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18)
弘昼那双爱新觉罗家的丹凤眼里闪烁着金银铜的光芒,那是一种妄想一人包揽奥运会前三的骇人的光芒,让钛合金狗眼都忍不住自融的可怕光芒……
乾隆看够了乐子,总算直起了身子拍拍弟弟的肩膀,故作严肃:“弘昼啊,你这生丧不准办了,你说说你丢了多大的人……”说不下去了,弟弟眼底疯狂的光芒让他这个皇帝都恨不得爬向泰陵砸门破棺材:皇阿玛,醒醒啊,弟弟的眼珠子要化了,求打骂,求降温!
弘昼对着他家皇帝哥哥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乐颠颠地原地转了三转谢主隆恩保证绝不再办生丧,然后踌躇满志地准备回去让管家整理丧贴按古董(?)“年龄”分档,爷以后不办丧事了,爷专门卖绝版的印着和亲王标签的丧贴……对了,还有黄表纸!
总之,弘昼的理念是,哥哥是抽抽龙,爷就要做招财猫,为了闪耀的金银铜,爷宁愿做|爱新觉罗中的害群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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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和亲王改变人生航向的罪魁祸首——美人狐狸。
再次把漂亮狐狸抱回家的福康安学乖了,放出白狐狸,先捆上了尾巴。捆得不紧,但若硬挣脱,迷人的蓬蓬尾巴说不定就要变成脱毛肉尾巴了。
和珅努力地cos弟弟想把毛炸成刺,但因为先天不足,怎么纠结都是蓬松软绵易推倒的观赏性狐狸,只能怨念地对着福康安直嗷呜。
福康安拍了拍狐狸脑袋,笑眯眯地捏着耳朵:“乖狐狸,说话。”
和珅转过脸生闷气,福康安摊开手,一副无辜的可爱小模样:“你要是不说话,我就继续喂你兔子肉了。”
和珅露出一口锃亮的白牙,凶神恶煞——头可破、血可流,毛毛不可染!
“你啊,”福康安干脆盘着腿坐在白狐狸对面,跟他大眼对小眼,“那天在马场救了我的,是不是你?”
和珅再次凶狠嗷呜一声: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福康安点着下巴,有点儿小纠结:“你长得很漂亮,阿玛哥哥都猎过狐狸,可是它们长得比你差远了。”
和珅傲娇地一甩尾巴,划过一道好看的半月形圆弧:那是肯定的,我可是天狐一族连续XX年的选美冠军!就因为长得太漂亮到现在都没有母狐狸喜欢,毕竟哪只狐狸精也不会接受自己的丈夫比自己更狐狸精对不对?
至于有没有公狐狸喜欢嘛,这个问题,咳咳……
“所以,”福康安再次摊开手,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我一直在梦里见到的,应该就是你吧?”
和珅一愣,忽然把脸埋在爪子里,尾巴盖头蜷成一个雪白的绒毛团子,显然是在自欺欺人地抗拒这个话题。
福康安鼓着腮帮子给他慢慢顺着毛,带着一点儿小委屈的声音慢慢响起:“狐狸,你要是不想说的话——狐狸,你怎么了?”
绒毛团子慢慢地颤抖,渐渐抽搐,福康安赶紧把狐狸脸儿从爪子里扒出来,顿时心疼了:漂亮的眼睛红通通,而且水汽汪汪,小小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小模样可怜极了。
福康安刚想抱抱狐狸,毛团子终于吐出被抓住的第一句人话,眼眶旁边的毛毛沾着满满的湿气:“别动我,脖子扭到了……呜呜呜,好久没做这个动作了……”
福康安动作僵化,嫩嫩的包子脸儿从震惊到鄙夷到好笑最后到恨铁不成钢,狠狠拎了拎狐狸颤抖的毛毛耳朵:“你活该……你真的是狐狸吗?”
狐狸嗷呜一口咬上去——你个小混蛋!
