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37)
“王爷王爷,您看,我者眼皮子跳了几天了,实在不符合塞娅公主要求脸不动的要求啊!”这位跳的是哪只眼啊?
“呜呜呜呜,王爷,我拿板砖拍脸,结果把自己拍傻了……”拍傻了还知道来求情?
“王爷,我不举了!”这个够狠!
……
弘旺哭笑不得,挥挥手让他们都回去,心里狠狠叹气狠狠抽打小弘历:哎,原因很清楚。虽然巴勒奔至今看不出异心,但塞娅那个女人太不着调,霍集占的儿子都敢收留,没准儿哪天就把自己的脑袋弄没了。这帮子甘愿和亲的可都是希望光宗耀祖的,可是如果给这么不着调的女人做“妾”,到时候只有被连累的份儿!
弘旺正想找个机会忽悠一下小乾隆,可就在这时,老天主动出手帮了他,或者说,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塞娅终于洗脱了罪名不用被幽禁,赶紧抓住时间上街玩儿,结果走过一条街,忽然看到一位“奇人”,顿时抓着自己的侍女乐呵:“哎,你们看那个人好奇怪,他的脸整个都是平的,没有鼻子!”
没有鼻子者——跟小乾隆花前月下楼台相拥,却忘记修整仪容,勾搭老丈人不成反而失了鼻子的前御前侍卫后准格格额驸,福尔康是也!
乾隆被长长的鼻毛恶心到了,要求“把那恶心人的鼻子给朕打平了”,侍卫们颇得精髓,真的下狠手毁坏了福尔康的招牌大鼻孔,给他整成了一张大平脸。不过,也许这样看着更顺眼也说不定?
塞娅冲过去跟“奇人”说话,鸡同鸭讲的过程暂且不提,可是塞娅不知道,西藏公主的服饰是很显眼的,再加上全京城都知道这位公主品味怪异喜欢面瘫,再看那位“奇人”——啧啧,这可是面瘫的极品,连鼻子都瘫倒了!
所以,乾清宫的小乾隆再次打破了一只杯子,脸上的表情异常怪异:“塞娅看上福尔康了?”这到底是何等可怕可悲的女孩子啊!
弘旺也颇为不解,不过想想看上先帝的眼神也够诡异……小心翼翼地揣摩:“或许,西藏那边跟咱们的审美不一样?”喂喂,在心里吐槽“喜欢面瘫=品味怪异”的弘旺童鞋,难道你不知道你家阿玛根本没有拒绝面瘫先帝的告白吗?——
我是塞娅喜欢福尔康(?)的分割线——
御花园考画画的时候,乾隆怕小燕子闹场,压根没告诉这场是给她选额驸,所以小燕子就当乐子看了。
但是这次,乾隆不知道自家真女儿紫薇已经跟极品面瘫福尔康生死相许,就没关注“保密”环节,结果,福尔康被内定送给塞娅公主做男妾的谣言,就在两个当事人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沸沸扬扬在后宫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就在乾隆跟弘旺为塞娅公主悲催的眼光烦恼的时候,小燕子拖着紫薇拽着永琪,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张嘴哇啦就是一嗓子:“皇阿玛,您不能把塞娅嫁给尔康,尔康爱的是紫薇,紫薇才是真格格!”
紫薇是真大丈夫,才不管人言可畏,当场就跪了下来,顶着标准的我见犹怜牌狐媚子勾引人脸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皇上,我娘让我问您,‘蒲草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移’?”
弘旺早就知道真假格格之事,虽然心里哀叹这揭穿的太不是时候了,还得配合地摆出一副惊诧相,看向小弘历:蒲草?磐石?就您这四处留情的性子还磐石?您是本性是采花蝶,别cos石头了,你憋死了也不会像你老爹一样成面瘫的!
