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100)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阮优对沈良说。
沈良笑起来:“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我是提前来给你通风报信的,你小心点,咱妈看到新闻以后气得差点没晕过去,这两天就等着身体缓过来了,张罗着去你家门口堵你,务必把陆观潮给你轰走呢。”
“她能不能轰走陆观潮还两说,但我必须得轰走你了,你赶紧走吧,别让我赶你。”
阮优真的有些生气了,下颌线崩得很紧,看起来是咬着牙根在和沈良说话。
沈良终于识趣地走了,阮优趴在桌子上,疲惫地说:“好烦,好累。”
陆观潮伸手摸摸他的头发,低声说:“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很辛苦啊,优优?”阮优回头看他一眼,他想问陆观潮是不是想退缩了,又明白自己不该问这种话伤陆观潮的心,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不能自乱阵脚,只有他和陆观潮保持铁板一块,才能躲过外界方方面面的反对和恶意。
半晌,阮优突然说:“咱们走吧。”
陆观潮眨眨眼睛,阮优又说:“我们出去一段时间,避开这些讨厌的事情。”
说走就走,阮优和陆观潮什么也没带,两个人从地下车库上车,一路直奔机场而去,然后随手在机场买了一张最近时间的机票,直到上了飞机,阮优才不可置信地舒了口气。
阮优从口袋里拿出登机牌,说:“让我看看咱们去哪,什么时候能到。”
陆观潮在阮优看清楚之前告诉他:“去海边,三小时后落地。”
阮优嘿嘿笑了两声,他转向陆观潮的方向,托着脸说:“好疯狂,像做梦似的。”
阮优眯了眯眼睛,说:“我还从来没想过我会私奔。”
陆观潮拉着阮优的手,说:“真的要跟我浪迹天涯了吗?”阮优挑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我都在路上了。”
阮优跟着陆观潮跑到海边的事情引起轩然大波,落地以后阮优给父母报平安,得到母亲简短的回复:“你跟他走吧,我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连顾忻尔也跟阮优说他太疯狂了,和陆观潮在一起,他势必要把过去二十年没做过的傻事全都做个遍。
没有人觉得阮优在做正确的选择,无论是他选择和陆观潮重新在一起,还是他们复合后所做的事情,包括今天抛下一切短暂地逃离关注的事情,所有人只用两个字形容阮优的所作所为:疯狂。
阮优回复顾忻尔说:“没有很疯狂,我们只是压力很大,想出来走走。”
顾忻尔简短地回答了阮优:“所以疯是可以传染的。”
不被任何人理解,也不被任何人看好,阮优干脆关了手机,和陆观潮畅快地在海边潜水。
这一次陆观潮是真的在教阮优潜水,他身体素质没有恢复,像潜水这种活动并不能坚持很久,只能浮潜一下,浅尝辄止,刚好适配同为新手的阮优。
阮优和陆观潮趴在水面上看着海水里的珊瑚丛,海水包裹着阮优,从他的肌肤上轻柔地穿过,将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躁郁不安一同带走了。
上岸以后阮优和陆观潮一起躺在巨大的遮阳伞下喝水,他眯着眼睛,白花花的皮肉在日光下显得耀眼,陆观潮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浴巾,随手便扔在阮优身上,把他给盖住了。
阮优扭头嘿嘿一笑,陆观潮斤斤计较地同阮优抱怨:“刚才旁边那几个人一直在看你。”
“说不定是看我们呢。”
阮优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说:“他们肯定觉得咱俩般配。”
陆观潮还没嘲笑阮优自恋,又听阮优喃喃道:“到了都是陌生人的地方,总该不会有人反对我们在一起了吧。”
陆观潮攥住阮优的手,说:“辛苦你了,优优。”
阮优笑了笑没说话,好日头晒得他昏昏欲睡,湿润的海风扑面而来,渐渐的,耳边的海浪声和海滩上小朋友嬉笑打闹的声音都变小了,阮优感觉格外轻松,甚至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晚上去吃海鲜吧,陆观潮。”
阮优轻声说。
