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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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皱了皱眉,似乎纠结了一小下,然后诡异地挑起了眉毛露出一丝笑意——八狐狸警戒地竖毛,冰山裂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四爷摸了摸八狐狸毛绒绒的小脑袋,目光顺着胖乎乎的小身子往下看:“这件事一会再说,不过,你维持这个姿势,不累吗?”
“……你说什么?”八狐狸后知后觉地往下一看,顿时倒栽葱状向后直直栽倒,四爷赶紧捞住狐狸的后爪把他提起来,八爷挥舞着前爪飙泪:“老四,疼,尾巴疼……”
十三爷杯具地长了一张小白脸,所以黑白分明,头顶纷纷落下的黑线都能把脑袋给埋了;九爷十爷惨不忍睹的捂脸,呜呜呜,这是八哥啊,这是他们聪明绝顶云淡风轻的八哥啊……
刚刚四爷为了阻止八爷的“爪子爪子刺啦刺啦挠死你”的攻击,两只手抓了八爷的两只前爪,自然没手再抱着八爷;八爷为了挠人,自然不能被人提着,可是身高不够没有着力点怎么办?
八狐狸多聪明啊,四爷为了带他挎了个大包,八狐狸就把尾巴缠在包袋子上拖住两只脚,这样不就不用被人拎着了?
——可是,八爷是狐狸,不是能用尾巴做弹跳落地缓冲运动的松鼠,更何况在小厨房养了那么多年,不运动光偷吃,脂肪浓度早就盖过了肌肉韧性,于是尾巴卷了半天……抽筋了。
“呜呜呜,疼,老四你别揉,好疼……”八狐狸泪眼汪汪地趴在软榻上抱着抱枕嗷呜嗷呜嚎叫,四爷压着狐狸后爪给他揉尾巴,心里真有点哭笑不得:“忍着点,以前我养的狗抽筋了,也是这样,揉揉就好。”
八爷吃力地抬起脑袋,闪着满眼愤恨的泪泡儿,一爪子狠狠挠过去:“老四,你拿爷跟狗比!”
四爷面瘫脸:“狗有尾巴,你也有。”你抽的是尾巴,让我怎么拿你跟人比?人有尾椎骨,但是尾椎骨不会抽筋!
十三爷继续囧囧有神:“四哥,你的狗也没抽过尾巴吧?”
四爷慢条斯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只在这只狐狸身上看过。狗抽了腿还能像人一样拉伸缓解,可是你这尾巴……”慢慢上手揉,因为他实在找不准所谓“抽筋握小腿,拉伸做舒展”的“小腿”该是什么部位。
八狐狸咬着抱枕怨天尤人——老天,我恨你,我跟恨老四一样恨你!!!
九爷十爷继续无语问苍天,四爷继续揉狐狸尾巴,十三爷忽然眉头一皱,抽出长刀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对着屋里的人使了个眼色,一手轻轻探向门,握紧刀柄,猛然打开——门外蹲着两个可怜兮兮仿佛被抛弃的小狗一般的粘杆处小太监。
松了一口气的十三爷抽嘴角:四哥,你的粘杆处怎么变成这样了?
四爷很淡定:“那个刺客招了没?”
小太监低着头,乖溜溜回答:“招了,确实是都统府的雪晴夫人。”
九爷十爷顿时炸毛的炸毛,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四爷淡定地挥手:“你们下去吧。”
“是……”小太监们低头退下,临走还不忘给他们主子回一个可怜兮兮“雍正爷居然帮廉亲王揉尾巴奴才被吓到了”的请求呵护的小眼神。
——其实粘杆处这种东西,不要想的太神秘,他们主要任务是负责探听各种娱乐八卦的,匪夷所思的,图谋不轨的,反清复明的,反人类的……消息,其次偶尔下下毒啊,放放谣言啊,打打小报告啊,吹吹枕头风啊(?)……其实跟现代的无节操狗仔队差别不大对不对?
——虽然亲眼目睹了以上各种八卦,他们的神经已经很强悍,但是也架不住他们的主子亲自来刷“乾隆王朝之最不可思议八卦”的下限啊!
第三十章
四爷揉了好一会儿,八爷的粗尾巴终于能跟筷子似的艰难地支起来了,八爷费力地撑着毛毛爪子站起来,尾巴竖得直直的,从前门看就向头上插了草标待售卖萌求包养的胖狐狸一般。
九爷十爷抽搐着嘴角,十三爷努力绷着脸维持忠厚相:“四哥,到底这件事跟那个雪晴有什么关系?”
