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替身他超乖的(19)
“我可舍不得。”
语调缱绻,看着有多恩爱似的。
可哪有人把自己的爱人带到这种地方,还任人上下其手。
“看在姜哥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他。”向行理智回笼,恶狠狠瞪了眼郁小雀,不怀好意地倒了三杯白酒,“他把这酒喝了,就算完了。”
这种手段在他们圈子里也是屡见不鲜,不听话的小玩意灌醉了还不是任由人摆弄。
这向行又是个爱玩虐待的,小美人细皮嫩肉的怕是要遭罪了。
“这小东西我养得精贵。”姜晏摩挲着郁小雀的后颈,不紧不慢道,“娇气的很,这不,刚打了吊瓶。”
郁小雀后脖颈直发麻,僵硬地抱住姜晏,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抓着最后一块浮木。
他又偷偷瞟了一眼向行,猫似的含着潋滟水光,双唇也透着丹红,无端勾人得很。
“姜哥要是舍不得……”向行深吸了一口气,“那就……”
“舍不得?”姜晏侧头看了向行一眼,听了个滑稽笑话似的,嗤笑一声。
他低头捏着郁小雀的下巴,带着几分嘲弄意味,“你说,我舍不得你吗?”
郁小雀瞧出姜晏眼底漫不经心的轻慢,嗓子哽住了,受惊似的睁圆眼睛。
“先生,是他耍流氓,我……”小金丝雀慌得语无伦次,眼圈也红了,“他拉着我的手,摸那里……”
“你以为你是来干什么的?”姜晏把他的头发理到耳后,亵玩般地捏捏他的小屁股,笑盈盈道,“装什么纯?前几天勾搭人的浪劲哪去了?”
包房里的人都停下了动作,等着看热闹。
郁小雀就像是被扒光了示众,男人刻薄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好像一个又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打在脸上。
他成了个不知羞耻的小荡妇。
郁小雀手脚冰碴儿凉,耳朵嗡嗡响,越擦两眼越模糊,“我,我……”
明明不是这样的。
最后只颤巍巍的拼凑出一句话,“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呀……”
“去吧。”姜晏半垂着眼睑,很是怜惜一般拭去小金丝雀长睫上的泪珠,声音很轻,“喝了酒,给向少爷赔个罪。”
“别把人给我折腾死了就行。”
听到姜晏发话了,向行也不客气了,直接抓着郁小雀的头发拎到自己身前。
郁小雀觉得轻飘飘的,身子又空荡荡的,连头皮上剧烈的疼痛也察不出来,仿佛被推入暗室,往下飘,飘到一片混沌的黑夜里。
他忽的想笑,原来自己的长发倒是方便了被人扯来扯去。
不知道谁在他身后踹了一脚,他膝盖本就疼着,扑通一下跪在向行脚边。
包房里一阵哄笑,仿佛把他当个小丑笑话似的。
他到底算什么呢?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脸色比纸还白,嘴唇咬进牙里。
“喝了,我就不计较了。”向行指着桌上的白酒,居高临下看着发抖的那一团。
郁小雀胃里一阵翻腾,要是再喝了这酒,今晚有没有命活着都是问题。
他不想死。
明明活得狗都不如,他还是不想死。
小美人往后蹭了蹭,别过头,一脸抗拒。
姜晏身旁的少年故作无意地蹬着郁小雀的肩膀,把他踹了个趔趄,狠狠扑在茶几上,叮呤咣啷的,一茶几的酒都被他打翻。
郁小雀栽倒在茶几上,身上沾满了酒,狼狈地干咳着。
“这么迫不及待啊?”向行干脆拎起一瓶酒径直浇在郁小雀脸上。
全然拿他当个乐子。
姜晏看了眼手机,慢悠悠地站起身,“人来了,我去接一下,你们慢慢玩。”
郁小雀费劲翻了个身,挣扎着去抓姜晏,嘶声道,“先生,救我……”
可男人连个眼神都吝啬,满心只有门外那人。
“啧。”向行蹲下身,顺着下摆摸上郁小雀白腻的软腰,“知道他去接谁了吗?”
