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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2)

作者:清自 时间:2019-06-08 08:29 标签:男男 年下 父子

  季声天赋异禀,两岁时就会跳舞,母亲常夸他是继承了她的舞蹈基因,这时候,父亲会颔首附和,夸赞道:“我们声声长得也像妈妈,漂亮着呢。”
  对他,父母从不吝惜赞美之词,季声总是想,上天虽然给了他一副残缺的身体,却也给了他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庭。
  这是他的运气,他已经很满足。
  他平安顺遂地长到了十三岁,上了初中,班上的同学却开始关注起了性别,男生就应该魁梧阳刚,女生就应该娇小可人,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说法,居然在每个班都行得通。
  正是从这时起,季声被孤立了。
  学舞蹈的季声,瘦弱单薄的季声,长得比女生还漂亮的季声,是个异类。
  被议论,被疏远,被刁难,季声都一一忍下了。
  可有一个人是不一样的,那就是甄歆。
  她那么好看,那么优雅,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她次次都挺身而出,善意地替他解围。
  当他被一群人推搡着,被逼着跳舞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只有甄歆没有,那一次她板着脸为他出头,呵斥在场嬉笑的男生女生,等人散去后,她朝他走了过来,她笑得好温柔,她真诚地夸他:“你跳舞的时候,是很美啊。”
  那一刻,季声的心飞了起来,他感激眼前这个女孩的善良。
  日子一晃而过。
  时隔七年,他再见到甄歆时,她出落得愈发美丽,同他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再次告别。
  他以为那就是结局。
  可忽然有一天,甄歆却牵着一个孩子找上了他。
  她笑得落落大方,拜托着他:“你能帮我照顾这孩子一段时间吗?我现在有必须要去做的事,带着他实在不方便。”
  季声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就算有,他也会装作没有。
  然而甄歆所说的一段时间,却是整整十年。十年里,她音讯全无。
  那一年,周弋俭才七岁,已经到了该上学的年龄,那么小的孩子,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问他有什么事,却总是可怜巴巴地摇头,像是在故意讨好他。
  季声不是不明白,这个孩子是害怕被抛弃。思前想后好一阵,他在心里暗自做下了决定。
  他回了家,同父母讨论周弋俭的去处。当父母问他准备怎么处理时,静了许久,他才郑重地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父母——
  他要收养周弋俭。
  母亲听了,竭力反对,她不同意,她得替季声考虑以后,他才二十岁,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又要怎么去养另一个小孩呢?
  季声第一次不听劝告,丝毫不肯让步,最终,他说服了父母。名义上,是父母收养了周弋俭,但事实上,他才是周弋俭的父亲。
  关系落定那天,季声带着周弋俭和父母吃了一顿饭,回家之后,母亲在电话里念叨带小孩的诀窍,又说:“那孩子的眼睛不寻常,你要好好照看着,免得他在学校受别人的欺负。”
  季声听着,深感命运实在太过厚待他,才给了他如此之好的父母。
  挂断电话,一直黏着自己的孩子,突然亲上他的脸颊,与他对目而视,季声这才发现,周弋俭的双眸的确非常特别,左绿右黑——
  左眼绿得像夏日里葱茏的茫茫原野,右眼黑得像向晚时落幕的幽幽穹苍。
  单是瞧一眼,就让人落魄失神。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这话说得无缘无故,但是,以一个七岁孩子的心智,却能说出这如同承诺一般的话,也着实让季声感动不已。
  更让季声庆幸的是,周弋俭独立又可靠,样样都能做,样样都做得好,从不需要他太过操心。
  他未为人父,却体会到了为人父的骄傲。
  在刚开始的那几年,他是真的拿周弋俭当自己的孩子来爱的。
  哪怕在他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后,季声也始终认为,他和周弋俭的父子关系是不会改变的,可现在,此时此刻,周弋俭却对他说:
  “我可没你这样的父亲。”
  被掰开腿肏了两个小时,季声忍着不哭,可听到这句话时,他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太伤心了。
  他养了周弋俭十年,这十年来,他不曾委屈过他半分,到头来,却得到这样一句话,他简直伤透了心。
  三十岁的男人,细腰肥臀,身上布满了青紫咬痕,本就勾得周弋俭心猿意马,此时又哭得梨花带雨,更看得他腿根巨物胀大一圈。
  舔了舔下唇,周弋俭笑了,他真是爱死了季声为他哭的模样。
  整个将人抱在身上,性器又插进了季声腿间,周弋俭揉捏着滑腻的臀肉,吻上季声的耳垂,又像是嫌吻不过瘾似的,嘴唇顺着耳尖一路往下,咬到了乳尖。
  季声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含进嘴里嘬上几口,又好似那熟透了的两粒石榴,红红润润的,叫人看了便心生绮念。
  “放开我!”季声哭得一抽一抽的,赌气道:“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扯,季声疼得扬起头,周弋俭咬住他的下巴,留下了一个齿痕。
  “别闹,”感受到穴口里流出来的液体,周弋俭又温柔了几分,他亲了亲季声嘴角的红痣,笑问:“又欠操了?”
  “你滚!”季声气极了,哭吼出声:“我不要再见你!”
  他撑着床面想离开,却瞬间就被搂了回去,周弋俭箍着他的腰,问:“不见我了?”
  “不见!”
  “好,”周弋俭笑意更深,“那我现在就操个够。”
  季声满脸通红,如果不是碍着面子,他真想教训周弋俭几句,还没成年呢,张口闭口就操操操的,像什么样子!
  正想着,周弋俭却用左手托起他的臀,还没等他缓过神,他就被重重摁下,性器直直地捅进前穴,胀得他窒息一瞬。
  下一秒,周弋俭就跟打桩机似的抽动起来,磨得他的腿根火辣辣的,仿佛烧了起来。
  右手被拉住,引向他们交合的地方,周弋俭还没有完全进去,他在他耳边微微喘气:“给我摸摸。”
  “我...”季声去躲,挣扎道:“我不要...”
  周弋俭也没勉强,反而低声笑了:“也行,那我全插进去了。”
  “呜...”害怕地推身前的人,却被进得更深,季声慌了:“我摸...我摸...”
  嫩白的手掌握住紫黑的阴茎,对比十分鲜明,周弋俭的眼蓦地红了,拉开季声的手,直接肏到底。
  “啊——”季声昂起头,哭出声:“你...”
  “你?”周弋俭握着柔若无骨的手,接了话:“你天生就该是给我操的。”
  季声被逼出了眼泪。
  他知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他和周弋俭会分开。
  可那一天还没到,他们却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父不父,子不子。”