乾隆被这忽如其来的真相一刺激,又被弘旺这太过明显的眼神一鄙视,再看向紫薇那“勾引”的眼神,只觉喉咙口堵了一滩血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而且这次是他认错了格格还不能找自家最像老爹的小十二来救场……那个满心抓挠那个揪心那个恨不得咆哮啊……
这还不够,顶着满头刺猬毛的永琪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情真意切地哀求:“皇阿玛,儿臣知道儿臣不该隐瞒皇阿玛,可是小燕子这么天真活泼、这么喜欢您这个爹,紫薇又是这么单纯善良、这么才华横溢……我们实在不敢冒着牺牲任何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风险来告诉您真相!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尔康跟紫薇,我跟小燕子,早已经生死相许,我们放不开彼此,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越来越错的关系,所以我们大着胆子求您,求您仁慈,求您宽恕,求您宽宏大量原谅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孩子……”
一通balala下来,弘旺都惊了,原来这永琪不是傻子啊!
不过如果按照这求情的逻辑,如果皇帝不原谅他们,不就是不仁慈不宽宏大量了吗?哎,皇帝您真可怜,被他们当猴儿耍,被半夜挖起来,被挂墙头,担着抽抽和宠妾灭妻的骂名,宠他们护他们,到最后——竟然是被玩了被骗了……
乾隆皇帝,您真可怜,为您掬一把同情泪!
乾隆鼻孔哼哧哼哧出气,脸从红到青到紫再到黑……cos变色龙良久,才拍案怒吼:“你们这帮混账!!!”
“皇阿玛?!”三只NC都惊了,怎么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皇阿玛怎么不善良不仁慈了?
弘旺同情地赶紧上去帮忙拍背,掐虎口顺脊背就差对着人中掐几下了,一边掐一边小心嘀咕:“喂喂,别晕啊,待会阿桂他们还要来议事呢!”
乾隆撑着一口气,死死按着御案,卡擦卡擦磨着爪子:“来人,把他们全部押回去禁足,等朕办完公事再来审他们!”
可惜,天不遂人愿,今天的折子又注定归了四爷。
因为九爷十爷逛街时,捡到了一双饿昏迷了的母女,九爷看那小女孩可爱,就带了他们母女回家。
一问,出问题了,那个女人叫翠屏,因为家乡闹灾,一路乞讨来京城找她的丈夫,梅若鸿。
九爷震惊了,可是女人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翠屏苍黄消瘦的脸上满是泪痕,牵着瘦瘦小小的女儿画儿,用自己树皮般的老手轻轻摸着女儿黄黄的脸蛋:“我是梅家的童养媳,比他大五岁,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嫁给了他,新婚不久,他就说受不了家乡的压抑,要出门闯荡,一去就是六年,杳无音讯。家乡发了大水,爹娘在水里撑不住,淹死了,我带着画儿抓到一根浮木,在水里飘飘荡荡三天,才被官府的差役救了上来。爹娘临终前,叫我到京城找他,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带着他回去给爹娘上一柱香……”
才六岁的画儿喃喃叫着“娘”,抱着翠屏,呜呜哭得伤心极了,本就皴裂的脸儿又渗出血痕,九爷赶紧让丫鬟给她擦脸,再涂上药膏。
十爷拉着九爷来到外室,狠狠一捶桌子:“那个梅若鸿简直不是东西!”
九爷却笑得残忍,一下一下掰着指甲:“梅若鸿今年只有二十二岁,二十七岁的是他老婆翠屏——弘历可认错了不止一个沧海遗珠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应该还有一更,但是喵还在码,估计九点后发,妹纸们可以准备小皮鞭……
64、……
宫廷画院——
梅若鸿在重要场合御前失仪,按理该当场打死,可是乾隆对他的态度暧昧,众侍卫也只能把他拎到画室里禁闭着了。
画室里满是凌乱的油墨,破碎的画像,子璇带着一包清热降火的中药,小心翼翼地跨过满屋的狼藉,终于在内室找到了抱着头不知在干什么的梅若鸿。
“若鸿,若鸿,你没事吧?”汪子璇拍了拍他,颇为担心,晶亮的眸子里流露出五分的哀伤,五分的怜惜。
梅若鸿禁闭着还有美人陪伴,本该乐不思蜀,可是这位大画家心中只有他的艺术,或者说是破碎的梦想。
梅若鸿猛然推开汪子璇的手,抬起头,青筋暴起,悲怆状咆哮:“不要过来!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画不了芊芊了!”
