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丑夫后(88)
铁匠铺子里粉尘大,邱鹤年每晚回去都要擦洗,澡洗得也频繁。
以前经常是他帮清言洗头发,现在清言坚持要帮他洗头擦背。
邱鹤年无奈,便只好听之任之了。
晚上,两人都洗完了,回到床上。
邱鹤年给他读书,清言靠在他身边听着,手上把玩着男人还未束起来的长发发尾,阿妙在清言腿上偎着,捂得他那一块腿上热乎乎的。
邱鹤年一页书还没读完,清言就把书一把夺走,放到一边。
阿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背部才弓起来,就被它的主人一翻身给摔倒在软软的床褥上了。
在邱鹤年惊讶的目光中,清言双臂搂住邱鹤年的脖颈,在他发丝间四处嗅,嗅完了,在男人唇上吻了吻,心满意足地看着对方的脸,像个小流氓似的歪着头道:“宝贝,你好香,给我摸一下吧。”
第70章 刘发媳妇的病
邱鹤年耳根微微红了,但清言没注意到,他已经把手伸人家衣衫里头去了。
但刚刚碰触,就被一只大手给制止了。
邱鹤年握住清言的手腕,保持着这个姿势,深深地看着他,低声问道:“想摸哪儿?”
清言水润的眼睛眨了眨,脸红透了,还是道:“哪都想摸。”
邱鹤年目光灼灼看着他,一只手还握着清言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将自己身上亵衣系带扯开脱掉了。
然后,他松开清言的手,说:“想做什么,自己动手吧。”
清言觉得喉咙有些干,入眼都是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光洁健康的浅褐色皮肤,他简直都看不过来了。
抬眼时,正好和男人的目光相撞,清言的心跳得飞快,刚才那些装模作样的小流氓样子,突然一下子就装不下去了。
人家让他自己动手,他却又怂了,好像别人欺负了他。
清言身体往前倾,习惯性想把脑袋塞人颈窝里,用脸颊感受对方身上的体温,这会让他感到安心。
可邱鹤年却抬手按住了他肩膀。
清言一下子委屈上了心头,不干了,不管抵住自己肩膀的手,抬起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就往对方怀里扑去。
而男人的那只手也及时主动收了回去,把他抱了个满怀。
邱鹤年的唇贴在他耳边,气息温热,嗓音微哑:“怎么不摸了?”
清言闭紧了嘴巴,不肯出声,只把脸往人颈窝里埋。
邱鹤年捏着他的下巴,有些强硬地让他从自己颈窝里出来。
清言泪眼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邱鹤年目光深幽,说:“张嘴。”
清言以为他要自己回答刚才的问题,把唇都抿了进去,摇了摇头。
邱鹤年看着他,声音更哑了,“不让你说话,乖,张嘴。”
清言这下子明白了,红着脸特别配合地仰起头来,紧抿的嘴唇也微微张开了,露出一点白白的牙齿,和一点点红色的舌尖。
邱鹤年却并没亲他,而是就这样垂眸看着他的唇,捏在他下巴上的拇指动了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饱满柔嫩的唇,直把那副嘴唇摸得殷红。
然后那根拇指暂时离开了,换成了食指和中指,探入了清言的口腔,清言睫毛颤了颤,感受到自己的软软的舌尖被反复拨弄着,内里酥麻而潮湿。
只不大会儿,清言就受不住了,眼睛更湿润了,看着男人的眼神充满期盼。
男人望着他,慢慢收回手指,一把将清言按倒在床上。
清言哼哼了两声,就乖乖地摊开手脚,一手去够枕头底下的护腕。
他挪开手臂时,把亵衣底边给蹭开了,露出白皙柔软的小肚子来。
上方的男人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欲往下压的身体倏地一僵,停了下来。
清言拿护腕的手被按在枕头底下,邱鹤年神色变幻,在清言疑惑地望向他时,他弯下身体,在对方看清自己的神情之前,有些粗暴地吻住了清言。
一吻过后,清言的唇舌都觉得有些疼,却还是温顺地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邱鹤年却拉拢了他松垮的衣襟,将他的手从枕头底下抽了出来,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声音沉沉道:“不早了,睡吧。”
清言不解地眨了眨眼,想说什么,却又没问出口。
最近邱鹤年每天都在喝药,身体多少会受影响,再说白天在铺子里忙了一天,可能也累了。
清言没多想,平息了身体的躁动,就抱住男人的腰,贴着他胸膛慢慢睡熟了。
……
第二天,清言陪邱鹤年去老郎中那诊脉。
老大夫离开时,让他根据邱鹤年的情况随时调药。
诊完脉,老郎中看了看邱鹤年的面色,问道:“这两天有什么不好的吗?”
