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8)
“你说话好像林妹妹啊,你怎么不是个女的呢?”
他要是个女的,那么我就不会被误会成gay,我的桃花就还有盛开的希望。
“不对,幸亏你不是个女的。”
如果他是女孩,那现在的热搜词条肯定就是“孟见君塌房”,脱粉广场上一定全是我所剩无几的粉丝,那可不行,还是事业重要。
我抬眼看了看何释,他莫名有点失落。
“是我的情绪影响你了吗?别担心,我没事,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还得帮你恢复记忆呢!”我快步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我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我能治疗失忆诶!”
或许是因为前半辈子,不,前三分之一辈子一事无成,能帮他找回记忆这件事让我很有成就感,拯救时空穿越者,四舍五入,我可是要拯救地球了。
“孟哥,就这么想我快些离开吗?”
“哈?”
“若我为女子,你可愿我晚些走?”
“你这死孩子什么脑回路?”
他才十九岁,加上今天这父子局,我一激动给他改了个称呼。我说他怎么从回酒店就不太高兴呢,原来是误会了。
“不是想你快点走,是希望你快点回家。”我解释道。
“二者无甚区别。”他仍旧不太高兴。
“啧,当然有区别了!”我搡了他一下,没使劲儿,“前者是烦你,巴不得你走,后者是喜欢你,想要帮助你。”
“当然,是想跟你做朋友的那种喜欢啊。”我现在热搜后遗症,多解释了一句。
他表情有些许松动。
我觉得我真的很厉害,要是别人看着他的脸,肯定觉得他面瘫,但我就是能看出他的表情变化,即使是高冷程度从1.1降到1.0。
现在看他,一点都不像大将军,有些时候,还是能看出些19岁的影子,不过是19岁的木兰和黛玉。
“就你这个脑回路的,打过胜仗吗?”我没多心,随意问道。
“我是十五岁做当朝武状元,十六岁上战场,直至十八岁未尝一败,十九岁…”说到十九岁停了下来,眼神茫然。
“你这不是想起来了吗!”我开心地差点跳起来。
“不。”他否认道,眼神闪躲,磕磕绊绊,“你、你问我,我下意识如此答了,待我反应过来,反倒忘了。”
“我没想起来。”他紧接着补充。
“这样啊。”我拍了拍他的头,“没事儿,说了慢慢来。”
摸人头是我的小习惯,小时候我爷爷摸我的头,他年岁大了躺在病床上,我摸他的头。
后来他走了,我只敢摸小杨的头,当下是习惯使然,并已经意识到不该在将军头上动土。
刚要收回,将军忽然按住了我的手,甚至偷偷蹭了蹭。
苍天,虽说在我眼里,他是直男,但此直男非彼直男,他是后背直的那个直。
而且,他生活的世界对我来说,就是个男同满地跑的世界,因为热搜后遗症,我感觉氛围gaygay的。
我有些僵硬,“那个…你,怎么突然黏人了,哈哈。”
“孟哥。”他抬头看着我,眼里带着些可怜。
“许是因为,我信期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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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下章不是信期,信期在12章,不要落空期待哈哈)
第9章 剧组绯闻
“许是因为,我信期将至。”
哈,哈哈,信期?
这话对于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尤其是现在,这个得了热搜后遗症,深陷同性丑闻,啊不,绯闻的男人来说。
在匿名网友的珍藏文包里,我已经充分了解到,信期,它是个什么东西。
信期:现代称易感期,指乾元的一种生理周期。易感期的乾元会出现但不限于以下几种情况:躁动不安,信息素失控,对他人敌视甚至攻击,同时产生对坤泽的欲望。
虽然我不是坤泽,但我是他在这边认识的唯一一个人,并且我们将持续共处一室,我有理由担心我的人身安全。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孟哥,你不必担心我,你的世界里皆为中庸,我的症状会减轻很多。”
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但愿吧。”
别问我怎么改信基督了,问就是赛博迷信,爱咋信咋信。
一天很快过去,我把自己不用的旧手机借给何释,让他自己参悟。同时把微博大号也挪到了旧手机里,平时冲浪用新手机的小号,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手滑。
其实那旧手机本来是给我妈的,她喜欢打扮自己,却对电子产品要求不高,爱捡我剩下的用。
短短几天,何释已经和我妈有相同待遇了,他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玲姐和公关还没有消息,他们不发话,我不敢自己乱解释,只能背着八卦和绯闻去开工。
做好心理准备,我一脸淡定但内心忐忑地走进片场,大家都在忙自己手头的事,倒是没太关注我。
就在我松口气的瞬间,来了位同组演员,他眼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让我生生把这口气吞了回去,顿时感觉有点腹胀。
“嘿嘿,孟哥。”这人叫方哲,是个小糊豆,但人家家底厚,纯逐梦演艺圈,不图钱。
“干嘛?”
“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他提着一杯咖啡塞我手里,凉的,“恋爱了?”
“不是。”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别造谣。”
“炮友?是…在酒店陪你拍戏,换场地就换一个那种?”
他这句话,我认为应该带着鄙视说才对,偏偏他满脸都写着“野啊宝贝儿”,我没办法,只能再次否认。
他也很固执,认定我是不好意思说,“你俩那视频,可是在酒店拍的,酒,店,多暧昧的地点啊~”
“别说的跟拍小视频似的,普通朋友,不信拉倒。”
他讨了个没趣,正要走,我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长发男。
昨天晚上我教何释打电话,当时我还处在热搜后遗症里,直接把他的备注改成了长发男。
草了,方哲还在旁边,他还看见了。
他现在的表情,明显是在怀疑,就好像我的联系人里,还存在着无数个短发男、卷发男、锡纸烫男…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按下了接通键,是哥们儿还是哥哥,一听就知道了。
“喂,何释,怎么了?”
“孟哥,真的是你?”
完了,虽然我知道,何释这句话的意思类似于,这玩意儿真的能打电话,我竟然真的能听见你的声音,好神奇。
但在方哲耳朵里,一定是我始乱终弃,何释百般周折才找到我的号码,最终拨通之后惊喜的说,真的是你。
“啊…不然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好兄弟我啊。”我使劲咬着好兄弟三个字。
“嗯,孟哥,我…”
他说话向来干脆利落,今天却吞吞吐吐,我觉得奇怪,又想起他说的信期,有点担心。
“没事吧?发烧了吗?要是难受的话,吃退烧药能管用吗?”
“我并无发热,只是…尾椎骨有些不适。”
尾椎疼,哈,哈哈。
不是信期,肯定是昨天在大堂摔的,可方哲他不信啊,我现在都不敢看方哲的眼神,他绝对以为我们昨天不可描述了。
何释啊何释,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手里了,说好的扭转运势呢?
“何释啊,昨天在大堂里摔疼了吧,是因为这个,对吧?”我鼓起勇气直视方哲,让他听听事情的真相。
“大抵是吧。”
什么叫大抵!什么叫是吧!何释平时说话从不模棱两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要到信期所以转性了吗?我冷面无情的大将军呢?这个忸怩的小媳妇儿是谁?
说多错多,我不想再继续这个电话了,“何释啊,不说了你躺着休息吧,我一会儿让小杨给你买点药送过去,收工给你带骨头汤,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