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快穿)(78)
它们似乎还保有一些自己的神智,但也不多了.......
毕竟,它们只会咯咯的笑着,痴迷盯着青年被占满的身体,嘶声说:“眠眠,我们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
日月轮换。
在又一次的醒来后,周眠终于没再见到那遮天蔽日的触手。
他看到了慢慢旋转的白色天花板,而自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穿着白蓝相间的病患服。
一切都无比正常。
可是,他的床边坐着早已死去的陆景焕。
周眠木愣的看着男人,瞳孔慢慢缩小,嘴唇愈发艳红。
他猛地往后缩,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的放声尖叫,可怜的像是被挖去了心脏一般。
来查房的护士赶忙赶了过来,帮着状似手足无措的陆景焕安抚哆嗦恐惧的青年。
周眠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黑色的眼中全然是抗拒与崩溃,他只会抖着舌尖说:“......滚开.....滚开。”
说完之后,又像是害怕般,小声喃喃:“放过我.....放过我.......”
一直到最后,是医生被喊过来为青年注射了镇定剂,才算是稍稍好转。
医生有些迟疑的对陆景焕道:“您的男友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他似乎对您表现出了很强的抗拒.......”
医生这样说着,眼神略带迟疑的看向床榻上不住喘气、脸色苍白的青年。
陆景焕叹了一口气,哑声道:“眠眠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他本来精神状况就很不稳定,都怪我,是我非要带他去爬山,结果碰到暴雨封山,那几天他发了高烧,又被山里的野兽吓到......”
男人说着,愧疚的叹气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医生和护士不由得心生怜悯,医生安慰道:“没事的,您的爱人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很快就能出院了,只是精神方面,如果您感到困扰,可以带他去疗养院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陆景焕感激的道谢。
医生和护士见没有什麽事,很快就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男人和病床上的青年。
周眠压着呼吸,浑身无力,他说不出话,只能轻微的睁着眼睛。
可他看向男人的眼神依旧茫然、恐惧。
陆景焕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奇怪了起来,他坐在青年的身边,耐心的用毛巾为青年擦拭汗湿的额头。
他轻笑着低声道:“眠眠,我们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不过......”他说着,俊朗的眉目微微蹙起:“我不能一直用这具身体陪着眠眠,它吞掉太多人了,又没有自己的人类外貌,想要使用我们的身体,就只能和我们并存。”
陆景焕慢慢笑了,手指轻轻抚摸着青年漂亮的眉眼,继续道:“眠眠,开心吗?你有好多老公啊。”
“每一个都是它、是我。”
陆景焕垂头吻了吻青年的嘴唇,哑声道:“也会是所有人。”
周眠的眼睛一瞬间睁的很大,达到近乎裂开的程度,他颤抖着,近乎逃避的将头埋起来。
恐惧支撑着他无力的身体慢慢往后挪动,在即将到达床沿的时候,被一双温凉的手轻轻抵住,揽进了怀里。
陆景焕轻轻抚摸着青年微微鼓起的肚子,声音带着奇异的愉悦:“眠眠要乖一点了,已经有宝宝了,更要注意身体。”
周眠是在第三天出院的。
他的身体确实没有什麽大问题,精神状态相比较之前似乎也要好一些了.......
周眠年轻的主治医生这样想。
但是青年的眼神过分灰淡,被男人握住的手的时候像是即将被锁起来、无法反抗的蝴蝶。
他看着两人远走的背影,摇摇头,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不再多想。
老旧公寓的大门被轻轻推开。
陆景焕亲自蹲下来为哆嗦着不肯进去的青年换鞋。
周眠被牵着慢慢走近这间熟悉又诡异的公寓。
厨房里油烟机的运作慢慢停了下来,卧室的门也陡然被打开。
周眠看到左季明端着饭菜,冷淡的脸上噙着怪异的笑走了出来。
而沈清,则从卧室里慢慢理着自己显然刚洗过的长发,走到了周眠的身边。
他们围着周眠微笑:“眠眠,欢迎回家。”
神像一直都是怪物送眠眠的礼物,按照眠眠本人雕刻的
这个世界的设置真的很prprprprpr
伪强制爱
其实我感觉到这里就可以差不多结束了,但还会有一章后续,真的太疯狂了家人们,写的我也起鸡皮疙瘩
啾咪!!!!
第56章 神像25
这是乔连搬来这间老旧公寓的第二个星期了。
这栋楼楼盘老旧,基本上没几家住户。
但乔连知道,他对门的住户是一位长相冷淡漂亮的青年。
只是.......
他再一次凑近自家门上的猫眼,手指握紧门把手,头上溢出细密的汗水,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昏暗走道上的画面。
画面中赫然是对门的青年,他穿着一身不符合天气的宽松长袖,修长、弧形笔直的腿部被黑色的长裤紧紧包裹住,只有一张脸、手腕和布满红色痕迹的脖颈露了出来。
可即便是只露出这样一点,也白的晃眼。
邻居的身边站着一个长头发、相貌昳丽的男人,男人比青年稍微高一些,这会儿两人或许是刚从外面回来,长发男人一手拎着一塑料袋的菜品食物,另一只手紧紧牵着青年的手腕,即便是开门之前,也要过分贪恋的与青年接吻。
老旧公寓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即便是隔着一扇门,乔连也能听见这对情人窃窃的私语。
“眠眠,今天老公给你下厨好不好?”
“老公和其他人比起来眠眠更喜欢谁?”
从头到尾只有长发的男人一直在说话,冷淡漂亮的青年充耳不闻,像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傀儡。
但乔连知道,青年是会说话的。
当对面的门关上后,乔连低低喘了一口气,走到卫生间连着隔壁的白色墙面,将耳朵贴了上去。
果然,没一会儿,乔连便听到了桌椅被推动的声音,还有一些反抗不过后开始隐秘的、怪异的水声。
他听到青年近乎压抑的哭声。
很小声,甚至有些可怜,像是被欺负的无法忍耐后才控制不住发出的声音。
乔连英俊的脸庞开始逐渐变得赤红起来,他的脊背逐渐绷紧,手指的动作愈发出格。
好一会儿,对面的响动才慢慢歇了下来。
乔连动了动喉结,靠着墙壁,坐在冰冷地板上,手上随意拿过纸张擦拭。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乔连还是控制不住的产生一种近乎倦怠的自我厌恶感。
他知道,自己对邻居的关注太过了。
明明他们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一看到邻居的那张冷淡的脸,他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完全无法挪开眼神。
乔连总会想,原来那样冷淡的脸、漠然的眼神,也会因为欲.望而融化。
第一次关注到这位邻居的时候,是在乔连搬来的第二天夜晚。
动静太大了。
无论是哭泣、尖叫、反抗,还是求饶。
太大声了。
当时乔连还忍不住压低声音骂了两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可是当他第二天出门上班的时候恰巧碰到浑身包裹的严实、漂亮冷清的邻居的时候,几乎一瞬间脑子就空了,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什麽地方。
他对青年一见钟情了。
但乔连很快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邻居的公寓中总是会出入各种不同的男人,甚至连续一个星期都不重样。
他们对青年都是一副占有欲很强的模样,并且似乎互相都认识。
只有青年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的模样。
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喜欢那些男人的模样,可夜间的声音却从未停歇,有时候甚至可以持续一整天。
乔连一开始怀疑邻居或许是在做某些难以上台面的交易,甚至为此难过。
但后面他发现青年似乎是被迫的。
太明显了,从日常的对话完全可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