“程玉,那可是大画家,人家捧在心尖上的。”
郁小雀躺在酒水里,眼泪决堤似的从眼窝倾泻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躲避向行的手。
被一圈人围观着,毫无尊严地像个出来卖的小鸭子,又脏又惨。
“你瞧瞧你。”向行抽出皮带捆住郁小雀不老实的腕子,“跟人家比得起吗?”
眼看向行就要把他的裤子拉下去,郁小雀突然来了一股子劲,剧烈地挣扎起来,两条细腿胡乱地踢着。
向行没成想他还敢反抗,一时没注意还真让他掀翻了。
郁小雀裤子已经被褪到一半,也来不及拉上,衣衫不整地仓皇地冲着门跑去。
刚摸到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拉开,又被拽着头发扯了回去。
好几双手把他小小的身子死死压在地上,他像是案板上的肉,动弹不得。
“先生,救我……”郁小雀清透的眸子里噙满了泪,凄楚地看着门的方向,“不要……”
“还敢跑?”向行抬手就给了郁小雀两巴掌。
小美人脸上的五指红痕清晰可见,大眼空洞洞的,手脚绝望的挣动,嘴里不知道喃喃着什么。
直到那点光越来越暗。
他下身一凉,两条水润匀称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第24章 还敢死吗(有修)
郁小雀浑浑噩噩地蜷缩在地上,嗓子干渴冒烟了似的,两条雪白的长腿相互绞着,光溜溜的,就剩个小内裤,衣服早不知道被人扒了扔到哪去了。
他拼尽全力往后爬,又被向行握着脚踝拉到身下。
小美人被灌了药以后提不起一点力气,细瘦的腕子被皮带磨得渗出血丝,唇齿间泄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
“先生……”他试图推开埋在肩颈处的脑袋,只觉得滑腻腻的恶心,一遍遍唤着那个令他安心的名字,“先生,救救我……”
“哥哥……”
他这张脸生的是少有的绝色,小脸上火烧云般连着脖子红成一片,上挑的眼尾勾着抹艳色,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子。
又掺着股撩人不自知的天真。
“真是尤物啊。”叫得向行半边身子都酥了,一股子热流冲上小腹,他舔了舔唇,拽着郁小雀的内裤往下扯,“哥哥这就疼你。”
郁小雀绝望地闭上眼,天花板上的灯光越发的刺眼,刺得他眼睛发涩。
包房里的哄笑,身上游走的大手,不着寸缕的身子,脸上干涸的酒……
郁小雀眯着眼睛,指甲嵌进手心里,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
他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呢?
我也是人啊,为什么要这么糟践我呢?
“先生……”他小声喃喃了一句。
小金丝雀愣愣地看着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拉链,小嘴微张,有些傻气。
他歪头笑了笑,抿出两个可爱得小酒窝,牙齿咬着舌头狠狠一合。
却不想被人一巴掌扇得打了个滚。
郁小雀趴在地上,内裤被人扒了一半,小脸高高肿起,一动不动。
“你想死?”姜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冷冷地睨着地上的小金丝雀。
他眼底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仿佛怒极,嘴边挂着抹不急不缓的笑,手上却狠厉至极,“想死还不容易?”
姜晏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拖进包房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郁小雀往水里按。
郁小雀求生的本能使劲扑腾着,嘴里呜咽着,姜晏也不松了气力,眼里是浓重到化不开的寒意,像是真就要把他溺死在这。
等人不动弹了,他再掐着脖子把郁小雀从水里拎出来,给他喘息几口气的机会。
郁小雀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来,抓着姜晏的手,“先……”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姜晏按回水里。
反反复复数不清多少次。
直到郁小雀最后筋疲力竭,毫无挣扎之力,像死了似的任由姜晏动作,被迫的承受看不到尽头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