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3)
天不遂人愿,当我按下“搜索”的那一刻,我不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还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我了解到了什么是abo,什么是信息素,他口中的乾元和信香,就是古代对Alpha和信息素的别称。
更震撼的是,在这位何乾元的世界里,男人竟然是能怀孕的!他不是海中观音,而是送子观音。
“我不是我不是!”
我连忙否认,并尽力解释,告诉他在我们这个社会,那些乱七八糟都是不存在的,我不能怀孕,他也不用避嫌。
他点着头若有所思,看样子是听明白了,但事实上,就像我无法理解他的世界一样,他也无法理解我的世界,“如此说来,你是中庸?”
我:“……。”
我:“你就当我是吧。”
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苍天,比起祖爷爷显灵,我更愿意相信外星人和尼斯湖水怪。
第3章 他有腺体
“此物晶莹剔透,通体流畅,兼具精妙的旋拧机关,实在是——”
“这叫矿泉水瓶。”
“此物,竟能将肉体凡躯之污秽倾刻消解,实乃神器。”
“那是马桶!”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说世界上存在穿越,那我可能认为他的智慧还没有开化,但今天之后有人这样说,我肯定会跟他进行深入探讨。
因为真让我碰上了。
其实到我现在都感觉不真实,经过信息整合发现,何释不仅是时间上的穿越者,还是空间上的穿越者,甚至他跟我都不是一个物种!
对此他也表示难以相信,在酒店房间里巡视,似乎是想找到一些他熟悉的事物,但结果并不如意,反而惊叹于现代社会的发达。
比如,我们有矿泉水瓶和马桶。
至于他是怎么注意到这两个东西的,听我细细道来。
我和他进行了短暂地交谈,告诉他现代社会的大致情况,并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他也一样。
但不幸的是,他的自我介绍是真的很简短。
他说自己记忆有损,只记得曾是敦朝大将军,今年一十九岁,来到这儿,应该是想找回丢失的东西。其他则一概想不起来,就连丢了什么,他都忘了。
我替他感到惋惜,也替我自己捏了一把汗。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但我知道,我似乎有责任保证他的衣食住行。
这意味着,比供奉祖爷爷更加费钱。
也意味着,他并不会保佑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那些新鲜当季水果全都喂了狗。
我是个务实的人,当场就想给他塞回画里,画是他妈的子宫,我是不想要二胎的老大。
就像要印证我的想法似的,他跟我说,有些口渴。
穷归穷,一瓶矿泉水我还不至于给不起,他也给了我回报,双手捧着矿泉水瓶念起了文言文,就好像手里捧的不是塑料,而是鲁班的机关盒子。
或许是因为物种不同,他的代谢很快,喝完水没一会儿,又跟我说人有三急,那我能不让他急吗?
我指着马桶,告诉他往那儿尿。
他有些为难,又对着我念了一串文言文。
他说:“如此精美之陶器,不便以秽物亵渎。”
我:“……。”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文绉绉描述的,的确是马桶。
也不是不能理解,小时候我跟爷爷住在乡下,当时正赶上乡村旱厕改造,当我看到茅房里冲出的水比压水井里的还干净时,差不多也是这个德行。
我说爷爷以后我不上茅房了。
他老人家嘿嘿一笑,问我上哪。
我说压水井,他踹了我一脚。
所以我很耐心地拿出了矿泉水瓶,举到眼前跟他说,你尿哪个?
他愣了一下,指着马桶,说这个。
此后冲水开关、洗手池、毛巾等不一一赘述。
他花了半个多小时熟悉我的房间,自顾自跟这间屋子成了兄弟,从我床上扯下被子打地铺的时候,没一点客气的情绪。
而我就像个被迫招安的土匪,看着朝廷大将军在自家地盘儿放肆撒野。
他把地铺打得板直,几乎找不出一道褶皱,就像他的背,连伏在地上铺床时都是直的,我愿意称他为:真·直男。
我不仅注意到了他的背,以现在的角度,还能看清他的后脖颈,我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以至于可以清楚地看到——
他的后颈有一个肿块。
就像近几年流行起来的动画片,穿越的契机通常让主角非死即伤,于是我猜想,他应该是被人一闷棍打在了后颈。
这是个重要线索,不能轻易放过,“何释,你能不能…再低一点头?”
他顿了顿,照做了。
这样的姿势使我看得很清楚,他后颈有一个椭圆肿块,同周边皮肤颜色一致,但稍显细腻,像一块香草马卡龙。
“何释,你后颈是怎么肿的?”我这样问他。
他没说话,慢慢转过身来,看向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我一猜他就是不知道,朝他挪了两步,打算拉开后衣领看看伤势。
我本来是没想碰那个肿块的,可在刚碰上衣领的时候,何释突然反应很大地弹开,我吓了一跳,指尖不小心划过那个肿块,眼见着何释整个人都打了个抖。
“抱歉!很疼吗?”
我举起双手有些无措,他捂着后颈退得远远的,脸上甚至泛起了绯色,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只听到他缓缓开口。
“这不是肿块。”他的嗓音莫名变得低哑,气息厚重。
“那是什么?蚊子…包?”我试图缓解诡异的气氛,用我的幽默。
但显然不太管用。
他依旧维持着戒备的姿态,呼吸也乱了拍子,声音连带着含糊,让我生生从这个高壮的男人身上,咂摸出了几分含羞带怯。
“这是在下的…腺体。”我听他这样说道。
线…什么?
我只听了个大概,然后用我二十八年习得的生物知识,简称高中生物,仔细分析,得出结论。
“你们那儿的人,线粒体…都长这么大呐?”
可是,线粒体不是存在于细胞内吗?所以说何释是…单细胞生物!?
他迷惑地看着我,我也迷惑地看着他,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在都在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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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君:我的水果都喂了狗!
说着拿起条台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第4章 abo文包.zip
“不是线粒体,是腺体。”
他纠正我,眉心微皱,像被轻薄的大姑娘。
“孟兄是中庸,无腺体,不甚了解也属正常,但…”
他脸上的红色还没有消退,即使表情严肃,也少了几分古人的威严,不像我见他的第一面,冷冰冰的。
“腺体之于乾元是私密部位,不得随意触碰。”
“啊…这样吗,不好意思。”
我道歉了,出于骨子里的怂,但我仍旧不明白脖子有什么私密的,毕竟他跟我不属于同一物种,难免有些文化差异,就像泰国人和柬埔寨人的头,不给摸。
既说了是“私密部位”,我便识相地没细问,拿了条新被子关灯上床,摸过枕边的手机,求助于搜索引擎。
刚打出“乾元的腺体”五个字,甚至都没来得及按下搜索键,下面不堪入目的关联词,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
什么发情、结合、doi甚至更加黄暴的词汇,应有尽有,它们的冲击力不亚于电影中惯常被减掉的片段。
我颤着手将手机倒扣在床上,看向何释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本以为他来自封建古板的时代,没想到,他是来自开放野性的时代啊!
这么看来,他后颈的肿块确实是蛮私密的,就像是姑娘被抓了屁股,小伙子被捣了蛋,罪魁祸首却不以为意。
刚才是我的不对,我又向他道了歉,这次是发自内心,他没再说什么,翻身裹紧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