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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33)

作者:若星若辰 时间:2024-11-17 08:53 标签:甜文 轻松 对照组

  “……”
  时书:“不是,我恨男同。”
  “进来坐,喝点茶。裴文卿,你昨天回去还好吗?”
  时书直呼其名,裴文卿先怔了一下,随后笑笑:“还好,不足之症,习惯了倒可以和这病相安无事。”
  楚恒话多:“听说你昨晚被鸣凤司的人追杀了?”
  时书:“谁说的?”
  楚恒:“还是林太医。”
  时书:“林太医嘴跟漏勺似的,还好,什么事?”
  “讲讲,快讲讲!”这小少年十分感兴趣。
  时书来了这,也没朋友,和他们相处没架子也算愉快,时书就把这件事说了,只不过略去被谢无炽舌吻的一段,说自己逃了出去。
  楚恒:“为你喝彩!厉害,厉害,刮目相看!”
  时书:“还行,国家一级长跑运动员,跟你闹呢。”
  这个词,他们就听不懂了。
  裴文卿手拿扇子,时不时咳嗽两声,面带浅笑。时书听说他清高孤傲,恐怕不是如此,只是和别人聊不到一起罢了。
  “裴哥的父亲就是死于丰鹿鸣凤司之手,所以特意来看你。”楚恒说。
  裴文卿:“那些人嗜杀,你没被抓住太好了,否则皮给你剐一层,什么刑具都上,把你从活人折磨成死人。”
  时书霎时想起来:“你父亲——”
  裴文卿神色又有郁色,他这病骨,便是父亲冤死怄气怄出来的。时书连忙拍他肩,无言地安慰。
  裴文卿:“不用,我心里都明白。”
  楚恒相比更开朗:“书哥,你能教我怎么逃命吗?我愿意拜你为师。”
  时书:“不用拜师,直接教你。但我现在身上很疼,只能指导,不能示范。”
  真示范,谢无炽回来又要开嘲讽,说他命大了。
  他俩走到一片空地上,跑步。裴文卿沉默了,他端着小板凳,坐旁边看这两位跑,脸上有真情实感的笑意。
  上午时辰过去,二人都告辞离去了,但约定了很快又来。
  时书送他们走,谢无炽的身影从不远处出现,十分醒目的淡蓝色衣袍,挺拔如玉山的身姿,走路不紧不慢,眉间似有思索之态。他穿过桃花树林过来,停在时书跟前,手里拎了只装好的食盒。
  谢无炽:“给你带了饭,吃。”
  时书:“纯养儿子啊,爹!”
  谢无炽坐下喝茶,看到桌上的杯子,明白这几人刚走不久:“你和那裴文卿聊得来?”
  “他怎么了?很安静,不爱说话,但性格不错。”
  谢无炽垂眼看茶水,道:“好,聊得来,就多来往。”
  裴文卿父亲裴植,“新学”领袖,此学说虽不受朝廷重视,但在士人之间极富影响力,且裴植的名声清正耿介。裴文卿有裴植未公开的著作,备受文人集团瞩目,他本人也有许多议论时政的手稿,十分精彩,鞭辟入里,在太学生的影响力卓然。
  能拉拢裴文卿的关系,是一件好事,不过这些话,谢无炽没必要和时书说明。
  “世子得知昨夜鸣凤司追杀的事,他去质问,这件事能了结了,不用再提心吊胆。不过,你我还是要去一趟接受讯问,才能交差。”
  时书没听清:“行,这烧鹅好吃,你要不要尝尝?我答应裴文卿,下午去他那院子转转。”
  “……”
  谢无炽面色沉静,掠起眼皮,目光停留在时书身上,脸色倏地阴郁:“你换衣服了?”
  时书:“嗯,刚才不知道你中午要回来,那伤口的膏药还没涂,便是楚恒和裴文卿帮我上的药。”
  对时书来说,这并没有什么,无非是露出上半身和一个男的面对,他在大学寝室偶尔洗了澡也会光着晾几分钟。
  谢无炽:“你脱了衣服让他涂的?”
  “没有,”时书说,“就掀开了背后,他帮忙涂药。”
  谢无炽端紧了茶杯,这种事,本来也没什么,对他来说,其实也并不重要。
  谢无炽垂下眼,平静地笑了笑:“好,很好。”
  时书:“……你表情有点怪。”
  “哦?那可能是因为,我有点磕你俩了。”
  时书:“……”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炽:关我什么事,他交朋友,他的自由
  性瘾哥:(后槽牙咬碎)(嫉妒得眼睛发红)(不可遏制开嘲讽)嗑了