汪子璇才十四岁,哪里经得住这般蛮力,顿时摔倒在地,药材散开,满屋的油墨味儿中又混入了中药的药香。
汪子璇捂着撞得红肿的右手,大颗大颗的泪水慢慢流了下来,梅若鸿看到这副模样,又狠狠抓起了自己的头发,痛苦地怒吼:“哦,我在干什么啊!我怎么能这样……你快走,子璇格格,您快走,我配不上您!”
“你当然配不上!”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乾隆踏着重重的步子进来,示意两个侍卫把梅若鸿架了起来,狠狠拽下他脖子里的玉佩,“朕问过你,你有没有家人,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梅若鸿是一只孤鸿,飘零于天地间……”被侍卫钳的肩膀生疼,梅若鸿咬着牙,脸上的青筋全部爆出,一道道宛若盘旋的蚯蚓,吓得汪子璇差点儿惊叫出声。
“你翠屏是谁?”乾隆攥着玉佩,凹凸的“屏”字被狠狠按在手心里,“你是家中独子,本该赡养父母、抚养妻儿,可是你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你的妻子翠屏!她还给你生了个女儿叫画儿,你知不知道?”
“翠屏、翠屏……”梅若鸿呢喃着名字,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翠屏——我跟她根本无法交流,那场婚姻就是一场噩梦!她是我的前世,那么遥远,我都快要忘记她了,她怎么会忽然找到这里来了……”
“因为你家乡闹了灾,你父母都死了,临死前念念不忘的就是你这个儿子,你竟然还说什么前世!”乾隆差点儿气疯了,前世今生?这脑子不好的人怎么想得出这么拙劣的借口?自己有个冰山老爹,还有个抽风老娘,还有个莫名其妙给自己留了一堆债的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自己这个皇帝做的这么糟心,还没想过什么前世今生的借口呢?
——哎,抽抽啊,你的糟心大部分都是因为你自己抽得自作自受!
乾隆想到刚刚被兰馨带进宫的翠屏母女,那黄黄的脸蛋,那瘦弱的身子,那满脸的泪水,真是心疼死了: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竟然被这么个畜生如此糟蹋,自己还差点儿认错了人,把一个亲王的格格嫁给了他!
汪子璇呆呆地坐在地上,听着乾隆和梅若鸿的对话,泪水顺着娇嫩的脸颊,如断线珍珠般落了下来,怎么会,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初恋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她竟然差点儿把自己的幸福交给了这样的人渣……
“我没有办法,我无法跟那样的女人相处!我要画画,我爱艺术,在那个家里,只有赃物、泥泞和做不完的农活,我会疯的,我会死的!”梅若鸿彻底癫狂了,嘶哑的嗓音宛若钝刀,割得人全身不舒服。
乾隆嫌恶地摆手:“把他给朕堵了嘴!对了,你们几个,先把子璇格格送回舒妃那儿去。”
泪水涟涟的汪子璇被带走了,她不敢再看梅若鸿,再看自己宛若一场讽刺的笑话的初恋;而乾隆眼底的厌恶,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中的极品,未来的日子会生不如死。
过了几个月,据说,京城某处出现了一个全身瘫痪、又聋又哑的脏兮兮的乞丐,奇怪的是,别人看他可怜施舍向一两个铜板,乞丐脸上就青筋暴起好似鬼魅,怒瞪的双眼射出利剑一般的目光,好像在控诉别人糟践了他的尊严……不过也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几日大家就忘了,毕竟,谁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乞丐啊?——
我是水云间剧情结束的分割线——
御花园里,十三爷跟十四爷坐在小凉亭里吃点心说小话,在苦逼的四哥八哥批完折子之前,他们绝对不能回阿哥所和翊坤宫对不对?
