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
周弋俭X季声 阴暗强势攻X敏感美人受。
攻17/190混血异瞳。
受30/174舞蹈老师。
十四岁那年,周弋俭做了一个春梦。
十七岁那年,他终于操到了梦里的人。
第一章
季声是被操醒的。
他有轻度近视,再加上房里昏暗的光线,都让他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脸,但也用不着看清,他知道对方是谁。
是周弋俭,他的养子。
他浑身乏力,却还是抗拒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见他醒了,周弋俭俯下身来吻他,湿热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缠得他喘不过气。
季声略微失神,在这个甜蜜的亲吻之中,忽然掺进了些许苦涩。他想,过去那个胆小怯懦的小男生,一转眼就长成了十七岁的强壮少年,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养了十年的孩子,强奸了自己。
季声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在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周弋俭脱了他的裤子,捅了进来。
那个多出来的洞,那个跟了他大半生的缺陷,却被周弋俭视若珍宝,吻了还吻。
但他心里是欢喜的,他知道不应该,可他就是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了一轮的男孩,这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他清楚地记得,那日醒来时,他瞧见了身旁酣睡的男孩,几乎吓得魂不守舍。
他想跑,颤着腿刚落地,就被人一把搂了回去。
周弋俭凑到他的脖颈处,亲昵地嗅他的发尾,沉声问他:“你要去哪儿,爸?”
他条件反射地去挣,腰却被箍得更紧,细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流连,顺着滑腻的肌肤摸进了腿根。
季声夹紧双腿,试图躲避手指的深入。周弋俭低笑一声,哄他:“别夹这么紧,松开点,我手抽不出来了。”
被操透了的小穴,因着这句话,流出了透明的粘液,和着浓白的精液,一同被堵在了穴口。
周弋俭含住他颈后的嫩肉,指尖拨弄着红肿的穴肉,威胁道:“不松?那我插进来了。”
堪堪只进了一个指关节,季声就低吟着射了,周弋俭激动起来,加进中指,一下子就戳到了底。
周弋俭又故意用手背去摁季声的阴核,弄得他又痛又麻,不停地哀哀叫唤,直到季声潮吹,喷出了不少粘液,他才拔了出来。
一连几次的高潮,季声浑身都冒出了细汗,周弋俭伏在他的身上,粗大的阴茎抵着他的穴口,上下耸动着,直搞得他泪水涟涟。
就这样让他射过之后,周弋俭又低头来舔他的脸,含他的唇,咬他的乳尖。
季声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然而,生活并不是只有上床这一件事可做,下了床,季声不得不面对他们这段混乱的关系。
事实上,周弋俭也没使什么手段,不过是钻了个空子罢了。
一向不怎么参加社交活动的季声,居然也有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天赐良机,他没道理不珍惜。
周弋俭一点也不后悔,他只可惜因为顾及着季声是第一次,做得实在不够尽兴。
这一边,季声却在苦着脸纠结自己是否应该搬出去住,思虑再三,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份温存。
而周弋俭递过的手机,更让季声看清了现实,他不用纠结了,这一张又一张的裸照,叫他又能往哪里躲呢?
收回手机,周弋俭无辜地笑:“如果爸想看的话,我这里还有视频。”
狠狠地甩了对方一耳光,季声颤声骂道:“混账!”
握起季声的右手,周弋俭若无其事地亲了亲,笑问他:“又想挨操了?”
季声气得往房间走,没走几步,就被拦腰抱了起来,他伸手去推周弋俭的下巴,却被对方调情似的咬了一口,激得他红了脸。
周弋俭蛮横地将人抛下去,季声跌进柔软的床,陷进去的同时又被弹了起来,周弋俭按住他,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季声尖叫出声:“放开!我不要!”
周弋俭上身死死地压着他,隔着衣料,又猛地揉上他的私处,手指点着他的嘴唇,笑得势在必得:“嘘,留到后面叫。”
一阵混乱。
衣裳被剥光,季声慌乱地往前爬,想去扯被子来遮住自己,却被人轻而易举地拖了回去。
周弋俭拉开他的双腿,将冰凉的液体倒在他的后穴,又扶着性器抵了上去。
龟头在穴口耐心地戳弄着,过了十几秒,后穴开始一张一合,周弋俭望着这样旖旎的景色,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你可真骚。”
季声没听清,呜呜地哭着,他只觉得两个穴口都痒得他受不了。
“想要我进来吗?”
周弋俭和他对视,像是在诱惑迷途的羔羊,“你说要,我就给你。”
季声搂抱着周弋俭的脖子,低喘道:“要,我要——啊——”
周弋俭驾轻就熟地插进来,原本窄小的穴口被撑开,紧紧地吸吮着体内的粗大性器,两人的交合处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四十分钟后。
季声双腿岔开,架在宽厚的肩膀上,他腿脚打颤,直往下滑,粗糙的手掌掐住他的小腿肚,弄得他浑身更软。
周弋俭握了一手的细滑嫩肉,侧过脸咬了上去,身下人开始挣扎,“要到了,我——哈——”
下半身被抬高,离开床面后,又被人毫不留情地往下压,季声的身体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周弋俭不管不顾地冲撞着,季声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撑出了形状。
“哈...呃啊...不要...”