八爷也嗷呜了一声,眯眯眼恶狠狠地瞪着四爷:老四你不解释清楚了爷跟你没完!
四爷看了十爷一眼,有转回头看八狐狸:“这件事说来话长,得从端亲王府说起。”
端亲王,是弘历登基以来封的第一个异姓王,现在正在镇守荆州,陷入了苦战,乾隆皇帝已经派了努达海将军前去救援。
原来,二十年前,还是个侍卫的费全保跟端亲王的长女映月格格一见钟情,费全保家世不差,可惜祖上跟端亲王一脉积了仇怨,两个年轻人受家族所迫,不想断情,就约定好了一起私奔。
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停留在年轻的生命消逝这一尽管让人慨叹不已却凄美绝伦的结局上,可是费全保跟映月格格的爱情中,夹杂了太多情感和利益的纠葛。
雪晴也是个大家族的嫡女,虽然不是格格,但是跟费全保的母族有亲,她深爱着自己的表哥,因此铤而走险,打着被二人爱情感动的旗号为二人设计了私奔路线,却私下通知了同样深爱映月格格的端亲王府乐师,萧鸣远。
在约定私奔的那个晚上,雪晴故意药倒了费全保,让赶来的映月格格目睹二人亲热的假象;果然,映月格格伤心欲绝,萧鸣远趁机“安慰”,终于将映月带离了这个“伤心地”。
第二天,按照雪晴和费全保嫁人的安排,费全保得知了映月格格跟一个乐师私奔的消息,伤心痛恨之下,娶了雪晴,从此不提映月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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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狐狸听完,僵得已经不只是尾巴了,脸部的肉肉都有些动弹困难,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艰难的鄙视表情:“……虽然够乱七八糟的,但是那个映月格格脑子里装的是水吗?自己的情郎‘背叛’了,她问都不问一声就这么跟别的男人走了?”
要是他家那彪悍到皇阿玛都无可奈何的福晋,看见丈夫跟“狐狸精”在一起,简单,掏出鞭子噼里啪啦两个一起抽,不管是解释还是掩饰,抱歉,老娘不想听!
——但是,要是八福晋看见八爷自己变成了“狐狸精”,会怎么样呢?
四爷也搞不清楚映月格格那异于常人的脑筋回路,只能叹气:“……我也不知道。”
十爷扶着九爷下床赶紧问:“可是,这跟爷这辈子的娘有什么关系?”
“雪晴做的这些事被费全保那个小妾知道了,她以此要挟雪晴,保护自己的儿子——而她的妹妹,就是顾品慧。”四爷看着十爷,慢吞吞地解释,“顾品慧是戏子出身,本该是贱妾,却能做到展祖望的二房太太,就是因为掌握了这个秘密,得了雪晴的大笔封口费。”
九爷摇了摇被这混乱的关系纠缠晕掉的脑袋,美丽的眼睛依然阴狠得骇人:“可是,雪晴如果想灭口,十几年前就该做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顾品慧的事,怎么又牵扯到小十了?”
八爷无可奈何地投过去一个小白眼——笨也别说出来啊,叫老四笑话不是:“杀顾品慧,是因为‘白吟霜’,因为傅恒,因为珍妃。雪晴不知道大哥这身子是皇子,但是她也一直盯着妹妹府上的动静,‘白吟霜’的出现让珍妃和傅恒都紧张,他们紧张也引起了雪晴的紧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顾品慧,彻底湮灭证据。”
“那小十呢?在桐城小十可没遭到追杀!”九爷还是想不明白。
八爷恨铁不成钢地剐了两个弟弟一眼:“雪晴应该派人查过‘展云翔’,大概确定顾品慧没有把这个既是把柄也是催命符的秘密告诉儿子;可是傅恒把大哥的身份告诉了小弘历,小弘历迁怒了雪晴:他给费全保下了密旨,让雪晴这个嫡妻有名无实——雪晴不知所措,大概是以为秘密曝光,心怀怨恨,或者说狗急跳墙了。”
九爷彻底噎住,杯具的十爷已经转成了蚊香眼,良久才傻乎乎地接了一句:“……八哥,爷是该去找大哥打架呢,还是该去揍七哥一顿呢?”这跟七哥当然没关系,但是“三哥”是女人,谁叫七哥娶老婆的“性别”不对啊!
八爷蜷起身子去努力掰着僵直的尾巴,对两个傻乎乎的弟弟爱理不理:“如果你们想被二哥报复,爷不阻止”。
十爷顿时一缩脖子,九爷看了看十爷肩膀上的伤口,狠狠地掐着指甲:“这口气,爷咽不下!那个雪晴,爷要让她生不如死!”
