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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157)

作者:李思危 时间:2018-10-04 13:17 标签:种田文 爽文 重生 科举

  程岩红着脸摇摇头,又听对方语带得意:“我为你用的软膏乃是前朝贡品,后来你睡了,我又帮你上过药,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程岩呼吸一窒,强忍着不自在,“可你昨夜不还说没有准备,要先回去吗?”
  庄思宜想着昨晚上程岩拉着他不放的热情,一脸欣慰道:“其它的确没有准备,我本来想着回到府上再与你欢好,哪知岩岩却等不及了,还好软膏我时时备着……”
  “……闭嘴。”
  庄思宜见程岩双颊红晕,裸在衣堆外的肩头布满红痕,不禁心神荡漾。他很想压着程岩再来几回,但又担心对方身体,只得遗憾作罢。
  “我为岩岩穿好衣,咱们就下山吧。”
  程岩盯着他单薄的衣衫,道:“我又不是没了手脚,你自己收拾吧,穿那么少也不冷吗?”
  待两人穿戴好,程岩盯着地上沾染了不明液体的喜袍,愈发羞涩难当。庄思宜却态度自然地拾起袍子,几下塞入包袱里,拉着程岩就往梅林外走。
  一路上,程岩频频回头,庄思宜笑问:“岩岩舍不得?”
  程岩顺从心意地应了声,便听庄思宜道:“日后回京,我也在庄府的梅园中挂上红绸红灯,你可日日看,时时看,看腻为止。”
  程岩忍不住笑了:“又来胡说八道。”
  可惜两人间酸腐的恋爱气氛并未延续多久,这会儿,程岩瞅着庄思宜牵来的白马,表情很黑。他身上确实没太多不适,但被频繁使用的地方仍微感异样,要是再骑一个多时辰的马……他真的不会残吗?
  庄思宜也知为难,干巴巴道:“昨日的确是没有准备,辛苦岩岩了。”
  没办法,两人只能策马到近郊,又怕被人撞见,便牵着马走路回城。
  等到了府中,程岩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掉了,他和庄思宜草草洗了个澡,倒床就睡。
  程岩一觉睡到下午,再次醒来已是神清气爽,然庄思宜却不在他身旁。一问才知,庄思宜中午发了热,怕过了病气给他,于是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程岩顿时想起早上庄思宜一身单薄的衣衫,以对方的性子,估计一整夜都是这么睡的,也难怪会发热了。
  他心中又疼又感动,匆匆赶去庄思宜房里,却没注意到身后庄棋复杂的神色。
  全知全能的大佬庄棋,稍稍一想就明白两位主子昨夜经历了什么,但据书上说,雌伏者更易发热,他本以为自家老爷必然处于上位,而今看来……
  庄棋淌下两行清泪——程大人!干得漂亮!
  另一边,庄思宜并未睡着,而是靠在床头随意翻着一本书。
  他见程岩来了,皱了皱眉:“我有些受寒,岩岩离我远着些。”
  程岩却不理会,径自走到床边坐下,“昨日你我才敬告天地日月,说不论祸福都要不离不弃,如今你病了,我还能不管你吗?再说,你也是为我才病的。”
  他摸了摸庄思宜的额头,是比平时烫些,便关切道:“喝药了吗?”
  庄思宜笑了笑,“喝了。”
  程岩颇为不满:“你既然病了为何不好好休息?还看什么书?”
  说着,程岩顺势一瞟,就见书页上画着一幅画,画中两名赤身男子相叠一处,旁边有四个硕大的字——丹穴游龙。
  “……”病死算了!
  然而程岩舍不得庄思宜一直病下去,在他悉心照料下,对方没几日便彻底康复。
  到了庄思宜生辰这天,曲州府又一次办起了花灯节,虽比起中秋的花灯节规模小一些,但依旧热闹。
  晚上,两人突发奇想地带上啸天同去赏灯,不知不觉间,他们又来到了追星湖畔。
  望着满湖河灯,庄思宜与上次一般问道:“岩岩可想放灯?”
  这一回,程岩还是摇了摇头,但却换了种心境——因为,他的心愿,已经实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41:很多年前,我就想为岩岩建一座梅园,现在我做到了
  岩岩:上辈子,我就想和41长相守,现在我也做到了
  ——
  本章婚书是从网上的民国婚书里找来的,特此说明。
  以及,低调呀,应该没问题吧?


