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下(298)
谢清呈的眼睛都气红了,一向英俊又爷们儿的脸庞上竟被逼出了类似于屈辱的脆弱表情。那表情无疑给贺予内心的病态填了把旺火,贺予揉提捏他臀腿的力道愈发失控,在谢清呈无声的挣扎中将他的皮肤都握得发红留印,最后终于将那条女士情越丝袜穿到了底。在看到完整模样的那一刻,贺予只觉得自己的鼻腔发热,差点要淌出血来。
男性气质很浓重的谢清呈被拷在床头,上半身是禁欲的白色衬衫,还系着领带,实验室制服套在外面,微微凌乱。
而在这身制服下,他的长腿被半透明的黑丝袜所包裹,由于是情趣女款,那丝袜的档部是打开的。谢清呈那被他插到浮乱流水的小穴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暴露出来。那被操到不住收缩的花穴还在往外淌着淫液,粘腻地题着会阴淌下来,流到丝袜档部底下包裹着臀部的黑丝上,打湿了丝袜……
贺予看着看着,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他扑过去,低吼着克制不住地把自己从拘束环里释放出来的鸡巴往那可怜缩动着的肉穴里插送——
他握着自己的阳物急躁地插进去,只听得“噗嗤”一声,水溅出来,肉与肉紧紧交合,因为之前的操弄,谢清呈的这里已经可以被贺予很顺利地进出,尽管仍会被撑得厉害,但那些媚肉还是违背主人的意愿如饥似渴地挤压魅惑着青年的阳具,不断配合着贺予的抽送耸动而抽搐着收缩。
“啊……啊……操……贺、贺予你……呃啊……!”
谢清呈被迫穿着女士丝袜,被顶着那脆弱敏感的骚心,内心受到的刺激无疑是翻倍的,他低低咒骂着,可他越骂贺予操他操得愈狠愈激动,逐渐地他的骂声都扭曲了,带了些崩溃的意味断续而破碎。
但这还不算完这个穿着中学运动服的青年把男教授惠着丝袜的腿分到最大,猛力在他腿间肉干着还不说什么,眼见着谢清呈的声音越来越失控,浑身都在发颤,腰也不住地在他的节奏中律动着,显然是被顶着了最里面的麻筋,又虐又爽,悬而未决,难受得不行,可就在这时,贺予居然又把那干得谢清呈又屈辱又舒服的鸡巴给抽出来了。
体内再一次的骤然空虚让谢清呈失神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眸涣散,眼眶通红,就那么怔怔地望了贺予好一会儿,下意识地就想伸手自己去抚弄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可手腕上清晰的阻力让他略微清醒过来。
他湿润的睫毛颤了一下,桃花眸望着贺予,哑声道:“手……”
锁链哗啦晃动。
他接着嘶哑道:“给我解开。”
贺予目光幽晦,低声道:“还不到时候。”
青年说着,慢慢俯身,双眼依旧紧盯着被他操到浑身一片狼藉的男人,一边矮下身去,灼热的鼻息一路往下,最后在谢清呈浑身紧绷中,喷拂到他大腿之间,那个淫靡的穴口。
紧接着,在谢清呈猝不及防中,贺予伸出粗粝的舌头,自那档部敞开的丝袜中间,忽然用舌尖舔抵上了谢清呈的后穴!
“啊……”
谢清呈的身子猛地弹起,大睁着眼睛,浑身肌肉都在细密地额抖。
这样的刺激太大了,那舌头就像灵巧的蛇,在他穴口处打转,钻弄,顺着他的会阴,舔上他沉甸甸的阴囊,最后又一路往上,覆在那被黑丝包裹着,又被锁精环控制着的可怜性器。
“你他妈……啊……别舔那里……唔啊啊……!”
