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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92)

作者:等登等灯 时间:2021-05-27 09:38 标签:ABO HE 先婚后爱 年上 虐恋

  很显然,这一晚比阮优情绪波动更大的是顾忻尔,他推己及人,才会着急上火。
  见阮优一直看自己,顾忻尔笑了笑,道:“别看啦!我跟赵擎彻底完啦!我不会再去见他了。”
  阮优想安慰顾忻尔两句,可顾忻尔是个根本不需要安慰的,他手一挥,道:“以后我就安心工作!做个情场失意事业得意的omega,也该轮到别人羡慕我了!”阮优的公司正式挂牌成立那一天,还同时推出了近十款新产品,虽然产品的使用模式依然和最传统的抑制剂一样,是外敷类的,但受众已经从面向未被标记但omega群体转向被标记过但omega群体。
  产品是联合心安一同研发的,但最终挂名仍旧如阮优所愿,挂了自在自己的名,阮优同时还利用了心安现有的销售渠道铺货,作为全国最大的性生活健康品牌,心安的销售渠道已经深耕多年,阮优等于捡了个现成的大便宜。
  自然了,这也是和心安死磕下来的,心安也想要阮优那边放点血,阮优给出的承诺是分红让利,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条件——阮优是不在乎短期内的钱的,能用钱换心安现有的知名度,阮优觉得很合适。
  “更何况,钱不都是沈良给的吗?从他左口袋进到右口袋罢了。”
  阮优这样说。
  阮优办了一个规模不算大的酒会,邀请的人不算多,没有像沈良那样大张旗鼓,只重点邀请了行业相关的专家和技术团队代表。
  但阮优现在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的代表,哪怕他想低调,周围盯着他的人还是数不胜数,没被阮优邀请到的人甚至还有蹭名额入场的,搞得阮优哭笑不得。
  酒会的一切细节布置都是顾忻尔做的,顾忻尔说自己要从哪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上一次他生活中的大变故就是来自于一场生日宴,这一次他必然要在另一场宴会上找补回来。
  宴会规模不算大,却处处都花了心思,尤其是安保,顾忻尔更是看重,蹭名额进来的人又被礼貌地请了出去,一时间无心插柳,反倒让阮优这场酒会的热度更高。
  不少人都在围观阮优公司成立的庆祝酒会,作为创始人,阮优还有顾忻尔和祁阳的名字被反复放在新闻中提及,这其中,祁阳因为参与的大多都是技术类的工作,不像阮优和顾忻尔是对外的,就要更低调一点。
  在阮优的新公司,alpha不仅是唯一的领导层,还是唯一隐形的那个人,两个omega各领风骚,因此更加惹眼。
  酒会没出什么意外,阮优代表公司公开致辞,他的姿态合宜,说话做事也沉稳,不少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注意到这个omega,他过去一直被掩藏在沈良身后,后来又被掩藏在他的Alpha陆观潮身后,忍受了被兄长顶替,又从痛苦的婚姻里逃离,如今他独当一面,才颇有一种玉汝于成的温润大气。
  陆观潮送来的花篮和业界其他人送来的花篮一起,被摆成一排,堆出阮优花团锦簇的前路。
  作者有话说:呜呜为优优庆祝~


