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30)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6 10:05
标签:生子 女装
“水……水……”郁声浑浑噩噩地亲了会儿,扭开头呜咽。
穆闻天福至心灵,松开了肿胀的性器,指尖顺着股沟一蹭,果然满手都是温热的汁水。
“乖啊,不怕。”穆闻天托着郁声的臀瓣,把他往上托了托,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那么几句安慰,“弄出来就好了。”
郁声瞧模样也不像是信。
他一个劲儿地抽噎,等真的弄出来了,整个人都泄了力,顺着穆闻天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车座上。
郁声呆呆地趴了会儿,意识逐渐回笼。
他哆哆嗦嗦地抱住小貂,再用大氅捂住脸,敞着腿流眼泪。
把郁声揉射的穆闻天也呆住了。
穆老四盯着掌心里的白浊,喉结滚了滚,从口袋里摸出帕子,俯身用另一只手替郁声擦腿根。
车厢里的桂花香淡了许多,那一针的药效果然还在。
郁声不敢去看穆闻天的神情,后知后觉地开始害臊,连白嫩的腿根都跟着红了。
穆闻天的动作微微一顿,含糊地咳了一声:“声啊。”
郁声抖了抖,又往大氅里缩。
穆闻天急了,双手按着他的腿根,逼迫感十足地压过去:“郁声!”
郁声通红的脸从大氅里探出来,双眸里盛着泪。
穆闻天的心狠狠一沉:“声,我……”
“四哥。”郁声却再次颤抖起来,哭着扭起腰,“四哥你……你松手……你……”
穆老四一愣,低头的瞬间,指尖再次染上了水意。
这回,郁声臊得彻底拱到大氅里,不论穆老四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第17章
穆老四愣是没能将郁声从大氅里哄出来。
浑身散发着桂花香的欧米伽蜷缩成一小团,抽抽搭搭地在后座上抹眼泪。
穆闻天愁容满面地坐在驾驶座上,摸出了一根烟。
他找到火柴,点火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含含糊糊的抱怨:“不许抽。”
是躲在大氅下的郁声在说话。
穆闻天连忙将烟收起来,转身道:“声啊,还难受吗?”
郁声又不吭声了。
穆老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头看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无声地叹了口气。
而在大氅里躲着的郁声已经缓过了神,把皱皱巴巴的短裤拽到大氅下,红着脸穿上了。
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腿根,身子抖了抖,想到穆闻天的大手,双腿忍不住绞了起来。
四哥、四哥的手很厉害。
可惜……
郁声垂下眼帘,心里咯噔一声,想到了穆闻天的隐疾,心里瞬间涌起了酸涩的情绪。
这么厉害的穆四哥,在床上居然是个不行的。
郁声攥着大氅,意犹未尽地蹭着腿。
他是个即将到汛期的欧米伽,自然要考虑那方面的事情。穆老爷子好心,为他整理了一个名单的阿尔法,随意挑选,可要让郁声说实话,他只想与自己信任的人共度一生。
奈何,这对大多数欧米伽而言,都是奢望。
他们的理智会在汛期,因为阿尔法的靠近而溃散。
哪怕是清醒时厌恶至极的阿尔法,闻到对方的气味后,也会在对方面前展露出最不堪的一面。
郁声眼角又滑落了一行泪。
他宁愿在穆四哥面前浪荡,也不要因为汛期的到来,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阿尔法。
穆老四不知郁声心中所想,他抽不了烟,只能与自己精神的老二面面相觑。
他知道郁声对自己的影响大,却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大。
不过想来也是。
一缕淡淡的桂花香,就能将穆闻天身上隐藏了二十七年的文身激出来,如今有了更深入的接触,老二自然精神抖擞。
可是他已经把郁声折腾到缩在大氅里不肯出来了,再当着面弄……怕是以后再也没有和郁声亲近的机会了。
穆老四只能憋着。
但是穆老四憋着,郁声就产生了怀疑。
原来四哥的隐疾已经严重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郁声难过得在大氅里叹气。
要不就是……他的味道,四哥不喜欢。
郁声吸了吸鼻子,觉得桂花香很好闻,穆闻天不可能不喜欢。但若是喜欢,不就更说明,四哥的病非常严重了吗?
他想了一圈,把自己想得头痛欲裂,等穆老四将车开到穆府门口,还是不肯从大氅底下钻出来。
“声,到家了。”穆闻天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正常一些。
北风混着雪粒子,劈头盖脸打了穆老四一身,穆老四浑不在意,只站在车边,低头瞧着不断蠕动的大氅。
“你干吗呢?”
大氅立时不动了。
穆老四恍然大悟:“找裤子?”
大氅开始拼命抖动。
是郁声臊得要命,在浑身哆嗦。
穆闻天以为自己猜对了,大咧咧地伸手:“我帮你……”
话音未落,大氅被红着脸的郁声掀开。
四目相对,各有各的情绪。
郁声瞪着眼睛,唇抿成了一条线,看着穆老四的目光,夹杂着恨铁不成钢和一丝丝的心疼。
穆老四不解地愣住。
郁声跳下车,脚下一软,又硬生生站直,裹着皮子,扭扭捏捏地往穆府里走。
穆闻天连忙拎着大氅追上去,想要披在他的肩头,又怕气味再把汛期给折腾出来,就用身子挡住风,伸手虚虚地扶住了欧米伽的手臂。
郁声没拒绝。
他眼眶微红,不忍细想穆四哥的隐疾。
他俩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走着,直到在门房里打瞌睡的殷二叔瞧见了他们的身影,急匆匆地跑出来:“四爷,老爷找您呢。”
穆闻天脚步微顿:“我爹找我做什么?”
“好像是奉天的事。”当着郁声的面,殷二叔没把话说透,含混道,“您去了就知道。”
穆闻天了然,点头应允:“我这就去。”
不承想,身边的郁声听了,背对着他,憋闷地来了句:“我先回屋了。”
“回屋?”穆闻天锋利的眉一挑,来不及阻拦,郁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风雪里。
“四爷,您这是惹小少爷生气了?”殷二叔看得明白,恍然道,“您可千万别拿对付七少爷那套对付小少爷。”
“我哪儿有?”穆老四直喊冤。
“那您怎么把人家得罪了?”
穆老四瞬间噎住。
他怎么把人得罪了?
他把弟弟折腾到汛期,还帮弟弟干了那档子事。
殷二叔瞧着穆闻天阴沉的神情,自以为猜到了真相,哈哈大笑:“四爷,小少爷身子不好,脾气也软,您说话可别那么冲,平白吓着人家。”
穆闻天有口难言,胡乱点着头,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穆老爷子在三姨太的屋里等穆闻天。
屋内的火炉上炖着一锅鸡汤,三姨太用筷子小心翼翼地搅动着,时不时尝一口汤,再往里放调料。
“老四啊。”穆老爷子向进屋的穆闻天招手,“来。”
穆闻天走了过去:“爹,你找我?”
“你三妈妈惦记着你身上的伤,给你炖了只老母鸡。”穆老爷子笑呵呵地望着鸡汤,“你等会儿端回去,叫郁声一起喝。”
穆老四点头。
提到郁声,穆老爷子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里带着无奈:“是咱家对不起人家在先,所以汛期的事,不能马虎……先前整理出来的名单,我和你三妈妈商量了一下,觉得不够好。”
“要是都像韩穷那样,肯定不行。”三妈妈在一旁插话,“郁声嫁过去,不是上杆子去受罪吗?”
“的确,韩穷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穆老爷子搓了把脸,“不过这件事也给我提了个醒——咱们为什么非要在奉天城里挑呢?”
穆闻天闻言,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