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12)
说完,乔苒又对阮优说:“你小时候总是跟你表哥凑在一起,受伤以后跟你表哥来往也少了。
这样也好,优优,你表哥跟你姨妈姨夫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离他们远一点,你就没那么多烦恼。”
阮优想起前些日子沈良还打电话要同他在心安见面的事情,颇为紧张地松了口气,若是母亲知道自己还被沈良拉到心安里边去,恐怕要更生气。
乔苒说了这话,却没等到阮优的回应,便转头问他:“听见了没有!怎么不出声。”
阮优连忙说:“听见了,听见了。”
乔苒摸摸他的头发,说:“你已经因为你表哥吃了那么大个亏了,以后离他远点一定是对的。
妈妈不像你姨妈,对你表哥有那么多指望,你要健康,别再因为你表哥受伤,这就够了。”
阮优闻言乖顺地点头,说:“我已经很久没跟表哥见面了,妈,你放心。”
作者有话说:大家能理解不,优优发情了,因为没有信息素,所以影响不了陆观潮。
再加上陆观潮对他也没什么感情,看见优优的状态就不会有所触动。
简单来说就是,陆观潮对优优没有兴趣……
第10章
沈良的订婚宴办得低调而匆忙,若是平时,阮优一定会被拉去观礼,但沈良订婚的日子正在阮优的发情期内,他便借着发情期的缘由推掉了订婚。
沈良并没有勉强阮优,或者说阮优不去他的订婚宴,他反倒安心。
不管怎么说,阮优受伤,张晟都有很大的责任,如果阮优参加婚宴见到张晟,心中生了怨恨,又表露出来,那倒是难收场了。
沈良的订婚宴不仅阮优没有去,有头有脸一些的人物都没有去,这与沈良平时一贯高调的作风十分不符,可见沈良的父母的确不愿为他操办婚事,而沈良自己似乎也没有强求。
说到底,订婚不过是个流程,沈良着急的是尽快结婚。
不过沈良突然发布的婚讯仍然让许多alpha和omega感到心碎,alpha在遗憾这鲜妍带刺的玫瑰竟然落入他人手中,omega在遗憾像沈良这样的omega也难逃婚姻的束缚。
沈良在订婚宴上宣布他将在一个月后举办婚礼,正式结婚,如此仓促,让许多人开始猜测沈良结婚的原因。
而沈良则自欺欺人地给出了一个借口:一个月后时节入秋,他喜欢秋天如画的风景。
这样生硬的借口,连阮优在新闻里看到都不禁哑然失笑,他在这方面倒是不得不佩服沈良,沈良就是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不管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他都能顶着旁人的质疑自圆其说。
沈良并不需要旁人相信,他只需要说服自己,然后随心所欲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至于那个张晟,没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媒体的报道里只隐晦地提到张晟是一位艺术工作者,阮优猜这大概是沈良为张晟包装出的新身份,毕竟张晟看着只是个爱酗酒、热衷暴力、粗鲁疯狂的街头混混。
虽然阮优并不知道那个张晟是哪里吸引了沈良,但是阮优心里隐隐有一些欣慰,沈良前二十多年一直活得自私自我,如果真的有一个张晟能让沈良也掏空心思、费尽心机去对待,或许对沈良来说也未必不是一场磨砺。
坦白来说,沈良除了过于自私,在其他方面的确优秀,如果张晟是那个能让沈良变得成熟宽容的人,阮优也很期待沈良能够变成一个真正完美的人。
阮优的发情期随着沈良订婚宴的结束一同结束了,让他和陆观潮都尴尬的发情期过去以后,阮优也不想一直记着这件事,他不再躲着陆观潮,只记得以后要随身携带抑制剂,以免再发生这次的事情。
阮优发觉自己无法从陆观潮那里得到什么,不论是生理上的需求,还是情感上的需求,他不敢要什么,而陆观潮更是不愿意给。
他和陆观潮的婚姻与父亲母亲的婚姻不一样,父母是恩爱和顺、甜蜜美满的福气,陆观潮和阮优只是不得不过下去的日子,像一锅等待凉透的温水,阮优是这温水里早已被稀释的一勺盐,融不进锅底那块冷硬的石头里。
阮优心底里曾因陆观潮搬回家而隐约燃起的一点期待又随着这次发情期而破碎了,让阮优觉得无奈的是,分明是他在发情期时被陆观潮隐晦客气地拒绝了,陆观潮却好像才是那个被拒绝的人一样,这一段时间都保持早出晚归的作息,阮优在家里都没怎么跟陆观潮碰面。