十四爷拿起盘子旁的小刀,切了一小块紫米糕送进嘴里,闭着嘴巴慢慢嚼,十三爷在旁边欣赏着这副淑女状,捂着嘴不停乐。
十四爷恼羞成怒,梗着脖子把紫米糕咽下去,抽出佩刀狠狠砸过去——没出鞘——看到十三爷躲开,才恨恨磨牙:“这宫里的老嬷嬷简直比皇阿玛还可
怕,爷算是怕了她们了!”
“还是二哥运气好,过来的时候已经嫁了人,家里的教养嬷嬷又是个好拿捏的。对了十四,你以后的教养嬷嬷选好了吗?”十三爷绝对不承认,自己这
个问题太有针对性了。
十四爷可爱的小萝莉脸顿时染上一片粉红,花盆底儿在地上蹭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踹过去,闷闷回答:“本来爷也不在意这事,后来老四那狗拿耗子的
说要帮爷搞定,爷就没问过了。”
十三爷笑得风流倜傥,心里再次拥护自家好四哥:还是四哥厚道!
十四爷为了防止自己发烧,赶紧打住这个升温的问题:“对了,梅若鸿被弘历打残了,那翠屏母女怎么办?孝期生的孩子,弘历不可能认回来吧?”
“当然不可能认回来,弘历让人给她们在江南造了个庄子,把人送过去安养了。”十三爷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哭音的“哥哥”。
“子璇?”十三爷赶紧跳出凉亭,接住跌跌撞撞扑过来的泪人儿,掏出帕子给擦了擦眼泪,“怎么了,别哭啊!”
“哥,我好傻,我识人不清,我差点儿嫁给那种人……”汪子璇这几天是越想越怕,若不是翠屏忽然出现,那自己这一辈子可不栽在这个人渣手里了!
十三爷别扭地挠挠头,他实在不会哄女人啊,或者说哄惯了十四这种假女人再对着真女人很别扭啊——所以说,断袖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可怕的遗传+传染病~
凉亭里的十四爷看着外面绿树黄花交相掩映,风流倜傥的小白脸抱着苍白娇弱的伤心小姑娘,忽然冷冷哼了一声。
汪子璇这才发现六格格也在这里,刚刚还对着哥哥撒娇的小姑娘揪着衣角踟蹰了好一会儿,忽然低着头羞涩地叫了一声“嫂子~”。
十三爷目瞪口呆,下一秒赶紧瞬移出三步远,而十四爷凌厉的刀锋已经逼了过来。一声“嫂子”让凶残萝莉彻底毛了,刀刀劈刺大开大合,没带武器的十三爷只能左躲右闪,心里宽面条泪:十四啊,你这么凶残,除了哥哥还有谁敢娶你啊……
等十四爷打累了,才狠狠把刀刺进地里,转头看彻底傻掉连泪水都僵在脸上的汪子璇,恶狠狠地逼问:“你胡说什么?你叫谁嫂子?”
汪子璇看着那雪白透亮的大刀,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吞着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皇上说的,皇上无意中跟舒妃娘娘透了口风……”
——小弘历!怨恨满满的十四恨不得宰了侄子。
——小弘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十三爷仔细考虑:等娶了十四之后,再顺着十四的意思宰了弘历出气吧~
喂喂,十三爷,您这是新人送进房,媒人扔过墙吗?太卑鄙了有木有!——
我是小弘历好可怜的分割线——
弟弟们打情骂俏,阿哥所里哥哥们苦逼地看折子批折子——乾隆呢?忙着帮女儿外孙女出气呢!
