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246)
不过,和他刚才在床笫上的行为,截然不同。
时书目光跟着他转,一不小心,盯着谢无炽的后背:“谢无炽,你背肌和人鱼线怎么练的?”
谢无炽:“又练上了。”
时书:“我不是想雄竞,我只是在想,你力气也太大了。被你一压着,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谢无炽:“想练?但是早晨不想起床?”
时书:“……”
“但是现在,我都起不了床了。”
时书实话实说,坐在床沿,谢无炽拧着温热的帕子过来。油灯下,时书这健康修长的身躯上,布满了被他蹂躏过的伤痕。
谢无炽给他擦脸,擦洗肩颈,时书和他一对上目光,立刻点火似的转开。
但下一秒,被扳正下颌:“害羞吗?”
时书和他目光对视,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连忙把头低下去。听到谢无炽道:“我们已经彻底拥有了,你拥有我,我拥有你。”
这种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感觉。
时书有点羞耻,但羞了会儿:“……哼。”
系统的事算彻底结局了吗?
从今以后,是不是就安安心心,和谢无炽,子涵、来福,一直住在这里了?
等离开旻区,就能见到他们了。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谢无炽成为了天下共主,又会怎么样呢?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对这个系统发起挑战了?
从现在开始,就决定不再回家了吗?
时书让谢无炽清洗着手指,总觉得,等到未来某一天,事情也许还有转变。
可是,不论如何,时书到了旻区,要达成敌后分化旻军的目的,实现这个任务。
可以,现在事业爱情双线并进了。谢无炽轻轻擦干他的手:“再等两天,让你和宙池王见面商议,仍然叫我小叔就好。”
时书转头:“你说的没意义了,是气话吗?”
“是。”
时书:“幸好是气话,真让你放弃自己走了这么久的路,也太让人伤心了。”
时书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个系统,你了解吗?”
谢无炽手停了下来:“了解一部分。”
时书睁大眼:“你了解?”
谢无炽:“这应该是一款游戏变体出的平行世界,因为我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觉得很熟悉。”
时书:“什么?”
“好像是某款找我拉过投资的游戏,当时随便看了一眼,一些地理名称熟悉,这也是我上手快的原因。”谢无炽道,“也许,正好是无意玩过这款游戏的,都被拉进百人争夺赛之中了。”
时书:“找你投资?”
谢无炽:“我有风投公司。”
“……”时书,“为什么我俩没在现代认识?到现代你还能当我男朋友吗?”
回去了还爱我吗还找我谈吗?
时书放弃这个念头,说起正事:“我很少玩游戏,我几乎不玩游戏,我怎么会接触到这个——”
时书忽然顿了一下。
时书有个账号,其实是她妈妈开的,之前高中记录时书跑步,当时就火了,后来时书自己开了一个。
然后,有一次,私信里忽然收到了游戏公司的推广——
“您好,我是《XX》游戏的运营,请问博主接广告吗?”
时书当时下载了那个游戏,看了一眼。
就走了。
因为他对游戏毫无兴趣。
时书安静下来,和谢无炽对上视线。
第114章
山间闲岁
坐在床榻,时书被顶过的地方仍有不适之感。
黑灯瞎火,遮住了时书脸上的红。
安静下来后,床笫间的荒唐越发明晰。
时书再转开眼珠,尴尬地嘀咕:“原来是这样,接触过游戏的人都被卷进来了,非科学原因吗?这游戏真离谱。”
谁也不知道,这是游戏的异变,还是世界的异变。
谢无炽放下灯盏,坐近:“既然是游戏延伸出的平行宇宙,一定会有尽头和结局,我们不妨一起等等看。”
“结局会是什么?”
“谁也不知道。”
一片安静,来了这么久,时书思考着,终于知道了这个世界的一貌。可这已经不再是世界,而是活生生的人类。
未来又在哪儿,一定要按照系统设定,达成完美结局吗?
时书思考时,被谢无炽抱起身,脸上发烧:“……我可以自己走。”
谢无炽:“我想抱你。”
时书一羞耻,又想找事做:“我去看看水缸里的鱼儿——”
话音未落,耳边似乎有了声气。
“我担心你第一次承受不住,没想到你倒是很健康。”
时书后背麻了一下,深夜,窗外一片清寂。
没有蚊帐,驱蚊的艾草味浓,窗户也没打开。
床铺换上了干净被褥,时书转念之间已经躺下,被抱进了怀里。
夏日炎炎。
时书被抱在怀里,找起话来:“你刚穿越过来就发现了?”
“嗯,刚穿越过来,第一件事了解国家、省级的框架,当时觉得眼熟。”
“……”他这么一说,时书挠头,“我在周家庄放牛放羊。”
谢无炽吻他鼻尖:“我猜测这个世界不简单,所以对其他穿越者采取了敌对的态度。”
比如杜子涵,比如那位张童。时至今日,不得不说,谢无炽是对的。
拥抱在一起有些闷热,刚穿上的干净衣衫碍事,索性再被脱掉。时书的腿被抬起,放到他的腰上横着。
这个姿势……时书抬眼的下一秒,谢无炽声音在耳边:“又红又嫩,还湿。”
“………………”
时书眼前一黑,浑身发抖:“你,你,你……”
我去,真是什么都敢说。时书满脸通红,顾左右而言他,说不出话,被谢无炽抬起下颌,露出小青年一张俊秀又清隽不驯的眼。
谢无炽半垂着眼,呼吸似在加重,时书只怔了一瞬,腿上温热,便感觉到被一把刀刃撑开。
肉壶含着硬杵,泛着水,磨人。
“谢无炽……”时书手指抓紧,扭开绯红的脸,浑身上下发抖,白皙的脊背浮出骨骼的形状。这个夏天也太热了,但他被抱着亲吻。
“今晚什么事也没有,陪我尽兴过生日。”谢无炽哑声。
窗外一片寂静的蝉鸣,风吹过竹林,带起闷热的余响。两个人在床铺上,修长的小腿互相纠缠,将体内的热和爱全散出来。
时书扬起颈,被他的大手按在怀里,干净的床单再次皱巴巴,被手指抓着上下起伏。
深处被反反复复地顶磨,软肉黏糊,沾着白液,时书雪白的膝盖抵在榻上,被身后有力的手臂捏着下颌,将狰狞的杵卡在濡软红肉中……
……
天光大亮,崭新的一天!
时书躺在床上,看着头顶房梁的蜘蛛网,轻轻哼了两声小曲。
今天无事,多睡一会儿。
窗户外,响起砧板上有规律的切菜声。时书躺到睡意全无,扒拉着起床,果然浑身酸痛,双腿难支。
他艰难地往前走,撑着门时,想到了昨晚那些污言秽语。有时候,该文雅的时候文雅,该粗俗的时候还是要粗俗。
“操得你爽不爽?”
“喜欢吗?”
“硬不硬?大不大?”
简直就是粗俗。
时书额头冒了点汗,阳光照在清新透亮的脸上。时书一到白天就装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站在门口。
谢无炽在棚子底下做饭,一旁还放着本书,正在煲汤,同时研究地图。
时书看他,只觉得微风正好。
想起他在现代的矜贵高傲:“少爷哥。”
谢少爷抬眼,时书见椅子里放了个垫子,心想谢无炽你挺聪明,坐下拿起扇子摇:“你做什么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