四爷忽然开口:“我这里有雪晴当年算计费全保和映月格格的证据,随时可以捅到都统府。”
九爷恶狠狠第瞪过去:“老四,你有什么目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四爷淡淡地把这个NC到匪夷所思的故事的后续说出来:“那个映月格格跟乐师萧鸣远私奔后,到了桐城,改名萧淑涵,为萧鸣远生了五个孩子,一家子住在用她带出来的珠宝买下的‘寄傲山庄’中。”
十爷顿时瞪大了眼睛:“寄傲山庄?萧家?难道就是溪口那块地上,展老头好几年都收不回来债务的那个无理取闹的刺头儿人家?”
他做展云翔也好些年了,对这家的厚脸皮实在叹为观止,他们前年借的帐没还上,今年又来借,以地抵押却死不还债,还一口一个“你要债就是不仁慈不善良”……幸亏他对展老头没什么感情,懒得理会这种琐事,要是他九哥的钱庄遇到这种人,不用魏梦娴出手,他都想去烧庄子了!
四爷点点头:“令妃因为钱财周转不灵,让姐姐魏梦娴带着家产进京;魏梦娴为了了结桐城的债务,带上所有家私进京,放火烧了寄傲山庄,赶走了萧家人——萧鸣远死了,但映月格格还活着。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连着映月格格的现状一起告诉费全保。”
九爷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冷笑:“果然是雍正皇帝啊,这主意够阴毒的。不过,‘先帝’陛下,您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团子状的八爷继续努力地掰尾巴,顺便翻白眼:“没事儿,小九,就按他说得来其实咱们的‘先帝陛下’只不过无聊了,想用这一环连着一环的破事儿给宫里那位‘仁慈美丽高贵善良’的皇后死敌令妃找点儿麻烦——还说不要爷帮忙呢,你分明就是在利用小十的事!”狠狠翻白眼,狠狠鄙视。
四爷昵了狐狸一眼,坐过去继续帮他捏尾巴:“如果那个费全保还是跟二十年前一样不聪明,或许能借着这个机会帮帮大哥。”
八狐狸翻得只剩眼白了:“拉倒吧,虽然正黄旗满洲都统算是个半闲职,不需要军功做底子,但是以大哥的资历,还不够取代费全保的——老四,别那么用力,疼……疼疼!”
四爷不顾狐狸的唉唉叫唤,继续掰,点头承认:“都统是不够,但是副都统应该没有问题。费全保并没有什么才能,但家里势力不小,弘历若是不放心,很可能会放一个人去制衡他。”而且,谁知道他那偏心的破儿子会怎么抽呢?
八狐狸要不是被按着粗粗的水桶腰,都要跳起来了,泪水直往外飚:“老四你轻点啊混蛋……你其实还想找到机会再阴一次珍妃和你家小妾是不是?”
四爷继续下重手:“这个得看情况。”
……
十爷听着一人一狐带着**的嗷嗷叫声的“交流”,目瞪口呆……所以,爷被刺杀这件事就成了你们俩的交易,还是卖大哥(二哥?)人情为自己积攒势力的把柄?
九爷跟十三爷也维持着诡异的呆萌状,忽然抬头交换了一个眼神,颇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失落感——其实,四爷党八爷党只需要这两个就够了吧?其实,要是他俩当年能联手,也就没其他兄弟什么事儿了吧?
——我说你俩既然如此心有灵犀,当年干嘛相爱相杀呢?少拖几个兄弟下水,难道不是积德吗?
……
九爷终于接受了四爷的“兵不血刃阴死雪晴”的阴毒计划,送走哥哥的时候,隔着十爷捂着帕子泪眼汪汪:“八哥,你……保重啊!”弟弟有一种你会被老四拐跑的错觉啊!
八爷扒着四爷的胳膊蹭空调,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弟弟的无限担忧,只顾抬头抗议:“喂喂,爷的尾巴还在疼,你可别把爷扔袋子里!”
四爷叹气,摸摸狐狸的毛毛脑袋:“……你想如何?”
八爷愉快地蹭耳朵,眯眯眼里得意洋洋,跟只撒娇的猫似的:“你抱。”
四爷跟胖狐狸对视十秒钟,果断小心翼翼地绕过了狐狸可怜的僵尾巴,把八爷抱好:“……那你别乱动。”
送行的九爷十爷十三爷通通风化成片片……喂喂喂,这叫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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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统府——
雪晴这几天眼皮一直在跳,费全保没来由地忽然对她极为冷淡,连管家权都收走了,她又惶恐又伤心,用尽了人脉打听,才知道顾品慧留下的那个儿子展云翔居然来了京城!
