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39)
唉,自己选的,什么逻辑都得受着。
哄呗。
哄人对我来说,就是百依百顺加上说漂亮话,但真实性不保,毕竟哄和常用词组,是哄骗。
他不是就喜欢听那些个酸人牙床的话嘛,我有一箩筐。
我抬手握上他的臂弯,眼神尽量放得温柔,“我现在就给你想啊…宝贝儿行不行?乖乖行不行?”
他有点被惊讶到,开始偏着头躲,羞红的热从耳后淌到侧颈。
我踮着脚歪头追上去,握胳膊不稳我又去搭他的肩,他往哪边躲,我就往哪边歪,非得看着他的脸才行,羞得他呼出的气息都开始升温。
“宝宝?乖宝?亲爱的?还是…好哥哥?”我还在不停地问他,“看孟哥对你多好,想这么多给你挑。”
我逗他逗得忘我,往何释背后一看,发现老孟和梁女士正抬脚进来。
何释比我高得多,我为了看他的表情踮着脚,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依在他身上,这会儿重心不稳,本来想马上分开,一个摇晃直接贴到了他怀里,鼻尖几乎撞鼻尖。
然后我就听到梁女士和老孟匆匆后退的脚步和小话。
“亲嘴儿呢,亲嘴儿呢!”
“这么着急…”
“咱家这两个小兔崽子玩得多花,你又不是不知道!”
苍天,家已经不能成为我避风的港湾了,我需要一个新的地缝。
我把自己从何释身上揭下来,拖着行李箱窜进我常住的西屋里,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斥着自作聪明和悔不当初。
一开始懒得解释我和何释的关系,让我爸妈获得默认实锤,又让小杨从爸妈那里获得“长辈的话“实锤,再到后来是个人都以为我们是情侣,殊不知本人正在吃暗恋的苦。
再有,手腕青了,默认是捆绑play,到现在,竟然被自己的亲爸妈定义为,玩!得!花!
何释跟了进来,为了不让他提刚才的尴尬事件,以免让我找不到新的地缝,我先发制人,“别说我不给你想名字,是我想了,你不要。”
也不是我不着调,何释的名字真的很难想出亲密称呼,宝贝儿,乖乖的就是借着玩笑过过嘴瘾。
而且,你见谁家关系好的叫那些个恶心人的称呼了,都是办公室塑料同事情才互相叫宝宝亲爱的,真关系好的都叫狗B,傻X。
“我要。”何释说。
我差点以为我听错了,想再问一句他就躲过了视线,露出的耳廓红得像在唱萨日朗,娇羞的模样直逼草原最美的花。
我笑了,“那你要哪个?”
他嘴唇抿了又展,手指尖都攥紧了,把问题抛还给我,“你想要哪个?”
“我啊。”我又站过去,逗他是我的乐趣,“我想叫你公主,行吗?”
他面色赧然,眼色黯淡,“是我脾性不好,难为孟哥了。”
???
这句话又是哪个外星逻辑得出的结论,我调用了一下我的十八弯版逻辑,好像理解了一点。
牵过他的手,大拇指在他手心打转儿,“怎么,你们敦朝的公主,蛮横无赖,娇生惯养?”
他点了点头。
我:“不是所有公主都一个模样,何释公主就不一样。”
他神色稍缓,眼底有隐隐期待。
我:“何释公主很可爱。任性可爱,生气可爱,平常可爱,信期也可爱。”
我知道他喜欢被我夸,打算一次给个够,“他负责,可靠,会教我打戏,会给我拍照,会哄梁女士开心,会陪老孟聊中医,明天带他去祭拜我爷爷,我爷爷肯定更喜欢他!”
