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女将(177)
她扬了一把火子药在屋顶,然后丢了火折子,立马跳下屋顶。
宫殿的琉璃瓦“嗡”一声大量的白烟,惊得底下人尖叫:“走水了!”
“金库附近走水了!”
金库司长立即让人去灭烟,他自己带人反而一箱箱将金库里的东西搬出来。谢颖趁机溜进去在地板,墙壁,横梁各处都找了,敲了,就是没有发现异样。
直到司长进来特地在书架附近徘徊一圈。谢颖很快锁定那里。
与此同时,耶律李黎听说禹宫着火了。
他迫不及待要离开,谢兰芝顺便跟着他离开。两人坐小船从一条满是钟乳石洞出去,两匹快马就在岸边。
两人骑马纷纷往禹宫赶。
司长派人将东西搬出来,屋顶的烟忽然灭了,宫人们好不容易抬了一桶又一桶的水,却没派上用场。完全是虚惊一场。
倒是司长脸色突然大变。
宫外传来太子阁下提前出关,担忧太子妃的安全。
司长立即道:“将东西搬回去。”
又开始搬搬抬抬,第一波人扛着东西还没进去,突然砰一声,里面炸出声,还有石碎与浓烟飞溅,呛得所有人放下东西匆匆逃出来。
司长顿时脸色发白:“什么动静?!”
“是,是爆炸了!”
“司长,不知道什么东西爆炸,金库里面是放了什么易燃物品?”一番护卫们纷纷道。
可司长已经目光呆滞了,因为金库朝北的墙,突然塌出个不规则的圆洞,那洞从眼前看深不见底,里面漆黑一片,就像寒渊巨眼般令人发悚。
一个身影突然从墙洞就像怪物般出来,但确确实实是个人。正是谢颖。
司长顿时捏紧拳头正要喊人将她抓起来。
金库附近忽然传来阵马蹄声,耶律李黎首先赶到,他还没下马就看见谢颖身后的那个洞,他瞳孔一缩,再看向司长,司长已经吓得快魂飞魄散。
“太,太子阁下!”
不论耶律李黎开口,后面那匹马的主人,优哉游哉骑着马过来,她朝谢颖道:“钻了那么久的洞,有没有挖出点什么东西?”
“比如长得像砖头的金子?”
谢颖顿时露出一个笑容,她将将双手举起,确实有两块金砖。
耶律李黎的脸色难看几分。
他再看向司长充满杀意:“你竟敢对吾欺上瞒下!将苏哈的家产藏在吾的金库里!!”
“阁下,事情不是您想得那样,我,我可以解释!”司长举手刚下跪。
谢兰芝已经拔起遏白,递给耶律李黎,她还忍不住笑了笑:“本帅的剑借你使使?哈哈,别客气。”
耶律李黎听到她的嘲笑,他脸色变得更难看,最后命令人将司长抓起来。
而后一番的兵从金库进去,然后从谢颖身后洞出来,抬着一箱又一箱沉甸甸可以压破搬砖的金子出来,全部倒在地上,洒落一地,堆得快成一座小山。
谢兰芝更是在马上,弯腰,目测一番:“看起来大概有百万两黄金。”
这个数字顿时令所有人惊骇!
百万黄金,相当于一千万白银,一番五年才达到这个财政。更是洛川早快空虚的国库三年的财政收入,要说苏哈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谢兰芝还特别提醒:“太子阁下,这洞恐怕挖了有些年头。”
非一日之功。恐怕这里面还有别的内情,但是一番的事,她就不插手。
而耶律李黎却道:“这个洞是吾挖的,没想到自己还没用上,叛徒倒是先用上。”
话落,他拔起腰刀,驱着马一步步靠近跪着的司长。
司长惊恐抬头:“饶,饶命,我也是被威胁的,我..。”
“谁威胁你的?”
