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为爱走钢索alpha×外柔内刚omega
阮优视角版文案:
阮优和暗恋许久的alpha陆观潮结婚了,是陆观潮主动提出的。
原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幸福美满的婚姻,期待却被无情的婚后冷暴力击个粉碎。
原以为陆观潮只是不爱自己,之后才发觉,是他心有所属,而自己迟到一步。
原以为受了伤就可以抽身退出,可丈夫心尖上的白月光,竟是自己一生宿敌。
阮优的爱,阮优的梦,阮优毕生的恐惧和渴望,都随着这一段婚姻埋葬。
陆观潮视角版文案:
骚凹瑞,爱错人了,再给个机会行不行。
什么?不行?
老婆,我求你。
ABO架空文,传统AO配,先婚后爱,HE
标签:年上 虐恋 ABO HE 白月光 渣攻回头
第1章
“夫人,先生说晚上的婚宴要您一起去,他现在在开会,让您先去,在酒店门前碰面。”
家里一阵电话铃响过后没一会儿,帮佣的声音就在阮优的房间门前响起,阮优坐在电脑前,被突然的通知吓了一跳。
阮优不得宠爱,帮佣在家里也可以连房门都不敲就闯进他的房间,然后居高临下地向这个孤零零的omega通知刚才电话里他的alpha要求转达的事。
阮优的alpha连这种事情都不愿意亲口告诉他,所以帮佣在转达了那人的意思之后,连一句为他备车的话都不说,只等着看他要如何从郊外的别墅区去市区参加婚礼。
阮优站起身来,低声说:“我知道了。”
佣人闻言转身便走,阮优重新关上房门,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
他和自己的alpha结婚半年,共同出席的场合不多,但他能拿得出手的衣服更不多,先前的几次宴会都已经穿过一遍了,名利场里最是势力,若是穿旧衣服出门参加婚礼,一定会成为那群豪门阔太口中的笑谈。
但阮优尽量让自己把这些事看得很淡。
不管怎么说,同他结婚是陆观潮主动提出的,阮优暗恋陆观潮多年,一直将他当成只可远观的神祗,如今能跟他做夫妻,虽然这半年里陆观潮对自己的冷待已经让自己知道他的态度,但阮优仍然庆幸,还好是跟他结婚,也不敢再奢望太多。
只当是跟一个难缠的室友合租了吧,阮优一直这么安慰自己。
阮优决定就穿着旧衣服去,虽然只穿过一次,且价格和品牌在普通人里都称得上华贵,但仍旧会被那些人看不起,不过阮优对着衣柜已经想明白,他穿着新衣服去也依旧会被瞧不起,何必费那个力气。
若是阮优有钱,此刻他至少能说一句大不了去买身新衣服,但他现在没钱,兜里的零钱甚至还不够他打车到婚礼地点的。
结婚时父母为他准备的嫁妆都在自己的alpha手里,母亲认为阮优年纪尚小,不懂理财,而陆观潮又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交由丈夫为他打理最好。
阮优觉得母亲一定没有体会过两手空空还要向她的丈夫讨钱的尴尬,阮优张不开嘴,尤其是对面那人还是自己的暗恋对象,阮优更加张不开口要钱。
结婚这半年来一直在消耗自己的小金库生活,现在小金库也要被掏空了。
只出不进的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下去,阮优坐在去婚礼现场的出租车上,胡思乱想着。
快到时阮优拿出手机给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法律上的alpha陆观潮发信息,说自己快到了,等了一会儿,陆观潮没有回复,阮优看着计价器上跳动的数字,实在无奈,只好又发了一条。
“请问您待会儿能帮我付一下车费吗?我会尽快还给您的。”
阮优这样发了短信。
陆观潮是alpha,是他的丈夫,是家里现在的当家人,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处在高位,阮优的措辞尽量尊敬。
陆观潮看到信息简直要气笑了,陆观潮的omega居然会没钱打车,难道家里就连一辆车都派不出来了吗?再看到后面那句还钱的话,陆观潮阴沉着脸,不想对这句话发表什么看法。
阮优下车时就看到陆观潮这样的表情,自觉麻烦了陆观潮,阮优的表情很紧张,他看着陆观潮抽出几张纸币付给司机,并大方地表示不用找了,有些惶恐,陆观潮付的太多了,以他现在的经济水平,还不知道做点什么才能赚到钱还给他。
