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女将(155)
原本遭逍遥丸暗害的百姓人家,商贾人家, 贬官, 纷纷被谢峡聚集一起,当面宣言要为他们无辜的亲人伸冤。
这些受害者家庭, 纷纷配合, 聚集百人进去官府报案。
“大人,我家小儿吸食逍遥丸过度而死,一定是逍遥宫在害人!”
“还请大人为我等无辜亲人做主!”
“逍遥宫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今天就算被人杀死也要上京告御状!”
“天京的两位主子爱民如子,她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官府县令是谢氏人,县令即刻命衙差传唤阿鲁福。
阿鲁福此刻还在库房数金子, 忽然被衙差传唤, 他给衙差银子想让衙差提前透露一声, 衙差们闭口不言,钱也不收, 直接把话撂在这里离开了。
阿鲁福顿时眼皮一跳, 难不成真的让单雨候给说对了?
无论是不是, 他都得去,因为库房的黄金还没送到码头,所以他得去官府拖延时间。又命自己人去通知单雨候。
岂料胡匈护卫刚出逍遥宫, 三千黑甲将逍遥宫围得水泄不通,附近百姓吓得不敢冒头, 纷纷闭门不出。
胡匈护卫门都没出就被捂着嘴给逮了。
阿鲁福带人出门吓了跳, 后头谢峡带人就到, 请他去官府公审。
“左将军, 您这是何意?我乃胡匈王商,见我者形同见大王,你们岂敢将我抓起来!”
谢峡冷笑不已:“大王?中原向来只有皇帝,况且有句话说的对,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你们大王犯法也得伏法!”
“你们逍遥宫制毒祸害无辜百姓,使其家破人亡,阴阳相隔,简直罪无可赦!”
“抓起来,即刻送到官府!”
两名谢军将人抓起,还捂住阿鲁福的嘴巴朝官府走去,胡匈护卫们便冲出来要劫持,谢峡毫不客气命□□兵将人刺死。
而后让剩下的人提前抄家!
阿鲁福在被押送途中,单雨候的人已经鬼鬼祟祟上岸,将押送的谢军干掉。
“使者说让你马上逃!”
“可是黄金还没...。”
“命要紧!”
阿鲁福不甘心跟救他的人逃,时不时回头瞧一眼逍遥宫的方向,不知何时已经冒起黑烟,那群狗娘养的中原人已经开始烧他的逍遥丸。
这可都是他的金子啊!阿鲁福痛心疾首。
逍遥宫忽然被围剿,使得威都的胡匈商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通通被暗哨给一网打尽。
唯独单雨候在一个码头守着,将阿鲁福带到船上,马上开船要离开威都,今天水势急流,船行的很慢,谢军很快架着更大的船来追。
眼看大船要追上他们这艘小船,单雨候情急之下命令二名□□手朝船□□击,砰砰两声,谢军一个校尉被打穿肩胛,一个士兵更是直接掉进水里淹没。
“什么,是什么东西!?”
“校尉受伤了,快退开一段距离,别靠太近了!”
“那是什么武器,竟然比弓箭射得还远!”
一名弓箭兵脸色十分凝重喊道:“总共三百二十米!”
“快退出三百米以外!”
大船很快放慢,小船这才有间歇掉个方向继续逃,眼看港口的十字路要到。单雨候立即命令两名火器手,在十字路口见人就射,尤其是将领,先打带头的。
谢军安排两千人在岸边守着,将领的头盔和盔甲和士兵显然有区别,两名火器手直接干掉校尉,让谢军们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
谢军派人通知谢峡。
谢峡正在命人一箱一箱搬逍遥丸,堆积在街角上,反抗的胡匈人被处决,附近有人听见威都人的欢呼声,不像是恐惧声,纷纷开门查看情况。
这时威都百姓才发现他们一直认为是害人的东西,终于被谢军抬到街角开始堆柴火,架起海水锅一起煮沸逍遥丸,谢军疏散附近的人群,再搬来石灰将煮开的逍遥丸混合一起,然后堆成泥巴。
然后开火烧一些附带的物品,嗡一声!火势瞬间蔓延,等逍遥丸在石灰上混的差不多,就可以运船倾倒进大海,就算是销烧祸害人的逍遥丸。
火光照着谢军的黑甲上,沉冷肃杀的身影们,此刻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威都附近的百姓纷纷聚集在一起看着害人的逍遥丸被烧的火旺。
谢峡闻到那股烟味都想吐,他真不明白上瘾的人有什么好吸的。
最近谢军因为要抓获逍遥宫的人,都有十几个人染上毒瘾。谢峡想着既然都要宣传逍遥丸的危害性,干脆让十几个人当着所有人面前戒断,好起到一个警示作用。
很快一名百户急匆匆跑来:“报——谢洪校尉,谢洪校尉被胡匈的暗器杀死了!”