季声已经没东西可射了,可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不禁哭喊求饶:“周、周弋俭!别来了好不好,我、我...啊...”
周弋俭抽出已经勃起的阴茎,握着头部在穴口转圈,耐心地碾磨着湿漉漉的后穴,戳进一个头部,又拔了出来,小穴受到刺激而猛烈收缩,反复多次,季声开始不满足地吟叫。
“啊——”
季声哭叫出声,口里的涎液溢出嘴角,顺着脖颈缓缓下流,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性感。
第二章
十七岁的周弋俭,高大俊朗,气势凌人,应是女孩们心仪的理想情人。
倘若足够幸运,他会遇上钟意的女孩,牵着她的手,漫步操场内,看落日余晖,等夜色昏沉之时,或许他还可以偷到一个青涩的吻。
季声三番两次暗示过周弋俭,他不是保守的人,他接受所有属于这个年纪的美,包括少年时的朦胧恋爱。
没有私心吗?当然有。
他天生不正常,身体怪异,就连第一次心动,也是对着自己亲手带大的男孩。
变态,季声无数次骂道,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
可周弋俭不是啊,他那么年轻,那么英俊,天地广阔,大有可为,怎么能被人耽误?
季声说的人,单指自己。
他的龌龊心思,他的隐秘心事,他那不该有的悸动,全都应该烂在肚子里。
可偏偏事与愿违——
卧房内,一片黑暗,唯独床前还亮着一盏灯,灯光幽黄,照着上下交叠的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闭着双眼,咬着下唇,正在无声地哭泣,偶尔被肏狠了,才会发出几声似痛似爽的叫声。
周弋俭喜欢听哀哀娇喘的叫床声,但他也很吃季声这一套,面上不情不愿的,一副受辱模样,却又只能躺平了被他按着肏。
舌头舔过季声紧闭的嘴唇,周弋俭低声问他:“爽不爽?”
男人的长睫毛颤了颤,装作没听见。
“啧,”周弋俭咬住他的唇,用力吮吸几下,又不怀好意地笑了:“那就换个能让你爽的。”
周弋俭直起身,径自下了床,蓦地空出来的小穴,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
还没缓过来,纤细的长腿就被人一把抱住,扛在了肩头。
周弋俭站在床沿前,提着他的腿,直接插了进来,然后快速地抽动着。
火热的性器磨得季声喘声连连,他抓紧手下的床单,哭骂着“不要、啊!混账...你、嗯...你放开我...”
男人哭腔不止,软糯的骂声激得周弋俭撞得更狠。
“声音大点。”
宽大的手掌猛地拍上季声的臀,周弋俭没有收敛力气,打得白花花的股肉轻晃,好似两颗红透了的蜜桃,看得人心生垂涎之意,恨不得咬上几口才好。
承受不住周弋俭愈发猛烈的攻势,季声头往后顶,腰向上拱,红润的乳尖翘起来,发出一声长吟,射出了稀少的精液。
这时,周弋俭却丝毫没顾及他,反而一插到底,根部贴着穴口肆意磨碾一阵,拔出一点,又进得更深。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季声,他不可抑制地抽搐着,白皙的皮肉泛着淡红,诱人得紧。
“滚开!你...哈呃...你出去...好胀...”
硬气的话还没说几句,周弋俭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分开了他的腿。
穴口像渴极了似的,紧紧地吸着已经抽出一半的阴茎,周弋俭却不如他所愿,直接拔了出来。
随着季声的呼吸,粘液被挤了出来,溢满整个穴口,尔后又流进股间,打湿了翕动的后穴。
季声浑身湿得像是在水里浸过。
“夹紧。”
周弋俭托着他的大腿,让他来缠自己的腰。
初尝情事,季声却几乎被肏熟了,他浑身无力,小声地哭着:“我、呜呜...我没力气了...好累..”
周弋俭不禁笑了,又哄骗他:“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操你了,好不好?”
侧过头,季声将脸埋进被子里,迟迟不动。
周弋俭也不催他,挺着性器蹭蹭他的穴口,沾了流出来的黏液,送到季声嘴边,笑得温和:“不然,你亲它也行。”
季声抿紧嘴,沉默地流着眼泪。
叹了声气,周弋俭将人抱进怀里,吻了吻季声绯红的眼尾,缓声问他:“你就这么不情愿?”
“你...”在泪眼朦胧中,季声说了:“你是我儿子。”
没得到回应,男孩一直在舔他脸上的咸泪,舔到嘴唇时,周弋俭停下来看他,轻声道——
“我可没你这样的父亲。”
第三章
季声的妈妈是一名优秀的舞蹈家,一生热爱舞蹈,直到五十岁才怀上了他。
父亲曾同他讲过,母亲在怀孕期间,总觉得自己怀的是女孩,她也想要一个女孩。
后来母亲忍不住去医院做了性别检测,可结果却显示,她怀的是男孩。
当时,季声一边听,一边想,谁又能料到,母亲怀胎十月,居然会生下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胎呢。
但父母从未嫌弃过他,就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称得上是呵护备至。
他们一生,就只有他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