------------------我是八爷算什么和美人才是真废柴狐狸的分割线--------------------
七月流火,祝融归去,四爷作为“十二阿哥”,也终于跟和珅福康安一起来到了上书房。
十岁孩童的课程对雍正皇帝自然不算什么的,所以四爷得了空闲,就暗暗八卦,咳咳,不对,是暗暗观察自己的小跟班和傅恒最宝贝的儿子福康安之间的“眉来眼去”。
和珅确实来路不明,但是按照四叔说过的妖灵鬼灵的入世规则,自己倒不怕他做些出格的事情,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比起做狐狸,和珅对于做人,更加驾轻就熟。
论家世,除了永琪那个莫名其妙的包衣奴才伴读福尔泰,和珅是上书房伴读中最差的,父母双亡,他成年后才能袭一个三等轻车都尉的爵位;可是,他的人缘是最好的。
脸,肯定是个重要因素,谁不爱俏?何况和珅这长相有些雌雄莫辨,对于每日重复枯燥繁重的课程的皇子和出身世家的伴读们来说,可是一大振奋精神的调剂啊!
第二个因素就是性格了,和珅彬彬有礼、待人谦和又不失风度,但胤禛看得出,和珅春风拂面下,其实并没有情感的温度——就像前世的胤禩一般。
憋屈地装孙子,陪孙子读书,无聊的四爷在心里暗暗吐槽:若是胤禩真的若朝中称赞的那般是随时随地开着如沐春风外挂的八贤王,又怎么会怕自己的寒气呢?
那只狡猾的狐狸还老说自己是背着移动冰山的千年王八,他不过是个观赏性——不对,不管前世还是今世,都胖乎乎的没观赏性——他不过是只捧朵玫瑰花就装春天的狐狸精!
从八狐狸的胖脸吐槽到胖尾巴,跨越前世今生的虐恋情深,话唠四爷在心中默默转了几百圈毒舌,终于又熬过了一天的课,下午就是骑射了,果然,又来了——
福康安冲过来拉着十二阿哥的漂亮小伴读就跑:“我给你带吃的了,吃完赶紧去靶场,我教你射箭!”
“不要!”上书房里,和珅只对福康安一个人不客气,原因当然是观赏性狐狸讨厌体力活动,但是从来抗议无效——福康安怨念地伸出手背,露出一圈还未痊愈的圆圆的牙印。
牙印还是两层重叠的,一层尖尖三角状,一层圆圆嫩牙状,如果太医来验,一定会集体抽搐:到底是富察家小少爷运气太差被人啃了一口之后,又在同一位置挨了动物咬呢;还是有哪个白痴人类在动物刚刚咬过的位置上,又分毫不差地啃了富察小少爷一口呢?
如果有狂犬病,不,看这模样不管是人还是动物,肯定有神经病,这到底是谁传染谁呢?
福康安自己用行动回答——拽紧和珅的胳膊直接拖走:“白痴狐狸,不运动只吃饭,以后会胖死的!”
和珅漂亮的狐狸眼狠狠瞪过去:我才不是十二阿哥养得那只胖到变形的肥狐狸!
福康安继续拖,仗着力气欺负人:你就是不胖,也会变形!尤其擅于啃着别人的手的时候变形!吓得他晕晕乎乎整整三天,日夜念念叨叨有鬼有妖怪,阿玛急得狠狠骂了自家俩哥哥一顿,不过也活该,谁让他们没事总给自己讲鬼故事的?
力不如人的和珅再一次被拖走,只能在心里暗暗诅咒:瑞希,你竟然让我在他面前变形,还是在咬他的时候变形……我跟你没完!
和美人的真饲主四爷从头到尾都顶着面瘫脸默默看着这一切,周围温度也很正常。四爷练习骑射的空隙,还专门回坤宁宫端一叠云片糕喂另一只狐狸。
八爷爪子捧云片糕,松鼠似的啃得渣滓横飞,嗷呜嗷呜大口嚼,还不忘抬头揶揄人:“老四,你的小伴读似乎被人拐了啊,啧啧,你看看你的人缘多差劲!”
