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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98)

作者:若星若辰 时间:2024-11-17 08:53 标签:甜文 轻松 对照组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稻田中只要是接连成片的大块稻田,稻谷都吊在枝头不曾收割,而稀稀拉拉的小块田,则被收割了干净。
  谢无炽道:“一大片的田地都是大地主庄家的,这些小田,则是普通百姓的收成。”
  时书下了马车走路,盯着这一片一片,绵延不绝的稻田。刚才半小时的雷阵雨让不少稻子被打倒了,伏在水田当中。没收割的稻子,但并非没有人。不少庄户站在田中,把倒落的稻草扶起来,眉眼焦虑。
  时书就近问一个男人:“大哥,你们为什么放着稻子不割,都下雨了。”
  男人神色恼怒:“那谁知道?朝廷说不让割。他娘的,一群人变法,变来变去,只有饿死人了才知道!”
  时书:“朝廷什么时候说过不让割稻子?”
  “既然让收稻子,那又丈量什么田土?!庄家说了,田土没丈量完,这些稻谷都不让动!”
  男人疼惜地从田里扶起一株一株的水稻,洗干净泥水,边洗边骂。看到那一顶接着一顶的官轿,低头闷声挖沟排水去了。
  “庄家?庄户……”
  谢无炽说:“庄家,就是这上万亩田地的主人,庄户,一般是这些田地的原主人。庄家是官身,比如那个陈清,占有田土再多也不用收税。而庄户都是普通人,天灾人祸年间,吃不够喝不够还要纳税,有些人便逐渐把田卖给了庄家,从此寄托在庄家干活吃饭,这是土地兼并的过程。”
  时书忽然想到什么:“一个豪庄的大地主,是不是养着数万人?”
  谢无炽:“是。”
  时书突然后背一阵恶寒,理智上还没明白危机是什么,但直觉上,察觉到危险逼近时的窒息感。
  谢无炽眼神阴冷,看过眼前的一片一片地:“潜安府的豪绅,为了抵抗朝廷平均田赋的国策,竟然拖着晴天不收水稻,试图拖到秋雨季节让水稻发芽腐烂,饿死庄户激起数十万人民变,来倒逼朝廷更改国策。试图陷害这群试图救国救民的新政党人,陷害我。”
  “好!我倒要看看,是你们手段狠还是我手段狠。”
  谢无炽转过身:“先上车。”
  时书跟在谢无炽背后,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达府衙时,已经是深夜。
  李福和周祥,连带府衙中的胥吏,连忙迎接时书和谢无炽进别馆休息,顺带招呼几十个人热饭烧水整理房屋收拾被子。
  时书实在是累了,刚准备吃饭,谢无炽先说:“把王瑞叫过来。”
  提辖王瑞,管理府中军务。进门后往地上一跪:“大人有何指教!”
  谢无炽示意禁军护卫长姚帅:“从现在起,那群意图行刺钦差的大白岗强盗,由本官的护卫接管了。”
  王瑞揣摩着:“大人,这等行刺大事,强人下午已签字画押,为了财物而杀人越货,不日便要问斩,大人突然调拨去,是……”
  “不用你问。姚帅。”
  “末将在!”
  谢无炽取出了一枚刻龙纹的金牌,看到这牌子时,所有人都勃然变色,跪了下来。
  谢无炽说:“现在,和本官一同去牢房,看好那群人。要是都没事,重重封赏!但若有谁让他不该死时死了一个,本官要你们全家的命!”
  姚帅:“是!”
  时书呆咬着鸡腿,坐在谢无炽身旁,看见那金牌也没反应。
  谢无炽只喝了几口粥,衣服一换,换上了御史大臣的绯红罗袍,身影在夜色中消失:“去监狱,提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性瘾哥(笑):我不为任何人改变自己,谁都不行。
  以后的谢无炽(嘶哑)(低声):我改了……能不能,爱我。
  想到后面情节有点爽……


第52章
  畸形的友情(
  屋子里人走茶凉,时书有种好兄弟打群架不叫自己的感觉。
  时书吃完饭,李福问:“公子,是不是该休息了?”