“我,我不知道,也没见过,但是如果不听那个人是谁,他就不会给我放药,我..。”司长话没说完,腰刀光刃一闪,司长尸首分离,人头落地。
溅了地砖鲜艳的血液。
耶律李黎收起刀,朝谢兰芝压抑着语气:“元帅是时候收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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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网摞一条大鱼
谢兰芝毫不犹豫回他:“当然, 剩下的就交给我。”
这时谢颖才发现谢尚光不在元帅身边。
谢尚光赶到新军营急着要见谢集,谢飞谢冲两兄弟拦着不让他进去。
“大将军还没醒来,他现在需要休息。”
“少将军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谢尚光与两人推搡几个来回, 还是没能走进帐篷, 他顿时要大喊,结果被谢飞捂住嘴巴。
一阵威猛的风刮过帐篷, 帘布被掀起个角, 由此空档,发现里头大床上确实躺着个人,盖着锦衾蒙着头。
谢尚光可以确定五叔并不在里面,他转身骑马就往禹宫方向跑。
谢冲和谢飞觉得他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还闹小孩子脾气。
军营还少个人,只是没人发现。
谢绣万万没想到自己屡次出招都能被人破解, 甚至连苏哈的家产都被人刨出来。那么此地已不可久留。他撕下伪装骗二个单纯的谢兵替他运书, 半途将人杀了, 尸体丢进河里。
他特地挑北路逃跑,上次谢集派人去北边修路, 他在规划路线时做了点手脚, 利用谢兵给自己修条可以逃到下渠, 转那边胡匈商人的船逃走。
上次他在威都就是闻到风声逃跑。
就在谢绣换身胡人服装,装作普通胡民时,阴林小路马一道武将身影弛聘而行, 他持着长矛,朝谢绣猛地个冲击。
长矛的尖刺险险地从脸庞擦边而过, 谢绣轻盈一跃, 踩着干上树, 此树大约三米高, 他站在高处冷冰冰盯着谢集。
看见谢集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将军何时发现我的身份?”
谢集将马掉头,他按着马头起身,双脚踩在马鞍上,娴熟弓起身,随着马儿配合主人均速行动,长矛毫不留情朝树顶一突,谢绣立即飞跃到另一棵树上,顺便好言劝道:“将军,你不会轻功,而我擅长轻功,还是别白费力气。”
“也最好在我没耐心走之前,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谢集看着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谢绣,他难以言喻的悲痛与更深恨意藏在眼底,他望着高处的谢绣喊道:“你不是谢绣?!”
“你何时将谢绣掉包的!?”
“没想到将军还是如此蛮不讲理,明明是我先问的。”谢绣带着轻蔑,他回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当时认不出我?很简单,你们谢氏上下层的矛盾自来摩擦不少,谢绣是个草民,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两个身份有别的人怎么会相识?”
“哪怕带着画像能认出几分,可只要每次给的画像变一点,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子,接着是眉毛,慢慢地,慢慢地,自然变成我的脸。”
谢集顿时震目以对,他请谢绣作为幕僚时,确实再三确认画像,总共有七八副,他看多了越发对此人感到熟悉,直到他本人来,更是与最后副画像一模一样。那时他便没有一丝怀疑。
仅仅二个月,他就获得自己的信任。
可是现在他连个叛徒都算不上,因为他根本不是谢氏人,而是胡匈细作。
谢集再也没有为这种人感到可惜,他的手往后腰摸去,这时谢绣突然道:“将军最好回答清楚再动手,否则你会后悔。”
谢集盯着他道:“本将军就回答你的问题,我之所以发现你的破绽,既然不是因为看破你的阴谋,也不是发现你行迹有异。”
“而是一切只要经过你的手,事情似乎就变得非常顺利。”
“尤其是元帅还没到一番时,你仿佛未卜先知般总能神机妙算。可为什么元帅来后,本将军派你去处理赎罪银的事,怎么反倒出现如此大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