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党(43)
崔容只当她是想听故事,便大致讲了讲。谁知崔宝和并不满足于此,缠着崔容没完没了地继续打听,连一向由着她的崔怀孝都看不下去了。
“宝和,你是大姑娘了,这样没羞没臊的像什么话。”崔怀孝板起了脸说。
崔宝和闻言吐了吐舌头,终于肯安安静静吃饭,只是时不时会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怀孝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豆蔻年华的宝贝女儿,分明是已经动了怀-春之心。
第八十一章、 野心
第二日,杨进按照约定亲自将杨宣和杨彦带到崔宅。
两兄弟已经进了皇家书院念书,平时甚少有机会玩耍,此时难得有了一日假期,又被父亲应允可以去郊外骑马,自然兴奋非常。
一进院子,杨宣就欢呼着扑到崔容面前,拉着他的手央求到:“容哥哥,爹爹说我可以骑马啦!能不能让我骑那匹枣红马?”
崔容马厩里的确有一匹毛色枣红的马,还是杨进从边关带回来送他的。那是中原难得一见的良驹,也难怪杨宣见过一次就惦记上了。
不过,那匹马性子并不太温顺,杨宣还不到八岁,并不太能驾驭。于是崔容一边笑着,一遍看向杨进。
杨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杨宣的脑袋:“没大没小,叫先生。”
“先生”一词有许多含义,崔容拿不住杨进是什么意思,却也不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问,只有含笑不语。
杨宣大概是想起了书院里古板的老头们,很不情愿地小声叫了句“先生”,然后摇着崔容的手撒娇:“好不好嘛,让我骑枣红马吧!”
崔容最吃这一套,很没有原则地妥协了:“好吧,只要你爹爹同意带你一起就行。”
杨宣本想显显自己的身手,见状知道目的难以达成,只好退而求其次,跑去缠杨进。
崔容这时才注意到杨彦,在同胞兄弟撒娇卖乖的时候,他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注视着这一切。
杨彦幼嫩的脸上虽然还稚气十足,但那沉静的双眼,又显出一丝异于同龄人的成熟来。
“彦儿,过来。”崔容对杨彦招招手,后者双眸一亮,“登登蹬”地小跑着到了崔容面前,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崔容俯□子,几乎平视着杨彦问:“彦儿想骑哪匹马?”
杨彦想了想,有些羞赧地回答:“我想骑‘踏雪’。”
“踏雪”是崔容的坐骑,全身漆黑,只有四蹄雪白,因此得了这名字。这匹马性子也烈,除了崔容谁也不认,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子可以驾驭的。
崔容有些惊讶地看向杨彦,后者挪开了目光,脸颊红彤彤的的,好像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而感到有些难为情。
这孩子实在太可爱了!
崔容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牵起杨彦的手,对他笑道:“那就‘踏雪’吧,只是这马脾气刁,彦儿只能与我共骑。”
杨彦闻言,抬起眼睛看向崔容,目光中满是喜悦,终于有点孩子的天真气了。他仿佛怕崔容反悔似的,赶紧重重点头:“嗯!”
见双胞胎拿定了注意,崔容吩咐小厮除了“烈火”与“踏雪”外,再准备两匹温顺的小马驹。
两大两小在院子里一便聊天,一边等待。正在此时,从后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崔宝和娇俏的声音同时响起:“堂兄,你看看我的字练得如何了?”
崔容应声回头,看到崔宝和正向这边走来,她一身火红的短衫,将少女的青春美丽衬托得淋漓尽致。
见两人看向自己,崔宝和双眸盈盈,满面都是娇羞的笑意,弱柳扶风地行了个礼说:“不知道堂兄这里有客,却是宝和打扰了,望贵客莫怪。”
她这做派弄得崔容一阵不适。
相处数十日,崔宝和的性子崔容已经了解了七八分。她是在北地长大的,素来与“温婉”二字沾不上边,是个泼辣的丫头。
不过崔宝和长相娇俏可人,年纪又小,所以日常行事虽有些骄横,倒也不失可爱。
只是她怎么忽然转了性子?