第20章
  摸手
  时书:“话说明白,什么磕上了?”
  谢无炽心平气和:“你和裴文卿,互相友爱,很赏心悦目。”
  时书叼着鹅:“友爱我懂,赏心悦目什么意思?”
  谢无炽:“你对谁都好,所以别人也想靠近你,裴文卿体弱多病,正缺一个你这样的活泼人逗他开心。长此以往,你们能成为知心好友。”
  时书:“嘿嘿,交朋友是这样的。”
  接着,品味到异常:“所以你磕什么?”
  “磕你俩,很般配。”
  谢无炽点到为止笑了一下,除了刚才那一瞬间似有不稳,他早恢复了情绪如常的状态。
  时书眨了眨眼,这正是他费解的地方了,总觉得谢无炽意犹未尽,话里有话,似有暗示。
  时书时常看不懂谢无炽这些地方:“怎么了?你觉得他不好?”
  谢无炽:“好不好,不重要。”
  谢无炽把杯子放回桌面:“你对谁都好。”
  尾音很低,似又平静。
  时书挠着头:“应该的,应该的。”
  谢无炽目光从他身上收回,若无其事转移了话题:“这烧鹅,舟桥夜市陈记家的名产,肥嫩鲜香润口。多吃点,下午去鸣凤司指不定能不能回来,放这就坏了。”
  时书:“啊,什么?烧鹅?”
  谢无炽薄唇抿着:“我在说,鸣凤司——”
  时书这才仔细听他说话:“鸣凤司?!!下午要去鸣凤司?”
  谢无炽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复述了一遍,语气刻板平直:“昨晚鸣凤司对你出了搜捕令,不管是否参与,逃跑就成了逃犯,落下口实,得去鸣凤司勾销这纸文书。”
  时书:“我没做过的事,他们冤枉我,我还得去?”
  “嗯,鸣凤司,想查你就查你,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不过不用担心,今日世子上朝,明着向陛下说相南寺的事,陛下当着丰鹿的面赏赐我百金,此举意在敲打他,让他不要再率性动手。”
  “你会平安无事,”谢无炽起身:“今下午,把这事儿结了。”
  时书松了口气:“但我下午约好了去找他俩。”
  谢无炽漆黑眸子望来,语气无波无澜:“拒掉。”
  “……”他表情不像开玩笑,时书点头,“好,那我明天再去找他们。”
  “我和你一起去鸣凤司,先午睡片刻,你吃饭。”谢无炽起身,回了西厢。
  一切如常,时书觉得谢无炽似乎不高兴,但看脸色又完全看不出来。低头再夹了块肥腴的烧鹅,送到嘴里。一想到鸣凤司,心跳霎时加快开始紧张,另一边又在想,谢无炽刚才几个意思?
  平时说话偶尔惊他两句,时书才觉得他正常,谢无炽正常点了,时书又觉得欠欠的。
  算了,一会儿再看看吧。
  时书喝了口温水,把他带回来的红烧肉吃了。
  桌锅里煎的药熬好,时书倒在碗里。
  想起要提醒谢无炽吃保和丸,进了屋子:“睡着了啊……?”
  谢无炽侧卧榻上。桌上有他的书卷。时书一直留意到谢无炽有个习惯,每天会静坐半小时,或者写日记半小时,记录日常事务。
  “药吃了没?算了,等你醒了再问吧。”
  时书见谢无炽在睡,被子落到了床榻下,便走过去,把被子拉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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