四爷嫌恶地拎了一条手帕帮他擦嘴:“食不言寝不语,你还真当自己是狐狸了?”
“爷都被你刻薄得一天只给吃一顿,还不准爷狼吞虎咽一些?”八爷把自己的尖嘴巴从帕子里面拱出来,狠狠啃,渣滓漫天飞,继续延续八贤王春风化雨的传统美德——吃东西也要“忽如一夜春风来”,定要让老四的床铺“千树万树梨花开”!
不过十二阿哥的床铺都是有宫女随时整理的,八爷您这么玩儿,除了用自己的风度来刷四爷的温度,还能有什么效果呢?
四爷却没有继续降温,而是看准八爷一口啃掉半块糕点的时机,忽然开口:“四叔说,狐狸的因果很复杂!”
八爷果然一口噎住,青着一张胖脸眼泪汪汪地挠四爷袍子:求水,求解释!
四爷淡定地端水喂狐狸,一边喂一边漫不经心地解释:“四叔说的是和狐狸。”
“噗——”一束水花从狐狸鼻子里喷出来,悲剧的八狐狸还没解决噎着的问题,就又被呛到了,痛苦地蜷着尾巴吐水吐渣滓,狐狸眼睛染上了一层雾气:“老四,你个混蛋!!!”
四爷在他挠上来之前忽然放开茶杯,上好的景德镇官窑瓷器的重量立刻完全落在狐狸两只肥肥的爪子里,八爷反射性地直起后腿前爪用力接,结果就是重心不稳,胖狐狸带茶杯,一起在被子上打了三个滚儿,胖狐狸鼻子磕杯子后脑勺磕床铺,最终抱着茶杯四脚朝天,满眼冒愤怒的小鸟,还沾了满毛毛的云片糕渣滓,成了一只稀罕的异种雪花狐狸。
四爷的面瘫脸快绷不住了,捏紧的拳头也不断颤抖: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胤禩逗起来这么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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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狐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认四爷怎么戳怎么揉,灰色的绒毛团子都缩着,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就显示了脂肪厚的好处了,四爷捏捏尾巴,狐狸尾巴卷起盖耳朵,省得他的贱手过来揪;戳屁股,不敢戳得太狠怕狐狸真毛了,所以也没用;狗狗生气的时候抚肚皮是最佳的安慰方式,可是前提是八狐狸肯翻过来给他揉!
四爷不得不认输:“好了,胤禩,出来。”
灰毛团子装死ing,爷不睬你,爷讨厌你!
四爷叹气:“和珅跟福康安的事,四叔也讳莫如深,似乎里面有些玄机。”
灰毛团子傲娇ing,那只白狐狸的玄机关爷什么事,毛不同,不相为谋!
四爷皱眉说重点:“还有一件事,京城里很快又会再多一个‘沧海遗珠’,看来,让弘旺认你做儿子不是不可行。”
灰毛团子炸毛ing,一爪子挠上四爷的胳膊,嗷呜嗷呜:“你儿子的风流韵事关我儿子什么事?”
四爷摸摸狐狸终于探出来的脑袋:“不是弘历的,是费全保的——就是那个萧雨凤。”
灰毛团子乐疯ing,抱着尾巴滚来滚去大笑不已:“老四,你的粘杆处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美查出来?”
四爷没生气,趁着灰毛团子欢乐地打滚,抚摸顺肚皮:“当年费全保跟映月确实有个女儿,这也是映月不得不私奔的原因——但是,她是在跟萧鸣远的逃亡途中生下这个孩子的,以为无法养活,或者说觉得累赘,就丢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是萧雨凤。”
被顺肚皮好舒服的灰毛团子眨着大大的萌萌眼,维持着倒仰的姿势做仰卧起坐,继续扒拉四爷的袍子:求八卦,使劲儿扒!
