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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过的不好,就帮我把这份基金转交给他,让他安心长大。
作者有话说:
寒哥虽然只被戚寒教了几年,但那种顶天立地的担当和认准了一个人就决不回头的深情是一脉相承的。
第70章 游轮旖旎
霁雨初晴,碧空如洗。
吹拂在海面的风裹挟着数千公里外的鲸语,和头顶低飞的海鸥一唱一和,让驶向海岛的游轮上热闹非凡。
孟一戴着墨镜坐在躺椅上,枕着傅决寒的手臂晒太阳,翘起来的脚美滋滋得一晃一晃,他肥大的沙滩裤被风吹得鼓囊囊,像夹了两只大号魔鬼鱼。
“哎,生活真是惬意啊,怪不得有钱人喜欢度假呢。”
他哼哼得像小猪,欠兮兮的脚搭在傅决寒小腿上,“哥,我们以后常来好不好?”
傅决寒低低地“嗯”一声,握着他的脑袋把那一头卷毛给揉成瞎鸡窝,“这么新鲜吗?以前没出来玩过?”
他记得孟一常年各地旅游,找奇奇怪怪的声音素材回去剪成助眠音频,家里光他收集声音的硬盘就少说有七八个。
“出来过,但都是我自己,陈凛不爱动弹,我也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就没报过旅行团。”他抬起爪子,自以为挺潇洒地一挥,“就这样,抓把骰子往地图上一撒,砸中哪儿我就去哪儿,到了地方采集声音,有名的景点打打卡就回了,一个人没多大意思。”
他不是天生就爱四处跑的性子,恋家的小孩儿即便走的再远心也被家拴着。
只不过是能回家的次数太过有限了,潜意识里为了不让自己闲着,才三天两头地满世界乱转。
但一个人的旅行又酷又浪漫,一个人的旅行也狼狈又孤单,说白了,他只是贪恋这种有人陪着的感觉。
傅决寒比任何人都要懂他,一句话能直接看到他心里,侧过头捏了捏人的鼻尖,声音柔软很多:“喜欢这样一起出来玩?”
孟一用鼻音哼一声,不太好意思地趴在他颈窝里:“你看出来啦?我有这么明显吗?”
“嗯,撅下屁股我就知道你打什么歪主意了。”
“呦呦呦给你厉害死了,这么了解我,那我以后的婚姻生活岂不是全透明的,一点隐私没有!”
傅决寒捏着他的脸蛋,把那点软肉都揉红了,凑他耳边低声道:“你还要什么隐私,你什么丑事我不知道?哪里我没看过?”
“哎呀,别对着我耳朵说话,受不了受不了……”他的耳朵都被磨红了,但眯着眼睛摇脑袋的得意模样依旧像只鬼精鬼精的小狗。
“那像我们正值青春期的小gay可是有很多心事的,比如藏私房钱打赏小主播啦,比如周末跑到酒吧点个花酒啦,再比如和美女调酒姐姐一起买皮卡丘啦,娱乐活动多了去了。”
傅决寒睨他一眼,“还知道点花酒啊?谁教你的?”
这是酒吧里的黑话了,大概意思就是让陪酒的公主少爷换着花样喂客人喝酒。
坐腿上喂、嘴对嘴喂,还有更大尺度的喂法孟一只在片子里见过,但他有贼心没贼胆,至今不敢尝试。
“别管,等下个月工资发了我就去望江偷着点一下。”
傅决寒点头,“行,我现在就通知你经纪人把你工资停了。”
孟一夸张地一瞪眼,“天啊,大老板滥用职权!”
傅决寒忍着笑,“昂,签了你这么多年突然后悔了,要是早就拿点钱施点压,人早被我睡迷糊了,哪还会出这么多事。”
孟一瞥他一眼,“潜规则我啊?那像我这种没背景没人脉的小主播是不是还得给我们大老板陪酒啊?”
“正好我点个花酒,伺候好了回去给你加工资。”
他要这么说孟一可就来劲儿了,小狗崽一样扑他身上,柔软的头发蹭着他下巴,说话间唇瓣开合,露出殷红的舌尖。
“那我要是伺候不好怎么办?傅先生又要揍我屁股吗?”
