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尾(31)
姒洹:“……你带他去喝酒了?”
“是啊,不行吗?”姒泷大着舌头说,“总把人关着……有什么意思……”
“喝太 了。”姒洹说。
姜荔已经快睡着了,半靠在姒泷身上,等到看着自己挨着谁,又清醒过来,伸手一推姒泷,身体却站不稳,又要软倒,被姒洹从身后扶住。
姒洹扶着姜荔的双臂,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青年的眼睛都已经被酒精烧红……他对姒泷说:“不能让他喝那么多。”
姒泷耸耸肩,说:“人还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22章 3.7 醉酒h
姜荔被猛地扔进了浴桶之中。
带着草药香气的热水浇到了他头上,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双手扶着桶壁,浮出了水面。而另一个半裸着的修长身躯,也踏进了浴桶之内,手拿着水瓢,正在往姜荔头上倒水。
荔定了定神,眯住了眼:“是你。”
“是我。”姒洹答道,一边往姜荔身上涂抹着皂荚,一边继续倒着热水,水里加了清凉醒神的药材,正适合给醉酒之人用。
“你出去,我自己来。”姜荔说。
“不行。”姒洹说,“你喝醉了,身上太脏了。”
除了酒气,青年身上还有很多复杂的味道,香料的味道、脂粉的味道、人的味道……让姒洹非常不舒服。这混杂的味道,揭示了青年曾经接触过的人或东西……姒洹的手劲,一下子大了起来。
跟他们在一起久了,姜荔也感觉出了姒族人这种仿佛野兽一般的小习惯……比如说,喜欢通过气味去辨别信息。
“脏吗?”借着酒劲,好像一下子逼出了姜荔骨子里那冷漠乖戾的一面,他猛地靠近姒洹,双眼紧盯着他:“你知道今天多少人碰了我吗?”
姒洹的动作猛地一顿,往姜荔身上擦皂荚的动作一下子重了许多,力道大得仿佛要把皮肤擦破。姜荔往后舒适一靠,双臂放在桶沿上,酒醉让他放肆了许多,也狂傲了许多。皂荚擦到了他湿漉漉的眼皮上,荔眯着眼睛说:“我也记不清了……有几十个人吧……”
皂荚啪地一声沉到了桶底,一大瓢热水也猛地浇到姜荔头上,姜荔咳嗽了几声,见姒洹逼近了他,冷漠的脸终于有了几分恼怒。荔轻轻一笑,轻声说:“你要把他们都杀光吗?还是,要把他们的胳膊都撕下来?”
在银谷中那段恐怖的记忆,始终没让青年忘怀。
“你就是想气我。”姒洹说,“不过恭喜你,很成功。”
荔一下子被抱了起来,双腿分开,腿弯搁在姒洹臂上,后背靠上了桶沿。为了给姜荔洗澡,姒洹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下身只留着一条衬裤,布料在水中漂浮着。荔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的那里已经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嘴角一抹冷笑:“要做就做,磨叽个什么?”
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无数次,也没什么区别。
“这可是你说的。”姒洹一下子把姜荔推到了桶沿上,不知是咬还是吻,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长串齿痕,似是要将陌生人的气味都洗去。姜荔被咬了一下,吃痛,大腿也被姒洹掐得生疼,他打了一下姒洹的肩膀,骂道:“你是畜生吗!咬人?”
姒洹抬起头来,说:“不是你常说的吗?我是畜生。”下身顶了一下姜荔的屁股。
“哼。反正你也只会这招了,畜生。”姜荔说。除了强奸,他们还能干什么。
“这招管用就行。”姒洹说,一边用唇,堵住了姜荔的嘴,缠裹舔咬,似乎是要将嘴里那股浓烈的酒气,都涤荡干净;姜荔的身子有些不稳,往下滑了滑,被姒洹单手托住,另一边,从浴桶外的一个脂膏盒里,挖了一大块油脂,往姜荔的下身探去。
油脂入水,划去了一些,但还剩下大半,被推着塞入了荔的后穴之处。带着润滑的手指在那里进进出出,不断寻找着内穴上各处敏感的穴位,将内壁弄得柔软,褶皱润泽一片。醉酒之人身上本就过热,那处又被人仔仔细细地按着,搔刮着各处敏感的软肉,奇怪的感觉不断传来,姜荔感觉很难受,不耐烦地踹了水面一脚,激起一大片水花,催促道:“快点!”
