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9)
我把手机反扣在一边,声音有些虚浮,“方啊,我们就是朋友,你相信我吧?”
“懂,我懂。”方哲笑得有些猥琐,“李前辈和张前辈在公布婚讯之前,也说他们是好朋友。”
我还想再狡辩一会儿,但工作人员已经过来催我们转场了,方哲的八卦之心得到满足,潇洒离开,网友们该磕的磕,该代的代,真好,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我怕方哲个大嘴巴到处乱说,一边转场一边给玲姐发微信,问她这次的公关方案怎么样了,可惜我的公司低效成瘾,我也不是头部艺人,一直到收工也没等来一个回复。
当天收工不算晚,到酒店时才九点多,我把骨头汤给何释当宵夜,他说自己好多了,就早上起床疼了一小会儿。
“今天还没抱抱呢,抱一个吧。”
我走过去朝他伸手,他有些迟疑,说:“孟哥,若是拥抱并不能使我恢复记忆呢?”
“嗯?不可能,前几次都挺见效的呀,不是吗?”
他张开嘴又闭上,反复多次,最终什么都没说,坐在床上把我揽过去,“嗯,那便抱。”
这样的角度,能让我看清他的腺体,圆圆鼓鼓,比第一次见时更粉,还挺可爱的。
我现在知道这里不能乱碰了,但我手欠,看着他微肿的后颈,我总觉得像一块草莓布丁,有上手戳一戳的冲动,更有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我问他:“何释,我能摸一摸你的腺体吗?就戳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突然收紧了怀抱,周身笼起一阵香气,他说:“知忆,别闹。”
不可否认,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很撩人,可他说话的状态和语气反常,我知道,他还沉浸在记忆回想中,再撩人的话,也不是对我讲的。
“你怎么了BaN?”他问我。
我就说我们是有精神友谊的,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我平行时空的祖爷爷。
不然除了血缘,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联系呢。
我笑了笑,“没事。”
伤春悲秋不是我的风格,大概是替身文学看多了,寻找abo小甜饼txt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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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君:寻找abo小甜饼txt刻不容缓。
何释:我们。
第10章 厕所藏娇
我等着他把我放开,外头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大晚上的,要过来我房间的,除了小杨也就没谁了,他来找我,九成九是公关那边给了回复,那我肯定得给他开门。
可是我还没有跟小杨提过何释,这可怎么办?
我跟小杨合作有五年多了,他对我的了解程度就像是,就连我小姨夫出轨,大伯母跟人跑了都会跟他说,如果他脱粉回踩,约等于断送我的演艺生涯。
但何释的事我并不打算告诉他,至少不是全部,尤其是当下。
那么就只能先委屈何释藏起来了。
我拉开何释的胳膊,弯腰看他的状态,还好,没有头疼的迹象,“何释,江湖救急,多多体谅。”
我手忙脚乱把他拽起来,在屋子里一通乱窜,经过了窗帘、衣柜、小木桌之后,把他推进了卫生间里,嘘声道:“你在里头躲着,不许出声,就一会儿,求你!”
或许是还没从回忆里抽出,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茫然,但是对不住了兄弟,我要给我的菌菇们交代,我要拯救我的事业。
蹭了蹭手心里的汗,感觉自己好像潘金莲,跑去玄关,推门笑道:“杨啊,刚带耳机了没听见,来来来进来说。”
“哥,这么晚了,没…打扰你吧。”
他站在门外,往我身后克制地瞄了两眼,好像这屋里藏人了似的,我是那样的…呃,好吧这屋里确实藏人了。
但是这不重要。
我侧身示意他进来,让他看我纯洁的灵魂,清白的房间。
但我忘了,现在这间屋子,多少有点过于清白了。
进门之后,他站定在我床前,自转两周,最终哭丧着脸同情道:“孟哥,看出来这件事对你的影响了,连你都会收拾屋子了。”
他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就像是在说“连母猪都会上树了”,不过他也没说错,我住过的房间,大概有五年没这么整洁过了。
“别扯别的,长话短说。”我说。
“哦,孟哥,是这样的。”他翻开手里的厚皮笔记本,“总体来说问题不大,你看。”
他大致跟我说了说公关部给的意见。
按公司的意思,大家的关注点并不在我为什么二次摔倒,而在于我和“长发男”的关系。
虽然离谱,但娱乐圈有个怪现象,男女明星恋情曝光,那是妥妥的塌房,但如果是男男恋情曝光,只要对方不是粉丝痛恨的对家或队友,不仅算不上负面,还可能引来腐女粉丝入坑。
要不是我点了那个赞,甚至都可以不回应冷处理。
但好死不死,我就是点了那么个赞。
公司给的方案呢,是把“父亲”解释成游戏惩罚,让我拉着何释拍个短视频,随便玩个游戏,再让何释输掉,惩罚是叫对方一天父亲。
重点是要设置一下手机的日期,一定要在视频上热搜之前,再让时间自然地暴露在镜头内。
至于何释出不出镜,这根本不重要,只要有头发出镜就行。
玲姐让我马上发个微博预告一下,然后快点拍视频传给公司,争取明后天就剪好发出去。
这方案我认可,但是,我该怎么跟何释解释。
且首先第一步,我得先把他从卫生间里放出来。
“啊,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拍出来的。”我把小杨盯着地铺的头掰正,“这么晚了快回去休息,啊。”
“我还没说完呢孟哥。”他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又翻了一页笔记,“你明天后天都是大夜,澄清要讲时效性的,我的计划是,今天拍今天剪。”
“所以。”他把笔记本一夹,小表情一板,“麻烦您把长发男叫过来一趟,拜托了。”
为了堵住我即将出口的讨价还价,他甚至给我鞠了个躬。
但我还想再抢救一下,把长发男叫过来没问题,从卫生间里把长发男叫过来就是大大滴问题,我不能这么蠢。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卫生间里“啪嗒”一声,像是牙刷掉落的声音。
早不掉晚不掉,怎么偏偏这时候掉,我要是说那是风吹的,小杨会信吗?
显然不会,狗都不信。
他直起身瞪着我,又瞪着地铺,又瞪着卫生间,最后又瞪回我。
小杨:“叫他出来。”
我堆笑:“说什么呢,什么出…”
小杨难得硬气,“你说谎的时候会挠侧颈,从进门到现在,脖子都快被你挠成MonsterEnergy了。”
看吧,我说他很了解我,那我还能挣扎什么,MonsterEnergy能找我代言吗,支线大使也行,我身上有你们家logo。
我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膛,试图让理直气壮代替我即将逝去的清白,然后拉开了卫生间的门,何释暴露在小杨眼前。
我:“咳咳,杨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远房…,表弟?”
小杨看着我,眼睛眯成了秋刀鱼,下一秒就能砍死我。
他在我俩之间来回逡巡,何释身上是我的衣服,手里是我的牙刷,我有极强的预感,他即将脱粉,蓄势回踩。
“杨,过后我再跟你解释,澄清讲究时效性,我们赶紧拍视频吧!”
玩归玩闹归闹,工作不能开玩笑,小杨一听拍视频便压下了不满,我把他拉去凳子上坐下,说等一小会儿,而后跑进卫生间里关上门。
我得先把来龙去脉讲给何释,征求他的同意。
何释显然一头雾水,问我:“那是你的中庸吗?”
我:“不不不,他是我助理。你可以理解为…大将军的小兵?”
他表情恹恹的,“是吗,那我为什么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