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尾(64)
荔忽然有些担心,他说:“阿萝!是不是又是许君那个男人害的你!哥哥这就去找他报仇,一定要治好你……”
姜萝忽然拉住了哥哥的手,她说:“许君不在了。”
“什么?”姜荔惊讶地说。
经过了解,姜荔才知道,许君不在了的意思。他早已被投入监牢,在流放途中中死去;而不仅如此,母亲季姜也已陷入神志混乱,一日比一日老朽痴呆,而只能躺在床上,由人伺候吃喝拉撒。族中的长老,或是隐退,或是下狱。而姜萝……
萝坐了起来,她的手指紧紧掐入姜荔的手臂,仿佛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痛苦而又疯狂地说:“害了哥哥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他们通通死去,在受尽折磨中,才得到解脱。他们这样伤害我的哥哥,我岂能安然独坐于王座之上!?”
萝猛烈地咳嗽起来,而咳嗽完毕,才发现,手心都是殷红的血。她不以为意,在一张手帕上轻轻擦过,而后又抚上了荔的脸,她看着荔,眼里都是血丝,落下清泪:“我的哥哥,时时刻刻为我受着折磨……在我绝望之中,又千里迢迢回来看我,不知是经受了怎样的困苦……而我怎能,安然独卧,把一切都当作看不见……”
巫师走了进来,她端起汤药,服侍姜萝喝下。对方喝过药后,才颦着秀眉,昏睡过去,但她在睡梦之中,仍露忧愁,难以安枕。
荔觉得心中空落落的,这比针扎在他身上还疼,他问:“阿萝是怎么了?”
巫师说:“心神损耗过度,已近枯竭。灵魂痛苦不堪,而肉体已经承受不住。她这样日日思虑下去,已接近油尽灯枯。”
“救她!救她啊!”荔叫道。
巫师看着姜荔,摇摇头,说:“除非文姜大人能停止思考,否则损耗不会停止。而让心灵停止活动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死亡。”
姜荔如遭雷击,后退了几步。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如此。
原本以为,他的以身相替,可以让阿萝平静地生活下去。但是,却没想道,这给阿萝带来的折磨和痛楚却同样不会少。他可以为了阿萝失去自己的长尾,将尊严踩在脚下,而阿萝又如何不会为了他,一一去报复那些曾经苛待过他们的族人。在此过程中,殚精竭虑,无以解脱,而最终思虑过度,残害己身。步步谋算,最终还是算不过自己的终局。
难道,他付出如此之多,还是不能,挽救妹妹倾颓的命运吗。荔捂住自己的眼睛,掩饰不住呜咽。上天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他兜兜转转,又回到开头,而现在,竟是药石罔效,而天神,最终要接走他的妹妹吗?
那他做这么多,有什么用!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荔茫然地看着前方,不知何处是去程,何处又是归程。他的身心,轻飘飘地飘忽于神灵宇宙之中,无所终止,也无所停靠,他是那样一个冷漠坚硬的人,而妹妹敏感细腻的心,是他所无法体会到的……他也不能,以自己,去分担那份折磨……
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荔的肩膀上,荔茫然地抬起头来,泪眼恍惚中,出现姒泷的身影。而他甚至已经不能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姒泷看着他这番伤心失落的样子,心中也揪了起来,他说:“别那么伤心,荔……有些事情……”也的确是人力不及。
如果世上尚有神药,那么一定可以医好妹妹的病;但她的病却不在身,而在于心。
泷轻轻地把荔抱进自己的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哭了……”他是真没见过,这样一个冷硬坚强的男人,也会如此茫然失措。他擦着荔脸上的泪水,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泷看着荔,真有些不忍心,但他也听说了姜萝的事,知道无药可医。他摸了一下姜荔的手臂,叹气,荔枝这个样子……唉……姒泷摸了一下荔的脸,心里不是滋味。忽然,他有些不确定地说:“要不,你去找大哥?他或许有办法。”
