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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遗憾地一扁嘴,“还没累懵呢啊。”
“嘿!”栗阳气的伸手来捏他鼻子,被傅决寒挡了,属他最能拉偏架,“行了别欺负他。”
“再坚持一天,我就去换你。”傅决寒开始画大饼,“到时候给栗哥放一周假,白天来医院陪护,晚上和我去公司点卯,够潇洒吗栗哥?”
栗阳在一声声哥中迷失了自我,眯着眼睛笑的像个傻狍子,“也行!”
孟一躲在一边偷笑,被傅决寒打了屁股,“准备准备,下午搬去家里的医院吧。”
戚寒名下有家私人医院,医疗资源顶尖且隐秘性良好,养病期间不会有人打扰。
孟一的伤主要是外伤,爆炸时脏器受损也不算严重,两天前就能下地活动了,要不是等那个便宜爹傅决寒早就带他走了。
“我没问题啊,他行吗?”孟一想到戚寒那天的惨状就后怕地缩了缩肩膀,“他现在能下地了吗?”
“还不行,不过托运没问题了。”傅决寒说。
“嗨,不用担心会长。”栗阳不知道想起什么,笑的很促狭:“会长那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血比城墙还厚。”
孟一持怀疑态度:“真那么厚?”
栗阳清了清嗓子,凑到他耳边说:“据传年轻的时候肩膀上顶着俩血窟窿都能做一宿。”
孟一天真地眨巴着眼睛:“做啥?做工作吗?”
“做个屁的工作!”栗阳弹了他一个脑瓜蹦儿,“做那个,IDO的倒装句!”
孟一小脸爆红,“这是可以说的吗?”
栗阳:“怎么不能呢。”
话音刚落就被傅决寒打了后脑勺,义正言辞地赶他:“走吧,你该上岗了栗总。”
又是一阵哀嚎,栗阳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赶鸭子上架,傅决寒送他出门顺便交代了几句,回来就看到孟一正捧着荔枝碗发呆。
他有点想笑,“真没吃够?再给你剥两个?”
“不要啦。”孟一扁扁嘴,说:“我在想要不要告诉我哥和孟叔叔,要搬医院的事。”
他并不知道那父子俩在他手术期间三催四请都没有到,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交代傅决寒先不要和他们说,一是怕他们担心,二是陶雅的病正在紧要关头,不想哥哥和叔叔再为自己分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两位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
抢救结束的后半夜孟清疏才象征性打了个慰问电话,傅决寒没有接。
他给的时限早就过了,现在孟一归他。
隔天孟想倒是来过几次,被戚寒和傅决寒的保镖一起拦在外面,医院大门都没能进。
傅歌当时隔着人墙望着他,说:“陶雅豁出命也要救的小孩儿,你和你爸恨不得送他去再死一次,既然这样孩子以后归我们了,再有事,直接联系戚家吧。”
从那天起到现在快一周的时间,孟家再没有人来过,傅歌和傅决寒都不知道该如何和孟一开口。
“要不然等我伤好全了再告诉他们吧,不然他们又要顾着我又要照顾妈妈,太辛苦了。”孟一说着又皱起小眉头,“可我一下子消失这么久,他们担心我怎么办?”
傅决寒别过头眨了眨眼,和他说:“我和孟想说我带你出去玩了,其余的等先把伤养好再说。”
“真的?”孟一撅着嘴啵了他一口,“还得是我哥!”
解决完心头大事,孟一又闹着他给喂了两颗荔枝,午饭一结束就和傅决寒去隔壁病房了,到门口时戚寒正没骨头似的赖在傅歌身上。
“哎别动别动,我后背有伤呢,坐不住了。”
他坐在病床上,和傅歌面对面,整个人都趴在傅歌肩膀上闭着眼享受人生,栗阳送来的要签的文件那是看都不看一眼。
傅歌耳尖透红,支支吾吾地推他,又不敢用力,“你伤的是背又不是……脊椎!怎么就坐不住了?”