邱鹤年道:“只是夜里梦多,醒来却都不记得了。”
老郎中在药房里加了一味助眠的药材,交给了小学徒让他配药。
夫夫两拿了药,才出了诊室的门,就见老刘家的牛车停在了门口道边上。
刘发媳妇眼圈浮肿,满面愁容地下了车,在她后面,张菊和刘湘也从车上下了来,两人脸色都不好看,闭着嘴都不吭声。
刘发媳妇见到邱鹤年和清言从门里出来,登时愣了一下,她走到两人面前,勉强露出个笑脸道:“真是巧了,你们也来看病来了?”
清言点了点头,说:“鹤年他这几日晚上睡得不好,就来开点助眠药。”他没提中毒的事,一个是没必要,再一个这里人多,传出去怕是人多口杂,不定得说成什么样去。
清言也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这是谁不舒服吗?”
刘发媳妇笑得尴尬,没回答这问题,而是道:“正好碰见了,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完事咱们一起坐牛车回去。”
清言看了一眼邱鹤年,邱鹤年没说话,他便冲刘发媳妇笑道:“就不麻烦了,今天太阳大,我们正好溜达溜达晒晒太阳。”
刘发媳妇也没强求,反倒松了口气似的,说道:“那我们先进去了,你们两有空来家里坐啊,”她又冲邱鹤年道,“我家刘发前两天还念叨呢,有日子没一起玩牌了。”
邱鹤年便点了点头,道:“好。”
刘发媳妇便进了门去,那张菊垂着头匆匆跟在她身后,也进去了。
刘湘经过两人时,眼睛直往邱鹤年身上瞟,清言轻咳了一声,他就收回目光,加快脚步,很快身影也消失在门后。
之后没两天,清言就听李婶说,刘有福在县城里找了个活,把家眷都带去县城了。
这事村里人还唠了几天,说这刘有福蔫了吧唧的,还挺有能耐,在县城找活不难,但在县城能把一家四口养活下来可不容易,就算不买屋子,租上一间也是价格不菲了,而且吃穿用都比村里和镇上贵多了。
清言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没往深里想。
只是刘有福家才搬出村没几天,那刘发媳妇就又病倒了,这一病竟然就卧床不起了。
这事谁都不知道,他们家看病都是傍晚偷偷驾上牛车去的。
还是刘发实在没法子了,来找邱鹤年,求清言去劝劝他媳妇,他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71章 恶毒的主意
那刘有福哪里是在县城里找了活干,而是刘湘怀了身子,刘发不得不把他们送去了没什么人认得的县城里去。
过年那阵子,刘湘天天往镇上跑,是和一个卖肉脯的铺子掌柜好上了,那铺子生意不错,刘湘贪吃,每次买肉脯那掌柜的都多送他好几块,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对上眼了。
本来也没啥不好,那男的来家里提亲的话,就算是看那铺子,张菊也肯定答应,两人成了亲,皆大欢喜。
可那掌柜的根本没安什么好心,肉脯给刘湘随便吃,嘴里也是甜言蜜语,什么都答应,把刘湘哄得进了铺子后身的卧房,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等脱了衣袍,刘湘还有些嫌弃这掌柜的身材肥腻,那处也短小的如孩童,可已经到了这地步,那男的还一个劲保证要娶他过门,以后天天大鱼大肉给他吃,刘湘就妥协地张了腿,让这么个东西颤巍巍地颠儿了好几次,才给勉强怼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