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尾(32)
体内一片酥软,身上也满是火热和湿痕,闹了这么一通,青年是再也坚持不住了,昏沉沉地就要入睡。姒洹把青年洗干净,抱上了床,却没舍得清理后穴内他留下的精液……看着穴口处缓缓流出他射入的东西,而彻底被酒精和性爱攻陷的青年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姒洹终于是忍不住,硬了起来,折着青年的身体,压在床上又做了一遍,直到把青年操得如烂泥一般酥软,眼皮抬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力地敞开大腿,接受他精液的注入。
姒洹压在姜荔身上,缓缓退出阳根,带出了一点儿白色的东西。今晚姜荔已经被折腾得够呛,腿被搞得合都合不起来,只能原样这样张着,再也无力去管姒洹做什么。因此,姒洹如愿以偿地,在姜荔后穴处塞了一个玉质的肛塞,堵住一切想要流出来的液体——这也是姜荔不喜欢的东西,但是,却是确保他能尽快怀上的保障。
“杂种……”青年在昏睡过去前,姒洹还在他嘴边听到了这么一句轻轻的话。
“那现在……”姒洹摸着姜荔的小腹,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说:“这里面也都是我的杂种了……”
第23章 3.8 姊妹
竺坐在一截木桩上,看着自己被木刺刺伤的红肿手指,白嫩的皮肤四处破口。泪珠儿在她眼里打转:
“又是笙,她就是看我不顺眼……”
鸠无言以对,他正在将码好的竹子,一根根放在案板上,再将竹子劈成大小相同的竹片。因为活动剧烈,他脱去了上衣,上身肌肉饱满,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并随着动作一张一弛,充满了美感。
竺抱住了自己的双膝,看着足尖,道:“今晚那么热闹……大家都去玩了,只有我……被关在这么个地方……”
后山茂密的竹林中,离那热闹的集会场所很远,但还是可以隐隐看得到那里高扬的火光和跳舞的人群。
鸠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又拿起一根竹子,干脆利落地劈开,不费吹灰之力。他说:“我不也在这里吗?”
“不是笙,你会来么?”嬴竺说。
这倒也是,鸠嗤 一声,继续干活。
嬴竺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乱画着,耳边又传来一阵人群集会的欢呼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她伸长了脖子,除了看到一点儿火光,什么都看不到,气的她一折折断了那根树枝,又顺路踩死了一只过路的蜗牛。抬眼望见正在默默干活的健壮英俊的男人,嬴竺酸酸地道:
“你们都喜欢她……没有人喜欢我……母亲从来都不管我。我已经成年了,却还没有给我指定护卫……到现在,也没有人爬过我的窗子……”
鸠:“……这是你自己不愿。”即使是平民,也不愿意与奴隶通婚。但也不乏急于向上攀附的中小贵族,不介意嬴竺父不详的身世,想与她结交,只是她看不上罢了。
“我是奴隶的女儿!”嬴竺喊道,她像是有些心酸,站起来转了几圈,像没头苍蝇一般。忽然,她求救一般抓住了鸠汗津津的手臂,仰头道:“你不会也这样想吧,会吗?”