虽然当初她就试探过好几次,展云翔对换子之事确实毫不知情;可是越是深情的女人,受了伤越发的歇斯底里,何况雪晴本身就是个占有欲浓重,而且足够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跟妹妹雪如一样,表面上谦和有礼、柔美温和,心肠却比蛇蝎还要狠毒,男人们永远无法想象,她们为了地位和爱情,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当年顾品慧的姐姐红杏出墙,也是因为她被雪晴陷害得失去了宠爱,给发配到了庄子里,才引进了抽抽龙牌采花贼。
雪晴心里有鬼,自然不敢去见妹妹,所以她也不知道雪如除了一个硕王福晋之名已经什么都不剩;当然,她也更不会知道,费全保对自己忽如其来的冷淡,只是因为他因为自己比皇帝狠狠训斥,还得了密旨不得再让自己这个“毒妇”为所欲为的原因。
她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查到了展云翔,自然将自己所有的嫉妒、恐惧都化为怒火扑向了十爷;她家世不差,嫁妆丰厚,因此花了大价钱买凶杀人,她只要展云翔死!
寂静无声的都统府嫡妻院子中,年纪虽大但保养得当的雪晴穿着费全保最喜欢的一声粉蓝色旗袍,画着淡淡的妆容,插着一支素雅的碧簪,倚着软榻闭目养神,远远看去,真像一一幅恬静安详的仕女图。
雪晴这些年的伪装着实不错,侍女们都为夫人不值——这么温和慈爱的夫人,这么美丽,这么善良,为什么都统老爷忽然变了心呢?太不值了!
她们不知道,她们的夫人正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的,只要展云翔那个小崽子死了,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当年的事情,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
但是,粘杆处办事效率很高,这天晚上,费全保就知道了当年自己悲惨爱情的罪魁祸首。
雪晴满怀欢喜地迎接了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踏进自己卧房的丈夫,却对上的是如斗牛般血红的眼睛,和几乎要把她活活掐死的铁腕——费全保好似发了疯是的,逼问着雪晴:“当年,是不是你给我下药,让映月误会……”
雪晴美丽的眼睛闪着不可思议的泪光,不顾颈部的疼痛,只觉得心碎欲裂:“谁告诉你的,不,你不会知道的,你不该知道……”
费全保凶神恶煞地将雪晴提起,重重摔在了地上:“果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与映月已经生死相许……”
“因为我爱你啊!”雪晴痛苦地咳嗽着,眼里流露出无尽的凄婉:“你的家族与端亲王是水火不容,可是你偏偏爱上了她,这样除了毁了你自己,还能如何?”
“我不在乎!”费全保咆哮道,“若是能与映月在一起,我什么不在乎!我与映月,本可以脱离这个牢笼,牧马放羊,谈琴唱歌,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可这都被你毁了,你这个自私丑恶的女人!”
“我自私?”雪晴绝望地咳嗽着,笑着,指着费全保,宛若疯癫,“自私的是你吧?以为她跟别人跑了,就放弃了,不去追了,听从家族的命令娶了我,安安稳稳地享受着家族给予的荣华富贵……二十年了,现在你反而来指责我?”
“别说了,别说了!”似乎是被击中了心中的隐痛,费全保怒吼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要听你说话!我不会杀你,我要把映月接回来,我要一辈子好好待她,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
“你,找到她了?她在哪儿,她在哪儿?”雪晴猛然扑过去抓住费全保的靴子,宛若疯癫,“她在哪儿?我该杀了她的,如果我找到她,我一定杀了她……”
费全保一脚踢开雪晴,转身离去:“好好看着夫人,她疯了!”
