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下(299)
那高位者堕入泥潭的样子让贺予无法继续当一个贤者,他倾身过去用力吻住谢清呈的嘴唇,在谢清呈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胡乱地在床旁边的那一堆道具里摸着,然后他摸到了一那个带着软毛的,长相恐怖的东西。
他把羊眼圈急促地戴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低吼着插进了还处在射精高潮中的谢清呈的体内。
“啊——!!!”
这一下真的太猛了,羊眼圈粗糙的毛圈刮搔着谢清呈因为性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内壁,掀起的恐怖刺激逼得他终于失控地大叫出声,眼泪倏地不住往下淌,“啊啊……这是……这是什么……贺予你快停下来……你停……啊……!!”
贺予哪里还停得住,谢清呈的穴一收一收把他的鸡巴伺候得那么舒服那么爽,他只来得及在谢清呈颈间和哭湿了的脸庞上吻了几下,粗嘴着安抚他:“没关系,是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然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在谢清呈痉挛着收缩的体内用力进出抽送,滚烫火热地交合起来。那羊眼圈带来的快感不能说是刺激,那简直是濒死般的爽到痛苦的体验。谢清呈以前从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他只觉得体内伸进去绒绒的硬毛,每一根都像一只淫乱的小手在抚弄刮搔着他。几百几千只这样的手在榨弄着他的内壁,逼得他这么铁血的人都无可自制地额栗颤抖起来。
“爽吗……我查过,有人说这个戴了操逼里面,烈女都会变成荡妇。”
贺予一边用最粗俗的话撩拨着谢清呈已经很脆弱的神经,一边在谢清呈的高潮中凶狠地顶撞他,那套着羊眼圈的肉棒刺激他的小穴,粗瞒道,“哥哥,我这样伺候你。你还满意吗……嗯?”
围::品围::
谢清呈在前面的剧烈释放和后穴的极致冲击中,渐渐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脑中空白一片,眼神也是空洞的,只有泪水在不断地往下淌。
“啊……呃啊……”
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两人性交的地方点燃一簇滚热的火苗,他的腰情不自禁地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叫床的声音大得也再不受控制,甚至带着破碎的哭腔。
最后他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身子都在承受不住地痉挛了,可贺予还是不放过他,用那羊服圈硬毛包裹着的性器去不断刺激他最深处的骚心麻筋,他最后真的崩溃了,失控地大叫起来,双腿缠着贺予的腰,身体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
他还想释放,到了顶端却还在被贺予往云端的更高处送,他在这样狂野淫乱的性交中终于短暂地断了电,失去了意识,在混乱中他还想射,可是最后被操得喷出来的,竟已经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谢清呈悲惨地沙哑地大叫着,在凌乱的大床上,在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身下被奸污到一身狼藉,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无助地大张着,喉间硬咽着,终于是羞耻到了极点,在性欲的泥淖中被弄得破碎不堪。
“你……不要了……明……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你、你停……啊啊啊……!”
他想骂贺予,可意识里什么完整的脏话也组织不出来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不再有。
智予极度兴奋地疯狂顶弄他,一边操他一边粗重地在他耳边滚烫地低语:“这是什么?哥?你都把宾馆的床单弄脏了……嗯?就这么爽吗?都失禁了……爽疯了吧你……妈的你轻点……夹死我了,干!”
“啊啊……呃啊……”
谢清呈大睁着双眼,睫毛挂着泪,他真的崩溃极了,始终不敢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不信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孩操到失禁,理智和认知在这一刻终于被完全地摧毁,他的眼神空洞,脸上是情欲的浮红。
他在射精和射尿中被粗暴地颠弄着,被贪弄着,被干得流水,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张着双腿被操到浑身狼狈,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此生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那快感强烈到已经不知是天堂般的欢愉还是地狱里的折磨。
他只记得那灵魂出窍的感觉,而年轻精力旺盛的男孩,仍在他灵魂出窍时抱着他的腿贪他,为他的失态和释放而激动不已。
贺予还在把快感源源不断地往他体内送,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么了,慢慢地他的眼睛开始完全模糊,光线再无法透进他的视网膜内。
射清呈最后在过盛的性爱爽感中被逼出了最难得的恐惧,他一边被贺予操得不住喘息,一边哀声喊道:“你……你快停一下……贺予……我看不清……我看不清了……我受不了……啊啊……”
义眼在这一刻因为过强的精神刺激,出现了暂时失明的副作用,谢清呈在本就很狂乱的性爱中骤然失去了视力,全身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分明,那种被肉穴的快感好像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他不得不因此完全地感受着男孩的肉棒在他体内极速冲击的炙热,听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床的吱呀摇晃声,还有越来越淫乱的交合水声。
“贺予……慢……啊……”失明感顿时加重了谢清呈的恐惧,谢清呈终于破碎地叫起来,浑身颤抖着,开始求他,嗓音哀哀的,“求求你……贺予……求求你……慢点……慢点操我……啊啊!!”
他的哭腔低叫却换来了男孩更凶狠的冲撞。
男孩野兽一般低吼着:“慢点操你?嗯?舒服成这样还要我慢点操你?”
“啊……啊啊……”
“抱紧我,腿再张大点,我可以让你更爽……”
模糊中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做,他看不到东西,好像只能依靠着在自己身上抽送的那个男孩。他能感到贺予的阴茎在他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那种疯狂的律动也变得越来越失控。
这一次竟是谢清呈受不了了,盲眼,调教,被操射操尿,反复求而不得,悬而未决,当谢清呈感受到贺予肉棒上的筋脉都在突突跳动时,他知道贺予快到了。
生怕贺予又做出那种抽出去折磨他的事情,谢清呈在这一刻喘息着,在混乱中主动鸣咽着缠上贺予的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下身配合着进上去,把那在他穴里抽插的鸡巴吃得更深,动作间谢清呈无意中让贺予的鸡巴顶到了自己酥得厉害的麻筋,骤然间又低哑地叫了一声。
贺予愣了一下,他几乎就要射了,却没想到谢清呈会主动配合着让他奸淫自己。
“……你……你快射进来吧……?”
漫长的折磨让谢清呈崩溃,如果这样不如渴求着尽快的彻底解脱。
暂时失去了光明的盲眼美人在贺予身下无助地低喃,脸上挂着泪:“射给我……操进来……都射给我……”
他的脆弱和恩求成了他的春药,一股酸麻热意穿身而过,贺予再也没有理性可言,他暗骂一声,在谢清呈主动上拱缠腰的配合下,凶猛急促地狠插起来
男孩耸动着臀部,操着身下的男人,他们激烈的动作把床垫都弄歪弄斜了,被褥更是已经跌了大半到地上。在这疯狂的交合中,贺予抽送着,因欲望将临涨红着脸,压着身下激烈迎合的男人,他们堕落得像欲望扭做一团的肉虫。“射给你……谢清呈……都射给你……”
“啊……再快点……进来……都射进来……啊啊……!”
“操,夹死我了,射死你……”
到了最后,贺予猛地压着他,屁股耸动着,大声喘息着,停顿几秒,搏动的肉棒抵着谢清呈最敏感的骚心,然后——
“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