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朕都知道(50)
祝蔚煊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很快两人一齐摔在了大床上。
……
傍晚时。
赵驰凛醒了过来,脑海里全是刚刚自己做的春.梦内容。
虽不知为何自己和陛下是那身装扮,可梦里他是如何亲吻陛下,如何以下犯上欺.负陛下。
陛下在梦中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回应,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驰凛对陛下确实有谷欠望,可他从未做过如此荒唐的梦,也从不敢想像陛下会在梦中是那副勾.人情态。
可一旦此事开了头,就会让人无限遐想。
这个梦恰好反应了赵驰凛的内心深处——
他想要陛下,他想……完完全全拥有陛下。
想让陛下从头到脚都属于他,他想如梦中那般肆无忌惮亲.吻陛下,如梦里那般和陛下亲.热。
第35章 臣觉得陛下身子很香
“陛下, 将军过来了。”
祝蔚煊傍晚时醒过来后开始批阅奏折,他对做梦这事早习以为常,梦中之事已无法干扰他的情绪。
如今天色渐暗, 又到了他喝药歇息的时辰。
祝蔚煊从榻上起身:“让将军回去吧,朕感觉好多了, 不需要他侍疾。”
孙福有迟疑着:“陛下还未喝药。”
祝蔚煊冷哼:“孙福有, 朕还未怪你擅作主张, 怎么?你是觉得朕会听将军的话?”
孙福有躬身道:“哎呦, 陛下真是错怪奴才了, 陛下不喜欢喝药, 奴才就想着多一个人劝劝陛下也是好的。”
事实证明,将军确实有办法哄着陛下喝药。
祝蔚煊并不想追究此事:“让将军回去,朕不愿意的事, 谁都无法动摇朕。”
孙福有忙道:“奴才知道的。”
出了寝殿。
赵驰凛该是沐浴过, 换了身宽袖锦衣常服, 只不过他的衣袍大多都是深色, 再加上面容深沉冷峻,给人一种很肃穆正派之感。
若不是孙福有近身伺候着陛下,知道他二人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任谁都无法想象将军此人对陛下有着大不敬的念头。
孙福有此刻面对将军也很是为难:“将军, 陛下让您回去,不必再侍疾了。”
赵驰凛却言:“刘太医说陛下身子还未好全。”
孙福有:“哎呦, 老奴会好好照顾陛下的,将军您——”
赵驰凛见宫人端着刚煎好的药过来, 打断道:“陛下还未喝药, 无妨,陛下若是怪罪下来, 算在我头上。”
孙福有也是一心为陛下身体着想,自然不想拦着将军,听了他这话,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驰凛已经抬脚进寝殿了。
孙福有在后头假意阻拦着,却毫无动作,“哎呦,将军您不能进啊,陛下交代您今夜不必侍疾了。”
祝蔚煊听到外头的动静,就见赵驰凛大踏步进来。
“陛下。”
孙福有:“陛下,将军实在是太过担心陛下了,奴才没拦住。”
祝蔚煊还能不知孙福有的心思,剜了他一眼,“滚出去。”
孙福有松了一口气,从宫人托盘中取下药碗搁到了桌上,很有眼力劲地领着宫人都退了出去。
祝蔚煊这才看向赵驰凛,也只是轻瞥了他一眼,“将军也是愈发不把朕的话当回事了。”
赵驰凛走到他身旁,“臣不敢,只是放心不下陛下,刘太医说陛下身子还未好透。”
祝蔚煊不吃他这套,不咸不淡道:“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孙福有尽心伺候朕多年——”
赵驰凛:“陛下是觉得臣不尽心?”
祝蔚煊:“?”
“朕何曾说这话了。”
赵驰凛:“在陛下心里,臣比不上孙公公的尽心。”
祝蔚煊只觉得莫名其妙:“孙福有的职责就是伺候朕,他若是做不到尽心,朕岂会一直留他在身边?将军是何身份?怎能和他比?”