第117章
  过完年一开印, 阮春和就要准备回京述职了。
  他这次回京必然高升, 因此提前上门恭贺的人络绎不绝。
  这日, 程岩也找上了阮春和,却是想告假一月,回一趟老家。阮春和虽不知程岩回去作甚,但他对程岩素来优容,加之体恤程岩两年多来的辛苦,便大手一挥,准了假。
  于是程岩一回府,就找到庄思宜说了此事。
  庄思宜奇道:“为何忽然要回去?”
  程岩颇有些心事重重,“这一年来,家里对我的婚事颇为上心, 前后暗示过好几次, 每次我都敷衍过去。如今你与我已拜天地, 我想亲自告诉他们。只是阮大人一走,我多半就会接任曲州知府一职, 到时候更走不开了……”
  庄思宜一挑眉:“所以岩岩终于要带我回去见公婆了吗?”
  程岩斜睨他:“公婆?你是我媳妇儿不成?”
  庄思宜一本正经:“岩岩说是, 我就是。”
  程岩见庄思宜丝毫不紧张, 奇怪道:“你就不担心吗?”
  庄思宜:“为何要担心,你家人单纯地爱护你,必然会理解你。”
  程岩叹了口气,“是啊, 他们会理解我。”只是理解之前,也难免会失望……
  庄思宜知道程岩心事, 但此刻说再多也无法排解对方的忧虑,只能握住程岩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既然决定了要走,两人也不耽搁,隔天便收拾好行囊出发了。
  由于时间较赶,程岩和庄思宜没有走水路,而是选择了骑马。一连赶了七八天路,总算在这日下午抵达南江府,两人弃马换船,于次日来到了清溪村口。
  这次回来程岩并未通知家人,故此村口也没有程家人等着,但却聚着不少读书人。
  庄思宜瞅着前方一座三元牌坊,笑道:“寻常读书人不是拜文曲就是拜文殊,咱们这儿倒好,都拜起岩岩来了。”
  程岩见一书生手握三炷香,正对着牌坊恭敬行礼,口中念念有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咱们绕一趟吧,我可不想被围观。”
  心愿是美好的,可惜现实残酷。
  程岩虽没被学生们逮住,却在进村时撞上了村民,整个村子立马沸腾起来,最后,程岩和庄思宜还是被程家人欢欢喜喜给迎了回去。
  等一家人兴奋落座,又连连追问程岩近况,同时不忘好好感谢了庄思宜一番。
  程家人都还记得这位出身不凡、气质天成的庄公子,也知对方乃是程岩的同僚,态度自然恭谨又热情。
  待众人的激动之情渐渐平复,终于恢复理智——不对啊,大郎怎么回来了?
  李氏忧心忡忡地代大家问出疑惑,程岩几番想要直言,但面对众人关切的神色,心里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道:“知府大人要回京了,临走前特意给了我一个月的假,许我回家探亲。”
  庄思宜瞄了程岩一眼,很体贴地补充,“阿岩平日里差事办得好,知府大人特意许了他假。”
  李氏不懂官场上的事,但却从程岩来信中知道庄思宜也是曲州府同知,奇道:“那知府大人还同时许了你们俩的假?”
  庄思宜笑了笑,“我已辞馆一年有余,如今……”他意有所指道:“只是帮阿岩处理一些内务琐事。”
  李氏愣了愣,不知为何觉得庄思宜话里有话,但以她的智慧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只拘谨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多谢庄大、庄公子照顾了。”
  庄思宜还想再说,被程岩偷偷扯了下,于是微笑闭嘴。
  一家人聚在一块儿用晚膳,席上,程岩又了解了一些家中近况,比如程仲的未婚妻乃是府城人士,故而程仲特意在府城买了座大宅子,只等亲事一办便住进去。
  林氏洋洋得意又不免遗憾道:“二郎孝顺,还要接咱们一大家子去城里住,可爹娘偏不肯,怕打搅了二郎两口子,唉,你说这城里多好啊……”
  “吃你的饭!”程老爷子难堪地瞟了庄思宜一眼,心道林氏这个大嘴巴,都在客人面前乱说些什么?
  林氏委屈巴巴地应了声,背地里却不住给程岩使眼色,无非是想让程岩帮忙劝劝二老。然程岩心里一团乱,尤其他注意到爹娘爷奶在林氏提起程仲婚事时,一个个欲言又止又殷殷期待的样子,更觉得心虚气短,哪儿还注意得到林氏的求救信号?
  饭后,庄思宜跟着程岩回了书房,两人相对落座,庄思宜直接道:“岩岩方才不说,可是后悔了?”
  程岩摇了摇头,眼底带着忧虑,“既然决定回来这一趟,又怎会后悔?只是,我不知如何开口……”他歉意地看着庄思宜:“对不住。”
  庄思宜一挑眉,“何出此言?”
  程岩心想他和庄思宜彼此相爱,却不能名正言顺地介绍对方给家人,反倒遮遮掩掩,就跟庄思宜见不得人似的,这让他很不好受,于是叹了口气道:“委屈你了……”
  庄思宜突然有种自己是程岩养在外头的真爱白月光,但碍于家族压力不能被扶正的错觉,他好笑道:“你人都是我的了,我有什么好委屈的?而且我说过,你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他的体贴让程岩愈发内疚,后者咬咬牙道:“今日人多,改日有了机会,我单独和娘谈一谈。”
  但很多事如果开头失去了勇气,往后只会愈发胆怯。
  一连三日,程岩始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或许有过,也被他生生错过了。
  如此,程岩的情绪越来越紧绷,庄思宜看在眼里,又不舍给程岩压力,只好装作不知,心里却犹豫着是顺其自然,还是主动出击?
  不等庄思宜做出选择,这天,李氏却找到程岩,一脸神秘地将人叫进了屋。
  程岩一见屋子里没旁人,随口道:“爹呢?”
  李氏顿了顿,有些磕巴道:“你爹他、他有事!早上就出门了!”
  若是平时,程岩早就起疑了,但他此时心不在焉,便不疑有他,“娘找我何事?”
  李氏小心翼翼地看了程岩一眼,又默念了一遍酝酿了多日的话,迟疑道:“一转眼,大郎也有二十五了……”
  程岩淡淡一笑,“是啊,到了八月,已是二十有六了。”
  李氏心中一酸,她的大郎自出生起,二十多年来半数时间都不在她身边,尤其最近十年,两人聚少离多,让她甚为牵挂。尽管她早已习惯这种状态,可平日里总会忽然想起对方,偏偏想了却又见不着,那种滋味,是连心尖都在发痛的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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