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12)
嘴里好苦。
他抱得我好疼。
不发烧吃尼美舒利会不会死。
明早我的热搜会不会是#孟见君与长发男惨死酒店#。
他没有妻妾那有没有竹马小情人。
我这样算不算被小三。
那短短一分钟里我想了无数件事,温水洒在我和他之间,好像让上衣变得透明,他终于放开我。
我呆愣愣的,“我对不起你的竹马小情人…”
我好像听见他笑了一声,又是幻听吧,面瘫怎么笑。
“不算对不起。”我听见他这样说。
不算,我斟酌着这个词,什么叫不算?
体谅本能,信期出轨不算出轨?他们那可真是一个野性开放,道德低下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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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了自己曾拥有过的cp脑…
第13章 强人锁男
我戏外第一次被亲,好半天都晕乎乎的,还好泼冷水专业户把我冻醒。
“抱歉孟哥,我只是一时迷乱。”
亲都亲了跟我说这,便宜都让他一家占了,那我能说什么,撒泼打滚求负责吗,显得我多没见识。
我憋着气,没说话。
“你定不会怪我的,对吗?”
气憋得更足了,林妹妹好高的手段,把我架那儿了这是。
除了拍戏,我还没跟别人亲过,在我的美好幻想里,我的初吻对象应该是一个漂亮姑娘,她温柔懂事,披着一头黑长直,穿着一身白裙子。
现在可好,全部破灭了。
也不算,严谨点说是破灭了3/4,毕竟他占了一条,黑长直。
我咬牙切齿,“不会啊,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特别理解你。”
“那便好说了。”他看着我,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乾元的信期难免失控。”他握着我的手,像临终的老母亲,“若非孟哥逃避,我不会无故强迫。”
哟,这意思是怪我,简直得寸进尺,我刚想发作,眉毛还没皱起来,他又叫我。
“孟哥。”
明明面无表情的,可我偏觉得他是在卖可怜。
其实我是个独生子,但我是个懂事的独生子,我从来没找我妈要过哥哥姐姐,只找她要弟弟妹妹。
但被我妈无情拒绝了,她说你爸工作忙,又总要喝酒应酬,没空备孕。
我说那你就不能趁我爸不在家要一个吗?我妈给了我一脚。
那一脚很痛,比我爷爷踹过的都痛,但我对弟弟妹妹的渴望一直持续至今,所以别人要是求我,多叫我几声哥比叫爸爸好使。
我正准备原谅何释。
他:“所以,往后几天,孟哥听话让我抱便好了。”
???
心软得有些早了,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我,明明刚才还眼神混沌要死要活,现在倒挺胸抬头逻辑清晰了。
先前我还想劝他,说你才十九岁,别整天板着个脸,现在我算是认清了,他这是蔫儿坏,心里指不定是怎么乐的。
何释:“孟哥。”
我:“别叫我。”
何释:“是我强人所难了,我原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是了?”
何释:“既是朋友,那为何不能拥抱?”
哈、哈哈,好缜密的逻辑,好深刻的道理,好一张不善言辞的嘴。
我说不过他,我需要缓缓,“嘴里太苦了,刷个牙再说。”
我逃也似的跑进卫生间,第一次反锁这扇门,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满脸通红。
这次不像西红柿,像烂熟的桃子,一定是被何释给气的。
我举着牙刷,就像举着一把刀,气势汹汹。
这牙刷是我新换的,都怪这破牙刷,自己掉下去,害我在小杨心里的形象都不正派了。
我在这拍戏三个多月了,第一次碰见牙刷自己掉下来的情况,真奇了怪了,我每次都放挺好的,除非谁故意扔,它怎么会自己掉下去呢。
等等,除非谁故意扔。
不会是…何释故意搞出动静的吧?
不对不对,我不能这么想人家,他根本没理由这么做,又不是真的小情人,正宫过来查房,非得找点存在感。
我为心里的诽谤向何释道歉。
其实何释说的也没错,他只是想让我抱他,反正为了记忆的事,我也得每天抱他,我刚才干嘛反应那么大。
他现在是信期乾元,亲我一下也是本能驱使,要是小杨来照顾他,说不定他亲的就是小杨了,毕竟他们那儿那么奔放。
罢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是直男我怕什么。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他就在门前等我。
“就只是拥抱啊。”
他点了点头,表情平淡。
这反应我很满意,应该是我误会了,他要是对我图谋不轨,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
下一秒他就在平地绊了一下。
我:“……。”
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一直到晚上才停,剧组没能开工,我在酒店里陪着何释,他像个来大姨妈的小姑娘,敏感,娇气。
但很乖。
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躺着,偶尔发热了便向我讨抱,我拍着他的背哄他,他也从不做别的动作,偶尔冒出几句没头没尾的文言文。
我想他今天一定能记起很多事。
“何释,每次你回想的时候,你脸色都特别古怪,那我这么抱着你,你不难受吗?”
他在我怀里僵了一下,像是被问住了,最后的回答没什么底气,堪比废话,“有时也是舒服的。”
“行吧,你们乾元的身体可真奇怪。”
他身体状态这样,也不好再让他睡地铺,可我从小就是自己睡,现在这样,有点担心会失眠。
记得我拿下《落剑诀》那天,和小杨高兴地喝了瓶白的,他酒量酒品没一个好的,赖在我床上怎么都拉不走。
当时我也喝乏了,栽在他旁边闭上眼睛,却整夜睡不着。
明天还要出工,我不想作为国宝去片场,拍了拍何释的后背,“你有力气说话吗?”
何释:“现在并无不适。”
“那你给我说说你们那儿的事,你现阶段记起来的。”我闭上眼睛,“你说话文绉绉的,像上语文课,肯定催眠。”
何释:“……。”
何释:“原来孟哥是不喜听我说话的。”
我:“你说话能别这么像林妹妹么?”
何释:“你总说我像她。”
我:“因为真的很像啊。”
他不说话了,我忘了经期的女生很敏感,不能轻易逗,他肯定是生气了。
“哎呀哥跟你开玩笑呢,快快快,给我讲讲你的事儿,我可爱听了,嗯?”
何释:“她可是你心悦之人?”
啊?谁?林妹妹?误会大了。
我没憋住笑出了声,他还在那里幽怨。
何释:“提及她你便如此开心。”
我的好祖宗,我怎么就忘了你根本不知道《红楼梦》,我掐着他的脸颊,让他看向我。
“何释,林妹妹是小说人物,就像你们那儿话本子里编出来的,我上哪儿喜欢去。”
他终于明白过来,低头扎进被子里,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我想修改一下关于信期的定义,信期,指乾元的一种生理周期,周期内,他们会变得敏感、多疑、易怒,但也会变得粘人、柔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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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人评论呢,是不是我写的让你们没啥好说的哈哈,要不你们,就是说,看完给我评个…已阅?
第14章 直播乌龙
我要拍戏,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何释,就把小杨的微信给了他,告诉他实在撑不住就打电话,让小杨带他来片场找我。
他们加微信的时候,小杨没表示什么不满意,到了化妆间,我才感觉他闷闷不乐。
我跟他解释:“杨啊,他真就是我朋友,你没看我俩一个睡地铺一个睡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