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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33)

作者:曲破寒川 时间:2024-11-27 10:40 标签:穿书 强强 轻松 悬疑推理 幻想空间 高智商

  “明早交给布莱恩。”付涼嘱咐道。
  他狠狠点头,开开心心道:“那你把蜡烛和灯都熄灭再睡,我回去了。”
  青年没回应,目送他蹑手蹑脚离开。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月光下,青年坐在酒红色高背椅上,瞌上双眼。
  书房侧面,通往卧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金发男人满面愁容地走来:“艾伯特,我不得不再说一次,这位唐先生要么是最天真的鹿,要么是最凶恶的狼。”
  付涼并未睁眼,不知是在承认还是反驳。
  “换作我,宁愿不要这次狩猎的乐趣。”
  “不是你建议要我对他好一些的吗。”包括进行一些礼貌的对话与过于多余的回应。
  “是,我这不是为了看他还有其他用意吗。”维纳说:“看来是我想多了,他并不缺钱,或许真的只是为了在星洲与皇室攀上关系,日后在经商方面会更顺利。”
  付涼难得听从维纳的意见,完全是因为他对唐烛无计可施,死马当活马医。
  “你的意思是,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攀附皇室。包括提醒我熄灭灯后再睡。”
  维纳耸了耸肩,而后道:“不然呢,要么就是他喜欢你。”
  他忍着笑:“但这比他是美国佬派来间谍的可能性还微乎其微。”
  “如果是呢,他会有怎样的表现。”
  正当维纳忍俊不禁时,青年问道。
  男人先是不可避免地愣了愣,为难地舔了舔下唇。几秒后,矜贵的脸上出现了些难以置信神色。
  他完全没料到自己这拥有疯狂思想的侄子能疯狂到这地步。
  甚至还腾出时间听这些废话?
  但他自知今日比较特殊,仍是乖乖回答道:“就比如关心你的饮食起居、关注你的情绪变化、然后渴望一些肢体接触之类的。相信你不会感兴趣,这对你来说完全是最廉价的情绪填充物。”
  说罢,维纳终于准备辞行。
  临走前,他还是舒了口气,道:“为了这封信,你的叔叔不惜放掉一群汇报工作的下属。别告诉我要不是因为唐烛把它拿回来,你就这么将他和衣物一起送洗了。”
  “打开看看吧,看在上帝的份儿上。”男人说罢,轻轻关上了房门。
  月色朦胧,落满青年头顶。
  他拆开了那种平民使用的、最普通的廉价信封,看清了信纸中间熟悉的笔记。
  “亲爱的儿子:
  一切安好,愿上帝保佑你。
  卡尔特.卡文迪许”
  上帝或许都已经看厌了。
  “廉价的情绪填充物。”他看不出二者的区别。
  人都不在了,看着这张纸又能感受到多少情感呢。
  ……
  唐烛第无数次将火漆印盖歪后,终于记起在哪里见过这枚戒指。
  “维纳大人手上。”看来是家族的标志。
  他端详着那块象征着英格兰皇室的雄狮图腾,却是越看越困。
  其实大半夜做这些,唐烛也有私心,他本想熬夜盯着那场火灾是否会发生,用来确定故事情节究竟有无进展地如同自己想象地那么快。
  做点儿事儿总比干坐着好得多。
  已是夜间十一点,在处于山谷中庄园,屋外安静地可怖。
  雨季刚过,加之山谷凉爽,唐烛坐在烤火漆的烛台旁,甚至感觉有一丝冷意。
  刚刚他有特意问过管家,说山庄内的仆人与护卫全是从卡文迪许家带来的,甚至没一个人不是从英格兰就跟着的。加之山庄地理位置独特,夜间巡逻频繁。
  这一切都让唐烛心里很焦灼。
  意思是…唯一有“作案嫌疑”的,就是他本人。
  “也不知道没人放火的话,会怎么样。”唐烛脑中不断浮现那把自黑暗中袭来的匕首,只感到后怕无穷。
  不放火,会不会伤到付涼……
  “可万一被抓到,那真是百口莫辩。”这要他怎么解释?深夜取暖吗?
