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死对头养成了老公(54)
徐岭:“……”
李皓月:“……”
陆鹏:“……”
徐岭深吸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s市了?”
宁笙:“咦?”
不去啊。
“我要回外婆家了。”宁笙站起来。
“回,你现在回。”徐岭说,“然后再分分佩佩和琪琪,你带琪琪走,佩佩我马上就架起来烤。”
宁笙:“……”
“你这条疯狗!”宁笙说。
“谁养的谁负责呗。”徐岭抓着宁笙不让走。
“那什么……”某高年级同学发话了,“别吵架嘛。”
某高年级同学:“我请你们吃烤五花肉。”
四个人同时回头了。
某高年级同学:“……”
青安镇的烧烤小店门口,坐着五个人。
“跟他说,把风扇打开。”宁笙戳陆鹏。
陆鹏传过去。
徐岭:“……”
徐岭:“大冬天的开什么风扇,不开。”
“要这个,那个,还有这个。”宁笙戳菜单,“喝这个,那个,还有这些个。”
“好的。”老板娘按着计算器算钱。
“300块。”李皓月脱口而出。
四个人看向某高年级同学:“给钱。”
某高年级同学跟着老板娘去付账了。
“小伙子。”老板娘说,“烧烤好吃啊,抹什么眼泪呢?”
某高年级同学:“没事,阿姨,就是突然感觉这帮人比砖厂还黑。”
讨回200,吃掉300,合计倒亏100。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徐岭亲爸:今天,我想接走徐岭。
宁笙:可以,先富过我。
数学呆子:可以,数学考过我。
陆鹏:可以,杀猪比过我。
第39章 这次怎么哄
金太阳幼儿园门口新开的这家烧烤店,人比串多。
老板娘一个人忙不过来,徐岭跟高年起身去帮忙了。
“看看手。”数学呆子戳戳宁笙。
宁笙摊手。
李皓月:“红了。”
陆鹏:“徐狗真不是东西。”
“对,他能耐了。”宁笙说,“这几年他家从洗车店变洗车城,又变洗车场,再过几年他就有洗车帝国了。”
宁笙:“到时候就不稀罕我们这些穷酸朋友了。”
李皓月:“你穿着你那五位数的羽绒服说这话真的好有说服力哦。”
“没那么快。”陆鹏说,“徐狗上次讲,下个目标是洗车街。”
宁笙:“……”
“老远就听见你在说我坏话。”徐岭端着一只大铁盘子过来,“宁宁,可以吃了。”
陆鹏给宁笙拿了串五花肉,徐岭往宁笙的盘子里拨了好几串烤五花肉。
宁笙扫了眼盘子,微微侧头,偏过了目光,不看徐岭,吃了陆鹏给的肉串。
徐岭:“……”
“你为什么要去搬砖?”宁笙转头问高年,“卖菜不快乐吗?”
高年:“不快乐,最近没菜可赠,生意又不好了。”
宁笙:“废物,怎么没有?我看你就是菜。”
高年:“……”
徐岭:“这个,要不我们先吃……”
“吃什么吃!你傻吗?”宁笙冷冷地对高年说,“你可以做活动,买满10元,获得2元十个圈的蔬菜套圈趣味活动。”
某高年级同学眼前一亮。
“你也可以开会员,买满20元,办会员卡。”徐岭也说,“有卡的话,以后在你家买菜每满20元享受9折。”
某高年级同学眼睛亮度再升一格。
宁笙瞥了徐岭一眼,对高年说:“可以进点气球摔炮,跟蔬菜搭配卖,那些小屁孩会拖着他们的爷爷奶奶过去的。”
徐岭:“门口搬台电视,放点狗血电视剧,叔叔阿姨都爱看。”
徐岭:“还可以发满50块减2块的代金券,信我,他们会凑几户一起来买的。”
宁笙瞪徐岭,徐岭瞪回来,空气中仿佛有火花炸开。
某高年级同学目瞪口呆。
“还好他俩是一伙的。”李皓月感叹,“不然对着干多可惜啊。”
李皓月:“……你干什么呢陆鹏?!”
陆鹏掏了个本子和笔,在狂抄:“愣啊,记着干什么呢?留着以后卖猪用。”
李皓月:“……”
“朋友。”陆鹏拍拍某高年级同学的肩膀,“许多年后,你站在你的蔬菜帝国前,想起今天,会万分感谢你买烧烤的300块。”
某高年级同学也觉得有道理,吃完烧烤乐颠颠地走了。
餐桌边还剩四个金太阳。
“你们三个。”徐岭发话了,“是不是今天一大早就在憋坏了?”
陆鹏吹了声口哨,李皓月掏出了一张数学卷子。
宁笙:“你也配?”
徐岭:“……”
徐岭脑壳痛。
徐岭:“我不去s市上高中。”
“你去啊。”宁笙说,“为什么不去?”
徐岭:“因为……”
“生活条件好,教育机会多。”宁笙说,“你去大城市,多安全,青安镇的小混混有可能带刀。”
徐岭:“……”
得了,说了这么长,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某个人记仇了。
一辆迈巴赫疾驰而来,停在烧烤店门口。
宁笙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完嘴巴,矜贵地迈上车,临走前还没忘记给徐岭个白眼。
“散了,我回去睡觉了。”李皓月打了个哈欠。
“散了,我回去刷题了。”陆鹏打了个哈欠。
徐岭:“回来回来。”
“帮我想想怎么哄。”徐岭说。
“再送只小鸡?”陆鹏问。
李皓月:“不ok,公主长大了,不稀罕小鸡了。”
徐岭的手机响铃了,是后爸。
“你妈妈去临街玩了,你也去外头玩了。”后爸说,“我招待了你亲爸俩小时了,你不觉得有点诡异吗?”
徐岭:“……”
徐岭:“诡异,你再闹会儿鬼,我马上回来。”
徐岭蹬着自行车就往洗车场的方向蹿。
徐岭家的洗车场前,徐岭后爸冲完了一辆车。
“洗完了。”徐岭后爸丢开水枪,“下次别开错路了,这么多泥。”
徐岭亲爸:“……”
徐岭亲爸:“我怎么觉得,整个青安镇最淳朴的人好像是你。”
徐岭后爸:“?”倒也不必。
一辆自行车飞奔而来,徐岭把车停在树下,冲了过来。
“你回去吧。”徐岭说,“我不去s市读书。”
亲爸:“好吧,那你后悔了再联系我。”
徐岭:“快走吧,等下天黑了不好开车。”
亲爸有点感动:“这么关心爸爸?”
“也不是。”徐岭说,“家里穷,你茶叶喝得有点多。”
一辆保时捷犹豫着往镇外开,赶在天黑之前,出了小镇。
徐岭松了口气。
徐岭敲了一晚上宁笙的聊天框,也没把人敲出来。
徐岭困了,徐岭睡了。
半夜两点,徐岭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今天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宁笙被小树枝打到微红的手心。
少年缩回被打疼的手,藏在背后,微蹙着眉,眼睛骄矜微冷,撩过来的目光骄纵又委屈。
让人见一次,就后悔不已。
怎么回事?
徐岭揪了揪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