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契哥儿,恶霸乖乖种田(78)
楚广阔有点哼哼唧唧的,搂着他说:“那你跟我计较不?”
林六生懂了。
他忘了,楚广阔也不会算账,就觉得自己是在说他了。
“那你说,我啥时候不跟你计较了,”林六生嫌他搂的实在是有点儿太紧了,稍微挣扎了一下才说,“你说说以前我没有跟你讲道理吗,我啥时候糊弄过你了?”
“那刚开始的时候,你不是一直让我闭嘴吗,一句话都不让我说!”楚广阔说着说着还憋屈上了。
“……”
林六生记起来了,但他有点不想承认。
“那之后,我不是有跟你讲道理吗?”
“……那是讲了。”楚广阔这下子有点儿心虚了。
林六生讲了是没错,但当时他只顾着看林六生讲道理时那种认真的模样了,讲的道理还真没有听进去几句。
“你别跟人家比,”林六生手搭在他的腰上,手指头在上头一下一下地敲着,“人家没有教养,那是没有人教,你又不是没有人教。”
这样一说,他又觉得有一点不合适了。
楚广阔之前可是有娘的,他娘肯定教过他,只是楚广阔这玩意儿没有听教吧。
想到这里,林六生直接上手捏住了楚广阔下巴,问他:“那以后我教你,你听不听?”
“……听!”楚广阔直接一口答应。
林六生一高兴,直接凑上去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这一亲,将两个人都给亲懵了。
林六生:“……”
楚广阔:“……”
楚广阔一回神儿,大手直接朝着林六生的腰狠狠地揉了上去,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掀开了大半。
楚广阔将他一掀,一压,就亲了下去。
呼吸沉重。
屋里的一对夫妇:“……”
“刺啦——”一声,胡乱蹬着腿的林六生一脚踹在了桌子腿上。
这一声,吓得躺在床上的顺子夫妇耸了一下肩膀。
这,这这这……
顾念着林六生明天还要考试,楚广阔硬是忍住没有亲他太久,手伸到下头,将他的裤子给拉上来,意犹未尽。
林六生顾不上骂他,捂着自己的嘴咳嗽着,在楚广阔上来安慰的时候直接一把将他给推开了。
要不是!
要不是现在在人家家里头!
楚广阔知道林六生这是又生气了,也不敢再有太大的动作,就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戳着。
“媳妇儿~”
“……”林六生咬着牙,用气音反驳他,“谁是你媳妇儿!”
楚广阔直乐,“那还用说啊!”
顺子夫妇:“……”
这是……做没有?
顺子媳妇儿不知道这一档子事儿,还以为俩男人搭伙过日子就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头,平时互相帮个忙,顶多睡到一张床上啥的。
再顶多……
亲个嘴儿?
但顺子知道的可就多了,听了这么一阵儿,听的热汗直冒的。
但就是吧……
都知道,外头没有发生啥。
可是这不应该啊。
顺子毕竟是跟着一块儿混过的,说点儿难听的,他们那一帮人大多没有一点的礼仪廉耻,对那档子事儿就跟一群畜生似得。
他们阔哥就更是不当一回事儿了。
咋就……
难道阔哥稀罕人家是一回事儿,嫌那事儿脏是另一回事儿?
也对。
俩男人搭伙过日子,也不一定过到那种地步。
可是顺子就是觉得有一点儿都不对劲儿。
楚广阔在戳了林六生几下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之后,也不敢再做什么了,直到林六生自己睡着了,他才敢将人团到自己的怀里搂着。
嘿嘿!
媳妇儿亲他了!
楚广阔心里还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
这一天,就考最后两场。
最后一场是策论,林六生依旧是交卷挺早,但是要走的时候,县公却给了他一句话。
“林六生,你先等着,本官有话要问你。”
林六生觉得奇怪,但也只能乖乖等着。
林六生被带去了会客厅,下人奉上了一杯茶。
但是他对茶这种玩意儿没有一点儿兴趣,以前他老爸还教他喝过,尝过一口后就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了。
但为了表示礼貌,林六生还是用茶水沾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茶的香味儿他是一点没尝到,就只是沾了一下唇而已,那股子的苦涩却顺着他的口腔一直到了他的喉管里头。
县公人监考完回来,林六生礼貌性的站了一下,在县公朝着他压手的时候,装出一分的迟疑,但最后还是不客气的坐下了。
县公:“……”
这小子,才多大年纪啊,就这么油滑。
不过这也是难得。
在这穷乡僻壤的,难得出一个有脑子的。
楚广阔连牛车都牵到了外头,就等着林六生出来,可是左等右等的,都没有等到人。
刚考完,楚广阔就不耐烦了,直接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就往衙门里头冲。
杨八虎他们几个做了一个拦他的动作,没敢真的拦。
“这,这这这可不能进!”
杨八虎还说了这么一句,其他人就更敷衍了,连碰楚广阔都没敢碰。
法不责众的,没事招惹他干嘛啊!
楚广阔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县公装腔作势的喝着茶,问他:“林小哥,你日后可有什么想法?”
林六生心想,他这是要提携自己不成?
县公开始介绍起自己的科举路,作为一个过来人,跟林六生谈着自己的心得。
林六生用手指捏着杯子,时不时的点头附和,给足了他面子,但实际上也没有听进去几句话。
“朝堂就是朝廷的门面,也不是单凭科举就能进的。”县公意有所指。
门面?
林六生听见了这么一句,眼睛里认真了一分。
第98章 恶霸抢了衙门
县公娓娓道来。
“钟馗因长相丑陋而落选状元,不堪受辱才一头撞死,这才成了家喻户晓的神……此类是一例,古有庞统,左思,黄巢,皆因相貌影响过仕途。”
林六生但笑不语。
“只是因为相貌就能如此,”县公话有深意,将语气加重,直直地看着他,声音沉长,“更不要说人伦之事了。”
林六生将一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下又一下地敲着,“大人真是多虑了,小人天资愚钝,哪堪此忧。”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县公倒是自信的很,“本官瞧着,林小哥可谓是天人之姿。”
“寒门尚且难出贵子。”林六生打消着他的念头。
“谓何寒门贵子?就算是添了一个出身,一事无成者,终将一事无成,从古至今,王侯将相千万人,留名者不过尔尔,”县公眼眸含笑看着他,“哪来的出身,家世,又哪来的寒门贵子,有的只是‘天赋异禀’四字。”
林六生目光沉定。
“为江山,为社稷,为黎民百姓,或为一身抱负,为家族荣光,为虚荣炫耀,”县公慷慨激昂,“再或者为……”
“为个diao!”楚广阔直接就一脚跨了进来。
林六生扭头去看他。
县公的脸直接黑了。
“你拉着他说啥嘞?”楚广阔直接质问县公。
县公黑着脸,摆着官架子,一条胳膊架在扶手上,偏着头斜着眼瞅着他说:“本官不过是拉着林小哥交谈两句而已。”
楚广阔也没有怀疑什么,直接就过去拉林六生。
“考完了咱就走吧,饿死我了!”
林六生眼眸沉定地看着楚广阔。
“咋了?”楚广阔问他。
“没事儿。”林六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