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七(378)
左驭圭对我解释:“这比例是真的不低。尤长老并不是一个很乐意与低修为交流的人,他一般只跟化神大乘期交流,有时搭理一下元婴期和突破迹象比较明显的金丹巅峰期。至于其他金丹期以及练气筑基修为的,我偶尔会觉得尤长老看不见那些人、尤长老好像与他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维度里。”
左驭圭正是突破迹象明显的金丹巅峰期,而祁佘净是金丹后期。
“维度……”我看着介绍故事幻化出的秘境的相关资料,觉得左驭圭好像不是随便类比。
09266-也就那么回事
我:“你们觉得大乘期与其他修士生活在同一个维度吗?”
祁佘净:“我还是那句话,低修为不要太思考高修为的思考,既想不出确定的结论,又耗费了太多精力。与其琢磨那个,你不如继续踢馆?现在你还有哪几家没踢?”
我:“……等我把这些新解锁的资料看完后,我先回云霞宗缓一缓,然后……可能还是会把踢馆行动完成吧。但十大真的是太难对付了,我这种玩闹为主的踢馆,你们都快把我折腾哭了。”
左驭圭:“你要是真哭了……可能该折腾还是会折腾,不过折腾完了可能会有人给你塞礼物?”
我:“比如非常新鲜的资料玉简?”
祁佘净:“你又没在我们钟粟门内哭。”
我:“其实我还没有对钟粟门进行踢馆活动,这次我真不是来干这个的。”
左驭圭:“哦……我帮你把这个宣言转给易戊於了。我相信她会安排好你下次来时的招待工作。”
……我干嘛要多这个嘴呢?虽然我这次来的本意确实不是踢馆,但我也确实遭受了钟粟门针对踢馆者的处罚,我就当自己已踢过不就好了吗?不然我这处罚不是白挨了?下次来还要再挨一轮新处罚?不知道挨过之后是不是能再一次得到长老的一对一招待……
好像被长老招待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只是去了一个有点意思但并不非常有意思的小秘境,得知、感悟到了一些以前不知道、没想到、但在其他地方未必不能获知的信息。也就……那么回事吧?
我向其他人打听了易戊於的坐标后,绕道再去见了她一面。
易戊於看向我的神情是尽量维持淡定中带着一些嫌弃。
我问:“你真的已经给我的下次踢馆行动制定好了应对及处罚项目?我对钟粟门的踢馆问题是全由你负责吗?你能不能当作我已经踢过馆了?我下次再来钟粟门时,能不能算作我是友好拜访?”
易戊於看了一下她旁边的几人,好像是想点一个来应付我接连不断的问题,但好像因为一时没找到特别适合的,所以为了效率,她先亲自给我做了一点解答:“你是不是友好拜访不由我说了算,而得看你的行动方式。”
易戊於:“如果你是招呼都不打的硬闯,那即使我对全钟粟门说你是友好拜访,大家也只会当我被你收买了;如果你规规矩矩按流程递申请、等批准、拿到准入令牌后再进来,我大声嚷嚷你图谋不轨会有几个人信我?钟粟门弟子少有热血冲头的时候,都偏好于实际行为与证据。”
09267-只要流程合理
我:“你会大声嚷嚷吗?图谋不轨和表面上有没有按流程行事,好像没关联?”
易戊於最终选择了让段严周来应付我。也许她迟了一会儿才指定人就是故意为了等段严周自己主动靠过来?她可能从一开始便不打算让与她配合默契的工作伙伴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易戊於对段严周说:“陪着他,跟他聊天,直到把他送出钟粟门大门。”
段严周:“是。”
我对段严周说:“你看,过于勤奋地凑热闹容易自己也掉坑里演绎热闹。”
段严周:“与大美人一起演绎热闹是我的荣幸。”
我:“你谈恋爱了吗?”
段严周:“有比较亲近的朋友,但可能与恋爱还有距离。”
我:“怎么个亲近表现?”
段严周:“达不到你对姜未校掌门的信任度,我没有把我的财产全面暴露给任何人知道。”
我:“……暴露财产与信任度还有恋爱是三件事情。姜掌门起码知道云霞宗半数以上弟子的财产详单。”
易戊於短促地“呵”了一声。
你继续装。你作为掌门继承人热门人选,控制欲肯定也不可小觑。即使你真不知道钟粟门弟子的财产详情……可能你知道钟粟门多数弟子的阅读书籍详单?反正哪件事情被钟粟门多数弟子所看重,你就绝对很清楚那件事的详细情况。
我:“如果我接下来在靠近十大前都先递交入内申请,等申请批准后再靠近、进入,是不是他们便会默认我不是去踢馆的?”
我是看着易戊於问的,但回答我的是被易戊於安排了任务的段严周:“是。哪怕你拿着准入令牌进入门派大门后,一分钟不到便与那门派的弟子打起来了,那也只是危害度有限的斗殴,而算不上踢馆。一个元婴初期在十大的任何一家都不可能打出大损失,所以只要流程合理,十大便不会仔细与你计较。”
我:“在大面上好好遵守流程,便可以在细节上动很多手脚。直接踢大门的行为表现出的恶意太无可辩驳了,但在有礼地对待了大门之后,再披上友好切磋的皮,能打的架便可以很多,且打了之后还能得到友好招待。”
第2296章
09268-优秀徒弟的模板
段严周点头:“这是很明显的事情,裴前辈你之前是真没想到吗?”
易戊於身边一人接口:“这类事情的案例太多了,自己想不到也应该已经看习惯、视为常识,于是触犯这种基本规则只能说是故意的。”
……好像这确实是常识来着?
小随:“都是裴简卓的错。”
裴简卓:“能做到一根筋、不绕弯、不反复权衡,才更容易实施一往无前啊。不过脑的蛮干虽然经常被批评,但如果事先划好了底线,那么蛮干一些、将身体交给本能,也未必不能撞出点奇迹。”
裴简卓:“你们觉得如果没有踢馆这事,尤长老还会选择裴林成为进入贪欲世界的试验者吗?还能配合裴林的习惯调整自己的说话方式吗?”
小随:“你没有证据证明尤长老不会。”
裴简卓:“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会。大能的思考回路我们摸不清,所以当我们开启了与某大能的互动时,我们不妨将我们近期的所有行为都视为促使这份开启的‘必须’。”
小随想了想,问家精:“你们感觉主人的踢馆行为与尤长老选主人当试验者,这两件事情有直接关联吗?”
家精:“在我们被你们圈养后,我们对环境、对世界、对别人散发出来的细微灵力波动,就感知不清了呀。我们只能说,无法彻底否定存在关联的几率。”
裴简卓:“建议先记下来,等裴林入了化神后,我们应该便能知道答案。值得高兴的是,这可能不是千年计划,也许几百年就能达成。”
如果不幸,也可能至死无法达成。
裴简卓:“没关系,任何计划都有失败的可能,我们不必太过为了未来而忧虑,我们只用把握好现在。”
毛球:“比如抓紧时间问问段严周怎么才能把乐格养得和他一样温和又坚定、既有主见又听师父的话?”
这可能是个天赋问题。
虽然不抱希望,但我还是将毛球的问题转给了段严周。
段严周一边听易戊於话地把我往钟粟门外送,一边乖巧状地回应我:“裴前辈觉得我是一个优秀的徒弟吗?”
我:“比我的大徒弟有个人样,比我的二徒弟容易交流。”
段严周:“但我师父觉得我很普通。而我喜欢我师父那普通对待我的态度。”
09269-相连
我:“谢景毅也喜欢被孙泗骁前辈当作普通后辈对待。这是不普通之人的普遍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