崔容顺着她闪烁的目光看过去,正好落在杨进身上,心中便了然。他虽然不至于因为一个小丫头的爱慕就拈酸吃醋,但是这种麻烦,还是能免则免。
“宝和,太子面前,不得无礼。”崔容的语气是恰到好处的亲昵和责怪,末了他对杨进道:“这是我三叔家的堂妹。”
崔宝和闻言,规规矩矩行了大礼:“民女崔宝和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杨进随口道。
他并没有将一个小丫头放在心上,不过是因着她与崔容的关系,才多看了一眼,唯一的感想是:长得可不怎么像。
接着他的目光又转向双胞胎,听他们继续说学馆的事,再没有注意崔宝和。
崔宝和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冷遇,咬着嘴唇很是委屈。不过她很快收拾好情绪,又露出笑容,没话找话地说:“这两位就是小殿下吧,长得果然一模一样,真是可爱……”
杨宣最讨厌别人说他和杨彦长得一样,于是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崔宝和毕竟只是个小姑娘,笑顿时僵在脸上,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只差没当场掉下眼泪。
崔容虽然不喜崔宝和自作聪明,但这种情形下也有些替她难堪。他毕竟只是臣子,不便插手天家之事,只岔开了话题。
正好小厮来报马匹都准备好了,崔容便与杨进和双胞胎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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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带皇孙去郊外骑马,这可愁坏了一堆人。
虽然杨进嘱咐过无需特意安排,但事关太子殿下和两位皇孙的安危,底下人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真的掉以轻心。
于是一路上,崔容就看见各种伪装成路人的侍卫,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好在双胞胎并未察觉,兴致高涨一个劲儿要求让骏马飞驰起来。
侍卫们听了这话,内心苦的简直要落泪了。
这一日,双胞胎足足玩了一整天,晚饭还是在崔容那里吃的,直到夜色完全暗下来才打算回太子府。
离开的时候,杨宣已经累到沉沉睡去,而杨彦因为白天跑动没有那么多,倒还清醒着。
他看着崔容,眼神中有依依不舍,似乎很希望能像从前那样留在崔宅睡。但是杨彦很懂事地没有提出这个要求,只轻声说了几句“先生再见”。
崔容目送杨进父子远去了,才突然说了一句:“出来吧。”
宝儿吓了一跳,惨白着脸问:“少爷,你在和谁说话?”
崔容不答,静静看着石板路一侧的小花园,既不催促,也不离开。过了一会儿,那边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崔宝和从树丛后钻了出来。
“堂兄……”大约也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太出格,崔宝和难得表现出一副乖巧模样。
崔容不为所动,板着脸问:“你藏在那里做什么?”
崔宝和闻言,脸唰一下红了,扭捏半晌才说:“我……我是想……看看太子殿下。”
这句话支支吾吾说完,崔宝和像是豁出去了,心一横问道:“堂兄,你说太子会喜欢我吗?”
崔容对她的话一点也不意外,定定看了崔宝和一会儿,看得后者那一瞬间的勇气都慢慢消散了,微微往后退了一点,说道:“堂、堂兄,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在想……”崔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幻,仿佛他不是在对崔宝和说,而是在喃喃低语,“太子身份尊贵,容貌俊朗,应该是天下女子心中最佳的夫婿人选吧?”
崔宝和以为他在说自己,羞得捂住了脸,却还是大着胆子道:“那时自然,能嫁于这样的夫君,那是求之不得的。”
崔容闻言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说不出的低落,不知想到了什么。片刻后,他才再度开口:“宝和,我既然是兄长,就多说一句吧……这念头,早些断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崔宝和没料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立时就愣住了:“为什么?”
