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下(294)
贺予出生在生意人家庭,他知道什么样的买卖是划算的,也会随时变更自己的计划。于是改变了之前的想法,他用已经被欲望逼红的眼睛,在昏黄的包间灯光里看着谢清呈英俊而禁欲的脸,看着谢清呈身上令他血脉贲张的白大褂,西服衬衫,黑色领带……
他用力咽了咽唾沫,闭上眼睛感受着谢清呈的手在他的鸡巴上揉搓抚弄。
然后通红着眼眶,沙哑道“就是医生哥哥摸的地方……好胀……胀的疼……
说着腰胯顶弄,故意往谢清呈的手掌心充满暗示性地拱了一拱。
“好难受……谢医生……”
那尺寸骇人的阳物隔着裤子情色地顶着谢清呈的手心,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低声地喘息“你帮帮我……”
谢清呈微微扬起眉,他发现贺予这兔崽子是挺会玩儿的。
这果然是贺予所希望的。
谢清呈不露声色,在今晚的这一局里,他是调教者和主引者,这是贺予想玩的东西,而对他而言其实也不难。
他秀长的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握了一下贺予粗虬的阳具,贺予的身子又是微微一颤,哪怕不是直接触碰到,谢清呈都能感觉出那根可怖的性器上耸起的血管筋脉,青年生气昂然的阳物在他手里激动地发着颤,茎头吐出的水已经透过运动裤洇出了一小块来。
谢清呈看着欲望完全被自己拿捏出的贺予,冷静地说:“躺下。”
贺予立刻依言照做了。
下一秒谢清呈解开了贺予的一只手铐,却把另一只锁在了雕花床柱上,他放了贺予一只手的自由,另一只手却依旧被固定住。
“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欲望成了催人行动的符咒,比血蛊之令更为好用。贺予眼里都是渴欲,盯着他看,然后慢慢地用那只仅自由的手把运动裤和内裤都脱到大腿根部,让那凶得筋脉耸起的粗硕阳物从布料的拘束中弹出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空气中淫靡腥膻的气息更重了。
欲望好像实化成了一个可以被看见的漩涡,要把人都卷进深处去揉为一体。
贺予喘息着,看着一身禁欲系医生制服的谢清呈坐在他床前,那沉稳的、可靠的、掌控全局的姿态和十几年前给他看病时一模一样,只是现在谢清呈掌控的是他的情欲色欲爱欲。
“哥……你快摸摸它。”贺予咽了口睡沫,“我难受……”
谢清呈低头扫了一眼贺予完全勃起的阴茎,却没有立刻去安抚,而是抬起手来,重新把贺予的那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给拷了回去,然后起身,从床头抽屉里找了一个类似于避孕套包装的东西。
“不要戴套……”贺予哑着嗓子,焦躁地盯着谢清呈的一举一动,催促道。
谢清呈走回他身边,撕开了那东西的包装,居高临下道:“不是套。”
贺予这才看清了,那是一个橡胶制成的可以收缩的皮环,而且还是自己在网上浏览过,放进购物车的那一款充电后带震动效果的锁精环!
贺予脸色微变,锁精环是后箍在阴茎后部,造成静脉回血阻断,动脉供血持续,导致精液不能立刻射出的情趣用品。他原本是想买了用在谢清呈身上,让谢清呈被操到快高潮时却射不出来,体会到那种濒死般的快感。
但谢清呈往手上倒了一点增加催情效果的润滑油,已然握上了他滚烫的阳物,那沾着润滑液的手上下撸动,发出喷喷水声,虎口处则挤出多余的稠液。
“谢哥,等一下……呃……!”
谢清呈却已动作麻利地将那橡胶环完成了扩张,借着润滑,将锁精环套在了贺予性器的根部!
“啊……!”
