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尾(27)
“你!”荔怒向心头起,浑身风刃出现,直把那人的衣服割出道道裂痕,还割破了他的手,把那人逼退了几步。荔抽掌一击,被手臂格挡住,兜帽底下露出一个笑,荔的手腕就被拧了起来。
“唔!”荔的脑袋被猛地推向树干,舌尖咬破,嘴里尝到了腥味,那人反向揪着荔的双手,另一只手依然在荔臀上揉搓着,只是不再隔着一层布料,而是直接大掌包着臀肉。他竟然也不管那风刃,任由风割着自身,在荔耳边道:“这么辣?他们吃得消吗?”
“放开!”
路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荔,就连下身的情况也感觉得到。荔被紧紧压在树干上,受人压制的感觉让他非常烦躁,仿佛某些痛苦记忆的复苏。终于,荔的掌心凝出灵力,不经意间突然回刺,想要狠狠刺入那人的胸口,却扑了个空。身上的压力徒然一轻,荔转过身来,刃尖依然凝聚在掌心里,人却不见了踪迹。明明暗暗的树根回廊里,篙火欢歌仍见,火光幽影幢幢,却空无一人。
雪原上有一种雷鸟,春季栗棕色、夏季黑褐色、秋季黄栗色、冬季雪白色,四季换羽,而将自己与环境融为一体,这就是最好的伪装。
回廊幽幽静静,耳边只听见虫鸣声和自己凌乱的呼吸声,荔心中警觉,忽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突然,有人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迅速地用皮带把它们捆了起来。荔想要用身体撞他,却被顺手一推,又按到了刚才的树干上,肩头被顶住,一只手捂住了荔的嘴巴。
那个路人还在!
怎么突然出现的?荔睁大了眼睛,却只看见几片灰白色的衣袍,逐渐从一片昏暗的枝蔓角落里显露出来,仿佛一点点变色一般,从伪装中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陌生人的气息喷洒在荔的脖颈上,激起了皮肤上一层一层的绒毛,那是一种冷冷的香气,从未遇见过的生疏。荔努力冷静下来,问:“你到底是谁?”
仇人?强盗?荔在脑子中不断回想着,姜族远在万里之外,姒族最大的那几个仇人就在他身边,而现在嬴族地盘龙蛇混杂,荔也不曾与外人接触过,难道真是一个陌生人?那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紧紧拧着的下巴是一个倔强的弧度,任何试图抚触柔软唇瓣的尝试都以被利齿咬伤收尾。路人的手指上戴了一大串银链,盖住整个手背,而现在正被荔的牙齿紧紧咬着,墨绿色的眼里闪动着难以置信的怒火。路人觉得有趣,笑了,捏着荔的下巴让他松开,而那浑身的风刃,更让他如小刺猬一般,一摸就扎手。
“你想要什么?!”荔问,“食物?宝石?有种放开我——啊!”
衣服被一下子扒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胸口平坦,点缀着两颗樱桃般的乳粒;小腹肌理分明,腰身劲瘦,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漂亮极了的线条。尤其是那一身如蜜汁一般的皮肤,手一旦沾上就仿佛被粘住,只想反复抚摸,再也不拿下来。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荔羞怒欲焚。路人的手却越摸越重,越摸越色情,在不该呆的地方呆得越来越久,荔已经并非毫无经验,对于男人之间的肮脏欲望,了解得够多了……他想要干什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路人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也越来越放荡,不断挑逗着荔的敏感之处,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忍耐着陌生人对他的肆意猥亵,荔几欲作呕,过路人上下淫玩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脆弱的下身,细小的乳头被不断拉扯着。荔忍下反胃之感,路人勃起的下身就抵在他的臀缝之处,轻轻滑动试图进入,荔抓住了时机,绷紧身体向后撞去,用尽全身力量撞到了那人身上,只听到唉呀一声,那人被撞到了脑袋,痛叫了一声,后退寸许。
“哼。”
得了这片刻空隙,荔的手心攒出一道风刃,扎向那人小腹,那人的衣服瞬间被割破了大半,却只在腹部留下浅浅一道皮肉伤。幸运的家伙。路人摸了一下自己被划伤的小腹,嘴里唉呀叫了几声惨,膝盖却是毫不留情,反应迅速地撞上了荔的后腰。荔被重重一撞,往前一趴,靠在了树上,痛得弯下了腰。弱点被人攻击,软下的腰身也直不起来了。而路人的动作没了阻碍,痛快起来,竟是半抱起荔,径直分开他的双腿。
荔重重地呼吸着,后腰仍在隐隐作痛,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不怕……”
颈环忽然被人拉住,荔被提了起来,路人的声音变冷:
“苍山雪玉环,我怎会认不出来?”
