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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60)

作者:若星若辰 时间:2024-11-17 08:53 标签:甜文 轻松 对照组

  时书遇到客栈就问:“能住人吗?”
  谢无炽病气还未残余,许多老板一看便摆手:“对不起,住不了,好不容易瘴疠才除去,实在是接待不了。”
  一路问,一路被拒。
  时书颇为尴尬,谢无炽一句话不说。
  “理解,理解,安全第一。”时书再奔向下一家,终于到了某间客栈,老板先听说已痊愈,近来细看后才道,“有一间偏僻屋子,你们不介意去住,一日五十文。”
  时书:“谢谢哥,谢谢哥。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滚滚!”
  进门果然见是一间荒废屋子,老板来洒扫之后,好歹铺出了一条舒舒服服的大炕。时书把茯苓甩了上去,他还哭着,双臂抱着膝盖一抽一抽。
  谢无炽坐在长椅上,倒了杯茶水喝,满身风尘仆仆之气,但修长手指按在纸张上,将那两份账本翻看比对起来。
  时书感觉,穿越来后的每一天,都没白活。
  “哥。你要不吃点儿喝点儿?我觉得你特别虚弱。”
  谢无炽:“好。”
  时书扔下这俩,出了门去找到掌柜的:“能不能要只大浴桶。对了师傅,医药局那些药材上哪儿买?”
  “你要?医药局挨家挨户都发了,柜子里有,自己拿。”这老板正躺椅子上睡觉,一副死活无所谓的样子。
  “谢谢啊。”不是这种老板,谁会收留他俩呢。
  时书取出药,想到这些法子都有谢无炽的助力,心情不禁些微复杂。他和谢无炽反倒因丰鹿被排斥在这座城池之外。
  回屋,茯苓哭累了睡着。谢无炽仍在看账本。小二进来将热水和药汤包倒在大浴桶内,倒完点头,时书道谢后他离开,嘎吱一声关上了门。
  时书喊:“卷王。”
  谢无炽手按在纸页:“嗯?”
  时书:“进去坐着,再洗最后一次。”
  谢无炽一催便起身,时书伸手把炕边的帘子拉上。他看见谢无炽宽衣解带,第一时间居然没察觉出什么异常。
  直到谢无炽紧实的胸肌露出来,手拽着衣袍边角,袒开直至劲瘦的窄腹:“喜欢看吗?”
  “!!!”
  “………………”
  时书才猛地反应过来,这段时间帮忙照顾谢无炽的病体,以至淡化距离感和隐私空间,一转身往外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差点养成习惯。您请!我先回避。”
  时书边走,背后谢无炽补充:“我没有介意你,请随便看。”
  “………………”
  谁要看啊?这几天都看吐了。
  时书:“你忙你的,我正好透透气。”
  谢无炽:“一会儿还需要你帮忙,能不能不走?”
  时书:“那就帮忙了再喊我。”
  谢无炽:“时书。”
  “……”
  时书听到水流被拨弄的声音,谢无炽应该解落衣裳进了药浴汤中,他声音好像也被房间内的水雾染的朦胧,直抵耳膜。
  “刺青的图案,看清楚了吗?”