他的眼睛彻底亮起来,又惊又喜,回握住我的手都透露着雀跃,桔梗的香气都飘散出一些,不像往常那样具有侵入性,只是轻柔地环在四周围。
这样的反应,我更加肯定…
他跟他的父母关系不好!要不也是打击教育下长大的孩子!要不然怎么夸两句就五迷三道的了。
其实当下的氛围还挺好的,我们俩要是情侣的话,真亲个嘴儿也一点不违和,可惜了,何公主喜欢“立业男”,现在看不上我。
我不忍心打破这种能给我错觉的气氛,但有人他舍得。
门板吱呀一声,我只来得及看见一抹手的残影,不知道是谁,扔了一个塑料袋子进来,上面贴着一张淡黄色便利贴。
致回形针我儿:
乡下条件艰苦,仍需仔细健康与卫生,小商店没有隔音板,下次爸爸会带过来一些,但今晚不必拘束,爸爸妈妈买了耳塞。
另,切忌不健康的亲密方式。
孟念雨留
我攥着塑料袋,何释在我身后看着,我大概率知道袋子里是什么,所以认为它没有被打开的必要。
我把它随手塞进茶几下的隔层,然后迅速摊开行李箱拿出睡衣,动用新的地缝,洗澡遁。
飞快道:“何释我要先洗澡!你自己床上待着别动!”
浴室门砰的关上,私人空间让我平复下来,苍天,你到底给我配了个什么父母啊!
唉。
好在洗澡是令人愉悦的事情,我走到花洒下,开水冲洗,不自觉哼哼着小调,但哼的什么我也不知道。
前两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我的梦境固定NPC里,其中一个男人就哼了这个调调,我觉得挺好听的,今天想起来就哼上了。
挺不可思议的,之前做梦都是醒来就忘,哪怕梦见地球毁灭的大场面都记不清,偏偏有那两个男人的梦总是记得很清楚。即使他们只是投壶,看舞,游玩,闲聊,进行一些没有营养的活动。
我洗澡三五分钟一冲就完事,今天收拾行李出了些汗,多洗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早就忘了刚才的尴尬。
我擦着头发往外走,刚一打开浴室门,眼前的景象给我造成了灵魂冲击,顿时产生了一个急迫的愿望,或许下次投胎的时候,可以剥夺我的视觉。
因为有的画面真的不如不看。
何释坐在床头,手边是老孟扔进来的塑料袋,手里的东西…你愿意叫它小雨伞就叫它小雨伞,愿意叫它橡胶外衣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不可以把它当作分解版手套!
你不能一个手指头上套一个!还他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不能!
第45章 金村古忆·③
“何、何释,这个…这个它不是这样用的。”
我冲过去,把他套在手指上的雨伞先生撸下来,无情地甩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他一脸懵逼,眨巴着眼睛好不无辜,“孟哥,那是怎样用的?”
你可真是一朵清纯不做作的小白花啊,饶了你孟哥我吧。
实际上,我没什么谈性色变的保守观念,如果他只是单独问我雨伞先生的作用,那我也没什么可回避的。
但是!
雨伞先生是被老孟!甩进了我们的房间!意味着这是给我们用的!
那我要不羞耻就怪了。
我有些慌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胡乱把摊在床上的雨伞先生、护手霜、红霉素软膏、芦荟胶、湿厕纸…一个小塑料袋怎么装了这么多东西啊!
总之,我把东西重新收起来,塞进衣柜的最下层里,如释重负般瘫坐在床上,心虚地看了一眼何释。
而他手里…拿着我爸写的便利贴。
别问我怎么这么淡定,因为我已经精疲力竭,激动不起来了。
我什么都没说,把便利贴拿过来攒成一团扔去垃圾桶,头发也不想吹了,往床上一歪缩进半边被窝里。
眼不见为净,他爱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孟哥。”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什么叫做不健康的亲密,我们又为什么不必拘束?”
“不健康的亲密就是让我们早睡,熬夜不健康。”我一通胡扯,“不必拘束是怕你认床,让你随便睡,当自己家。”
“哦。”他应了一声,语调有些怪异,“当真?”
确实怪异,平常我解释了什么他就会听什么,根本不存在反问,而且他刚才反问的语气,就像是在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