“这个孩子被好心人收养,长大之后嫁回了桐城——就是展云飞难产而死的原配妻子映华。”四爷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这件事映月和萧鸣远都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甚至还留下了证据。”
灰毛团子脑筋急转弯ing,爪子托脸歪着脑袋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的,该不会是……小十的‘娘’?”
四爷点头:“顾品慧毕竟没有见过映月,她顺着她姐姐和雪晴的线索找到了这个被丢弃的孩子,却始终不知道,她手中的最大把柄映月格格,就是溪口钉子户的女主人,萧淑涵。胤俄手里有一份顾品慧留下的嫁妆首饰,证据,就收在首饰盒的夹层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还欠一更,我继续努力刷后台……
第三十四章
萧雨凤并非费全保的女儿,又怎么会成为“沧海遗珠”呢?
沧海遗珠,有可能是珍珠,也有可能是鱼眼珠;没有鱼眼珠抛砖引玉,真正的珍珠又怎么能闪烁着圣母光环还可怜兮兮地引同情呢?
萧雨凤,也是一只懵懂的鸟儿,就如小燕子一般,无意间跟某个埋葬着珍珠的坟墓变成了串联电路。
她一开始并不愿意,可是别无选择,自己拒绝了苏慕白,不,是展云飞的馈赠,可是一家人病弱无依,贫困不堪……
她跟雨娟也想试着挣钱,可是她们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大清禁止酒楼卖唱,难道她们要把自己卖进窑子吗?不,她们绝对不能出卖身体,她们是王府格格的女儿,是高贵的寄傲山庄的萧家人!
粘杆处还原了真相:
失去了展云飞的钱财,萧淑涵一家走投无路,拖了半个月医药费之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大夫赶出了医馆。
那也是一个下雨的晚上,费全保的侍卫在暴雨中捡回了缩成一团的萧家众人,将她们安置在了客栈。
侍卫们心中其实是惊愕的,萧家的姑娘都很美,可是映月格格却面色蜡黄,坑坑洼洼的脸上满是岁月的鸿沟……这还是他们主子二十年前美丽的初恋情人吗?
得知“董鄂氏”的姓氏,萧淑涵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泪水涟涟,为孩子们讲述了一个被欺骗的凄惨故事,萧雨凤她们这才知道,原来,在爹之前,娘已经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
萧雨娟忽然站了起来,眼中闪着火热的光芒,忽然一把抓住了雨凤的手:“姐姐,你听见了吗?你的亲生父亲没有忘记你,他来接你了!”
侍卫们的下巴差点儿砸在了地上,萧雨凤当场就懵了,萧淑涵也不知所措,她跟费全保的女儿早就不在了,这是她二十年来不愿提及的心伤:“雨娟……”
萧雨娟快速打断萧淑涵,眼底的光芒更加骇人:“娘!姐姐受了二十年的苦,您忍心让她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的生世吗?”
萧雨凤快疯了,她才十八岁啊,妹妹这是想干什么?
萧雨娟一把捂住萧雨凤的嘴,晶莹的泪水已经弄花了满是灰尘的脸儿,激愤地看着萧淑涵:“娘,您忍心让姐姐继续受苦吗?您忍心吗?”
一道惊雷劈下,刺目的闪光顿时暴露了被昏暗的灯光模糊掉的一切黯然与落魄,萧淑涵看着雨娟满是期盼的眼睛,又看了看蓬头垢面宛若小乞丐的小三、小四、小五,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没错,雨凤,你确实是娘跟……费全保的女儿……”
费全保,别怪我,善意的谎言不是为了伤害你,我当初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女儿,如今就让雨凤为你尽孝吧,她是个聪明善良的孩子……
萧雨凤泪如雨下,终于,再又一声惊雷的怒吼下,软绵绵地晕倒在了雨娟的怀里——娘,女儿就这么不是爹的女儿了吗?