又一名百户跑来:“谢田,谢田校尉阵亡!!”
谢峡的老部下突然就死了。他一阵发昏,忍不住往后退二步,难以置信对着他们喊:“你,你们胡说什么?两位老弟不是离的老远,怎么会死呢!”
“是胡匈人的暗器,早先打死谢凤青的暗器,他们专挑带头的打,如今岸边群龙无首,谁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追击,又如何追击!”这会儿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弱势出现,谢军出了名的等级森严不能盖过上头,上头不在也不能取代,得等人安排。
百户们不敢贸然前去,所以只剩下胆子大的继续在追,可追到一半,对面射出了火钩箭,连人带船都给烧了。士兵们跳进水里才保住一命。
这时再组兵去追,单雨候带着阿鲁福的船已经出港口。两人的已经逃了。现在只剩下断后的二辆胡匈船。
谢峡想起元帅允许自己带的窝炮,因为工部和库房合并后,窝炮的产量也上去了,就是炮管出现问题。
现在窝炮可以用人手来扔!
他即刻命令道:“在岸港准备床弩,将剩下的二艘贼船宰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逃了!!”
“是!”百户们有了新指令,立即准备床弩,床弩的射程在一千三米左右,再按上窝炮,就需要引线足够到那的窝炮。
很快炮手架在床弩的箭口,对着剩下的两艘嚣张的不行的船,投掷两个窝炮。
砰砰!!直接连船体都炸碎,船上两名火器手刚刚还得意,两把火.枪就能将中原人打得不敢靠近,还没得意哼二句,就被炸得晕头转向。连人带火器都掉进河里。
船上的黄金和剩下的逍遥丸通通沉底。
唯一逃出来的单雨候和阿鲁福在到一个安全的河床等候,都没等到剩下两艘船过来。
阿鲁福更是拍着大腿痛心疾首喊道:“我的黄金,我的逍遥丸!!我如何跟大王交待!”
“别嚎了,好在水急,如果他们掉进河里,那□□过水就不能再用,沉入湖底我们也不用害怕□□被捡走了。”单雨候这个时候最担心的还是火器。刚刚后头那两声轰炸,大概就是南域的窝炮。
没想到南域的窝炮威力那么大,还能射那么远。要是他没目测距离,船离岸起码三百米开外,根本不在谢军的射程内,唯一的可能性是对方用了床弩带着火炮炸了船。
“这下子麻烦了,我以为南域之主只是个纸老虎,什么窝炮,只是一声响根本不可能跟□□一样射的那么远。”单雨候神色无比凝重,此刻他因为窝炮的威力不得不收起蔑视谢军的目光。
阿鲁福根本没心情听他说。只是在痛惜黄金。
单雨候却分析出谢军大概的火力,窝炮的威力足以比火器大,而他们的□□还需要选眼力好的火器手,都是百里挑一的神射手。
胡匈有句兴起的话,二名火器手相当于二千人。如今损失两名就相当于千人。
“看来我们连讨价还价都得三思了。”单雨候是出了名的见高就拜,见低就踩。
但他在胡匈眼里确实是个有真才实干的使者,最真才实干的就是他擅长见风使舵。
阿鲁福却道:“我一定要上报大王,让他即刻发兵南下,一定要给死去的胡匈人和逍遥丸报仇!”
最重要的是他的黄金!
单雨候也没听进去,只想着那窝炮的火力多大,该怎么汇报大王?