第75章
  有了公司以后阮优骤然忙碌起来,和以前小作坊、小团队式的忙碌不同,阮优现在的忙碌不仅有工作上的,还有一些附加的其他工作。
  这些工作阮优推脱不掉,更没办法推脱,所以只能参加。
  阮优因此出席了各式各样的场合,也算一步步走入商业圈内的视野。
  和其他的圈子不同,商业圈子里以alpha巨多,对极罕见出现的omega态度十分微妙,如果只是一个花瓶一样的角色,那对他们而言无伤大雅,但若是能跟他们分庭抗礼了,他们的态度也会不同。
  阮优是一个能和沈良交手几回合不见颓势的omega,他面孔更新,人们对他更陌生,但他显然来势汹汹,更何况阮优背后还有心安背书——他是心安另一位隐姓埋名、被抛弃后又被承认的继承人,享有心安的光环,却不承担心安的风险,不用像沈良一样和心安绑得那么紧,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趋近于无。
  况且沈良的风评大打折扣以后,年轻人心目中新一代omega精神偶像已经有不少人选择阮优,比起沈良,阮优更坎坷的身世、更苦痛的婚姻以及更委屈的事业经历,都让人对他现在所收获的光环名利赋予更高的价值。
  即便自在顺势营销,将自家产品一夜之间铺满大街小巷的零售柜台,也并没有招致过分的反感。
  生得早不如生得巧,顾忻尔不止一次这么和阮优感叹,若是放在更久之前他们来做这样的事,效果未必会有这么好,自然了,那时他们或许也不会想到要做自己的一番事业。
  属于阮优的夏天就这么来了,这个夏天阮优的产品卖得如火如荼,商业媒体纷至沓来,对阮优的采访以各种形式被传播出去,文字、图片、视频,阮优被描述为一个温和而冷静的企业家,阮优第一次看到自己被这样描述时,心中感受很奇特,看到自己的名字和企业家三个字挨在一起,感受总归不同。
  毕竟过去他总是作为企业家陆观潮的omega出现。
  一整个夏天阮优也并没有见过陆观潮,他忙着工作,原想抽空再去看看陆观潮的父母也没成行,不过似乎没有听见陆观潮父母离开国内的消息,阮优同他们通过几次电话,通话时也没说几句,只说最近还在国外,两边的人似乎都挺忙,电话便匆匆挂断。
  感情似乎就是这样,长久不联络,联络时也不密切,再加上本就没有什么关系,那很容易就淡下来,阮优不再想陆观潮父母的事情,有时想起陆观潮,竟也感到恍然如梦。
  对阮优的任何描述总是免不了提及陆观潮,陆观潮被描述成各式各样的角色,有时他是辜负发妻的渣男,有时又是情深义重的前夫,记者们的春秋笔法四两拨千斤,更多的还是想激起陆观潮的回应,如此一来,这场交锋才会热闹好看。
  但陆观潮那边什么也没有说过,他接受一切对于他的品评和定义,不回应,更不会反驳。
  不过也有多事的记者直接蹲在陆氏科技门口围堵,等来的却不是陆观潮,而是陆观潮的父亲,他替陆观潮打理公司,陆观潮本人则拒不露面。
  阮优随手翻到相关的报道,这才发现陆观潮的确很久没有出现,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陆观潮了。
  阮优的手指在办公桌上哒哒敲着,他有点犹豫,陆观潮这么久不出现自己面前倒是无妨,只是这么久连公司都不去了,那就显得很不正常。
  阮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联系陆观潮问问他的近况,又反复不定,总是点开陆观潮的对话框,而后又沉默不语,最后再退出去,只盯着陆观潮的头像看了好半天。
  这种犹豫和反复的心情,阮优没有人可以分享,告诉顾忻尔,他一定不会支持自己去找陆观潮,告诉祁阳,祁阳更不会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
  阮优只好独自默默消化这种心情,直到被陆观潮的母亲找上门来。
  几个月没见,陆观潮的母亲憔悴许多,她见到阮优,也没有过往的温和与客套,只睁着红肿空洞的双眼对阮优说:“优优,你和观潮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去看看他吧。”
  这种状态和语气,阮优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勉强笑道:“妈,怎么回事,您别着急,慢慢说。”
  “呵呵。”
  陆观潮的母亲发出痛苦而古怪的一声笑,她缓慢地说:“优优,我不想说难听的话,我也知道,无论观潮为了你做了什么事,那都是观潮自己的选择,怨不到你头上,但我是一个母亲,我每天看着观潮现在的样子,我怎么能心平气和!怎么能毫无怨言?”阮优更加紧张,他喉头发紧,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妈,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观潮听说你做了标记清除以后,你的信息素无法再和包括他在内的其他人匹配,为了挽回你,所以他去做了能跟你匹配的人工腺体植入手术,已经昏迷了二十天了。”
  陆观潮母亲的表情惨淡:“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阮优,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发生了这些。”
  去陆家的路上,阮优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陆观潮母亲说的那些话:“你以为我和他爸爸在国外待得好好的为什么会回来,还不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手术风险有多大,有可能他的事业他的心血就再也无法兼顾,只能让他爸爸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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