第43章 番外:大哥的幻想时间/地笼
【大哥的幻想时间-地笼/4p强制囚禁肉】 【因为是大哥的幻想,所以荔枝有点ooc哈哈哈哈哈】
“还要逃吗?”姒洹问。
“逃,为什么不逃?”姒洹记得青年是这么说的,明亮的眼睛里翻涌起复仇之火,然后他是怎么做的呢?哦,他记得了,他亲手卸掉了他的肩关节,打断了双腿,带回去,锁起来,放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作为一道美味的秘密甜点,供他们日夜享用。
姒洹拿着一支火把,缓缓走下石阶。重重叠叠的石殿下面,藏着这样一个幽深的地笼,谁也不知道。而在地笼的石缝之中,也透出一股阴寒之气来。
宽大的地笼中,大部分是黑暗,只在石壁上,插了几个火把。姒洹走下来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宫中十分清晰,而也连锁反应地,带起了一阵铁链滑动的声音。姒洹走到角落之处,将火把插在石壁上,火光也终于驱散了黑暗,露出地上一块厚厚的垫子,和缩在墙角里一个披着毯子的人。
荔的头发有些长了,姒洹心想,但或许再留长一些会更好,这样显得他好像更可怜了。姒洹单膝跪上了垫子,缩到墙角里的那个人仿佛进一步受到了惊讶,但退无可退,只能呜咽着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贴上了石壁。但姒洹却不给他任何退缩的空间,他一下子把那张薄薄的毯子拽了下来,只听见青年哀叫了一声,手臂连动着紧扣在墙上的铁链,哗啦啦地响动起来。
跳动的火光,映照出青年光裸的身躯,上面斑斑的痕迹。原本是秀美健壮的身材,却布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淫欲烙印,有淤痕、掐痕也有咬痕。两粒细小的乳头,被吮吸得足有原来两倍大小。而最可怜的,是有着漂亮腹肌的小腹,此刻却微微鼓了起来,好像怀了三个月的孕一般。
姒洹按上了荔的大腿,却听见他只是哀叫了一声,不敢反抗。原本被打断腿而又重新长好的粉色疤痕扔在,让他不敢再对丈夫们的需求有什么抗拒。姒洹观察着他的双腿之间,只见那朵殷红濡湿的小花正红肿着,紧紧地缩在一起,而在穴口之处,又奇怪地露出来一小截白色的丝线。因为被铁链束缚了动作,荔根本碰不到,也不可能取出,只能任由一切屈辱的痕迹留在自己身上。姒洹用小指勾住了那根丝线,缓缓地往外拉,随着青年可怜的痛叫,他张着腿,无力反抗,一个玉质的肛塞,从小穴中被拉了出来。
浑浊的液体随之流出,姒洹又一手按上了姜荔的小腹,只见他无力地叫了一声,咬着自己的下唇,铁链拉响,更多的浊液,被强制排出,在垫子上流了一滩,形成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仔细看看,才发现,在垫子上,这样深色的痕迹到处都是。
洹的呼吸深重起来,他衔着荔的下唇,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才克制住那股要立即开餐的冲动。他继续揉按着姜荔的小腹,直到那里再也排不出更多的液体,才这样看着他,说:
“你真脏,荔。”
“你看,你又把垫子弄脏了。”
“昨天又有谁来了,嗯?”
青年低下头来,因为反复的惩罚和训练,他已经学会,在下巴被卸掉之前,回答丈夫的问题:
“沅……还有泷……”
“真乖……”揉按着青年的孽根,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在真正被进入时,青年还是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姒洹循着他的喉结往上,封缄住那嘴里的所有声音。巨大的尘柄劈开细嫩湿滑的甬道,把穴口的褶皱都扯平了,而又反复摩擦着,那柔韧的括约肌。荔剧烈地喘着气,却在每一次被猛顶到阳心时,“啊啊啊”地淫荡叫着,那尾音又甜又媚,显然已经知情知趣,晓得男人的滋味。洹操了一会儿不过瘾,又把他抱起来接着操,巨大的地笼中都是铁链抖动的声音、肉体拍击的声音和淫乱媚人的哭声。
入口处,又忽然传来了石板被挪动的声音,那意味着,又有人进来了。姜荔也听到了这声音,他颤抖起来,露出恐惧,而姒洹却微微一笑,搂住他光裸的脊背,在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