谢清呈的抗拒换来的是贺予更狎昵的舔弄,他的口水和谢清呈的性器分泌出的前列腺把丝袜的前端都打湿了,湿漉漉的黑丝薄袜就那么贴在男人高耸起的阳物上,那种视觉的冲撞感和心理上的羞辱感,让谢清呈几乎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谢清呈一直在轻微地发抖,强烈的情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拷在床头的手都在连续不停地轻颤,带着手铐锁链哗啦作响。
他难得失控的样子勾得贺予更加发痒,贺予将那性器,阴囊和后穴都细细舔弄之后,心中恶劣未消,他看着谢清呈狼狈的样子,起了一个更狎昵的念头。
他把手指伸进那已被调教得非常空虚饥渴的肉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在那湿滑的小穴里抽插,给谢清呈指交。
手指不比肉棒粗大烫热,却很灵活,贺予又很清楚谢清呈的那些敏感地带,双指进去之后缓缓反转,指腹抵着那微突的小肉抠弄刺激。
“谢清呈……我今天想用手指就把你操射……”贺予在他面前低语,手下动作片刻不停,“我想让你看看……你有多适合被男人干。”水声粘腻,青年的手指技巧性地在里面急速刺激着男人的爽点。
谢清呈颤抖得厉害,喘息着看着他,混乱湿润的眼眸中竟还能有几份清醒。
那几分清醒,支撑着他,让他沙哑而断续地对贺予道:“你他妈的……想都……啊……想都别想……!”
话音刚落就是一声粗喘,贺予找到了他一个前端敏感处,指尖搔弄着用力揉按,遏得谢清呈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啊……”
贺予低笑道:“哥哥,话不要说得这么绝,不是吗……在床上偶尔向我服个输,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说着,往手上挤了一点催情润滑,好让自己在谢清呈体内的进出变得更加情色滚烫。那润滑液慢慢地在肠壁里融化扩张,被贺予的手指深深送入,又抵着骚心反复刺激揉搓。
渐渐地,一种如同蚂蚁在体内爬弄般的酥麻感开始蔓延。谢清呈的性器勃起得更加厉害,但他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更多的声音。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手指在穴内抽插搅弄的水声,还有男性低沉地呼吸。
谢清呈一直不肯示弱倒是真的,从他的生理反应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忍到极限了,之前被操了这么久,现在又被涂了催情润滑指交,箍着性器底部的锁精环也在富有节奏性地震动着,前后夹击这么久。再能自持的人都是挡不住的。谢清呈的后穴在不停地往外消水,空虚地快速收缩着。
而前端也鼓胀得越来越厉害,俏生生地在颤动。
随着贺予手指湿漉漉的搅弄急插,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更均屋的起伏也逐渐剧烈,尽管他仍旧能做到沟声不吭,但贺予看出来他是快到临界了。
到底还是他的谢哥,硬气得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替代。贺予这样想着,看着他脸庞潮红,却仍然紧咬着嘴唇不呻吟也不认输的样子,心下又是舒爽又是叹息。
BDSM不能真的性虐待,不能玩过界,也就是说,当M真的受不了喊停的时候,S是必须要停下来的。
但谢清呈他选择硬扛也不喊停,贺予不用问都知道,他是觉得碱停丢脸。
释放的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后面又空虚地厉害,前后都处在一个疯狂高潮的边缘却无法着陆。谢清呈虽不吭声,眼眸里却渐渐有了生理性的氤氲水汽,眼泪几乎就要顺着桃花眸的眼尾滑落。
贺予见他呼吸愈来愈急促,在失控边缘挣扎着,再不忍心继续这样欺负他,于是一边继续用手指刺激着谢清呈后穴内的敏感凸起,一边抬手解开了那拘束着谢清呈,不让他射出来的锁精环。
“呃啊……”
一声低低的闷哼从男人喉管里漏出来。
锁精环真是箍了他太久了,在它被贸予取下的一瞬间,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猛地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的浓精。
他释放的样子也很漂亮,线条刚硬凌厉的脸庞仰着,漆黑的剑眉蹙着,嘴唇在汗湿笔挺的鼻梁下面隐忍着微微地喘着气,整个喉咙暴露在贺予的视野之中,流线细腻,强悍里有带着颤抖的脆弱。
又欲又克制,哪怕感性暂时湮过理性,他仍在人性与欲海里渴望着理智,那自持的样子太动人心魄。
更何况此时此刻,谢清呈意识到自己尽管一声也没有认输求饶,但身体终究是在贺予的调教之下,仅仅只是被这个还穿着校服运动服的男孩指交,就放荡淫乱地达到了高湖,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他觉得太耻辱了,一直停在浓密睫毛间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流至鬓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