萧雨娟赶紧抱着萧雨凤到椅子上坐好,低垂的刘海低着混合着泥土的脏水,掩去了她眼底歇斯底里的恨意:展家不就是做了皇妃亲戚,才这么横行霸道的吗?如今,她的姐姐成为了都统府的千金,还怕报不了仇吗?
这场灾难,让她看清了,只有权力才是胜利,善良无法赢得美好。爹,女儿知道您无法安息,就请您在下面睁着眼睛看着,不孝女雨娟是如何为您报仇的!
展家,展云飞,魏梦娴……我萧雨娟对天发誓,不杀你们,誓不为人!
三个小小的孩子,小三小四与重伤未愈的小五抱成一团,低低抽泣,却不敢问:娘,您跟我们讲的格格与乐师的故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您不是爱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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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因为贫困和仇恨欺骗了费全保,使得萧雨凤成了都统府一品大员的沧海遗珠——至于十爷会发现展云飞原配妻子映华就是映月格格私生女的“证据”……过程很坑爹,结果很扑街。
当初顾品慧过世的时候,魏梦娴咄咄逼人,而展祖望根本没有彻查的意思,胤俄气得在顾品慧尸体火化第二天,就带着骨灰,包着顾品慧丰厚的嫁妆,杀到了展家族长家里。
连眉毛都白了的老族长的家,从门槛到客厅,能砸的不剩一块好的,十爷砸完之后,拍拍手扔下了几个大元宝做“赔罪”,然后,差点被气得直接过去了的老族长哆嗦着“同意”了展云翔与展家脱离关系,族谱除名!
十爷的俊脸顿时阳光灿烂,满意地抱着便宜娘的骨灰和嫁妆扬长而去,魏梦娴匆匆赶来却已经晚了——谁让她一直坚持顾品慧是妾室入不得祖坟?现在顾品慧的骨灰被儿子带走了,她还能去追小妾的嫁妆吗?
十爷乐呵呵地上路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必须带足钱,好买金创药!
——这是九哥教他的真理啊!
之后,十爷“脱颖而出”,入赘给了九爷版杜芊芊大小姐。杜世全对这个上门女婿很满意,相貌英俊,出身商家,虽然是庶子,但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他的宝贝闺女连婆婆都不用伺候,简直是给他这样的家庭量身定做的啊!
一切都很快也很顺利,但是大大咧咧的十爷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清点顾品慧的嫁妆。
也就是最近,胤禟在京城扩大了生意,胤俄那直来直去的脑子才后知后觉——哦,自己貌似还有些钱。
顾品慧从雪晴那里敲诈到的东西自然入不了前世身为钮钴禄氏遏必隆支皇子的胤俄的眼,但是十爷甩盒子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极为沉闷的声音,拎过来一看,盒子的夹层中竟然藏着一块红红的……肚兜!
狗血就是在无数次无巧不成书中炼成的,胤禟刚好开门来给胤俄的肩膀换药,就见他家一向乖巧的十弟竟然偷偷摸摸地捧着一块女人的红肚兜在发呆……
……
故事告以段落,八狐狸愣愣地看着四爷:“……然后呢?”
四爷面无表情地冒冷气:“胤禟直接把端药的盘子盖在了胤俄脸上,然后喊着‘分家’冲出去,在七弟那里赖了十天,被三哥撵到大哥家去了——当天下午他就被二哥接入公主府,但是二哥下旨,不准大哥进门。还有,胤俄赖在十三的驿馆装门神,威胁我,如果粘杆处不帮他查清楚那个肚兜儿的来龙去脉,他就绝对不放十三进宫,十四也跟我闹了十几天脾气了!”
永远被兄长殃及的池鱼——十三爷是最可怜最无辜的,弘历刚刚“体恤”冀亲王的小世子名不正言不顺不方便在孝期住阿哥所,特许他继续住驿馆,他家十三叔就被自家十叔堵在家中连着旷了十几天的课!
八狐狸反射性地缩脑袋,战战兢兢:“……老四,你到底想说什么?”