微凉的触感加上被突然禁锢的感觉,令贺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谢清呈说道,手指开始从锁精环往上,抚弄那耸起的青色血管,抚慰那昂扬耸然的阴茎。
他做的不是很有技巧,但这样主动的手冲已经给了贺予极大的刺激,那阳物随着谢清呈的动作而愈加勃耸,阴茎海绵体持续胀大,在谢清呈掌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
因为谢清呈的手涂了油腻腻的润滑液,所以贺予在他掌心内的耸动变得很舒服,湿滑温热,贺予这会儿再也没什么必要再和谢清呈解释乌龙了,他被谢清呈调教着,那漂亮的,修长的,男子气很分明的手在挑弄着他的性欲,勾引出他的渴切。
宾馆的床上低低回淌着润滑液的咕叽水声,青年的阳物在男人手心急促的抽送撸动声,还有贺予微哑模糊的喘声。
被谢清呈主动抚慰实在是太爽的一件事,贺予情不自禁地挺动着臀胯去配合着他的动作,眼眸脸庞都完全被欲望所迷离所笼罩。
“舒服吗?”谢清呈衬衣西装,制服笔挺,白大褂胸前甚至还别着职业塑封名牌。他这样完全应该出现在什么医学峰会上,可是现在却坐在床边这样问他。
贺予的运动裤蜕在大腿处,校服运动衫也很凌乱,他睁着情欲朦胧的杏眼,被折磨得眼眶又湿又红,手也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想要把谢清呈拽过来接吻,可手铐锁链晃动,他被拘束着,并不能做到。
他只能瑞息着低低回答:“好舒服……”
臀部向上顶弄,顶着谢清呈的手心,哀求似的:“医生,我想要更舒服……”
“还没到时候。”谢清呈平静道。
贺予在昏幽中望着那个男人禁欲成熟的模样,嘴上虽然仍在隐忍示弱,心中的暴虐却逐渐横生,只想把人拽过来,按在床上狠窗,让他在自己凶狠硕大的阳物抽插中尖叫颤抖,失禁痉挛,想让他的衬衫被撕开,西裤被粗暴地扯到挂在一条腿的膝窝处,另一条腿被高高地抬起,然后被自己一边摸着前面流水的茎头,一边被淫乱地侧入。他想让男人的精液都控制不住地喷到他的校服上,喷到工整的西装上,想要他的双腿环着自己,主动耸动腰肢,配合并沉迷在被他的大鸡巴肉干当中,想要他清冷的脸上浮起浪荡淫乱的情欲薄红。
“谢清呈……”
在持续的撸动中,贺予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在对眼前这个男人极度的渴望,和身下不断的刺激里几乎就要达到高潮。
“谢清呈……啊……”
谢清呈能感受到贺予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正抚弄着贺予冠状沟的手指顿了一下,那从前用来抚过书页的食指指节慢慢地将过马眼,不断挑弄着,男人的禁欲在此刻堕为情色,身心双重刺激惹得贺予龟头流水,哑声大叫。
“放开我要射了……让我射出来啊!”
可谢清呈注视着贺予被他弄得一片混乱的表情,并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手往下移,打开了锁精环底部的那个震动开关装置。
贺予忍不住浑身震颤,茎头顿时吐出更多淫靡粘滑的水,淌在谢清呈粘着润滑液泡沫的虎口处,他真的快被逼疯了,开始意识混乱地咒骂着,声音粗重得可怖,又被不得纾解的性欲折磨得很可怜“我操……谢清呈……你放开我……啊!”
手铐挣得哗啦作响,青年的性器被刺激膨胀到一个令人害怕的尺寸,马眼处汩泪冒出前列腺液,贺予被折磨疯了,双目如赤,盯着谢清呈的眼神是那么滚烫,仿佛能在他身上烧穿一个窟窿。
“放开……!放开我!!”
谢清呈倾过身,手伸进贺予的脑后黑发中,嘴唇贴着贺予的耳侧,一呼一吸都像是给贺予下了致命的蛊。他抚摸着他的头发,颜角,最后修长的手指触及贺予的眼睑。
“别乱动,你躺下。躺好了。”他像是在驯一只不听话的大狗,“乖一点,不要这样叫,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贺予大口大口喘息着,前额的碎发都湿了,似乎连瞳孔都被泅红,他浑身都是汗,年轻强健的身体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热意,性器被锁精环扣着,积压着的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完全得不到释放,一阵一阵濒临高潮的舒爽无法爆发,于是在他体内积成了堪称恐怖的焦躁感,几乎要把他暴虐的本性和兽性都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