苍山雪玉环?这是在指他身上的玉环吗?荔却根本没往深里想,他凶狠地威胁:“你敢?!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所……啊!”
竟然就这样,没有任何的润滑,被直接进入了。荔感到下身一阵撕裂之痛……这疼痛让他大脑空白了片刻。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和肮脏感,他竟然,竟然被一个脸面都见不到的路人强暴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人直撞上了荔的后腰,让他瞬间无还手之力……荔深恨自己身上的弱点之所在,也更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姒族那几个四肢发达的杂种也就罢了,如今随意一个过路之人,也能把他随意淫玩了吗?他还有什么资格骄傲?他竟变得如此软弱……荔感到胸口一阵闷痛,喉头酸涩,声音哽咽……而路人勃勃涨大的器官,就这样不容忽视地嵌在他体之内,明晰地提示着这种屈辱… …
“我、一定……剁碎你……”荔努力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带下了几根长长的白发,也没有发觉。他对这人的身份已经有了怀疑……如此了解他的弱点,毫不畏惧他的威胁,似乎一开始,就认识他……
“好啊。”那人笑道,“但一会你恐怕该哭着求我,舍不得了。”
在贸然进入之后,那人却停止了动作,等待着荔适应。一边嘟哝着抱怨:“怎么还是那么紧”,一边摸起了荔前头垂软的器官,从头到尾细细抚摸起来。撸动着柱身,让它硬起来,还极富技巧性地,挑逗着那脆弱的圆头,拨弄着任何可以产生快感的地方。被摸到那里,荔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声痛骂道:“畜生!别碰我那里!你他妈想死……”
仿佛是一种恐惧一般,荔十分不愿意别人碰他的下身,因为他知道那是一个非常不争气的器官。在仇敌的手里,被玩弄得翘起肉根,达到高潮,射出精液,让他无法接受。他扭动着身体,却因为双手被缚的缘故,在那人的掌心蹭来蹭去,像主动求欢一般。
“呵呵……”路人愉悦地笑了起来,手指灵巧地拨开那脆弱的肉冠,指甲刮弄着肉沟,让那垂软的东西,一点一点因为血液的停滞而硬挺起来。身下传来陌生的刺激感觉,荔慌乱起来,想要躲开那双到处作乱的手,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惊慌不已,而那人就这流出来的腺液,竟是撸动得更加顺滑,温热的掌心摩擦着流水的眼儿,带来一阵阵快感。
“杂碎 有种再打过……畜生啊啊……”
湿热的吻落在皮肤上,那人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起来,热热地贴着荔,动情的呼吸萦绕在耳边,仿佛与那些漫山遍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荔也成了那野合荒淫的人群中的一员了。“就只会骂'畜生',要不要我再教你点词啊?”那人笑道,寸寸安抚着荔紧绷压抑的皮肤,说:“你也可以骂我,淫贼、恶棍、色魔、人渣……当然,一开始这么骂我的,最后都会哭着叫着,喊'好哥哥,我还要~还要……'”
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好像把自己也逗乐了一般,一边抓着那饱满结实的臀肉,进去又出来,顶弄着深处的隐秘源泉,一边帮荔手淫着,挑逗各种敏感之处。身体的记忆,因为这淫靡的动作,逐渐复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润滑的粘液。
感觉到下身进出的顺滑,那人吹了一个口哨,动作激烈起来,快速进出着。荔被撞得不断晃动,被路人不断抚慰的下身也像着了火。烧起来的欲望把理智连同情感一同焚灭,好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尽快达到极点。忽然,荔的下身被重重地捏了一下,本来就快达到顶点的他一下子射了出来,脑袋一片空白,眼角的泪也变得干涩,只有黏糊糊的精液粘在自己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