八爷画完一纸鬼画糊,终于恨恨地把明黄的折子摔在了地上,就差大逆不道地冲上去踩两脚了:“为什么爷要跟你在这里做这种事啊?”
四爷正话痨地起劲,闻言头也不抬:“你一开始没拒绝。”是没拒绝批折子呢,还是没拒绝四爷的告白呢?
八爷恨恨地扇了几下毛毛耳朵:爷后悔了行不行?爷不知道接收了你这只面瘫还要被捆绑销售一堆奏折啊!
“我不会做皇帝的。”四爷忽然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皇阿玛和四叔还在呢,放心。”
八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盘腿坐在床上,无聊地揪着尾巴尖尖的绒毛:“四叔根本不是人,皇阿玛看样子也不会想当皇帝。”
“别真的揪秃了,和珅可是说过狐狸会慢慢长尾巴的。”四爷忽然抬头,难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所以,皇阿玛跟我说过,只要小永珏的天资正常,咱们兄弟肯定能调教出个比弘历靠谱的。”
“跟弘历比?”八爷露出了极为鄙视的眼神,“正常人都比你那破儿子靠谱!不过,咱们兄弟一起调教……你就不怕那小娃娃被教出问题?”
——兄弟十只个性天差地别,可怜的小永珏不会被折腾得精分吧?
四爷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在纸上的墨团晕开之前果断继续写字:“不会吧,咱们不都是皇阿玛生的。”
——喂喂,你们不是康熙爷“生”出来的!
不过,康熙爷生出这么多心思七拐八歪的玩意儿,又陪他们玩了半辈子,竟然自己没有精分,其实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吧?
八爷闷闷地拿起一本折子继续看,准备继续哗啦天书——反正老四堆给自己的都跟弘旺有关,下面的人看不懂,找弘旺翻译就行了。儿子就是用来用的,阿玛要谈恋爱,没空管家国大事~
“这是……”八爷的脸色忽然诡异起来,拿起折子送到四爷面前,“你家小弘历要让永琪出宫建府了?”
“弘历处理完梅若鸿就去处理真假格格的事,他本想宰了小燕子,可是永琪跪下说没有小燕子他活不下去,弘历只能把小燕子指给永琪做格格了。圣旨上说,还珠格格暴毙,皇上感念旧情,将还珠格格宫外的结拜姐妹夏紫薇封为明珠格格,赐住漱芳斋。”四爷漫不经心,好似说的不是自己的孙女。
“啧啧,不愧是你儿子,冷面冷心不是东西。夏紫薇可是他亲闺女,现在虽然是‘格格’,可是是宫女出身,名不正言不顺。对了,有让礼部重新置办和硕格格的用度吗?”
“小燕子的那些都留在那儿呢,不需要多此一举。”四爷依然漫不经心,“而且,都要嫁出去了,那么麻烦干什么?”
“嫁给谁,不会是福尔康吧?”八爷瞪圆了眼珠子,尾巴翘得高高,耳朵也支棱起来,完全是一只好奇心重的可爱小狐狸。
“就是福尔康,没有抬旗没有封爵,嫁妆就用给小燕子准备的那些,反正不是正经格格。”
“那塞娅呢?”八爷摇着尾巴凑过来,硬是从奏折堆里扳出四爷的面瘫脸,怨念满满地瞪,“老四,说清楚!”
“福尔康的弟弟福尔泰顶了,因为是包衣奴才,所以就送给塞娅了,不算什么驸马。反正,巴勒奔也不会再好意思要。”四爷安抚地摸摸八爷的耳朵,又低下了头,放佛在说:乖,等我批完奏折再陪你玩儿~
八爷鼓起了充气腮帮子,抱着尾巴上床鬼画糊:老四你这个工作狂!
苦逼的八爷不会想到,在小永珏继位之前,他还要经常性地跟奏折争宠——
我是八爷吃奏折的醋的分割线——
梅若鸿被打残了,真假格格也告以段落了,阿桂也带着蒙丹浩浩荡荡地行军回部,貌似一切都又走上了正轨——不可能的!