  唐烛心中纷乱如麻,时不时跑到露台去望那已经熄灭了灯的窗棂。
  这么一来二去挺到了凌晨一点,潮湿的山风把他吹的昏昏沉沉。
  唐烛有些不知所措,一天的车马颠簸使他不得不返回书桌旁小憩。
  谁知眼皮这一闭,便沉沉入了梦乡。
  梦中,是某年的地下擂台。为了取悦某些人,擂台周围被特意铺了一层火炭。
  或许是为了欣赏肌肉流畅的皮肤上渗出细汗,又或是期待双方超越边绳跌入其中。
  总归是什么心理都好,唐烛只记得当时那一圈通红的碳,像烧在自己心上。战况激烈且时间被刻意拉长。
  到后来。他甚至心里有过这种念头。
  不论是怎样的结局,就算让他落入这火海也可以,只要能尽快结束就好。
  可梦中的结局并不如记忆那般,了结于自己最后一击。而是凭空出现了大片滚烫的火海,汹涌澎湃,如同浪潮向他袭来。
  唐烛为此惊醒,睁眼却看见了比梦中更为惨烈的情景。
  书桌下的地毯连着床褥正燃着一簇簇火焰,火线甚至烧到了自己睡袍的边角!
  他立即站起身,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去,又从露台搬来了一个种着水植的玻璃缸,泼向火势最旺的地方。
  十分钟后,他终于完全结束了战斗。
  灰头土脸地打开了所有窗户,坐在露台呼吸着新鲜空气。
  “咳咳!不是吧!”这野火还能烧到他屋里?
  唐烛心里憋屈地要命,看着自己烧毁的睡袍,又不得不考虑起一件事来。
  ——火灾出现,是不是意味着盗窃必须完成。
  他光/裸着上半身窝在原地,发觉不知为何,自己已经出了一手的冷汗。
  梦中擂台下的火炭依旧挥之不去,烘烤着他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
  等他再次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时,已经身处付涼的书房。
  唐烛收拢自己只扣了一颗纽扣的衬衫,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那扇通往卧室的门前。
  “只是做个样子,反正书中写得也是欲要盗取未成。”
  “对对,摸出来就放回去,然后立刻离开,一定没问题的。”
  “我做这些只是为了、为了两个人都安全。”
  轻轻地吸了口气,他捏出了一根铜丝准备插/入锁芯。却看见一条细小的门缝。
  唐烛:“……”
  还真不锁门??
  他丢掉铜丝,终于光着脚踩上了付涼卧室内柔软的地毯。
  室内与书房唯一类似的便是付涼仍旧没有拉窗帘的习惯,这使得月光倾洒进来。
  昏暗环境下,能看清墙壁和天花板上隐隐约约雕刻的石膏模塑,乌木或者是其他材质的茶桌上放了一盏光线微弱的灯。正对着门,一张过于宽敞的宫廷床旁,丝质垂帘落至地毯。
  一切都意外的干净整洁。
  唐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靠近,路过壁炉架时,还顺手在上头摸了一把。没找到任何东西。
  沙发也干干净净。
  他继续往前走,在桌面上看见了几只玻璃杯外加两个红酒瓶。
  在地毯与桌底也一无所获,唐烛回想自己来送信时的场景。终于意识到一件更令人窒息的事实。
  难不成……信封还在付涼睡衣的口袋里?!
  “操……”还是选择被烧死好了。
  唐烛咬了咬下唇,缓缓直起腰,望向不远处床榻上熟睡的身形。
  来都来了。
  他反复洗脑自己,最后像是被一个不存在的帮凶推攘至床旁。
  微弱的烛火快被闷死在玻璃罩内,却能将床旁小范围的地方照亮。
  青年平卧在冷色的被褥中,面庞之上没有露出任何神情,漆黑却没那么上翘的睫毛在白皙皮肤上打出一排阴影。
  站在床头,唐烛的心脏快速跳了起来。
  怎么会有人睡着了还一副写着“请勿靠近”的模样。
  他埋怨了一句,而后目光才离开那张脸,仔细扫视四周,果然并未找到信的踪迹。
  唐烛不敢再拖下去,轻手轻脚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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