第35章
  你想控制我吗?
  时书原地怔了一下,后背倏地发麻:“你当我什么人?谢无炽。”
  “没看?”
  时书:“我会趁人之危?我每次给你擦腿都闭着眼睛,开什么玩笑,别说刺青,连你那个都没看过。”
  谢无炽淡淡道:“那可惜了,我以为你会看。”
  “奇奇怪怪,我是男人,为什么看你腿间。”时书说,“你还莫名其妙问我。你那淫纹对我有什么吸引力吗?”
  听到水瓢落到水里,沉下去咕噜泛起了水泡。谢无炽在安静中垂下眼睫:“手疼。”
  “少爷哥。”
  时书只好回去,迷离雾气中把手伸到浴桶里捞出水瓢,觑见谢无炽创伤叠加的掌心,“算了,看在你是个废人的份上,再照顾你一天。”
  木桶是近日城中新制作的,木质边缘粗糙,支棱着小尖刺。直径过于宽阔,时书把袖子撩到了手肘的部分,托起他头发避免卡在上面。
  时书手腕拗过去时,谢无炽在他手臂的红疹点了点:“你过敏了?”
  时书:“……哦,你说这个?柴房潮湿,小动物乱爬,半夜睡觉被蜈蚣爬了。”
  谢无炽垂眼:“这一个月你陪我来舒康府,受了不少罪。”
  “还好,也算增加了见闻。”
  时书并不算特别坚强的人,更像少点什么,比如内耗或者对痛苦的感知度,把他甩到一个脏乱差的环境中,他能嘀嘀咕咕地活下来,纵然鸡飞狗跳。
  “下午能不能吃顿好的,吃完饭,我要好好睡一觉,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
  时书盘算起来:“从东都步行赶路过来,一到舒康府就遇到瘴疠,帮林太医切药熬药,一天起码照顾一百床病号。结果这儿刚好你又病了,天天盯着你醒不醒,伺候你穿衣吃饭的,还柴房里住了好些日子。”
  “仔细想想,我去,我也太厉害了吧!”
  谢无炽手臂放在浴桶边缘,微笑:“确实厉害。”
  “一点小小的实力,我们男人都这样,心里有苦不说。”
  时书还臭美上了。本身就长得十分白净俊秀,可以说是过目不忘般的俊美,他玩视频号,一个转身回头的视频点赞过几百万,运动系初恋白月光类型的帅哥。
  这美滋滋的,少年感移除,唇红齿白十分养眼。
  谢无炽注视着他,漆黑的眉梢下寂静,低下了视线。
  时书一夸完自己,还有劲儿了,拿起水瓢往谢无炽身上泼。药汤飞溅到脸上,谢无炽侧过头去躲,汤再溅到挺直的鼻梁和睫毛。房间里气氛融洽,到底是谢无炽病好,时书总算没了先前给他淋药时上坟的心情,动作十分轻快。
  再掬一瓢时,时书的手被谢无炽扣住:“够了。”
  时书有一下没一下转着瓢:“又端上了,有距离感了,你躺着半死不活的时候可不这样。”
  谢无炽一双漆黑的眼安静,目不转睛看时书,许是他眉眼本就清晰分明,目光便显得深而内敛,像一把能看透人心的剑。
  虽然久病初愈,但身姿端正地坐在药汤中,肩身宽厚,天生上位者没求过人的姿态显露出来,又给人一种年纪轻轻掌权,让人后背发凉的威慑感。
  时书头皮发麻:“怎么了?谢少爷?”
  说实话,认识一两个月了,还觉得谢无炽非常地端着,非常,十分,极其。那看人跟看狗的眼神一点儿不改。
  谢无炽说:“我在想一些事情。”
  时书集中注意力:“我听听。”
  谢无炽低头盯着水面:“没穿越前有人追我,刚才那几句轻佻的话也听过。不过当时完全没在意,换成了你说,好像感受并不相同。”
  “你果然是手机里一堆明星网红求你上的豪门哥!”
  谢无炽:“也许。”
  谢无炽家境优渥,想和他攀亲带故的人多,依仗美色千方百计牵线搭桥联系上他想卖身的也不少,偶尔在华灯初上,纸醉金迷的宴会上,遇到一两个看不懂眼色的人来搭讪,浑身包装精美像个礼盒,等待着被他挑选和开启。
  他一直处于上位信手挑选的人,在灯红酒绿中垂眼审视,有一个见过几次面的别家少爷,性格轻佻地来了句:“谢总,你也真端着,干嘛这么有距离感?”
  那个名字那时候,还不叫谢无炽。他目下无尘:“让开。”
  后来,庄园的私人管家便叉掉那个名字,再也不让进入谢家的酒宴。一切都以他的喜好为最优先,众星捧月,无不追捧着他,他也养成了看狗一样挑三拣四的毛病。
  谢无炽单手撑着下颌,回忆似乎正是几个月前,却有恍如隔世之感,不禁笑了。
  时书仔细听:“讲讲都有哪些明星,我妈说不定看过他们演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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