桃花身若柳,英俊潇洒菊活佳,可是到了何释这儿,真情打动加以身相许,竟然不管用!
现在听大师这么一说,我真怕我是他前世的仇家,穿越到我们家,吃我的和我的睡我的,就为了报仇雪恨。
我:“那...您这...给打折吗?”
她又抿了一口茶,“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已经给你打半价了。”
我:“您见过我爷爷!”
她表情略带迟疑,正巧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她看过去,问那个男人,“师弟,我说他爷爷的事,算泄露天机吗?”
那个男人大手一挥,“不算!他爷爷不是你自己见过的么,那叫分享个人经历。”
高哇,感谢这位帅哥,我能免命听故事了。
她清了清嗓子,“前些日子,我见过你们,当时我看出...”
她慢慢给我说了我爷爷的事情,关于我爷爷和金奶奶招魂通灵一类。
我当即在头上飘了一串巨大省略号,亏我拍电影的时候整天焦虑伤心,原来我两个爷爷早就双宿双飞了!
她说我们上次见她时,她就感受到了何释不属于这个世界,当时她以为是金奶奶真把金小雨招回来了,但事实上并不是。
她本着严谨的态度,回去查了下金小雨的投胎记录,结果竟然是空缺。
于是觉得事有蹊跷,回时空办事处想一探究竟,结果发现我爷和金小雨竟然早已经成了她的同事。
哈,我爷竟然进了体制内了,还重返二十岁,我的怨念更深了,感觉自己那些眼泪都白流了。
我都想去建议导演,把“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删掉,现在这事实摆在眼前了,还真实个屁啊,人家是人魂甜宠剧,我们给拍成现实主义大悲凉了!
她说完,问我,“你没想起来过前世的事吗?孟远州为了让你们少吃苦,偷偷给你放开了记忆阀门。”
“是吗,好像没有啊——”
等等,难道我那些似梦似幻的古代画面,不是跟别人串了频,而是我自己的记忆?
她说我和何释的联系千丝万缕,那么,画面里的人...是我和何释?
可是,画面里的两个男人是一对儿啊,我和何释前世在一起过么,不可能吧,难不成是我腐眼看人基了?
可是,我明明…看到过他们亲嘴并且同频震动啊!
我凌乱了,也有点崩溃了,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无数个疑问,跟这些疑问相比,十年寿命显得轻如鸿毛。
我手大往桌子上一拍,“我能不能问问,我这辈子是要活到几岁?”
她竖起三根手指,不会...是三十岁吧?这跟长命百岁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她悠悠开口,“年龄问题,三个月寿命。”
哦,报价啊,三个月算什么的,我点点头。
她:“你能活到98岁,但最后十年腿脚不便,将于轮椅之上度过余生,还不如舍了。”
话糙理不糙,我的人生目标是活到80岁,这给出去十年还富余8年,感觉什么大损失。
与其老了轮椅里大小便不能自理,我还不如趁体面潇洒离去呢,现在都知道能活到几岁了,我还可以精准计算退休时间,别说,这么听起来,还挺划算。
我在心里盘算着,大师有些心急,好像以为我在犹豫,说道:“他已为你付出十五年之多,你却如此迟疑,现在看来,实在不值。”
他...指的是谁?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她的意思是,何释已经付出过十五年的寿命?还是为我。
我没心思想别的,当即从坐垫上跪坐起来,“我再给你三个月,你告诉我他还能活多久!”
这下一旁不动如山的何释着了急,赶紧把我拉下来,“别担心孟哥,我自小练武身强体壮,寿命还长。”
“我不是遵循常规之道才来到此处,因此,若我直接告诉你前世之事,他们会有所察觉。我想留在此处,只能让你来找渡缘大师了。”他解释道,“但我不知道竟要付出十年寿命。”
他说着,眼神渐渐黯淡。
我知道,他要是知道大师要价这么高,估计也不能让我过来。
但我已经知道了苗头,怎么还能忍住不去想。
我和何释前世认识,且关系不浅,我自戕而死,他拼出命来找我,其中内情我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这就是八卦听一半人不说了,小说看一半人断更了,岂止抓心挠肝,简直摧脾毁肾,男人,毁什么都不能毁肾。
我:“我给你十年寿命,你开启我的前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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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慎看】
孟哥和小何会在无限的时间里在一起,并保留记忆,现世寿命不太重要,现世无虐。
第107章 前世:不要男妈妈
【前世篇】
我,孟知忆,十九岁,九月楼的老板娘,的儿子。
没错,我是个男的,虽然我红裙子,红嘴唇儿,眼角还要挑起一弯红,但老子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将来要娶个坤泽美娇娘的那种,硬汉中庸。
我没上过学堂,因为我们娇儿姐,也就是我的老母亲,她年轻的时候丧良心,看着我长得艳,让我学歌舞,将来继任花魁。
我们这的花魁,叫是这么叫,但卖艺不卖身,但有谁非要自轻自贱,那我们也管不着。
后来我长大了,她也老了,开始长良心,说我平时抠搜那个样子,没有花魁的样子,倒有点商人气息。
所以,我现在是老板预备役。
“说多少遍了!别来前厅,你这磕碜样儿耽误我挣钱!”我揪着脏小孩儿的后衣领子,把他往后院拉。
这孩子整十岁,后院上上个花魁的孩子,那个女人年轻的时候是个大情种,有了客人的种还非要留,说什么情啊爱的。
结果呢?那客人再没来过。
留下这么个孩子,越看越堵心,最后跟后院柴房的伙计成了亲,因为伙计年轻时被债主割了蛋,生不了了,愿意捡个别人的种当儿子。
“知忆…我饿…”脏小孩儿的脏手揪住我的裙子,我没恼,把他抱起来,一同往后院走。
其实我不嫌他脏,也不怕他耽误我生意,只是怕他小小年纪在酒肉里泡坏了。
“阿释啊,听孟哥的话,念书,习武,哪样不够你忙活?”
念书,我给他请老师。习武,我给他请剑客。我这人,买匹布都精打细算,却不知道在这小玩意儿身上砸了多少钱。
我就是看他可怜。
明明扔灰里滚一圈都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却从小爹不疼妈不爱,老花魁不喂他奶,我就给他喂米汤,柴房伙计打他,我就让他学武术。
起初我是想着,这么好看个孩子,长大肯定是坤泽,多好的花魁料子?
渐渐地我也理解娇儿姐了,从丧良心到大善人是需要时间的,从小喂大的孩子,哪舍得下扔去挣钱。
我比他娘更像他娘,他娘非让他跟亲爹姓,柴房伙计不乐意,差点拿着斧头干架,最后我大手一挥,那谁都别跟了,问他自己。
当时我九岁多,他还在襁褓里,我问他,小东西你要姓什么?
他冲我呵呵笑,我说,得嘞,姓何。
老花魁和伙计还真就点头同意了,反正没如对方的愿,就是如了自己的愿。
至于释,是我去年在前厅跟客人聊天,让他们给取的,去年以前,我们都管这小玩意都叫小何。
我:“阿释啊,前厅的饭不好吃,你想吃什么我带你上街,别总过去。”
他:“知忆,别的小孩都有奶喝,我没有…”
我:“你都十岁了喝个屁的奶。”
他:“那我一岁的时候喝过吗?”
我胡扯,反正他又不知道:“喝过,一次喝一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