绝望的雪晴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泪水划过姣好的面庞:“我该杀了她的……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二十年了,却比不过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都统不一定需要军功,不要被峥嵘里的情节迷惑了,都统是大官,但是既是位高权重,也可以清清闲闲,关键看你想怎么做这个官。
和美人33岁做过正蓝旗满洲副都统,后来迁上三旗副都统,然后又回到正蓝旗,不过这次是都统……没有什么军功做基础,用《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纪晓岚对和?“五官五做”的评价,他把这个“闲”官做“忙”了,天天处理政事到三更半夜,拉拢了一大帮人,也得了乾隆的青眼,继续步步高升。
五官五做:小官大做、闲官忙做、热官冷做、俗官雅做、男官女做,最后一个不要想歪了,纪晓岚指的是和?给皇帝唱戏。
第三十一章
四爷想用映月格格萧淑涵的“悲惨现状”阴死雪晴,引发费全保的NC症状,目的达到了,但是事实却有一些微小却足够莫名其妙的出入。
毕竟,桐城到京城距离不近,就算是粘杆处八百里加急,也无法第一时间传达某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变数。
魏梦娴的儿子展云飞因为妻子映华难产、一尸两命而带着忠仆阿超离家散心,哪里知道还没走多远,就接到父亲的来信:全家离开桐城,进京投奔他那个贵为皇妃的姨母!
展云飞当场懵了,信纸飘落在地,阿超赶紧把捡起来,展云飞却只顾喃喃:“爹娘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山清水秀的故乡,去京城那种充满了尔虞我诈的肮脏的地方……不,不行,我要回去阻止爹娘!”
尽管紧赶慢赶,白莲花展云飞还是来晚了,展家已经搬迁,他从纪天虹那里听说母亲为了追债烧了溪口人家的房子,还逼死了人,捂着心口痛苦地低叫:“天哪,展家又作了一笔孽!”
魏梦娴早就看出管家之女纪天虹对自己的大儿子动了不一般的心思,但是她可是指望自家儿子能尚主的,因此故意找了个理由把纪天虹留在了老宅看家,虽然纪管家满心抱怨,但是不得不服从夫人的命令。
纪天虹看到展云飞那么痛苦,咬着唇儿,冲上去握紧了他的手,几乎是哭叫:“云飞,你不要这样,你痛,我更痛,我的心都要痛死了……”
展云飞看着这个从小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影子,心里不禁一软,刚刚抱上她的肩膀的手却猛然缩回,痛苦地捂着头转身:“不,我不能这样……天虹,你别对我这么好,我只当你是妹妹……”
“云飞,你不要这样!”纪天虹从身后狠狠抱住他,泪如雨下,“云飞,我不要你的回应,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只要跟着你,看着你,我就满足了……你知道吗,为了你,我甚至愿意嫁给云翔……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天虹……”展云飞真的被感动了,这个小妹妹,为了自己宁愿嫁给不学无术的云翔!反手抱住纪天虹,轻轻搂住:“天虹,我不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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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云飞跟纪天虹在展家大门口互诉衷肠了好久,吓坏了无数路过的花花草草,然后一起义无反顾地踏上被烧焦的溪口,走上了为作孽的展家赎罪的康庄大道……竟然还能赶上救下无钱为小五治病,绝望地投河自尽的萧雨凤,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或许,这就是NN给NC开的“情绵绵泪蒙蒙重复千万遍也绝对不浪费时间”的无敌金手指?
抱着全身湿透的萧雨凤,看着那姣好的身线,感觉怀抱中微微的颤抖,展云飞震颤了——怀中这个女子,这么美丽,这么单纯,她身上积累的痛苦,是那样的沉重;她的美丽,又是这般的柔弱!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长得跟自己过世的妻子映华有八分像——难道,这是上天垂怜,把他的映华又送回来了?
展云飞飞快地抱起萧雨凤往药铺赶,完全没有看见,身后的纪天虹痛苦地跌倒在地,满眼空蒙的绝望。
……
萧家小五的烧伤很严重,一直住在大夫那里。展云飞抱着萧雨凤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差点儿被以为他轻薄了姐姐的萧雨娟打死——总而言之,展云飞终于结识了因为自己母亲的罪孽而失去家园的萧家人。
“我叫苏慕白。”为了帮家人还债,为了让萧家人接受自己的好意,展云飞更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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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招了一堆护院保镖累了一天的胤禟听到粘杆处传来的最新消息,一口茶喷了出来:“什么?魏梦娴的儿子展云飞看上了萧淑涵,不,映月格格的大女儿萧雨凤?”
粘杆处人默默点头,心道所谓脑子不正常的,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九爷忍着恶心听完了这段“缠绵悱恻”的故事,长长的指甲在椅子上划来划去,划出可怕的嚓嚓声:“有意思,纪天虹好不容易盼回了展云飞,原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横空杀出了一个萧雨凤;萧雨凤对‘苏慕白’是感激涕零,芳心暗许又迟疑不定,却不知这就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展家的大少爷!有意思,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粘杆处虽然都训练出了四爷的面瘫脸,可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火热地吐槽: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