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60)
还有,说好的忘掉呢?忘掉是这么忘的吗?
“昨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提醒他。
他怔了怔,松开了我的腰带,手和头都垂下去,整个人恹恹的,声音含糊,“孟哥竟真的如此薄情。”
?
“这话我…!”我止住想要控诉他的话头,捂着额头,仰天长叹了一口浊气。
明明是他说的,信期和平时分开,当作两个人看,明明是他把我用完就扔,怎么又成我的错了。
我:“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行了吧?”
他仍旧低着头,甚至吸了吸鼻子,让我想给他配个手绢。
他扣着自己膝盖上的布料,缓缓开口,“想不到孟哥竟是如此看我,在孟哥心中,我就是生性浪荡的负心汉?”
难道不是吗?我指的是信期的时候。而且忘掉也是昨晚他自己说的啊?
他依依不饶,“我昨晚是被信期影响,信期说的话怎能当真呢?”
造孽啊…
他开始赖账,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就知道,过界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退不回原位,昨晚是我鬼迷了心窍,半推半就地从了。
那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了。
直接表白,对他这朵白莲花负责,但问题是,人家大概率还是看不上我。
二,就这么不尴不尬的下去,反正昨晚我们俩都不清醒,当成一个比较严重的误会也未尝不可。
反正我们都是男的,双方不算有没什么损失,如果我损失的男性尊严忽略不记的话。
除非他过于看不上我,觉得自己被帮助是吃亏。
我第无数次质问自己:你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玩意儿。
但我没能想到,他还能更不是玩意儿。
他食指勾住我的腰带,往自己的那一边使力,我知道他是想拉我过去,可腰带是我随便系的,险些被他勾散。
我紧了紧腰带,那根手指依旧勾在我腰上,随着腰带收紧,可以隔着浴袍感受到,他就这么坐在床边仰视我,小脸大眼完全看不出能拥有火棍先生。
“孟哥。”他又往前凑了凑,下巴抵在我胸前,“不如我们就维持这样的关系,可好?”
我习惯性去摸他头的手顿在半空,眼皮机械开合,“你…你说什么?“
什么叫这样的关系,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要和我当炮友吧?
我的眼睛几乎睁到了此生最大,古代也有这么开放的关系形式吗,还是说,他确实被我的文包带坏了。
“不说话便是无异议。”他说。
话音未落,他就勾着在我腰带上手指往后拉,我赶紧攥着松垮的衣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面色平静的脸。
难道这是到达了五星级信期,清醒地疯狂?
“孟哥还有什么问题。”他的下巴依旧抵在我胸前,微微歪头传来明显的触感。
胸口之内就是我的心脏,跳得太高太烈,让我眼花缭乱,“你,这种玩笑不能随意开。”
“并非玩笑。”他放开我的腰带,握住我紧攥衣襟的手,大拇指摸索着我的手背,“孟哥可知我此次信期为什么来势汹汹?”
“是因为…坐飞机不适应?”
他的手指像热夏,偏偏我的手背是块白冰,我的手融化湿透,堪堪维持着浴袍该有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否定我的猜测,“孟哥,无论是信期还是雨露期,都不能一概压制,疏解才是上策。此次便是由于前两次只堵不疏,长期下去我身体会出现问题的。”
原来是这样,通俗点说就是憋太久了,而且一直憋下去,会有憋坏的风险,所以他需要一个疏解的渠道。
我就是被他盯上的渠道。
我的脑袋比起昨天晚上已经清醒太多,绝对不会再被他迷惑,首先我需要一个冷静思考的环境,看着他的脸我怎么可能拒绝的了他。
我伸手推他,他不动,还岔开腿把我把我抱紧了,侧脸贴在我的左胸,我的心跳会是他任性的资本。
我:“等你信期过了再好好想想…”
他:“我想好了,现在也很清醒。”
短短的回复,我的心里防线又破损了一些,大脑成了飘满弹幕的电子屏幕。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可以验货,可以验货,可以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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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到第四卷 :我们互gay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小细节,自从孟哥说过,“何”要讲成“什么”,我们小何从不说“为何”,只说“为什么”。
第66章 成功对接
“原是我痴心妄想了。”他开始放松对我的拥抱。
不再问问我吗,我已经在动摇了,要不您在迷惑迷惑我?
但他只是放松了,而不是放开了,贴在我胸前的脸又仰起来看着我。
他:“孟哥是嫌我形貌不好,还是嫌我能力不足?也是,我都麻烦孟哥那么多事了,竟还得寸进尺,强人所难。”
我还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没怎么听他说话。
炮友之间最忌讳什么,当然是产生感情。
但炮友之间最容易发生的是什么,还是产生感情。
通过炮友途径,和他修成正果的概率,以及和他彻底结束的概率,是一比一的。
但是,他能提出这样的要求,说明他对我是一清二白,没有黄。
那么,我靠我那三脚猫功夫把人追到手的概率,好像更低。
啧啧,那我要假装不喜欢他的样子,以乐于助人为理由,答应“他主动”提出的要求,语气最好带点不情不愿。
还没开口。
“孟哥工作中有那样多的俊秀青年,难怪这样嫌我,可我在这边,只有孟哥可以依靠了。”他说着红了眼眶,“如果连孟哥都厌了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啪嗒,滚下一滴泪来。
!
“我、我不是,你别哭…谁说不管你了…”我语无伦次,我手忙脚乱,明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干嘛不认真听他说话呢。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哭,可我根本没听见他前面说了什么,安慰都不知从何下手,也不敢乱回答。
我:“你别真哭啊,装两下就行,怎么还真哭了…”
结果他情绪更激动了,“装?我在孟哥眼里,竟是城府如此深重,品性如此恶劣不堪……唔!”
说我是说不过他的,那就不说了。
没错,我把他的嘴巴堵住了,别误会,用手捂住的,我并不想进行“别说话,吻我”的老土操作。
而且,接吻应该也是炮友禁忌之一。
不过他倒是如我愿停住了,我用另一只手给他擦擦眼角的湿润,“好,那我们在你信期的时候,保持昨晚的关系。”
他顿了顿,眼泪也不流了,扯下我的手,幽怨地看着我,“为什么只有信期。”
我眨了眨眼,“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又贴上来,头发都在我胸前蹭乱了,再蹭我的领子也有被蹭开的风险。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模糊的声音,“平时不疏解,都堆积到信期,我可能没有大碍,但孟哥呢?受得住么?”
什、什么?他又来践踏我男性的尊严!
我怎么就受不住了?虽然我是年龄比他大,但我是二十八岁又不是四十八岁,昨晚只是意外!
诶不对,我好像是下面那个,炮友的含义,应该是包括但不限于互帮互助,如果他让我后门验货将近一个小时,还是一次一个小时,哦骚瑞,那我确实有点不能接受。
我:“那好吧,我答应你,但你得给我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好不好?”
他:“不必准备。”
我:“什么意…诶!”
他不顾我还在说话,彻底拉开我的腰带并扔了出去,在他的力气面前,我单手攥衣服和双手攥衣服,没什么本质性区别。
我像个剥了壳的花生,倒霉碰上个蛮横的厨师,贴着内里的红皮儿都不肯给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