第四章
  中学时代,季声是安稳度过的,瞧着身边成双结对的男女,他也不甚羡慕。或许是他对爱情持着太过悲观的态度,他总是想,动心多么容易,可要负责,却何其之难。
  至今他都记得,高二那年,班上有双情侣,夜里被教导处捉了。人人都在传,他们是在草丛里干那事。一传十,十传百,竟然传出了一个活色生香的性爱故事。
  明明两人都已转学,可班上的男生却还在讨论那晚的细节,你一言我一语,就好像亲眼目睹了似的。这时候,人群里往往会发出一阵会意的哄笑声。你要是不笑,倒还是你有问题了。
  季声就不笑,不但不笑,他甚至还皱起了眉,他不懂这种恶俗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有一男生挑衅他:“对女人还不感兴趣,你多半是阳痿吧?”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不明白意思,但看周围人的反应,他猜想,这应该是骂人的话。可他也不怕的,他回:“我看你才是。”
  季声的话引得一阵哄堂大笑声,却也不知是在笑哪个。
  那男生也不怒,眼神下流地打量着季声,神秘兮兮地说:“我们季同学可比女孩好看多了,该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他声音不大,却刚好够让周边的人听清,有人没听懂,问:“男的怎么会喜欢男的?”
  “怎么不会,”男生嘿嘿嘿地笑,看向季声,“有些男人,还偏要男的不可呢。”
  “你就吹吧,”一女生本就看不惯他的做派,直接拆他的台:“我从没见过有两个男的在一起的,就你会编谎骗人!”
  男生却像是在等这句话一般,他淡定地接了话:“那是你头发长见识短,是不是喜欢同性,就看你性欲起不起得来!”
  “胡说!”听到这种出格的字眼,女生欻地红了脸:“我不听你讲!”
  语毕,转身就跑了。
  另一男生笑:“这文筱筱怎么成日往男生堆里扎,怕是相中谁了吧?”
  “还能有谁,”一干瘦的男生看了季声一眼,“自然是小白脸呗。”
  “可别看不起小白脸,”最开始的那男生又搭话,“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见有几个不喜欢那小白脸的?”
  “男人…还真有男人喜欢男人的?”像是不敢置信,撑着桌面的男生惊叹道:“男人之间还能做?”
  “嘿嘿,”有人奸笑一声,答道:“怕是做起来比和女生还爽哩!”
  -
  从梦中醒来,季声眉头紧锁,很不痛快的模样。十几年前的事,昨晚竟梦见了,倒像是打他脸似的。
  若干年前,他听了那番话,波澜不惊。当时,他在心里斩钉截铁地认定了,无论男女,他绝不会去沾惹。哪怕独自一人,那也挺好。
  可如今…季声凝视躺在他身旁的人,眉眼清俊,却依稀还可辨出几分幼时稚气,如今的周弋俭,有时是男孩,有时是男人。
  他简直不知该拿周弋俭怎么办,亲近一步,他下不了决心,疏远一步,他又万般不舍。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收拾好自己后,季声直接进了厨房,有条不紊地做着早餐。早已闻见香味的男孩,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双手搂紧了他的腰,嘴唇在季声的后颈不断流连,弄得他慌了手脚。
  “别、别弄,”季声低叫一声,试图制止他,“我待会儿还要上课。”
  男生的性器贴着他的臀,却热得他脸红。
  “上课和我想操你,是两回事。”
  周弋俭摸进他的裤沿,季声急了,摁住他的手说:“不行,会迟到的。”
  手指轻轻地滑入季声的前穴,胡乱揉了两把,周弋俭笑了:“这药真管用,消肿真快。”
  穴口微微湿润,季声靠着他的胸膛,低声道:“……晚上,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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