陆观潮说:“好。”
阮优闭着眼睛慢吞吞地说:“我想吃大龙虾,大鱿鱼,大海螺,大螃蟹……”“好,都吃。”
陆观潮说。
阮优仍旧闭着眼睛,大概安静了两三秒,阮优说:“还想吃你。”
阮优都这么说了,陆观潮哪里会有不满足的道理,两人对视一眼,起身回到酒店。
他们住在一家度假酒店,推门就是海滩,不过短短几步就回到房间。
几乎是一进入房间,阮优就伸手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里陷入昏暗,只有海边湿润的空气钻进来,附在裸露的肌肤上,令人战栗。
他们靠在门上亲吻,窗没有关紧,窗帘呼啦呼啦地被风吹起,但是没有人去在意这些小事了,亲吻的地点很快从门口转移到床上,陆观潮坐在床沿,阮优跪坐在他的腿上,他们亲得很投入,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几乎要把人淹没。
阮优的手搂着陆观潮,手指还能触到后颈腺体处的伤痕,一道纵向的伤口贯穿后颈最脆弱的部位,那里刚刚结了痂,阮优的手指抚过伤口,然后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陆观潮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们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次,阮优用脚趾勾掉陆观潮宽松的沙滩裤,又勾掉他的内裤,他就这么跪坐在陆观潮的腿上,扶着陆观潮坚挺的性器送进自己的身体里。
阮优发出痛而爽的呻吟,眼角瞬间溢出泪水,他贴着陆观潮的耳朵小声说:“吃到了。”
陆观潮掐着他的腰开始进出,他不说话,只用力地进入阮优,再抽出,然后再用力进入,每一次都竭尽全力地在阮优那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很明显,陆观潮目前的身体状况是不能够支持这种强度的性爱的,阮优在陆观潮力竭之前推着他躺在床上。
他们仍旧保持插入的姿势,但阮优坐在陆观潮身上,他按着陆观潮的胸口,突起的胯骨抵着阮优的大腿,阮优趴在陆观潮身上,他轻轻地咬着陆观潮的喉结,含糊地问他:“还要来吗?”
没有任何一个alpha会忍受自己的omega质疑自己的能力,陆观潮也不例外。
阮优话音刚落,陆观潮就狠狠顶了他一下,阮优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错位了,他连忙讨好地亲亲陆观潮的喉结,撒着娇让陆观潮轻一点。
陆观潮又顶了阮优一下,故意说:“你自己来。”
阮优撑着陆观潮的胸口坐起来,后边被撑得太满,阮优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很艰难,他咬着下唇,缓慢地试着动了动,然后感觉陆观潮的性器在他体内变得更大了。
阮优的技术很生疏,好半天,他把自己弄得都没力气了,可陆观潮不仅没射,好像还更硬了。
阮优没好气地骂他:“你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受伤了吗!”
陆观潮笑了起来,他一笑,埋在阮优身体里的性器也跟着颤动,阮优再也撑不住了,趴在陆观潮身上怎么也不肯起来。
陆观潮抱着阮优翻了个身,又顶了阮优一下:“这里又没有受伤。”
阮优和陆观潮紧紧地贴在一起,信息素混杂交融,像催情剂,让两人更加亢奋,陆观潮快速地顶弄许久,阮优的腿根被撞得通红,陆观潮才有了要射的意思。
他想从阮优身体里退出来射在外边,但阮优夹紧后边挽留陆观潮。
“不要出去。
就在这里。”
阮优说。
精液被留在阮优体内,他眯着眼睛喟叹一声,捧着陆观潮的脸亲了亲。
作者有话说:优优逆反心理上头了,迟来的叛逆期(记得去停车场啊大家!
第82章
陆观潮和阮优做完后双双睡去,醒来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拉开窗帘就能看到落日的余晖奢侈地铺满海面,晚霞布满天际,整个天空是墨蓝色的幕布,盛着即将坠入海水的夕阳。
阮优赤脚站在窗边,轻轻啊了一声,他通体舒泰,海风扑在脸上,将他的发梢吹乱,远处可以看见家长带着小朋友在沙滩上玩耍,海边的黄昏为他们镀了一层金边,总有远离俗世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