五台山的新月格格虎视眈眈,回部的含香公主对月念情郎,宫里还有一位哭哭啼啼的汪紫菱,扯着自己满屋子的珠帘流泪:五阿哥要出宫建府了,今天皇上又来提了自己跟他的婚事,她不想嫁给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阿哥,她想要专一的爱情;就像前一世,她不想让楚濂在自己和绿萍之间为难,所以选择了云帆,她那么柔弱那么胆小,她不敢再涉入另一段可悲可叹的三角恋情……
三角恋是没有好下场的,柔弱善良的女主女配们都会主动退让,爱断情伤了之后,然后退一步海阔天空,反而找到了自己完美的爱情——这是QY经典定律。
杜府门口,十爷看着面前挺着个大肚子还哭哭啼啼的女人,烦得几乎发疯:“纪天虹,爷跟你说过爷跟你没关系!现在爷都不是展家人了,跟什么展云飞更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脑子如此不好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怀着孩子,十爷一定一脚踹死她了!
纪天虹抱着十爷的腿,哭得梨花带雨:“云翔,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收留我吧!我不能再呆在展家了,皇上有圣旨不准云飞纳妾,云飞和雨凤之间也容不下其他人,我不能去妨碍他们的爱情!云翔,我只能求你了,求求你,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儿上,收留我吧……”
十爷暴躁地吼了一嗓子:“你的孩子跟爷更没有关系!”NND,又不是爷揣进去的!
“不!”纪天虹凄惨地大吼,“他是你的侄子啊!”
“我跟展家没有关系!”十爷被吼得脑仁儿都疼,看着周围围观的一圈圈人,更是恨不得回到上辈子狠狠耍一通官威仗势欺人拎走这个疯女人……你妹的,爷什么时候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云翔,我知道你怨我眼中只有云飞,可是我是没有办法啊!云飞那么完美,那么温柔……”提起展云飞,纪天虹眼中又浮现出痴狂的爱恋,十爷也更苦逼了:你们一个个不要这么恍然大悟地“哦”啊,爷不是三角恋中被抛弃的恶毒男配啊!
就在纪天虹发疯、十爷翻白眼的当口,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高傲而玲珑的女音:“哦,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结束,瘫倒……
还差2更……
65、…… ...
这是京城相当繁华的一条街道,街坊邻居们都知道,杜府的主人是杭州巨富杜世全的独生闺女杜芊芊,长着一张贤淑漂亮的柔弱淑女脸儿,骨子里却是只厉害的白骨精。对了,前些日子还出了新说法,在广州那些销售舶来品的商人看来,杜家千金就是大海那边某个国家的童话故事里提到的,长着锋利的牙齿,魅惑水手们,让他们纷纷殒命的绝色鲛人。
而胆大包天敢消受凶恶人鱼美人恩的,杜家的上门女婿展云翔——两个字评价:妻奴!
但人不可貌相啊,平时跟着杜大小姐看铺子逛店面进货收钱……乐颠颠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的展云翔,竟然还在外面惹了风流债,而且这风流债还找上了门?
一众路人纷纷给杜大小姐让了路,然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抽龙朝必备物品:瓜子和折凳,前者用来看热闹后者用来防止自己变成热闹;总之,开始乐呵呵地看戏。
九爷版杜大小姐当然没让八卦党们失望,抱着胳膊风姿绰约地走到门边,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把仿佛没了骨头的纪天虹扶了起来。
十爷讪讪地看向哥哥,九爷挑眉,抛过去一个安慰的媚眼:放心,爷知道你是无辜的。
还是九哥好!十爷顿时清空了烦躁,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摇着狗狗尾巴求抚摸,满脑子里都是雀跃的粉红泡泡——哎,一根筋的娃儿是幸福的,智商不够不能同时思考两件事,所以恢复力超强堪比小强,何况是他家亲亲九哥亲自给打的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