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契哥儿,恶霸乖乖种田(241)
马敬先却作难,道:“这不到送信的时候,朝堂那边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又要多想什么。”
楚广阔:“那能多想啥,不就是刘副将想篡权,算计老子呗!”
马敬先一怔,瞬间想明白了,“那……确实。”
楚广阔:“就该宣扬的让谁都知道!”
马敬先:“对!”
楚广阔一摆手,道:“去吧!”
马敬先迷迷瞪瞪的,连忙去了。
快马加鞭。
这信不知被几人看了之后,才终于到了林六生的手上。
林六生敛着眼,看着上面的内容。
“生儿,那个姓刘的狗日的找了一个娘们唧唧的男的,想把我灌醉,让他上我的床!”
“人家都说,那男的长得跟你有点儿像,就是我没看出来。”
……
“那男的到我的营帐,裤子都脱了!”
……
“恶心毁了(恶心坏了),我眼都不能要了,你得给我亲亲才能好!”
“……”
“生儿,我肚子里的柿子都要坏完了,难受死了,咱啥时候才能见面啊。”
“……”
“生儿,他们就知道欺负我。”
……
“生儿,要是你给这儿就好了。”
“你给这儿,我就能看你把他俩的头发给撕掉完,脸给他烂抓烂,你气得恨不得将他俩挫灰(挫骨扬灰,楚广阔的错别字),把他俩的骨灰拌猪食里头喂猪!”
“但你没给这儿。”
“生儿,我难受”
“咋办啊生儿。”
“真是委屈我了。”
“……”
林六生看完了信,笑着咬牙,阴冷狠戾。
随机执笔,写了一封回信,拿着信便去见了皇帝。
正在田玉青的跟前儿嫌弃楚广阔写的那一封信的皇帝听说林六生过来了,端着茶的手一抖,弄湿了龙袍,然后又不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了一声:“传他进来。”
扭头就问田玉青:“他过来做什么?”
田玉青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皇帝对他愈发的不满意,拂了一下龙袍,便不再管他了。
林六生进来便跪下,将楚广阔寄过来的那一封信,连着自己写的那一家封信,全都双手奉上。
楚广阔的那一封,皇上自然是已经看过了,但还是装作疑惑的样子,又看了一遍。
随后,又拿起了林六生写的那一封儿。
但在拿起之后,却将眼一顿,故作大方地道:“既是林大人写的家书,朕就不看了,就是不知林大人此次前来,是个什么意思?”
林六生跪直,“皇上,臣既然已经跟将军结契,对此事,自然没有冷眼旁观的道理,但边疆路途遥远,若是荒废了十三皇子的学业,臣也实在是担当不起。”
第301章 恶霸解气了
皇上:“……所以呢?”
林六生直直地看向皇帝:“臣恳请,选两名宫妇,代替臣前往一趟!”
皇帝听着,蹭了一下眼,又偷瞟了田玉青一眼,只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回应,只得自己拿主意道:“这样啊……”
得到应允之后,林六生就亲自去慎刑司,挑了里面的两个最厉害的嬷嬷。
林六生看着那两个嬷嬷的指甲,交代了一句:“这路上,指甲就别剪了,至于其他的,都记好了吗?”
那两个嬷嬷忙谄媚地道:“大人你就放心吧!都记着呢!”
舟车劳顿一个多月后。
楚广阔终于收到了林六生的来信,着急忙慌地就拆开。
上面就一句话。
——眼睛,等你回来再给你亲亲。
一时间,楚广阔钢铁一样的心在坚硬的胸膛里热乎的简直要化了,深眸里头,密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的,笑的跟个大傻子似得。
楚广阔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抬头,问那送信人:“还送来其他的不?就这一封信?”
那使官脸上都做不出表情来,干笑道:“回,回将军……还,还不止……您,您还是亲自到外边儿去看吧。”
楚广阔一听还有别的,立马就兴致勃勃地出去了。
那刘副将,跟那个张满已经被压到了将士跟前。
宫里的那两个嬷嬷也已经撸起了袖子,见了楚广阔,便连忙上去,道:“将军,奴婢奉旨,代林大人行一些事,将军只管在一旁看着,请先上座。”
楚广阔猜到了什么,激动的简直要打转儿,哪能坐得下啊。
马敬先扯了他一下,楚广阔这才勉强坐下了,坐下之后,那一张脸笑得啊,跟朵儿霸气十足的花儿似得,手还一直搓着扶手,搓个不停。
马敬先拉着楚广阔坐下之后,一扭头,就看到了太子。
他脑子直接一紧,只得赔着笑,将太子也请上来坐下。
太子笑得牵强,将脸皮扯得夸张难看,不解地问:“马大人,宫里的嬷嬷怎么会来这里?这不成体统吧。”
马敬先心想,您可是不知道,大将军寄回京城的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本以为,楚广阔写的那一封信实在是夸张,荒诞了,谁能想到,林六生居然还真给了他一个回应。
怎么着?
难道他还真想……
太子见他答不上来,也不再为难他了,就这么坐下。
三军将士面前,他总要撑住自己的面子。
那两个嬷嬷再次撸起了自己的袖子,脸上稀松的褶子抖动了起来,将自己留着长指甲的手高高举起。
“啪!啪!”两声,那刘副将,跟那张满直接就被扇倒在地上,“你个不知羞耻的贱婊子!”
说着,那两个嬷嬷又一把薅着他俩的头发,将他们两个又是一把拽了起来,抓着头发又是啪啪啪几个大巴掌。
楚广阔看得连连拍扶手,恨不得跳起来,“好!打的好!”
三军何时见过这场面,一个个的,都伸着脖子,因为不知情况,也不知该不该跟着楚广阔一块儿叫好。
谁不知道,这刘副将,是太子带过来的人。
那两个嬷嬷又是掐,又是扇,又是撕扯头发的,嘴里也是一口一个乱勾搭,不要脸的话,什么骚,贱之类的,层出不穷。
哪会有人听不明白。
这分明就是因为前段时间,这刘副将找了跟京城里的林大人有五分相像张满,又偏偏带着张满去将军的营帐里喝酒这件事儿。
这打的是什么主意,谁不知道。
军中行污秽之事,若是有人追究的话,那可是大罪,刘副将明知如此,还有意找了一个这样的人,目的自然昭然若揭。
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好,三军都开始肆无忌惮地看起了热闹,叫好声一片。
那两个嬷嬷折磨人的手段多得是,不一会儿,那刘副将跟张满便开始躺在地上嗷嗷叫,甚至已经开始大小便失禁。
身上的衣裳甚至被扒的不剩下什么,刘副将那肥腻的身子倒在一滩馊水里,难看的像是一头圈着的猪。
那张满已经吓得失语,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磕头。
太子看着,藏在袖子里的手就这样攥紧。
楚广阔看得实在是太高兴了,也不“委屈”了,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助威,“打啊!打啊!”
马敬先正想劝他悠着点儿,谁知楚广阔一激动,直接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整个一人仰马翻。
太子眼斜过来。
马敬先连忙去扶他,可还没碰到他,楚广阔就当着三军的面儿,自己爬了起来,摔倒了还高兴的不行。
要借劲儿似得,一个劲的喊:“给老子撕脸!撕脸!头发一根儿都不能剩!”
三军笑话楚广阔,但也站在他这一边儿,他说一句什么,就乌泱泱地激动地跟上一句,到最后整齐划一,喊口号似得。
“打!打!打!教训这俩贱人!”
太子终究是承受不住,青白着脸,踉跄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