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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31)

作者:若星若辰 时间:2024-11-17 08:53 标签:甜文 轻松 对照组

  一位四十多岁的清癯中年人,长脸清瘦,进到屋子里来。
  “烦请把衣服脱了。”林养春说。
  时书依言脱掉了衣裳。
  “伤口很多,还在水里泡过,恐怕得破伤风,先把药剂涂了。我有药需要捡,这位是你兄弟?劳烦你帮他涂药。”
  林养春对烛打开药箱子,拿出一瓶膏药递给谢无炽,自己则分出几张纸,一枚一枚地抓。
  时书抓过药瓶:“我自己来。”
  林养春:“药膏需要在伤口处揉开,别怕痛。刚才清洗过伤口了吗?”
  “洗过了。”
  有灯,光照在白皙的肩膀,锁骨往下被谢无炽洗的干干净净的皮肤光滑如白玉。谢无炽就着温水喝了保和丸,嚼碎了的药丸苦味渗出,在唇齿间消弭着。
  他在暗处,看着时书的一举一动。
  伤口狰狞,都是细长的口子,枝蔓横生覆盖在他的肌肤之上。时书用指尖挑起药膏往伤口上糊,手臂上的倒也还好,但到后背和腰际时,便力有不逮。
  谢无炽:“需要我直接说,我一直在这里。”
  时书试了一下:“后背够不着”
  谢无炽过来接了药膏:“趴下。”
  时书:“趴下干嘛?”
  谢无炽的目光,从时书的胸前收回,重复了一遍:“趴下,背朝上。”
  时书挠了挠头,便转身趴到了榻上,抱起一床被子垫在身下。
  躺下后,脊背暴露无遗。谢无炽沾上药膏,冰凉凉往他的腰背涂抹,林养春也说了话:“相南寺的度牒,是你收的吗?”
  谢无炽:“言重了,在下出力有限。”
  林养春笑哈哈:“有能力,还一表人才。今天也算亲眼看到你了,比世子府那群只会溜须拍马的门客好多了嘛!”
  谢无炽垂下了目光。
  时书整块后背光洁,脊椎下凹,从小跟着老爸锻炼,身材极其端正健康,骨骼形状很标准的美感,以前还被学医和学画画的同学说,很适合解剖一下子,结构太美了。
  时书听着他上药,扭头看林养春。虽然自己知识有限,但明白不揭人短处的道理,这林太医,听似乎也是个愤青。
  “你弟弟谢时书,身材不及你健壮,但脉象通达,活泼有力,开朗明晰。”
  林养春乜一眼谢无炽,“你嘛,刚才把脉,身体虽是雄壮,但脉象阴重不泄,深不可测,想必时常智力用极,体内……还有一股阴邪疯狂之气。”
  时书:“阴邪疯狂之气?”
  “正是。不过好在日日锻炼,身强体壮,能供脑中用血,也能压制体内的邪气。”
  时书:“神医啊!连他天天练武都能看出来。”
  谢无炽手指轻轻一按,按在时书的腰窝,时书“哎呀”,立刻痒得躺了下去,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谢无炽:“林大夫有什么见解?”
  指尖在时书光滑的皮肤上打转,研磨,那片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尤其涂了药膏以后,滑腻吸手,越发摩挲,掌心越温暖。
  膏体的湿滑触感和毛巾并不相同,起初只有替他洗净身子,现在替他擦药膏,却莫名有了几分旖旎春光。
  “慧极必伤,你多锻炼活血通络,方能压制那股阴邪之气。否则让邪气占了上风,恐怕不是能臣而是奸雄——药捡好了,三十文。”
  谢无炽放下药膏,起身取出银钱递给他。
  林养春走前,道:“当然,大夫从不泄漏病患的隐情。对了,我还有一套‘太阴戏’养生功法,强身健体,要是想学,可以来医馆找我。”说完,扬长而去。
  等他出了门,时书才说:“这医生好厉害。”
  “嗯,”谢无炽道,“他曾是太医院首席,牵涉到一场毒害皇嗣的事件被贬出了宫门。据传言,是太后让他给皇帝后妃下药,让后妃流产,但被他义正词严地拒绝,说医者只懂救人不懂杀人,于是触怒太后,被逐出到了民间。”
  时书:“那他真的是个好医生。”
  谢无炽指尖再挑了抹药膏:“世子府内吃闲饭的少,只是说真话的也少。只能说这些日子,知道这群门客中,谄上以谋富,逆上而直言的人是谁了。”
  “我决定和这位林医生结识一番。”
  时书腰臀白净,要腰际时收窄,往下再微翘圆润。也有一片窄细伤痕。药膏在皮肤上搓磨,散发出阵阵药味。
  后背一阵酥麻,时书猛地回头:“谢无炽,你摸哪儿呢!”