见不到陆观潮,阮优却见到了顾忻尔。
顾忻尔大约实在是没什么事可做,虽然赵擎家里是个巨大的家族,但是年纪都比顾忻尔大不少,再加上顾忻尔并非名门出身,赵家的人都不爱跟他往来,所以顾忻尔时常找阮优一起玩。
前段时间阮优因为发情期不方便往人堆里扎,顾忻尔应该是憋坏了,计算着阮优发情期过去的时间,赶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约他一起出来玩。
顾忻尔和阮优约在游乐园里,阮优按时间赶到的时候,看见顾忻尔头上戴着巨大的卡通发箍,正站在游乐园门前等他。
见阮优过来,顾忻尔跳着挥挥手,生怕阮优看不见自己。
阮优走到顾忻尔身边,顾忻尔又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另一个发箍:“喏,这是给你的,今天我们要玩个痛快!”阮优觉得幼稚,犹豫着这种发箍自己要不要接过来,顾忻尔却已经自觉地帮阮优戴在头上,而后退后一步盯着阮优看了几眼,拍拍手笑道:“我就知道你戴这种样式的好看!走吧!”阮优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被顾忻尔拉着往入园的方向走,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穿黑西装的人,阮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顾忻尔道:“那是赵擎给我安排的保镖,他怕我出事。”
阮优闻言不禁促狭地笑道:“赵先生对你真好。”
顾忻尔努努嘴,不太高兴地说:“好是好,就是太烦啦!对我像三岁小孩似的,总是怕我丢了的样子。”
但是顾忻尔心性确实很像小孩,他一边说着,一边又道:“别管他们了,我今天拿了赵擎的尚方宝剑,这个游乐园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阮优听说过,国内几家知名游乐园都有赵擎的投资,顾忻尔也算是老板娘,老板娘想逛逛,那当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顾忻尔似乎也是第一次来,入园以后兴奋地东张西望,拉着阮优的手臂兴奋地小声说:“阮优,我小时候就想在游乐园玩个痛快,最好玩到别人都下班了,我还能在里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今天就要实现愿望了,你怎么不兴奋呀!”顾忻尔推了阮优一把,指着一旁的跳楼机道:“你不要假正经了,我看你的眼睛都快要黏在那上边了!”阮优被顾忻尔拉着往跳楼机的方向走,顾忻尔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阮优,你胆子好大呀,我以为你看着这么柔柔弱弱的,肯定不敢玩这种呢。”
顾忻尔的话实在太多了,阮优终于忍不住打断他,说:“你的话一直没停过,我看是你比较害怕吧。”
顾忻尔被阮优拆穿,闭上嘴,安静了一秒钟,又忍不住说:“可是我真的有点怕。”
阮优闭着眼睛同他说:“那你闭上眼睛,就像这样。”
顾忻尔哈哈大笑起来,说:“你闭着眼睛有什么意思呀!原来你也害怕!”阮优和顾忻尔一同玩了大半天,按照顾忻尔想的,一直玩到华灯初上。
阮优一扫连日来同陆观潮相处时的烦闷,笑容多了,话也多了。
因为玩的开心,连晚饭都是两人一起在游乐园的餐厅里解决的,吃饭时阮优才记起看自己的手机,刚一拿起手机,便看到来自陆观潮的数个未接来电。
阮优难免惊慌地说:“怎么办!陆观潮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顾忻尔大笑着说:“你怎么看见陆观潮的电话像是看到读书时的班主任一样,接呗,他还能吃了你不成?”阮优不便同顾忻尔说起自己和陆观潮的关系,皱着眉想了想,说:“他不让我这么晚还不回家,我想个法子骗骗他。”
顾忻尔吃吃地笑:“阮优,你可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