四爷摸摸狐狸脑袋,慢慢开口:“兄弟们让我给你带话。”
八狐狸:“……???”
“七弟说:跟你序齿相连,是他上辈子最大的不幸。”
“三哥说:八爷党要是不识相,坏了他的‘大婚’,他明天就出版一本《廉亲王与狐狸不得不说的故事》,同时让弘旺校稿。不过,如果你能给他《兰亭序》的真迹,他就把七弟送给胤禟折腾。”
“大哥说:三天内不把胤禟领回去,他就剃光你的尾巴毛。”
“二哥说:他是‘孕妇’心情不好,所以胤禟就留下去给他玩了——还有,如果你敢帮大哥,他保留所有的报复手段。”
“胤俄直接喊你救命,至于胤禟我联系不上,”四爷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一句,“还有我要说的,明天要是十四继续跟我闹,我会考虑把你送给他养,直到十三可以进宫。”
“……!!!”转着蚊香眼的八狐狸顶着胖脸仰望上帝三分钟,然后立即蜷成球儿装死,尾巴盖脸心里万头草泥马奔腾:小九小十你们两个笨蛋,吃醋闹脾气也要记住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连累这一帮子心眼一个比一个小的兄弟呢?
小九跟小十拧,扯上了七哥;三哥跟七哥拧,又连累了大哥;大哥跟二哥拧,十三跟十四拧,老四跟自己拧……拧来拧去他们十条龙都快拧成北京大麻花了啊!
十条龙拧出的死结,让他一只狐狸来解……八爷泪奔,皇阿玛在上,儿臣要是有这么大本事会争不到皇位吗?老四在下,爷是小狐狸啊,牙都没长齐,就是用咬得也解不开这种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纠结啊!
纠结的还有一人一鬼,四爷忍着满肚子的坏笑看八狐狸的笑话,却搞不明白另外一件事:“还有,这胤禟跟胤俄成了夫妻……是‘假戏真做’?”
八狐狸吐血:“老四你才看出来啊!那二哥呢,你看明白没有?”
四爷的眉毛也快皱成北京大麻花了:“二哥……怎么了?”
八狐狸囧囧有神地望天,四嫂啊,年美人啊,你们是怎么受得了这么个棒槌的?
纠结的鬼,康熙爷,磨刀霍霍向大儿子的同时,青着鬼脸对这两只咬牙切齿:“既然老四这棒槌脑子想不明白,老八你就别再用狐狸身子‘勾引’他了!老四,给朕坚定了你的狗控信仰,不准发展成来者不拒的绒毛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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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彻底旷了骑射课,陪着八狐狸用他一塌糊涂的床单画画。
反正云片糕加狐狸毛,这可怜的床单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了,临终前废物利用一下也好。
八狐狸蘸了满脚的墨汁蹦来蹦去,不一会儿,狐狸成了黑的,床单成了花的,四爷成了冰冻的:“胤禩,你写的这是什么字?!”他看的就是满眼的梅花爪子印,他是狗控,喵星人的鬼画糊让汪星人很暴躁!
“切,你没看过爷的折子?这个字都不认识?”八狐狸狠狠鄙视。
雍正皇帝的正太脸漆黑漆黑的:“你的折子我一般只看一个开头一个结尾,反正你喜欢写废话绕圈子,反正我知道你是跟我对着干的就行了。”
八狐狸吐血:“老四你早说啊!早知道爷才不费那么大劲儿跟你凑字数呢,直接写‘你的决策我统统不同意’不就行了?”
四爷放冷气:“早知道我也懒得回那么多字,直接写‘反对意见一律不予接受’就行了。”
八狐狸炸毛,四爷怒目相视——忽然一起泄气决定先问清楚憋了这么多年的疑问:
八狐狸爪子挠头:“不对啊,你刚登基的时候咱们还没撕破脸,你让我去办了一堆事,我的汇报折子你总不至于还是跳着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