“不揍你,伺候不好就停你工资,冻你的卡,连敬酒都不会还能干什么,没教好的小狗就不要到处乱跑。”
傅决寒说这话时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抬起眼时总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
孟一的眼神从他优越的下颌线移到结实的肱二头肌,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跑马,操了,傅决寒怎么数落人都这么带劲儿啊。
他脸颊慢慢染上酡红,悄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圆润的喉结向下滚动时突然遇到什么障碍。
孟一迷蒙的眼睛一眨,看到傅决寒用拇指的指腹按在自己脖颈上。
不仅按,还绕着喉结刮蹭,指尖揉来揉去,轻轻按压,又重重揉弄,就是不让它下去。
那是多敏感的地方,平时傅决寒吻久了孟一都受不了,更何况现在这样玩弄。
“唔……别,你干嘛玩我喉结啊……”
他臊得浑身发烫,偏偏还拒绝不了,只能任由傅决寒的拇指卡着脆弱敏感到极点的喉结为所欲为。
“你吞什么呢?”傅决寒凑在他耳边问。
湿热的吐息沾在耳尖,孟一从耳后到肩膀的皮肤都要烫死了,口不对心地答:“我……我有点口渴……”
“撒谎。”
傅决寒直接揭穿他,说话间整个拇指的指腹全都按在喉结上,慢慢揉弄。
“知道吗,每次缺乏症发作前,你都会做这样的小动作,喉结滚来滚去,眼神直勾勾盯着我,迫切地求我给你一些东西喝。”
孟一眨了眨眼,顺着他按压后腰的手伏在人怀里,开口是灼烫的,“我都没发现……”
“嗯。”傅决寒另一手顺着他的衣摆探进去,“这次想喝点什么?”
孟一彻底晕乎了,醉在傅决寒这样若即若离的撩拨挑逗里,“我想喝酒……花酒……”
“骗人。”
“唔——”
不知道什么地方被捏了一下,孟一猝然哼叫起来,傅决寒惩罚似的用力,“喝酒就够吗?”
他把唇移到孟一喉结旁,轻轻呵了口气,再开口时音量低了八度还要多,“你的喉结又不老实了,就像每次喝我的东西那样,一上一下动得很慢很慢,小口小口的,喝得很珍惜。”
爱人的乖顺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傅决寒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摆弄得不能动弹,软绵绵一小点儿伏在傅决寒身上,悬殊的体型差和肤色差让他俩看起来像是巨人和被他掠走的人类新娘。
按揉喉结的手没停,他的吐息全都喷覆在孟一耳后,另一只温热的粗糙手掌在他薄薄的衣服底下一寸寸游走,仿佛迷惑水手的塞壬之声,诱哄爱人袒露出最直白的渴求:“宝宝,你到底想要什么?”
孟一脑袋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他的牵引做出反应,“我不知道,哥,我渴……还痒……”
傅决寒:“哪里痒?”
孟一湿红的眼圈眨了眨,睫羽颤动:“喉咙痒。”
傅决寒收回两只手,吻了吻他的唇珠,轻柔地哄着说:“喝点东西好不好?”
孟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到了,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空荡荡的身体上。
被揉红的喉结,摸热了的胸口,刚才对傅决寒的触碰有多羞臊抗拒,现在就有多依恋渴求。
就连他委屈巴巴地抬起的湿漉漉的眼睛,都像是在可怜地问他:怎么突然不摸了?
傅决寒心知肚明,却故意不理。
他拿过一旁的酒杯,倒了些干邑,孟一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看去,眼睁睁望着醇香的酒液砸在杯壁上,喉咙口又泛起一阵干渴。
于是人刚把酒杯拿过来,他就乖乖凑了上去,但傅决寒躲开了。
“不是要点花酒吗,我喂你。”
孟一呆乎乎地点点头,“怎么……怎么喂?”
傅决寒纵容地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他大腿和后腰一一点过,散淡命令道:“腿打开,腰打直,挺胸,双手交叠举高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