  “你的屁股,有伤。”
  棉质布帛半遮住下身,粗糙,越发显得那起伏玉白柔韧,时书半边臀露在外面,后背被染的花花绿绿,那一片玉白越发惹眼,似乎手一掐就能起个印子。
  时书的皮肤太白了,像瓷器的胎,但健康透亮的白,仿佛有什么吸引力一样,灼灼惹眼。
  时书:“今天身上到处都是伤。”
  谢无炽的手青筋浮突,放在后腰:“帮你把青紫和淤血揉开。”
  药膏一点一点滴落在皮肤,棕褐色的液体流动,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涂抹开来时,皮肤光滑富有弹性,温热。
  刚接触到药膏时变凉,很快在指尖的研磨之下,变得比原来的皮肤还要烫。
  药味散发,空气越来越稠密。
  温热细腻吸手,指尖点便凹下去,玉白色很快又弹回。时书双手枕着额头,衣裳推到后背上,只露出腰和半截屁股,在淡蓝色的被褥间显得极其惹眼,像半只玉白色熟透的水蜜桃。
  时书闷着声:“谢无炽,药膏好凉。”
  谢无炽:“忍一下,快好了。”
  ——直男穿成满级魅魔。
  时书伸手往后腰上摩挲,似乎被痒意刺激得不舒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啥吸引力,手指触碰到伤口时,时书猛地“嘶”了声气,发出声闷哼,连着那窄腰和胯推送着扭了一下。
  霎时间,谢无炽的喉结滚动,眉头陡起。
  也许是无意,他被谢无炽勾落的半搭裤子更往下滑落了几分,圆润的轮廓更加浮现。
  那裤子的尺寸很松,谢无炽只要轻轻用手指头一勾,时书的下半身便一览无遗。
  时书的力气不算大,至少对比谢无炽来说。如同今天在河水中,用同样的力道捏着他下颌,另一手扶着他,便可以很轻松地压住他在唇舌中纵情湿吻,将他卡在一个无法逃离的死角,享受其中的甜蜜和肉。
  时书,是挣扎只会增添趣味性的小动物。
  时书的反抗好像是种乐趣,毕竟比起顺从,对抗时荷尔蒙激素越高。
  手指继续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按揉,直揉得皮肤变得通红,林养春让揉开药膏,谢无炽掌心抚摸着那一片片紧致白嫩的肉,手心微紧。
  时书:“谢无炽,还没好吗?”
  谢无炽目光晦暗,嗓音喑哑:“快了,你小心,不要碰到伤口。”
  “好痒啊,”时书说,“你揉得我特别痒,抓心挠肝。”
  “嗯?”
  出于一丁点的私心,在他背上的药膏都干了时,谢无炽将衣服捋下,罩住了那片惊心的雪白肉色,只在掌中揉他窄细的腰,偶尔触摸到腰窝底下的臀。
  “很痒?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我猜你明天腿也会疼。”
  时书一把撑住了脸:“好难说。”
  这种痒和普通的痒不太一样,揉得时书心有点痒,类似晚上睡觉偶尔做一些奇怪的梦,醒来发现小男生生理问题出现了那种。
  时书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起了反应,或者如何,只觉得坐在背后的谢无炽,掌心过于灼热,抚摸他的触感和平时跟哥们儿勾肩搭背完全不同。
  但他只是好心帮我上药吧?
  林大夫也是这么说的。
  时书也不好怀疑他。
  接着,谢无炽的手逐渐往前,把衣裳重新往上推,大概推到了他的腋下的部位,露出胸膛及以下的大片雪白皮肤。
  谢无炽稍稍俯下了身,将灼热的掌心放到时书肋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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