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69)
啊,想起来了,我得证明自己,证明我对着短发何释也能硬得起来,方法是贡献自己还没有好透的老腰
我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还、还没黑呢。”
“上次也未至夜间。”他的手在我腰间,只要我点头,下一秒不是裤子落地就是上衣飞天。
“若孟哥喜欢,做至夜间便罢。”他歪着头,大拇指钻进我的衣摆,在我腰间掠过。
或许,他只是活动一下用力到僵硬的手指,但他总忘了自己指腹上那些厚厚的茧,他的茧不是增厚的角质层,而是碰撞即燃的火石。
天黑不是做爱的必备条件,我点点头,“别到天黑,明天还要去剧本围读。”
我靠在门板上,低着头,左手背在身后攥着衣摆,纠结着这次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即将到来的雷劈暴雨。
上次,我以为自己是个大聪明,为了不使自己在意乱情迷里说漏嘴,在过程中都尽量保持着清醒,于是我被聪明误,十分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次快感,以至于很快受不住,昏死过去。
这次,换个战术,彻底躺平看看效果!
来吧,雷劈和暴雨!
嗯?他怎么没反应?
我慢慢抬起头来,他也埋着头,掐得我侧腰有些疼,我问他怎么了,他抬起脸来看着我,眼眶隐红。
甚至声音里都有细碎的哽咽,“孟哥,果然,长发才合你对心悦之人的要求吧。”
“不是啊?怎么了,这…孟哥说错话了吗?”
他何出此言呐这,我们俩自刚才进门以来,说过半句关于头发的事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就怕他这样要哭不哭的,尤其像现在这样,看不出来是不是装的。
我手足无措,慌乱地捧起他的脸,突然有种想亲亲他眼睛的冲动,可惜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被赋予亲吻的权利。
假如有一天,我把他追到手了,一定先亲亲他的眼睛。
这么想着,我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眼下,“怎么了这是,我们何释长得好看,剃秃了都好看,后脑勺雕个小猪佩奇都好看,真的!”
他抿抿嘴,一双手全钻进我的上衣,“那你为何不让我做到夜里,按上次的时间,分明是会到夜里的,我剪了短发,你便不依我了。”
我:“……。”你可真他娘的是个逻辑天才啊。
这时候我要给他解释理由他会听吗?罢了,百分之八十会以为我是找借口,然后往后几天里都不安,反复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短头发,耽误拍戏怎么办。
于是我什么都没有多说,右手覆上他那儿,“那就到晚上,你要是能通宵,通宵我也不管你,行吧?”
我只不过哄他,再牛的男人从现在到晚上也该累了,可当我看到他眼里闪出诡异的光芒时,我才想起来,他是拥有种族优势的乾元,并且,信期还未完全消退。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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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的头发会在拍完戏后接回来
大家留个评噻,一入v都没人看了[哭]
第76章 证明完了
天光大亮,昨晚好像忘了拉窗帘,庄里的窗户连着土炕,阳光铺进来,我被晒得发热,身上也黏糊糊,难受异常。
尝试着翻身一动,身后不可言说,我整个人僵住,想讨伐一下又不做安全措施还不做清理的渣男,却发现身边没了人。
隐约地,我听见卫生间里有水声,约莫不到十分钟,水声停止,何释从里面走出来,腰上系着条单薄浴巾,系得紧,盖不住。
我偏开视线,问他为什么又不做安全措施。
他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盒,举起来看着上面的字,而后递给我,无辜道:“爸买的是12只小盒装,型号也不对,上次勉强用了一些,此次便不够了。”
我有些羞恼,把小盒扔到他腹肌上,“那你不会停吗?”
他的表情更无辜了,接住包装盒扔进垃圾桶里,“是你不愿的。”
接着拿出手机翻找着什么,然后把手机递给我。
我拧着眉毛接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段录音,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按下播放键的手都有些抖。
录音开始播放:
“孟哥,最后一个了,此次后便结束。”
“嗯,不管,还要…”
“孟哥别说笑,清醒过来又要怪罪我。”
“嗯…我要…”
我赶紧把这录音给摁了,退出,删除,清除回收站一条龙服务。
我了个大草,这声音虽然又矫揉造作又恶心,但我听得出来,这确实是我自己的声音。
可是…我为什么全都不记得啊!
当下我真的想把土炕挖穿,钻进洞里从此长睡不再醒,因为录音里我的声音真的是骚到不行。
我羞耻的心,颤抖的手,“那…也是我不愿意去洗澡的?”
“我一动你,你便哭,也不让我走,后来太晚了,你才发过烧,便没洗。”他瘪着嘴,“我自己也没洗成,刚才醒来才洗的,你却怪我。”
我的脸瞬间爆热,可惜近处没有镜子,我照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我敢肯定,那成色,绝对比鸡血石还值钱。
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喝醉酒后可能会变成另一个人,所以要戒烟戒酒保平安,于是我已经戒酒,除去特高兴的时候,基本不喝。
但怎么没人告诉我,有的人,表面正直,但他一爽起来,就开始胡言乱语活零活现啊!
我扶着土炕边沿下床,顾不得腰酸背痛,扶着墙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门板拍得奇响,窗户都震了震,堪比家门口过火车。
我开始洗澡,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洗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不是实际时间有多久,而是脑中不断回响的尴尬录音让我度日如年。
录音里,我和何释的角色好像完全颠倒了,他的声音稳重、成熟、低哑有力。
我的,我就呵呵了我的,断断续续,有气无力,零得一批。
保持紧张不行,躺平心态也不行,啊,好想求助网友,做爱时应该保持哪种心态啊!
直到我听见外头敲门,“孟哥,导演电话。”
正事要紧,我按下被录音扰乱的躁动,撩了一捧水,清走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今天下午还有剧本围读,我得赶紧收拾收拾自己了,披上浴巾,拧开门把手,尽量避着不和何释眼神接触,拿过电话又钻进被窝里,“导演。”
“见君呐,我让道具老师给你送去了一箱衣服,拍戏期间都穿那一箱子里的,过会儿就到了。”
导演的小纸条上写了,融入当地生活,衣食住行全方位,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周全,直接准备好了送过来。
我赶忙应下,“好嘞,辛苦导演。”
距离开拍没多久了,他也很忙,匆匆挂了电话,又留下我和何释大眼瞪小眼,好在没瞪几秒,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应该是道具老师来了。
我没穿衣服,待在原地不动,何释自觉出去,抱回来一个大纸箱,放到地上,我让他打开。
里面都是衣服。
做旧得很真实,除了领口标签昭示着它们的确切生产年代,别的都宛如从爷爷的年代偷出来的,甚至有几件仿得和爷爷部分衣服一模一样。
尤其有一件淡蓝色的短袖开衫,爷爷一到夏天恨不得天天穿,尽管并不合身,几乎大出去了一圈。
箱子最底层压着两本剧本,是我们下午要围读的第一部分。
何释递给我,我便翻开看着,虽然我现在看剧本的状态,约等于美国人研究甲骨文,一个字也读不进脑子里,但我就是看,翻来覆去地看。
我要再不做点别的…刚才那段录音冲击太大了!太尴尬了!我挥之不去啊!
真不是我脸皮薄,那自己做爱的音频被清醒着的自己听到,给谁谁不尴尬啊,这效果不比被爸妈逮到和对象做爱差多少,我脚下都要抠出一整个宇宙了。
地球同胞们,阿基米德愿意撬地球就让他撬吧,撬走了,我再给你们抠一个。
我甚至打算一直这样“埋头苦学”,直到前去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