  时书伸了个懒腰:“去看看谢无炽,你不用跟我了。”
  暂居的行馆离府衙牢房需走不久,时书到牢门外,被人给拦住,出示了身份才准进。
  一股子阴冷气息,冷风飕飕,关押着和谢无炽路过大白岗时的强盗。
  时书到门内,隔着一扇狱门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手脚被锁链锁在木架上,相形之下谢无炽绯红罗袍干干净净,背着手站在那,一旁则站了记录供词的书办。
  时书站在外面安静地看,没打扰他,谢无炽正在看供词:“你一个山里的强盗,怎么知道接下来过山的是钦差?”
  这个男人,当时在饭店被称为二哥,也就是徐二。
  徐二:“我既是山里的土匪,自然有岗哨巡视各处山头咯。看见一列仪仗队,最近陛下命令钦差巡访的传闻遍天下,知道很难吗?”
  谢无炽瞟了眼纸张,声音依然平稳:“你作为打家劫舍的强人,不挑有钱富贵的单独人家劫财,却挑一个两袖清风还有禁军护卫的官员?明知诛杀朝廷钦差是诛九族的罪过,不觉得不对劲?”
  “我是强人,但也是绿林好汉!专杀这些草介人命的狗官,来一个杀一个,哪里不对?你不用再问了,老子杀的就是你!”
  谢无炽露出微笑:“嘴硬得很嘛,也不知道找你的人许了你什么好处。”
  谢无炽伸手,一旁的人递来一条鞭子,垂下眼:“本官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时书瞳仁散大,第一次看见刑审,紧张地喝了口水。
  整间昏暗浮动尘埃的牢房,谢无炽理了下袖子将鞭子落下来,施虐性质,一条一条将徐二打得皮开肉绽,鲜血从衣衫地下渗透。而谢无炽神色十分平静,专挑人皮薄肉疼的地方抽。
  这徐二先还咬牙不吭声,实在受不住,痛得大声疾呼了起来,人的惨叫声十分恐怖。
  “我靠……”时书端着水喝,看清了谢无炽那一脸阴戾。
  徐二嘶喊:“有什么用?屈打成招,老子不会改口!”
  血飞溅到谢无炽的袍袖,他慢条斯理说:“谁想让你改口?本官就是想打你。”
  “噼里啪啦”的鞭子声落下得更重更甚,那徐二痛得蛇一样扭曲。谢无炽的力气时书知道,现代还要天天去健身房的恐怖恶力,打人时面上情绪平静,但徐二早已经痛得嘶喊个不停。
  “草!你有种打死我!打死我!啊啊啊啊啊……””
  时书头一次看到直观的折磨,但脑子里想起了大白岗山下路过无辜被杀的平民,悬挂的尸林,没话可说了。
  谢无炽并不松手,徐二过了承受极限,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啊——你……还说什么‘钦差’‘本官’?你不就是个野僧攀上皇帝,搞什么新政被挑出来的出头鸟、替死鬼?老子不想活了,活不了,但你就只能比我多活几天,在这抖什么威风!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时书脸色陡然一变。
  谢无炽的神色,却十分从容:“这些话从哪儿来的?和你密谋的人也这么想?”
  “呸!老子自己想的!早知道你就是这个钦差,当时在客店就杀了你!”
  徐二咬着牙。
  “你能有这脑子?”
  谢无炽缓缓地丢了鞭子,鞭身上血迹斑斑,他身上也溅上鲜血,下颌处沾了几滴血珠子。
  谢无炽面无表情,转身往外走:“姚帅,查他的家人,查不到他就把其他强人的爹娘妻子孩儿全抓进来,挨个问,问不出就杀,杀到供出这徐二亲人的地址为止。再把徐二的妻儿父母抓到牢里当着面打,还不说,就杀!”
  姚帅眼神一凛:“是!”
  “这件事,三天之内办成。”谢无炽抬了抬手,再道,“段修文 。”
  书办段修文道:“在。”
  “把潜安府拖延收割稻谷的富户名册呈上来,再去提刑司查案卷,只要和这些富户有关的案卷全部重查一遍,但凡有疑点立刻抓来牢里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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