陛下的意思是这根本没有比头,赵驰凛是一国将军,二人各司其职。
赵驰凛:“臣知道了。”
祝蔚煊:“……”又知道什么了?
祝蔚煊最无语的就是,梦里想让他闭嘴,可那话却是又密又多,现实到了跟前,该说的时候就跟锯嘴葫芦似,不该说的时候能把人气死。
赵驰凛:“那臣去把孙公公换进来。”
祝蔚煊:“……”
赵驰凛话是这么说,却并无抬脚的动静,深沉立在祝蔚煊身侧。
祝蔚煊看他还要仰起脖颈,没好气道:“坐下。”
赵驰凛闻言坐到祝蔚煊身旁。
祝蔚煊对上他那深邃黑眸,瞪了他一眼:“将军不是要把孙福有换进来?”
赵驰凛:“臣只是嘴上那么说,实际上心里并不这么想。”
祝蔚煊:“?”
赵驰凛:“臣也很尽心。”
祝蔚煊:“将军这么想伺候朕,也不是没有法子,把你物什一刀切了,就可以进宫伺候了,直接取代孙福有总管的位置都可以。”
赵驰凛:“……”
祝蔚煊板着脸故意问道:“想留在朕身边伺候,只有做太监,将军可愿意?”
赵驰凛淡定道:“这个臣自然不愿意,臣那.话儿现在用不上,将来总有用上的机会。”
最后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陛下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祝蔚煊:“但愿将军真能用上。”
赵驰凛看着陛下那玉面朱颜,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矜贵之感,心里想的都是今日梦中,陛下在自己身.下.流露出的情态。
很勾.人。
若不是梦里所见,无法想象陛下那张清冷的脸蛋能做出那些媚.态横生的表情。
祝蔚煊被将军愈发幽深炙热的眸子盯着,只觉得有些不自在,拧眉问道:“将军,你在想什么?”
赵驰凛:“臣没想什么。”
祝蔚煊:“你最好没想。”
赵驰凛即便是在心里把那以下犯上之事都过了一遍,不管他怎么肖想,也都不用担心陛下会发现,因为他现在有心无力。
祝蔚煊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微扬起下颌命令道:“将军去把这药倒掉。”
赵驰凛也没再勉强陛下喝药,闻言起身将药倒在痰盂中,又将自己面前的茶水也倒了进去。
祝蔚煊对他的听话很满意,“朕想沐浴。”
陛下喜洁,昨日出了那么多的汗,只是被囫囵擦了擦身,能忍到今日已经很不容易了。
赵驰凛:“陛下还未好——”
祝蔚煊打断道:“朕身上都是汗味,将军闻不到吗?”
赵驰凛认真道:“臣没有闻到,臣觉得陛下身上很香。”
祝蔚煊被他这话给梗了一下,“将军,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驰凛坚定不改口:“臣没有胡言乱语,臣确实没有闻到陛下身上的汗味。”
祝蔚煊面无表情道:“朕出了很多汗。”
赵驰凛说这话时一脸冷峻,仿佛在陈述事实一般:“那许是陛下身上的汗也是香的吧。”
祝蔚煊训斥道:“……不得胡言。”
赵驰凛被瞪了一眼,只好不言语了。
祝蔚煊还觉得不够:“下次将军再胡言,就掌嘴。”
“让孙福有进来伺候,朕要沐浴。”
赵驰凛:“……”
祝蔚煊:“还不去?”
赵驰凛:“陛下仔细着凉了。”
祝蔚煊不由分说的语气:“朕要再不洗就要脏死了!”
赵驰凛:“既然陛下执意要洗,臣伺候陛下沐浴吧。”
祝蔚煊:“?”
祝蔚煊怎么可能让将军伺候自己沐浴,只觉得将军言行越发孟浪了,即便是顶着那严肃冷峻之态,也掩盖不了他的放肆。
“将军,朕最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