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女将(39)
谢兰芝见他解读完整,她点头:“谢集,本帅之所以看好你和吴秋,便是因为谢氏出计时,你们是做的最好的一批,所以我让你先打头阵。”
“多谢大元帅赏识!”谢集当场跪下来情绪激动。对他来说什么功劳不如大元帅一句夸。这是属于他的荣誉。
谢兰芝道:“无论以谁的名义,你尽管将此案子处理妥善。”
“跟所有人证明,谢氏敢勇往直前上战场,也敢效仿包公断案!”
谢集抱拳道:“末将定不会辜负大元帅厚望。”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始分章,一章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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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谢氏主母出山断案
谢永新的事在谢氏看来是私务, 但在天京是重罪。
官兵抓人几次无功而返,连谢永新府上的下人都敢轰官兵出府。
顺天府缉拿失败,就直接上报给谢集。
谢集派兵将谢永新抓进顺天府, 结果谢永新母亲找门客出计, 借晋律为口,以当事人不可亲案, 恐徇私为由, 令海允无法亲自审判玷、污、自己妻女的罪人。
谢永新当天还被人出钱保回府。
一想到畜生此时在家吃香喝辣,无所畏惧。
海允无处伸冤,他气愤之下,当晚在书房上吊,幸亏下人救了才捡回条命。
此事传遍半个天京,天京官员皆不敢插手, 唯有往日受海允惠的百姓在公堂为他击鼓鸣冤, 一度聚有千民为他请愿。
谢集没想到案子如此棘手, 亏他向大元帅保证会处理的好看。
结果被现实打脸!
“你快给我出个主意。”
吴秋提醒他:“将军,清官难断家务事, 公堂断案可不是战场, 以杀之为快, 而是讲究人证物证。”
“另外此案越拖对您越不利。”
谢集顿皮子一跳:“我自称儒将已久,大元帅又寄我厚望,我岂能让她失望。”
“况且我已保证, 说出的话早覆水难收。”
吴秋道:“将军以某之见,你不如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估计看我笑话的人不少, 此刻退必会自乱阵脚。”谢集摇头道。
这件案子还关乎他的面子, 他可不想让谢广逮着机会取笑他。
吴秋出主意:“某听说海允之妻乃先后挚友, 挚友之子, 想必旧友后代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谢集道:“大晋名亡虽短,若说先皇后...”或许猜到谁,他脸色一沉:“本将军宁希望四皇子醒来帮我,非不得已,我是不想求...夫人的。”
先后之子有两位,一位四皇子,另一位正是和元帅同床共枕的女人。
吴秋道:“处理完案子不就好?将军再犹豫,某怕谢永新在族内的七叔,会从南域过来保他,到时谢氏本祠牵进案子,您将无权代理,案子再转回谢帅手里。谢帅也许很快断案,但您的话...。”
不言而喻。到时候谢集在谢兰芝面前哪还有脸。
此事绝不能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谢集道:“我即刻传信。”
一封属于右将军请信入兰章宫,谢氏掌官不敢拦截直接上报兰章宫。
兰章宫。
小秀将信交到司栖佟手里。
司栖佟阅完信对跪在地上的小秀道:“元帅中午过来,让她不用再等我,也不要耽误用膳。”
小秀欲言又止道:“殿下。”
司栖佟道:“案子好处理,但架不过罪人势大,否则右将军也不会请我出面。”
“七叔昨晚的信是婢子擅作主张呈给谢帅。”小秀自责道:“这本是海大人向您的,婢子怕...。”
“怕我因干涉前政让元帅不喜?”司栖佟招手。
她将从小长大的宫女拉到起身:“不必担心,她对我很好。同样海大人的案子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昨晚她就料到案子不会那么简单。
晋宫殿门,一顶藏青色轿子由谢尚光护送,门卫见小将军在守着,就猜里面是非富即贵之人。
门卫检查好通行令牌,省去余下程序直接放行。
轿子由谢尚光护送去顺天府的后堂。
落轿后,司栖佟刚进后堂。
吴秋与一些女眷纷纷揖礼:“参见司夫人。”
女眷是吴秋带来避嫌的,以□□言蜚语冲撞贵人。
司栖佟记得这位幕僚,兰芝提过一口的吴秋。
想必谢永新之案是他传转到自己手里。
吴秋不敢抬头:“右将军托小人向夫人问好。”
司栖佟点头道:“吴谋士,开门见山吧。”
海允妻女被谢永新玷污一案,案发过程和细节都由吴秋呈报,但现在缺的直接人证。也就是受害者指证。
谢永新似乎用了手段,让她们不敢作证。
司栖佟猜到,罪人定是拿海允作为要挟。
吴秋将谢永新入京当晚,喝醉酒闯进海府趁机欺晦。
海府下人少,只有七人,三个还是女眷,海允本就清廉自请不起护院,所以谢永新很轻松就闯进去,他一武将自然轻松打倒下人,然后跑进闺房欺负还在绣花的海小姐,海夫人闻声和婆子救人反被拉进屋里一同被、玷、污。
婆子则被谢永新一脚踹晕。一晚上,丧心病狂的谢永新强迫了两母女。
海允回家时,谢永新大摇大摆在他面前穿裤子,官兵见他是谢氏将领不敢抓人,海允去看了妻女,他怒发冲冠拿剑刺伤谢永新。
谢永新惊恐跑到街道,求救天京巡逻的谢军,将海允给擒住。
谢军将海允押回军府,发现此人是谢元重用天京的文官,只好释放海允。
海允回顺天府后,亲自备案,还上了折子,没想到却被谢永新在军机处的朋友截获。
之后就有小秀将折子直接上交谢兰芝的行为。
海夫人是先后闺友,中年遭遇不幸,司栖佟确实不会坐视不理。
她问道:“本夫人有一事不明。”
吴秋似乎做好准备回答:“夫人请问?”
“吴谋士为何不主动断案?”司栖佟道:“我乃一妇人本不该理政事,而吴谋士此举恐有推脱之嫌?”
吴秋道:“此案非同小可,他不仅犯法,还触犯宗法,置谢帅初衷不顾已极其严重。”
“谢氏七叔是出名的徇私舞弊,在他来京前,谢永新必须论罪处理,而您是谢氏主母由您出面,将无人再敢私自插手,增添案难。”
“而且海大人可是清官。”
谢氏主母执行家法,合情合理,更合公道。
司栖佟吩咐谢尚光道:“尚光,将罪子擒来候审。”
转口之际,她宣声道“谢氏家务将由司氏先断,后涉案者,将会移交公堂以晋律惩处。”
“若有人公然与宗法对抗,护此罪孽深重作奸犯科之人,司氏自当为兰芝除邪惩恶,清理门户。”
美人神圣不可触犯的威严,她下令时柔美不羁,举止矜贵。话语公平公正毫无偏袒。
令人信服。
吴秋和女眷们纷纷应声:“諾!”
谢尚光目露崇拜,这就是谢氏的当家主母。
他抱拳道:“夫人,小子一定将那畜生抓到您面前,由您审判。”
顺天府门,千位衣衫褴褛的百姓齐聚悲叹,没有包公那样的人物主持公道。
与此同时。谢尚光带着百号人冲进谢永新府邸,将待职的谢永新抓起来。
谢永新本在家里好吃好喝,母亲还给他张罗婚事,活的正自在。哪怕因此案长官将他暂职,但在他看来,暂职也只是时间问题。待七叔为他擦完屁股,他又可以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