陆观潮打量他一眼,见他穿的是旧衣服,皱了皱眉,但什么也没说。
毕竟他和阮优只不过是手挽着手一起进入会场的关系,至于进去后,阮优有他的去处,自己也有自己的去处。
公开场合,omega和alpha总是尽量避免大量聚集,以免发生信息素交叉影响的状况。
抑制剂虽然已经是非常成熟的产业,但人力终究抵抗不过天性,无论是对于omega而言,还是对alpha而言。
像这样隆重的婚宴,更是要把到来的名流们都分隔开,以免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阮优捡了个角落坐下,静静地听着omega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珠宝首饰、聊车房玩乐,聊他们的丈夫,还有一些尺度夸张的闺房秘事。
“哎呀,刚才看到新郎,好帅的。
据说信息素的味道也很好闻,你们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吗?”说话的是个年轻的omega,他嫁给一个年长的alpha,老夫少妻,鲜嫩可口的娇妻颇受宠爱,说起话来没有遮拦,也只让人觉得骄纵可爱。
“还说呢,不过你今天的抑制剂味道真好闻,是换了新款吗?”先前说话的omega夫家显赫,他又得宠,因此话音刚落,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凑趣。
“不是,我是把两种抑制剂混在一起喷了,以为会灾难,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说着,那个omega又埋怨道:“心安出新品的速度太慢了,根本没法满足咱们的需求,是不是?”周围一圈omega太太们纷纷点头称是,突然有人到:“不过说起来,陆太太家里跟心安是亲戚吧,能不能跟心安说说,快些推出新品呀,出了新品,你第一个尝尝鲜,也好羡煞旁人呀!”立刻就有人刻薄地嘲讽起来:“但是听说陆太太虽然是omega,但身上是没有信息素味道的,怕不是只有用抑制剂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的alpha满足一番?”这话说得露骨,在场的太太们都捂着嘴笑起来,阮优被戳到痛处,坐立不安,脚尖对着脚尖,勉强笑了笑,便低下了头。
他们说的没错,阮优的确跟心安是亲戚,心安是整个国家最大的性生活健康品牌,旗下生产面向omega和alpha的各类抑制剂、润滑剂、安全套以及情趣用品,但就是作为这样一个充满桃色意味的企业的亲戚,阮优身上的信息素却极为低级,味道也格外清淡。
更何况他的腺体现在还受伤了,根本无法分泌信息素。
话说到这里,阮优觉得自己颈后那一贴信息素隔离贴越发显得欲盖弥彰,看着格外好笑。
国家内部或多或少存在一些信息素的鄙视链,信息素的浓度、香味、分泌信息素的时间都会成为比较的对象。
简单的诸如纯粹的名贵的花草香气会鄙视常见而低廉的花草香气,更复杂的还有从香味、浓度、纯度等多个等级和维度进行评判的标准。
对普通人家而言,信息素的优劣并不十分影响他们择偶,毕竟Omega相对alpha和beta而言是一种稀有的生物。
而在上流社会,为了保证所谓“高贵”的血统,信息素的鄙视被划分得更加精细,标准也更加多元,可无论多么多元,像阮优这样清淡到几乎没有味道的,都处于鄙视链的最底端。
阮优低着头,忍受着在场诸人的调侃和嘲讽,这一晚太长了,长到还没正式开始,阮优就觉得撑不下去了。
“沈良先生来了!”宴会厅里传来一声惊叹,在场的omega纷纷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围观。
沈良正从车上下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这样冷硬严肃的版型和低调的配色,更显得他一张脸莹白如玉,精巧的下颌微微抬着,克制地同到场媒体、宾客挥手示意。
沈良一贯如此,他走到哪里,就是哪里的焦点,身为omega,他是所有omega艳羡钦佩的对象,其余的omega都只能单独聚会,而沈良,他可以自由地与alpha们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