“你跟他是不会幸福的。”崔容说。
他倒并完全非出自私心,杨进只爱男子,崔容并不忍看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陷入泥沼之中。
但这句话显然触了崔宝和的逆鳞,只见她猛然瞪大眼睛,眉毛都竖了起来,整个人一触即发。
“堂兄又不是太子,怎么敢如此断言?!”崔宝和的语调有点咄咄逼人,看来确实是动了真怒:“我已经打听过了,太子殿下只得一位正妃,怎么够?若我……若我能成为殿下的侧妃,那必然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崔宝和说到后面,整个脸上都是期盼的光彩,崔容见状不由暗叹。
俗话道,良言难劝该死鬼,能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往后是生是死,只能看崔宝和自己的造化了。
他不再多说什么,只道“早些睡吧”,便将崔宝和一人留在原地,带着宝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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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怀孝一家第二日就搬到崔容租好的宅子去了。
那处已经被收拾得十分妥当,日常用具应有尽有,加上距离仙客居也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崔怀孝相当满意。临行时他对崔容一再致谢,还叫小厮奉上一包银子,以偿诸项花费。
崔容自然婉拒:“三叔何必与侄儿客气。本来您来长安就是为了帮我,这点花费是情理之中的。”
“在商言商。”崔怀孝将银子拿过来,直接塞到崔容怀中。
两人推拒一番,崔容态度十分坚决,最后崔怀孝也只好收了回去。
三房诸人自然百般致谢,只有崔宝和,大概还为昨晚的事生气,脸上笑容欠奉。
崔怀孝见状训斥了几句,弄得崔宝和更加不高兴。
崔容原本以为以她的脾气,此后大概要不待见自己了。谁知过了几日,崔宝和又像没事人一样常常往崔宅跑。
各种原因,无非是听说太子殿下时常来往崔宅,她还未死心的缘故吧。
第八十二章、 撞破
崔宝和只得十五岁,纵然有些小手段,也都不过是少女心思,还用不着崔容放在心上。
他与杨进,同生死共患难,已不仅仅是爱那样简单。这份感情如果轻易就被破坏,那崔容前半辈子就算白活了。
而事实也证明,杨进根本没有将一个商人的女儿看在眼中,即使与崔宝和偶然在崔宅遇见,他冷淡而疏离地搭几句话便已是极限。
崔宝和一腔心思落了空,郁郁寡欢了一阵子,渐渐有打退堂鼓的趋势。
年轻女孩的迷恋大约就像焰火,看似绚烂缤纷,一瞬间就消散无处。
“那丫头,年纪不大,野心倒不小。”说起崔宝和,杨进哼了一声,语气中有淡淡的不喜。
他性子虽然宽厚,但每次来找崔容都要被纠缠一番,久而久之,难免有了些许怒气。
崔容安慰似的亲了亲杨进的嘴角:“不必和个小姑娘一般见识。日子长了,她自己会明白的。”
杨进顺势揽住崔容的腰,将他带到自己怀中,扣着后脑将这个浅吻加深。崔容顺从地张开嘴,让杨进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搅-弄着,仔仔细细扫过每一寸。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仿佛要将人烫伤般。崔容被吻得浑身发软,牢牢攀着杨进才堪堪站住。
而后者却开始使坏,一只手解开了崔容的衣带,从衣襟下钻了进去,在他胸前已经硬起的乳-首处来回搓-弄。
崔容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神智都有些模糊了,张口含糊地说了一句:“我想……”
杨进很敏-感地捕捉到了,立刻问他:“想什么?”