“哎呀别管,脊椎也伤了,你再挣扎我直接断了。”又得寸进尺地用胳膊环住他,戚寒舒服得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这算不算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傅歌又心疼又无奈,在他耳朵上拧了一把,“戚会长,大白天的你害不害臊啊?”
“我抱我老婆害臊个屁啊。”他现在是彻底不要脸了,捏着傅歌的侧颈亲了一下,气愤道:“伤的忒不是地方,一动就疼,要不然我早就——”
“你早干什么?”傅歌抬眼扫过去,吓得戚寒立刻噤声,“又要故态复萌是不是?”
“哪敢啊,你看你一抬眼就吓死我了。”
傅歌撇撇嘴,“口无遮拦,别天天老婆老婆的叫我。”
这戚寒可不愿意,“我不叫你叫谁啊,你都要给我殉情了还不是我老婆啊?”
“你!”傅歌脸上腾地红了,一时间羞恼又无措:“你都听到了啊……”
“啊,听到了。”
“听到多少啊?”
“全听到了。”
红晕直接蔓延到耳朵尖,傅歌闭了闭眼,猛地推开他:“自己呆着吧,没人管你。”
戚寒早有准备,他一走就开始喊:“嘶疼疼疼,胳膊要断了。”
傅歌连忙坐回来托着他的手,“我碰你伤口了?”
话音刚落戚寒直接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下,“被我听到你告白,不好意思了?”
傅歌人都傻了,捂着自己被亲的地方,“你干什么……你、你有病吧!”
戚寒的回应就是土匪似的又在他另一侧脸上落了个吻:“没病我住院干什么。”
傅歌又挣扎了好几下,都被他圈在了怀里,等人老实了戚寒才捂住他的眼睛,温柔地摩挲他的额头,“好了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害怕,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但你也不想想,我哪舍得死啊,你一口气说那么多好听的话,我爬也得爬回来啊。”
“你还说!”傅歌眼圈湿润,嗔怒似的瞪着他:“别满口死啊死的行不行。”
“好好好,错了错了。”他握着傅歌的手在自己嘴上打了两下,“不生气啊。”
门外的俩人早就被酸倒了,孟一趴在傅决寒耳边小声嘀咕:“你那个便宜爹真不害臊。”
说完就被掐着嘴唇亲了一口,孟一立刻改口了,“好吧好吧,我也挺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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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
自带BGM推门而入,傅歌立刻推开戚寒,后者差点被搡下床,拉着个脸看那小俩口:“怎么又来了,你们是没自己的病房吗?”
孟一现在可一点不怕他,“那我来找干爹,你一直扣着他,我和寒哥只能过来了。”
傅歌笑着揉了把他的小卷毛,“荔枝吃不吃?”
孟一赶紧点头:“要吃要吃!”
“爸,别给他。”傅决寒从身后抢过傅歌手里的荔枝碗,“他今天吃太多了,该上火了。”
孟一闻言立刻眼尾一垂嘴巴一扁,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歌:“干爹,我没吃多,就几个,他不给我吃了。”
戚寒啧了一声,上去就给了傅决寒一拐,“你再给他吃两个嘛,上火了再说。”
傅歌也站在小儿子这边,“上火没事啊,我早上出门前熬了汤,败火补血的,正好晚上给他俩喝。”
孟一找到靠山小腰板立刻直了起来,摇头晃脑地颇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傅决寒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小癞皮狗。”
一家四口聚集在戚寒病床前,傅歌和傅决寒给孟一剥荔枝吃,偶尔赏戚寒两个。
身处食物链底端戚寒自觉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可奈何傅决寒剥的荔枝实在太难看,碎的惨不忍睹。
“小点劲儿,你当骑摩托呢啊?你爸手那么巧怎么一点没遗传给你。”
他把傅决寒手里的荔枝抢过来,拉着尾巴的小圆蒂一捏一拉剥了个完整的果肉出来,想也不想递到傅决寒嘴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