以往的情事,要么是姜荔记忆不清,要么是痛苦远大于欢愉,所以在交合之事上,姜荔一直觉得是一种折磨,还是羞辱那种。他本身也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更对两个互相挤挨着的厚实胸膛毫无观感,但是这次姒洹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延长这种折磨,非要把姜荔操得服服帖帖为止。
姒洹深深地看了姜荔一眼,从善如流,阳物抵住穴口,一下子就进入了大半。身体猛地被捅入一根火热的巨棒,姜荔叫了一声,又闭紧了嘴,将头扭向一边。姒洹一边细细碎碎地吻着姜荔的脸颊和耳垂,一边托着姜荔的双腿,巨大的阳物慢慢劈开肉壁,缓缓地全都插了进去。
姜荔常说姒族人他们是畜生,也没错。即使在人形状态下交合,那处也大得吓人,像野兽一样。虽然后穴被开发了好多次,可以勉强吃下他们的玩意儿,但是那根涨大又滚烫的东西捅到身体里面,还是着实让姜荔难受。后穴一直处在仿佛被撕裂的胀痛中,而只要姒族人稍微往前一顶,那股仿佛冲破头顶的刺激就感觉让人魂都没了一般。
滚烫的皮肤紧贴着,沉重的呼吸也混在一起,仿佛对方刚呼出来气,又被吸到了肺管儿里。姒族人的身上有着一股冷冷的香气,并非是草木矿石之气,而就是贴着人的肉皮,飘出来的一股冷香。姜荔浑身难受,打了姒洹的头一下,骂道:“你他妈快点!”
凭他的经验,这玩意儿一般要硬很久,要折磨他好长一段时间,才得以解脱,姜荔只想速战速决。但是这次,姒洹却没有听他的话。他任由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塞在肉穴里,时不时猛地顶一下,就仿佛顶着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肉穴被男人野兽一般的阳物撑开着,任何一处细嫩的软肉,都妥帖地吮吸在炙热的青筋之上,抽动摩擦之间,带出千百万种不同的酸麻滋味来。一直等到姜荔适应之后,姒洹才开始缓缓的抽插,动作由轻及重,照顾到了肉壁上每一处骚乱的嫩肉。每一次如铁棒一般的摩擦都仿佛迸出火星子来,淫乱的感觉却从骚心处,直蔓延至四肢和大脑。
姜荔咬着下唇,堵住喉中不断涌出的奇怪声音。姒洹却爱听他这样沉闷的呻吟,俯在他耳根处,一直仔细听着,下身却越干越重,直到干出淅沥水声,桶里的水也不住摇晃,洒出了大半。姜荔的后背不断被撞到桶壁上,又被姒洹捧着后臀,抓了回来,承受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
终于,姒洹好像找到了极深之处的一个地方。藏得很深,要狠狠地干进去,才能操到。姒洹猛 地干了一下那处软肉,姜荔身上就好像过了电一般,一股浓烈的酥麻之感,席卷了大半个身子。姒洹轻笑了一下,抵着那处,不断地撞击起来,直到把姜荔的腿根撞得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一阵又一阵地,在姒洹背上留下凌乱的抓痕。
“是这儿吗?”姒洹笑着说,下身的动作却一点儿没停。姜荔本就喝了酒,身上滚烫滚烫的,眼睛里有些迷蒙,此刻被狠狠操弄着,脸颊上更飞了一抹薄红。姒洹掰着姜荔的大腿,每次都狠狠地一插到底,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插进去一般。他掰开了姜荔的嘴唇,青年喉咙深处漏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身体被顶得摇来晃去,而每次被顶到那让人骚乱的一点,都让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啊——”姜荔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上酥麻一片,再也抵不住更多的刺激。姒洹却接着堵上他的唇,接连操弄着青年腿心深处的骚心,直到把那半硬的器官,顶得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却无处可用,只在肚皮上滑来滑去。终于,姜荔猛地掐住了姒洹的上臂肌肉,身子一弓,下身射了出来。而他也终于松开了几乎被咬破的下唇,重重地呼吸着。
姜荔的身体软着,扶着姒洹的手臂都扶不住,脑袋像盛了大半瓶酒的壶,晃荡荡地摇晃着。姒洹托着他的屁股,青年紧紧收缩的后穴吸着他的阳根,榨取了每一滴精华,直到再也吞吃不入,从穴口处漏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