崔容被问得清醒过来,脸“唰”一下红透了,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连急促的喘息也尽力忍住。
杨进自认不容许他如此逃避,坏心眼地将手往下,探入崔容裤子里去。
崔容的东西已经微微翘起,杨进一把握住,逼得他从齿缝间泻-出一声呻-吟。这声音蕴含着无限的春-意,让崔容仿佛感到羞耻一般紧紧闭上眼睛。
但身体的愉悦他怎么也无法控制住,很快连脖颈都开始漾起粉色,一直深入到衣领内,看上去分外撩人。
杨进不再忍耐,一只手握住崔容来回抽-动着,另一只从他的肩膀往下滑。衣物一件一件被除去,两个人很快便赤luo相对,倒在床上。
崔容被分开双腿,跨坐在杨进腰间,后者用双手扣着他的臀-瓣,微微挺-送,杨进早已挺立的部位便在崔容臀-缝处来回摩擦。
这动作快把崔容逼疯了,他遏不住发出粘腻绵长的□,身上也渗出细小的汗珠,腿间那根东西更是硬挺挺的,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弄得整个柱身,甚至连杨进的腰际都一片湿滑。
“你都……湿成这样了……”杨进用胳膊撑起身子,哑着嗓子在崔容耳边问道,“想不想……我进来……”
崔容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不敢睁眼,也不敢答话。
杨进狠狠一挺腰,柱头摩擦过崔容后面的入口,弄得他急促地“啊”了一声,立刻软了身子,终于小声道:“快点……”
“嗯?”杨进故意反问。
崔容狠狠瞪他一眼,俯身一口咬住杨进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快、点、进、来!”
杨进终于满意了,一个翻身将崔容压至身-下,双手撑开他的腿,寻着那处湿软温暖的入口,慢慢顶了进去。
他怕伤到崔容,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进入一点点就退出来,如此反覆数次,杨进抽cha的幅度终于慢慢增大。
杨进对他的身体神熟悉,每次一顶撞都对准了那一点,崔容被他得身体内部被杨进撑得满满的,有一丝疼痛。
然而就连这疼痛也让人感到疯狂得愉悦,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无力地环着杨进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崔容意识已经完全模糊,脑海里似乎只剩下两人相连的那处。
而杨进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入,崔容随着他顶-弄的节奏起起伏伏,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
“我、我……不行了……”
崔容哑着嗓子,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眼角尽是快-感到极致后的湿意,身前那根东西也正有力地一颤一颤,显然马上要攀至顶峰。
这话一出,杨进顿了一顿,紧接着更加快速地在他体内出入,一边伸手将崔容的东西握在手中一阵揉搓。
随着他的动作,崔容一声接一声地喊着杨进的名字;而后者亦回应着,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埋入他体内。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跑动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从窗外跑开。
这声音让崔容立刻僵住了,然而几乎是同时,他又忍不住高喊出声,一股热流喷泄而出;而杨进也覆在崔容身上一动不动,紧紧扣住他的腰,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正跳跃着——两人终于同时达到了高chao。
片刻后,两人才停下来。杨进一个翻身,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一把拉开门栓追了出去。
崔容也坐起来,脸色有些担忧。
这时候出现在他窗外,似乎只应该是宝儿。但宝儿多少知道杨进与崔容的关系,两人在一起时,他怕不便,几乎从不会到院子里来。
那会是谁?
崔容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崔宝和。
崔宝和热情渐退,原本已经很少到这边来了。如果方才之人真是她,那便有些有些麻烦了。
圣心难测,若太子在监国期间出了这等丑闻,那后果……
崔容皱起眉头,看向窗外。
杨进和来人都不见踪迹,院中空空荡荡的,太阳已经西下,天空中残红如血,树影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带出细碎的声响,一片诗情画意之景。
良久,他终于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崔容绝不会用杨进的前途做赌注。
大约一刻钟之后杨进才返回。
“如何?”崔容问,不过看杨进的神色,他已经知道了答案——毕竟方才正当……要紧的时候,耽搁了,恐怕不容易追上。
果然杨进摇了摇头,不过见崔容满面情-事后的倦意,他又安慰地说“府上的侍卫都说没看见人,兴许是听错了……别在意,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