在暗色月光之下,竺的长相也与笙有着五分相似,因此,没有人怀疑她不是怀嬴的孩子。姊妹如出一辙的盈盈水目大张着,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可怜:
“我没有笙聪明,也没有她强壮,不如她高贵……甚至也不如你。我脑子笨,身体弱,胆子又小,做什么都做不好……”
感觉到手臂被紧紧抓着,鸠不由得停下了动作,看着嬴竺,良久,只能说:“这只是谣言,母亲从未承认过你的身世。”
“但她也并未否认不是吗!”竺叫道,一转头,眼角洒出泪花,“大家都说,以前部落里有个男奴,长得和我很像……后来母亲就把他杀了。”
鸠只得又说:“……你可以多加努力,让母亲和众人见到你的才能,自然就认可你了。”
“我天生就不如你们……又何必再去努力呢……”竺蹲了下来,开始哭泣。
鸠常被笙叫去收拾竺的烂摊子,知她境况。其实他也认同,嬴竺本就天性柔弱,又不是继承人,嬴笙不必对她如此严苛,任由她安逸度日即可。以后多生几个蛋,给嬴族增加点人口也就罢了,反正族中还有他和嬴笙撑着。鸠甩了几下竺抓着他的手,没甩开,道:
“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嬴竺还在呜呜哭着,突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她整个人抱在了嬴鸠身上,柔软的身躯紧贴着。鸠想挣开,但一时半会又怕伤了她,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
嬴竺一下子拉下了自己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肩头和柔软的胸脯,她抓着嬴鸠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道:“鸠,跟我好吧,我从来没和别人睡过……”
嬴鸠眉头紧紧一皱,狠狠地把嬴竺推到地上,推出老远,让她摔得不轻。嬴鸠吼道:“你疯了吗!”
嬴竺伏倒在地,捂着被击痛的胸口,见嬴鸠转身就走,连忙追上来,缠着他手臂道:“别别!鸠!我是昏了头了……别走……”
嬴鸠原本对她的一丝怜惜荡然无存,只厌烦地甩开她的手臂,大步走开。嬴竺被留在原地,手捂着敞开的衣襟,惴惴不安,本就突破了廉耻,此刻身体更抖得如同风中树叶。她鼓起最后的一点勇气,喊道:“你对嬴笙如此忠诚,不知嬴笙也如此对你吗?”
嬴鸠见她还欲挑拨离间,更怒道:“你还想胡说八道 么?”
嬴竺心中满是嫉恨,她恨母亲对她不公,也妒嫉嬴笙永远拥有最好的一切,无论是高贵的地位、众人的喜爱,还是英俊的男人。她说:“族中对嬴笙将你任命为战士首领多有不满,认为不应当将军队交予男人之手,会就此削弱族长的权力。并且,也十分反对让你参与祭祀。母亲觉得你不听话,计划让雀取代你的地位,笙已经同意了……”
“啪!”嬴竺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嬴鸠面色阴沉,狠狠地说:“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荔拉开了弓,上臂肌肉展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制作完毕的蛟弓全身流光溢彩,盈满了神灵之力。荔将弓弦拉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瞄准了五百步开外的一个草人箭靶,手指紧扣住弓弦,忽地一松,竹箭便如一道流光般飞了出去。
熟悉的感觉……然而,却不是熟悉的结果。
箭头只飞到了离草人几步之远处,就再也无力继续,颓然掉落,插在了泥地之上。
荔眉心紧锁,迅速又从姒沅手中抽了另一只箭,欲再度调动体内的神力射箭。他不顾经络之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决意要将箭射到预定的靶子之上。每当他拉开弓弦,灵力便从身体的各个角落通过经络传导出来,传达到紧扣弓弦的手指和长箭之上。但灵力的运转一达到缺失的后尾处,就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找不到出口,开始凝滞堵塞,如漏水的池子一般迅速流失。而即便荔再如何强行抽调灵力,不过也是给枯竭的经络各处带来阵阵刺痛,如同被拔干了所有储蓄一般。
第二箭比之前有进步,稳稳地射到了草人之上,但距离荔想要的准度和力度,还差得很远。荔不顾身体的疼痛和警告,想要再度抽空体内几近枯竭的灵力,却被担忧的姒沅拉住了手臂,道:
“休息一会吧,荔……”
“让开!”荔甩开了姒沅的手。
在一旁看热闹的姒泷吐掉了嘴里的草茎,拍了拍手上的土,站了起来。他说:“二哥,你别管他了……等他知道痛,就懂得收手了。”
姒沅冷冷地回答:“你何必给他这个念想?”
“有总比没有好。”姒泷无所谓地说。
自从荔拿到了这把乌沉沉的弓,就好像握回了重新变强的希望。姒洹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放任他练习,就当作给他一个发泄的机会。姒沅虽然陪着他,但也当作陪不服输的孩童玩耍一般,半点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